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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徒总肖想本座(重生)——太公钓雨(77)

    照
    将信晾干,小心翼翼地封进信封。
    施了个千里传书。
    他记得,七夕也不远了。
    凝望沙场之上的乌云密布的苍穹,他浅声笑道:天气真好。
    回去后,带孔在矜去人界瞧瞧热闹。
    第70章 魔君:愿纵容我?
    回到桃源殿,已是一身风尘仆仆。
    侍女迎上来,等待魔君的吩咐。
    元照环顾四周:孔谨呢?
    回君上,孔公子还没从学府回来。
    元照一愣,看了眼天色,心道那也快回来了吧。
    他道:准备沐浴。
    虽说在这个世界,一个净身术能搞定身体清洁的事情,可是沐浴它不舒服吗?
    它带来的舒适哪是一个净身术能搞定的呢?
    是。
    一刻钟后,元照在澡池里不由感喟久久赶路后能在温水里泡着的感觉太棒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随后,搓澡巾就开始了它的工作。
    是搓背的侍女?唔,他记得他好像没吩咐过侍女来搓背?元照道:我没吩咐。
    知道。
    元照浑身一震,随后身体放松地靠在澡池壁:孔谨。
    是我。
    元照戏谑道:能不要那么言简意赅吗?
    能。孔在矜顿了顿,魔君想听我说什么?
    元照眯着眼眸:随便什么都好。你声音好听,不说话不是浪费了么?收到信了?
    收到信了。他搓澡的动作一顿,只是,那诗句我不懂,也查不到它的意思。
    元照思考片刻,道:就是想桃源殿了。到底没敢说直白。
    哦。
    入水的声音。
    元照扭头一看,赶紧转回头。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想法:有点白。顷刻后,他有些僵直地道:我帮你吧。
    然后元照就特纯情地帮孔在矜搓背:明日别去学府了。
    为什么?
    带你去人界玩玩。
    人界京都。
    天色已暗,街上反而更加热闹了。
    男女结伴而行,言笑晏晏。在元照眼里,空中都在冒粉红泡泡了。他付了钱,取过一串糖葫芦,边走边递给孔在矜:酸酸甜甜的,试试?
    孔在矜歪着脑袋,嘴唇微张,在红润的糖葫芦上咬一小口,抬首望向他:是甜的。
    走到一僻静处,元照盯着那淡色的唇:我试试。
    说完,以固定糖葫芦的外表半包住他的手和自己的私心,而后,俯首靠近他,就着他的手,叼走了他咬了一小口的糖葫芦。
    虽说修炼者最好别吃凡品食物,但也只是最好,吃一点点没事的。
    他叼走后,正想观察孔在矜是什么表情,突然一朵炸裂的烟花在他身后的青黑色的夜空里盛放。孔在矜的注意力全都被吸引走了!
    他郁闷地松开孔在矜的手,回首去看是哪朵绚烂的烟花出来扰事的。
    某位魔君欣赏半会烟花后,觉得烟花或许也是个好助攻,道:我们走近点看。走了几步,发现孔在矜还没跟过来,于是元照理直气壮地牵起孔在矜的手,理由如下:
    我们去看烟花。抓紧我,别走散了。
    两人真的去看烟花了吗?
    并没有,那个嘴上说走快点的元照,一手揣着一小包桂花糕,一手想喂给孔在矜桂花糕:今年的桂花开得很好,做出来的花糕也很香,试试。
    孔在矜看着又一朵盛放的烟花,用手接过了送到嘴边的桂花糕,一小口一小口的咬。
    投食失败的元照暗暗叹了口气。苦恼地想:可能孔在矜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吧。
    等孔在矜吃完手里的桂花糕,他又递了一块过去,想着一会是去看烟花呢还是去放烟花呢的时候,感觉到桂花糕一拉一扯,却没离开。
    不敢相信地侧首,元照看到孔在矜手垂在两侧,嘴里嚼着什么。
    孔在矜刚刚是用手掰了一小块吃的?可花糕上的牙印?
    很快,孔在矜就用行动告诉元照,他是怎么吃的。
    元照感到指尖似乎碰到什么软的东西。手一松,桂花糕就被孔在矜叼走了。
    你?千言万语,浮想联翩中。
    去看烟花。孔在矜打断了他,指了指几处横在空中的灯红酒绿的半敞开露台。
    好,去看烟花。元照心情突然变得明媚。
    他们选的这个露台,一半搭了罩顶的花棚,一半围了绕花的栅栏,雅致的同时也因客人之多而变得十分热闹。
    本来两人可以大大方方地趴在栅栏上看烟花,可凡人们似乎听到了魔君的心里话,给他创造了一个机会,将两人挤得靠近。
    来看烟花的人实在太多了,简直如升涨的潮水。
    人多了,就会混进来点什么。元照的眉一凛,眼神睥睨,如冰刃狠狠剜了意图猥琐的流氓。
    流氓一哆嗦,嘴里骂了不好听的市井话,灰溜溜地遁了。
    元照眼眸一转,往旁边挪动,而后站到孔在矜的身后,尽量保持了礼貌的距离,双手撑在正看烟花的小白花两侧,将他安全地护在栅栏与自己中逼仄的一方空间内。
    砰!
    一束束灿烂的烟花在夜幕炸开,火树银花,将安静的天上月也拉入喜不自胜的不夜红尘。
    魔君!孔在矜想必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炫目的夜中焰花,一时兴奋不已,左右盼望都没找到人,倒是肩膀顶在了什么坚实的物什上。
    他侧身回头一看,正正好对上元照在流动的光彩中如清辉的眸子。
    嗯?何事?
    孔在矜呆若木鸡地与他对视,好半晌才呐呐地说:刚刚的烟花很漂亮。
    我看到了。元照嘴角带了不自觉的弧度,还看吗?
    他重新趴回栅栏上,双手不自然地绞在一起:看。
    那再看会,等下,放烟花玩。元照从未觉得自己的声音如此欢快。
    然而孔在矜还没等下一朵烟花升起,便有几分亟待地道:不看了。
    元照护着他从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挤出:那,放烟花吗?
    被他护在怀里的孔在矜轻声应了。
    元照的心情更加开朗了。
    两人在商贩处买烟花。商贩特别热情,道:两位公子,这烟花特浪漫的!保管两位放完后更加如胶似漆!
    什么意思?孔在矜是真没听懂,仰首朝元照望去。
    元照解释:烟花很好看的意思。。给老板钱,拿烟花,牵孔在矜,一气呵成。
    荧幽草矮,夜的这头清净,夜的那头热闹。
    两人在郊外寻了个空地。元照跟他说了一遍注意事项,见他难得地表现出兴致勃勃,道:我带你放一遍,然后你再自己来,如何?
    好。
    元照站在他身后,弯腰握住他的手,引导他点火。等导火绳亮起火星,他不疾不徐地道:往后退。
    孔在矜却是有点慌乱,脚一崴,就倒在了元照的怀里。
    那一刻,元照忽地想,他若是个凡人,或许就会被扑倒了,然后要孔在矜对他负责咳咳,想什么呢。
    元照拖着他往后退。
    不一会,烟花歪歪扭扭地升空,果然,是一朵五彩斑斓的花儿。
    孔在矜从元照怀里挣扎着站直了身子,嗫嚅道:我会了。话音刚落,便又取了新的烟花,点着玩。
    最后一朵烟花点燃,摇曳地往上爬,尾巴的光辉闪烁地撒落,像星星一样。身边人脸部的轮廓于模糊与清晰的界限上摇摆不定,嘴唇那抹粉红暧昧不清。
    想吻。
    孔谨。元照扳过孔在矜的身子,挑起他的下巴,呼吸沉重,像是之前尝他的红糖葫芦一样俯首。
    两人的距离越离越近,灼热的呼吸交缠,孔在矜的手抵或抓他的胸膛,道不明拒或迎。
    近了近了
    砰!
    元照惊醒,意识到自己差点酿成大错,即刻睁开眼。
    烟火流光溢彩,它刚好将孔在矜双眼紧闭、睫毛抖动模样画入他眸底。
    他不敢确定,那是害怕还是期待?
    于是,元照哑声问:孔谨,你在害怕我吗?
    孔在矜睁眼,直视他焦灼的视线的勇气如烟火转瞬即逝,旋即垂下眼睑:君上,今天我很开心,可刚刚心、心跳得好快,我是不是吃错唔!
    元照托住孔在矜的后脑勺,唇覆上,堵住他混乱的话语,撬开他的牙关,小心翼翼地侵略。
    他都快试了孔在矜半年了。
    这半年,他一直在期待孔在矜突然喜欢男子的可能性,又忍不住做最坏的打算:如果孔在矜喜欢女子,那他的喜欢只能慢慢变成灰烬,埋在桃源殿了。
    现在,大错已铸。
    但是,谁管它?
    一吻毕,孔在矜眼神略显迷离,呼吸急促。
    元照将他抱在怀里,眉目含笑,浅声道:孔谨,我喜欢你。
    一句喜欢,若身边的风儿轻如绒羽,挠人心痒,若远处的烟花灿烂盛放,摄人心魄。
    人界一行,再美好也是要回魔宫的。
    坐在几案前,忙了几天的元照揉揉额角,心道:这孔雀领地打是打下来了,可是,没当过魔君的是不知道,安置这么一块广袤的肥沃领土不是一般的麻烦。
    领地的势力范围、旧任城主的更迭、妖界领地变魔界封主后,封主的人选
    而且他还记得,今晚要办个盛大的国宴庆祝。
    有多盛大呢?
    据闻,提前一个月,膳房的人已经在筹划国宴了。
    据闻,他要盛装华服、顶一个足以压垮低阶修炼者头颅的冕旒玉珠华冠,与大臣们觥筹交错半个时辰,才可离开。
    一想那个画面,他就累得不行。
    还有最近宫里的流言,说他桃源殿里金屋藏娇,藏了个从人间带回来的美得不得了的美人,比桃源殿的客人孔公子还要俏,不然魔君也不会一下朝就直奔桃源殿了。
    啧,这谣言,这国宴,忒麻烦了。
    一抹润凉抚上额角。元照的心情突然无比明朗。
    阿谨。
    嗯。孔在矜听到这个昵称,还是不大适应。
    散落一地文书。
    元照把他抱到几案上,但笑不语。
    孔在矜不好意思,却也没退,捧着元照的脸,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如鸿毛掠过。
    两人的嘴唇还未彻底分离,元照便反应敏捷地托住孔在矜的背,反追上他的唇瓣。
    也如蜻蜓点水,但由一点扩散开的波纹荡漾到了彼此的心间,摇曳互相注视的两人的心弦。
    听到宫里的流言了吗?
    是君上藏了个比我还好看的美人的流言吗?
    元照捏捏他的脸,故作凶道:好啊,我方才还怕你生气,谁想你现在就敢开我玩笑。
    因为我知道君上藏的人是谁。孔在矜嘴角轻扬。
    我谁也没藏。
    孔在矜一愣。
    元照带着笑,如墨玉样的眼中是化不开的一潭情愫:我想的是让你光芒万丈,怎么舍得把你藏起来?
    君上?
    阿谨,你从不是我的附属品。与我而言,你就是一俊俏的少年。元照揉揉他一头雪丝:少年意气,自当鲜衣怒马,自当春华锦繁、夏云肆意。
    走四方,游四海,红叶飘零,白雪簌簌,看人间秋收冬藏。
    被我藏着,活在这深宫里算什么?
    元照不知为何,异常想对他的小孔雀说这一番话。这些话根植于他心底,涌动于他的血液仿佛他上辈子就想对孔在矜讲一样。
    没说完,还有关于他极自私的心愿的一句话
    等你看厌了,就回来和我守这一方疆土。
    原来爱一个人上头了,真的会不管不顾想和他厮守。
    翻译一下如果你什么时候看尽繁华,还请回来,和我执手厮守。
    我在魔宫等你。
    孔在矜嘴唇翕动,说不出话。
    元照一吻他额间,好笑道:我好不容易煽情一次,你怎么傻了?今晚等我回来,告诉你个好消息。再过几天,你就可以修炼了。
    孔在矜抱住元照的腰,千言万语梗在喉间。
    元照摸摸孔在矜柔软的雪丝,心道,再来七八个国宴,他也不怕了。
    元照凭借魔君的身份,以不胜酒力的借口,任性地提早退席了。
    桃源店内他试图扯开层层叠叠的衣襟,总觉得有股燥热油然而生。
    他殿内有原主的美人,为了不招惹她们,他把孔在矜的房间布置得离美人的房间最远,几乎隔了四分之三个桃源殿。
    孔在矜的房间还在为他亮灯,不知道为什么,这点更让他燥热。
    关上孔在矜的房门,他直接扯开了厚重华服的衣襟,展现出肌肉线条分明的胸膛,一手扶额,一手撑桌,面色涨红。
    孔在矜迎了上来,担心地问:君上?
    元照双眼通红地看孔在矜,而后一呆,用力甩脑袋,似乎想把怀里的想法甩出去。
    他的声音如极力隐忍的野兽:别靠近我!
    该死的,谁下的药?!
    这药效太猛,他燥热难忍,却丝毫不敢动弹,仿佛一动,关住野兽牢笼的大锁就会轰然坠地。
    那时,他就控制不了自己了!
    君上?孔在矜似乎想触碰他。
    元照低吼:离开这里,不然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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