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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徒总肖想本座(重生)——太公钓雨(66)

    竹墨连睨她都没有,目不转视地盯着腾腾而起的火焰,哼了口气:他们救不了人,我们也破坏不了。不过,我们可以等。
    焰手翘着手指,在空中对上凤和深沉的一眼,低头观赏自己脂红的美甲,咯咯一笑:涅槃结束的那一刻,黑火涌上,那的确是最好的时机。
    龙安见到金红的火焰,眼中充满好奇,变回了人身。所有人都盯着他,他却若无其事地往前走,想必是为了看得更加清楚。
    焰手盯着涅槃之火,凤和盯着她,两人的手心都有一簇火焰。
    竹墨眼神幽深,竹竿就要脱手而出,给龙安一个痛的教训,阻止这个不顾局势的毛头小子,并且让他明白审时度势是多么重要。
    元照的九雷剑也要出鞘,等着一剑断了那胆敢伤龙的竹竿子。
    龙安每好奇地走一步,平原上的氛围就进一步剑拨弩张,蛛丝一线越来越紧,下一个呼吸间就要断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一刹那!
    轰天雷鸣!
    第60章 魔君:很早的喜欢
    一团黑雷从天而降,直直冲进金色的涅槃之火中!紧接着,无数的黑雷从天而降,投入金红的火焰,与火焰碰撞,与摩擦的天空一齐轰鸣!
    元照睁大了眼,喃喃地道:这是天魔出世?
    天魔一生至少要受一次黑雷劫,便是觉醒的黑雷劫!
    熬过了便是天魔横世,熬不过,就是一块焦炭。
    天魔强大的同时,上天为了公平,给了他们无数的挑战,只要没撑住,就是直接踏入鬼门关,再也没有转机。
    这个时候居然有天魔出世?对了!温淮是凰无忧的儿子,同时也是温沅的儿子,而温沅,就是他的叔叔,元文。温淮体内除了凤凰血脉,自然还有天魔血脉!
    轰隆!急促地一道黑雷落下,直直劈在血阵之上,黑火瑟缩地矮了下去。那黑雷,竟然能够压制黑火!
    黑雷不要命地劈下来,完全不在乎雷劫之中人的死活与否。其气势之强,把在场所有人都给慑住,又是一声巨响!所有人的头皮俱是一阵麻。孔在矜听得这雷,脸色一白,不禁重复元照的话:天魔出世?
    元照摸摸他的头发:放心吧,温淮能熬过去的。出世的雷劫声势浩大,但却没什么内涵。登基雷劫就不同了,声势浩大还劈走了原主半条命。
    龙安没再往前走了,他对雷劫可没什么好印象,赶紧退到魔君身边。
    竹墨脸色如阴雨沉渊。
    焰手手中的火焰覆手收回:这是怎么回事?!
    最后一道劫雷劈下,乌云散去,露出一片湛蓝的天空。
    金色的火焰疯狂的窜动,最后火舌猛地一跃,天魔的威压滚滚而来!所有花草都转而屈服于火焰中的人!
    火焰中的温淮愈发清晰。金色苍穹,万顷天光,新生的仙君一步一步地走出了火焰,涅槃的火焰如萤火精灵,化作细线软绸,织成鎏金的白底烈焰红纹袍,披在浴火重生的青年笔挺的身躯之上。
    那个自信满满踏空的青衫男人握着竹竿子,冷哼一声,脸色彻底黑了。焰手在竹墨身边,被他释放的寒气给震的发抖,拢了拢衣袍,盖住故意露出的肩,往旁边躲了躲。
    武鸦、垂疏与另一个黑袍人一言不发,等着竹墨下令。
    江南岸兴奋地不顾一切大拍了面色复杂的凤和一掌:你看!温兄果然没事!!
    元照笑道,揽住孔在矜的肩膀:我不会骗你。
    孔在矜的脸色好看些许,他靠在魔君肩上,浅浅地说:我信你。
    元照见他脸色终于红润,松了口气,转瞬间脸色又变得冷峻:现在,把敌人打得跪地求饶吧。
    这句话声音不大不小,但是所有人都能听见。
    竹墨哈哈一声大笑,竟然是提着竹竿就冲至元照面前,剑与竹竿相撞,发出嗡鸣声!竹墨面色居然恢复如初:我也的确想把你们一个个揍趴下啊,不过我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就不跟你们耗了!说完就是急速后退!
    元照哪会让他跑了!当即和孔在矜两人心有灵犀,举剑要追,可是所有神鸦之人已经聚在一起,竹墨那细长的竹竿一点地,那一群人彻底消失了!他们两个差点就捅了那该死的神鸦组织两剑,可惜到底不够快,让人跑了
    温淮看着自己的手,一时没反应过来,转身寻找母亲,却看见一个男子半抱着自己的母亲,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愣住了:请问你是?能否将母亲给我?
    凤和冷声一笑:还能是谁,不就是你那懦弱死遁的爹?
    江南岸嘴巴张大,手指在文愿和温淮之中不断来回:温淮,温淮的爹??
    元照没有出乎意料,趁大家注意力都在那一家人的身上,用干净的帕子替孔在矜搽干净脸颊,仔细地挑出发丝里的草叶,看了看,又用手指作梳子,替他将掉下来的乱发理整齐了。元照看到他,搂着他,才觉得一颗心回到了原位,想着,额头在孔在矜并不柔软的侧脸蹭蹭:我想亲你。
    孔在矜却是看了他一眼,浅浅一笑:师尊,我还要回去和你算帐。元照露出一丝茫然,问:算账?孔在矜在师尊的下颚咬了一下,道:对。然后,他就毫不留情地走向了温淮那处,剩元照一人兀自回忆自己又做了什么错事。
    温淮听凤和一说,脸色不可抑制地一变,上下打量着那个已经背起凰无忧的男人,向来温和的面色彻底不对劲,他只说:把娘给我。
    文愿,哦,不对,元文对上温淮的眼睛,不知道能说什么,说原来你是我儿子?儿子长得一表人才都不对吧。最后,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只是说:先带无忧回去治伤。说完他就擦过温淮的肩,走了。
    温淮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冒出一股火气,拽了元文一把:我说,把娘给我!
    早就力乏的元文被拽得单膝跪地,才勉强保证凰无忧没有从背上滚下。温淮见此,有些无措,倒退了一步,咬咬牙,又向前一步,努力平淡地说:不劳烦这位先生,我可以背动我娘的。
    江南岸这么看,情势非常之不对!立刻上前将凰无忧从元文身上扶起。他刚扶着想走几步路,就被凤和一手打开放在凰无忧身上的手。凤和冷冷地斜睨元文,背着凰无忧,化作凤凰振翅飞走了。
    元文晃了几下,竟然是累到在地!
    温淮一愣,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江南岸叹了口气,弯腰把元文扶起,想着这次应该没有人再打自己一巴掌了吧。他冲温淮道:重死了,温淮,你还不帮我扶着!他自己也浑身是伤,刚刚再被凤和打一巴掌,全身更疼了。
    孔在矜也想帮着扶,江南岸却给他递了个眼神。他瞬间明白了,收回了手,和大家一起去了五色城郊的药阁。
    药阁内的病房,舒清芨面不改色地处理了元文背后血肉模糊的伤口:娄橘,纱布。
    娄橘稔知地拣了舒清芨要的纱布类型,传给他:这人不是林阵子的徒弟吗?
    他点点头:应该是的。
    她好奇地凑近看了几眼:没想到,他是一个打架超狠的阵师。这些都是致命伤,居然还能挺到现在。
    舒清芨处理完所有伤口后,娄橘给他搽汗,他安然受之,问:在矜呢?魔君不是说要让他检查一下吗?
    娄橘嘻嘻笑道:小在矜说是要跟魔君算账呢。
    五色宫的寝殿内浴房,侍女为主人的沐浴正在做准备。
    元照一进寝殿,就将人抵在门上,挑起孔在矜的下颚,却只是亲了口侧脸。然后额抵着额,问:我又做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孔在矜望进他的眼睛:师尊是不是有件白色的衣服?
    元照眨了眨眼,终于想起自己压箱底的白袍子:没错。阿谨又是怎么知道我有件白袍子的?
    孔在矜笑了笑:师尊穿过啊。在师尊还是在矜哥哥,救人的时候。
    元照神情一滞,眼神深邃,最后只是叹了口气:孟婆汤质量太差,我要投诉。
    孔在矜抱住了他,抛出一个棘手的问题:三道血梅是什么?
    元照正想着要不要实话实说,就听徒弟说:师尊说,不会骗我的。
    好吧。元照转了转眸子,正准备说一半真话时,徒弟又说:你要是瞒我,让我自己查出来了,我就会很生气。
    思及内伤、凤凰骨和血术都没瞒过时,元照不知道自己叹了第几口气,无奈地说:是一株红色的梅花。一朵较为宝贵的灵花罢了。
    孔在矜却很聪敏,没放过他,继续问:那它怎么来的,做什么用的,因何宝贵?
    元照心道,不会吧,怎么每个问题都踩在点上?
    正想隐去一星半点,就见徒弟那明亮如雪的眼眸,抿唇,道:我用心头血将养的。每个魔君都会养熟一株血梅,为自己挺不过千年雷劫而经脉破损留条后路。
    孔在矜听了,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滋味:师尊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救命用的药给他了,不惜寿命也要给他凤凰骨。
    师尊对他好,却从未想过让他知道。
    元照抚过他的发丝,摘掉一根草叶:这还用想吗?走吧,先把你这只小孔雀洗干净了。
    水汽氤氲的浴房内,元照先帮小孔雀洗头。温热的大手在他发丝内穿梭,在他敏感的头皮处停留,孔在矜枕在师尊大腿上,舒服地眯起眸子,像只惬意的猫。
    孔雀领地特制的洗发水和着师尊身上的味道,熏得他舒服哼哼两声。
    元照拿过水瓢,认真地舀起一瓢温水为小孔雀洗干净头发。
    孔在矜忽地道:师尊,你是因为怕我有事,才严厉呵斥我娇气,不让我叫哥哥吗?
    元照一手搭在他的肩头卷着他湿漉漉的头发玩,一手替他清理,声音低沉:正解。
    孔在矜听着元照的心跳,觉得四周都是师尊的味道,那股长存以往的恐慌消匿:那,你不给我修炼,是因为我经脉的问题?
    聪明。
    师尊,你还瞒了我些什么?说着,孔在矜居然惩罚性地咬了某人的伤疤一口,猜测地说,你那时候到孔雀领地带走我,是我体内有你需要的东西吧?
    元照眸微暗,拿起一旁的澡巾为他搓澡:猜的很对。我一开始,只是想着要取出东西,但是后来发现,根本取不出。每天看着你,真是想
    想干什么?他皱眉,他想说什么来着?
    没让孔在矜发现异常,只是附在孔在矜耳边吹了口气,对着受惊的水润眸子,不由一笑。
    他将人打横捞了起来,用了术法烘干了两人身上的水,将人轻柔地放在床上,再欺身而上将人亲得七荤八素。
    孔在矜弯着眼睛笑了,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情欲。
    真的是把元照看得心如擂鼓,他俯身亲小孔雀的耳垂,然后在孔在矜的耳边哑声说:我很早就喜欢上你了。比我们第一次的时候还早。孔雀儿。我很庆幸我将你带回了桃源殿。
    如果不是早喜欢上你,又怎么会激活执念?
    孔在矜垂下眼睑,睫羽轻颤:我也很庆幸君上将我留在桃源殿。师尊待我很好,可我还是很贪心能不能不要再留下我一个人了?
    元照愣了一愣,才虔诚地在孔在矜的美人唇上印下一吻,稍稍分开:对不起,让你等久了。
    孔在矜没想过他会道歉: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要你,永远都不留我一人。他的神情太过认真,甚至有丝悲哀。
    元照抚摸他的面颊,温柔地安抚他: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我不会骗你,阿谨。
    烛暖玉盘,云榻浮沉。
    第61章 魔君:天下第一中二毒
    还没天黑,孔雀封主面色不虞地走出来,召来辅佐大臣问:虞白将军在哪?
    辅佐大臣心惊胆战:人界。说来虞白将军说要去人界办事已经一月有余了。说完,他瞟了下封主的脸色,更冷了。
    孔在矜又问:人界没有传回关于她的消息?
    辅佐大臣头更低了:并无。
    孔在矜皱眉:她可有留下什么?
    辅佐大臣被步步逼问,心道我又不是虞白将军夫君,哪里知道那么清楚?继续低头:虞白将军就留下去人界抓个人回来就风风火火走了,更多的臣、臣下真不知道了。
    辅佐大臣只觉黑云罩顶,准备接受封主的斥责时,就听到魔君宛如神籁的声音从寝殿内卧传来:他不知道,我们就自己去查。孔在矜才缓声道:你可以退下了。辅佐大臣即刻转身逃离封主的低气压。
    :
    元照的手将孔雀封主的衣襟敞开,正要下一步,可孔在矜却按住他的手。
    孔在矜眼睛里的碎光毛绒绒,赌气道:师尊刚刚说,先把虞白姐的事讨论明白,再继续。
    做完一次时,两人说了些话,有关神鸦与孔雀封地的联系,说到了垂疏与虞白,越说越严肃,最后魔君竟是让孔在矜先问清楚虞白的下落。
    生气了?神鸦一日不除,我一日难以心安。元照将人抱着坐起,让其坐在自己大腿上,一手被按住也不动弹,一手环过他的腰,蹭着吻痕遍布的肌肤搭着。
    他枕在孔在矜的颈窝:虞白去人界,一个可能是她去找妹妹垂疏,还有一个可能,是她去和神鸦汇合了。
    有点儿。孔在矜放开按住元照的手,任由元照的指尖在他胸膛前游走:妹妹与神鸦有关,姐姐也听命于神鸦的可能性极高。
    元照一点一点地继续扒孔雀封主的衣服,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我们得去人界一趟。
    孔在矜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由着他扒拉自己刚穿好去见人的衣服:江南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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