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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徒总肖想本座(重生)——太公钓雨(45)

    刃一以刀刺回答魔君。
    元照不跟他继续纠缠,打算速战速决,正当他又要和刃一互相伤害拼血量谁厚时,一柄尖刀飞来!
    魔君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中两刀,砍掉刃一部分血量;要么挨轻的一刀,放弃给刃一留伤的机会。元照那一刹权衡好利弊,挨了轻的一刀。那轻一刀划破了衣物,蹭破了他小臂的皮肤。
    十三。刃一眼中出现了别样的神采。
    老大。刃十三被刃四搀扶着从废墟中走出,脸色苍白。
    暗部的人已经给刃十三下了废修为的毒,每日喂他吃缓解毒素的药物保证他能活着。刃十三就算今日被救出去了,不在一天之内解毒也必死无疑。
    可刃十三丝毫不惧,仿佛他身后有谁在给他撑腰一样。
    元照看向死士的眼神变得危险,苍穹传来阵阵雷鸣。
    刃四望向魔君,道:刀上有毒,魔君若是放我们走
    元照不屑地笑了一声,熟练地从储物袋里掏出药瓶,直接拿了颗高级解毒丹服用,而后仿佛是在气人一样,玄光挑开衣料,将浅显的伤口露出,拿出解毒的药膏涂抹,而后问:现在还有么?
    刃四咬牙。
    元照道:刃一是么?我想知道,你这血术能坚持多少?
    刃一站在魔君的对立面,强逼自己把视线从十三身上移回来,舌尖舔刀刃上的血:杀了魔君绰绰有余。
    元照继续和刃一近战,因为有所防备,刃四的偷袭激不起半点水花。元照久攻不下,心道:不能再拖了,宅子深处还有伤患,打到那里就得不偿失了。
    元照突然说了句奇怪的话:AP力度加大吧。
    刃一没有听懂他说什么,但是不妨碍他感受到危险的降临,两道紫电化龙从天而降。他躲开,却发现紫电居然会跟着他,大有不追上不罢休的气势!刃一正欲飞蹿逃离,却发现如果他躲开了,那他身后的刃十三便他不知为何笑了一声,举起弯刀,运转所有妖力抵抗紫电。
    【苏医师不是不让你用大规模的雷系术法吗?!】
    元照脸色有些青白:我觉得这是规模比起凤凰一战要小得多,最多算中规模的。
    【放屁!】
    魔君这里情况不妙,而挡在刃十三身前的人,情况更是不妙。老大!刃十三拖着无力的双腿尽自己所能快步走去,但还是没有接住倒下的刃一。明明、明明差些就能够触碰到他的衣服了,刃十三又走了几步,把他抱在怀里,眼眶不禁红了,刃一
    血术带来的力量,刃一几近用完全部,才化解掉魔君的紫电。雷属性对上金属性,还真是犯规啊,他倒下之前不由想。力量用完,血术的副作用也紧随而来,他体内的血液就像煮开的滚水在沸腾,将他腐化的器官冲击至千万片。
    一片血色中,刃一勉强看清眼前人的轮廓:小十三。
    没、没事的。刃十三抱住虚弱的刃一:这是血术的副作用,你只要熬过去,就没事了。
    熬不过去的。刃一道,血术使用次数有限,我已经用完最后一次了。
    不,不。刃十三俯身在刃一唇畔上亲吻,老大最厉害了。
    元照见正死别的两死士,一时不知作何感想。
    刃一惨然一笑:死士本不该有感情。
    我喜欢上某人的那天,就是那人的死期。
    但我下不了手。
    小十三啊,我爱刃一张张嘴,却是说不出来。刃十三虽眼眶红得就像是施展了血术,但没有落泪,紧紧地把失去灵魂的尸体抱在怀里,往日春宵帐暖里,两人经常抱着互相耳语情话。于是,刃十三紧紧抱着他,似乎这样就能听到他把遗言彻底说完,好半刻,才道:我也爱你。
    刃十三正要自刎,忽地寒鸦大叫!刃十三脸色惊变,他自刎的动作一顿。一个黑袍人从暗处缓步踱出,他的黑袍的心口处,有一金色的鸟,像是乌鸦。
    那是,神鸦!
    黑袍人没收了刃十三的尖刀:孩子,你说,你爱?黑袍人的声音不分男女,宛若木刀剐蹭朽木,听上去令人胆战心惊。
    刃十三害怕地发抖,颤声恳求道:求您救救老大。
    黑袍人看了眼刃一,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让元照极其不舒服,玄光正欲出手将那黑袍人制服,那黑跑人突然一挥手,旁边的刃四居然炸裂了开来!不止于此,除了刃十三和刃一,所有的死士都变成了人肉炸药!
    这黑袍人,到底是哪边阵营的?元照疑窦满怀,但他仍是要擒拿那黑袍人。黑袍人仿佛看穿了他的意图,道:魔君,你差些毁了我最爱的孩子们,这笔账,我记下了。
    元照:那些死士是你的孩子?
    黑袍人不置一语,吹了口鸟哨,一只巨鸟遮住了月光!无数黑鸦从树干上涌下,打了元照等人个措手不及!
    黑鸦齐刷刷地袭来,惹得元照心生怒意。玄光一挥,紫电挟风,和着那云间雷鸣,待紫电轰击黑鸦后,那黑袍人便没了踪影。元照身形一晃,内伤在几次施展紫电后竟是发作了。
    他忍痛躲开了孔在矜要来扶他的手,挑起一只烤焦的黑鸦观察。那黑鸦体内没有五脏六腑,而是一个金属空腔!这是,傀儡!
    那个黑袍人,是傀儡师!
    这个傀儡师,和鬼车封地的那个傀儡师,是同一个么?
    元照面色发白,到了刃四尸体渣滓旁,蹲下查看,心里愈发寒凉: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些死士的血都透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而这股味道居然与那傀儡黑鸦上的一模一样!
    元照不敢置信:如果这些死士是傀儡,那岂不是真有人炼制出了活体傀儡?而这人,就是孔雀封地地下最大的组织神鸦之人!
    他眸光幽深,站起身子时一个不稳,眼前发黑,孔在矜急忙扶住了自己。
    元照没有再躲开,他沉声对不泊吩咐:将所有死士的尸体运回魔宫,交予五长老检查!
    不泊赶忙应下,继续收拾院子的残局。
    元照于孔在矜的搀扶下,进了主卧。元照坐于床上,疼出的一滴冷汗滚落,但他若无其事地拨开了孔在矜的手:你回去歇息吧。我方才设下了结界术,不会再有偷袭了。
    孔在矜不应,只去翻找药箱。元照疼得眼前发黑,一时分不清便宜徒弟走了没有。
    【你快吃药啊!】小青看不过眼了。
    元照好不容易才从一阵一阵的巨痛中缓神,指尖发抖地取出白玉药瓶,取出内伤药,正要咽下,忽地血腥之气涌上喉间,呛得他不由咳了几声。
    丹药从他的指间滑落,被一只白润如玉的手接住。元照感到有绢帛擦去了嘴角的血丝,心知孔在矜没走。他叹息:就知道那孔雀儿不是个安分听话的主。
    他衔走了孔在矜递来的丹药,运气调息,体内的黑雷才被压制下去。元照睁眼,见孔在矜正解自己的衣带,神色怪异地问:孔在矜,你还不回去歇息?
    孔在矜手被元照按住,只道:我给师尊上药。元照拨开了他的手:不必,小伤罢了。几日便能好。
    孔在矜执拗地伸出另一只手去解他衣带,道:我给师尊包扎。元照冷了面容,抓住便宜徒弟的凉凉的小爪子,道:白羽将军不回去关心你麾下的伤员?
    孔在矜看了眼元照腰间处濡湿的黑衣,忽地猝不及防地凑近元照,于他下颚落下一吻。元照怔住了,他抓着孔在矜的手竟是一松。
    【任务对象你在干什么!】小青怒吼。
    元照今日分明吃过了两次净神子,可他如今仍觉得药效不够。他的眼珠子艰难地转动,只看到已经解开他上衣的孔在矜专心处理伤口,仿若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孔在矜偶然抬眼见他神色惊愕,也不做解释,将一块膏药敷于他腰间,深深地看了眼那近在心口处的伤疤,思绪翻涌。
    五色宫。
    孔箐不知道摔玩今日书房崭新的瓷器还能不能平复心情了。爷爷留给她的暗刃断了,若爷爷知道了会不会气得呜呼而去?她真的不知道了。
    孔箐深吸口气,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个暗格,打开暗格,里面是一片绿如幽湖的孔雀翎羽,她狠下心,咬破指尖,稠黏的血液在空中带过抹刺红,如藕断丝连的绸,血滚在翎羽上,呼吸间,浇湿了绿羽。
    翎羽发出诡异的墨绿的、墨红的诡光,一旁的铜镜映出一只容貌艳丽的恶鬼正嘴角上扬。
    竹林间,持着竹伞的老翁停住了脚步,被磨盘碾过的嗓子里发出咯咯的笑声,一片黑羽从他朴素的布袖袍射出!
    暗卫一惊,正要躲开,突然后颈一凉,便再没了声息。
    老翁笑眯眯地把染了血的匕首随地一扔,往竹林深处走去,不到一呼吸之间,那老翁回来捡起黑羽,声音不只是因为老了还是因为别的居然在发抖:下次一定要把你扔掉。而后嘶哑的声音在幽幽的竹林深处:我的小可爱找我了,就不陪你玩过家家啦,毕竟,我出这竹林,可不像你们这些可爱的小老鼠一样轻松呢。
    这两天内,白羽军的进展顺利(魔君的暗卫帮了点忙),不仅如此,在五色宫已无精锐修士的消息不胫而走后(魔君的暗卫也帮了点忙),孔雀领地内不少城池都投降于白羽军,誓死要推翻孔箐的统治(魔君的暗卫又帮了点忙)。
    这日,魔君又要张口说话,暗卫心道:不知又要帮点什么君上口中的小忙了。
    元照却没开口派人去支援孔在矜了:长老们到哪了?
    已入孔雀领地境内,最晚后天能到。
    将密信交予三长老。送千里信首先要知道对方的位置,对于长老的位置,他还不如暗卫了解清楚,所以还是让暗卫把信送去的好。
    是。暗卫退下后,不泊上来低声道:君上,老妖杀了我们的人后,这两天都没有出过竹林。
    元照脸色凝重,手中把玩着一个黑底金线羽绣香囊:那老妖居然还未出竹林?
    不泊:是否还需要派人进竹林勘察?
    元照:之前没杀是看不起派去的人,现在是起了杀心,再派也只是送人进去给老妖杀。他皱眉,不对劲:除了刃一和刃十三外,十三刃可谓是被尽数折断,这还没一日,竹林那边的暗卫便失去了联系,那老妖怪定是知道了局势不对,要出山了。
    元照叹道:我去了一趟五色宫,发觉那孔箐身上有一色血光护体,兵器通通近不了身,就连下的毒也毫无声息。这怕也是那老妖的手笔吧。
    第42章 魔君:返老还童
    解决了十三刃后,元照将带来的侍卫、暗卫统统派去推图。
    要不是不青有伤在身,不泊敢打赌魔君会把不青也派给了孔在矜调用。
    不仅如此,魔君还动用了不少魔界的暗桩,以徒儿白羽将军的名义给本就不弱的白羽军提供了精良武器和上好的交通工具,在士兵里给自己的徒儿狠狠刷了波声望。
    因为将军的慷慨大方,白羽军万众一心,以出乎意料的速度攻城,按这个速度,还有半个月,孔雀封主的事就解决了。
    元照有些急躁:白羽军的速度不够、还不够。除了刃一、刃十三和那黑袍人,竹林老妖才是最大的隐患,长老们还没就位,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怎么对付?
    一阵急风,卷来几片带血的竹叶。他瞳孔微缩,扭头看向群众游行的街道,听见远远地便传来了哭嚎。
    孔箐坐在屋檐之上,蔑视众生。
    她身边站着一个老翁,老翁慈眉善目,大白天的撑着把竹骨油纸伞,面对遍地哀嚎不为所动。
    孔箐的腿有些发软,却强逼着自己看这遍地血灾,快意下是深藏的恐惧,这导致她脸上的神情疯狂又挣扎,像病入膏肓的癫人。
    老翁慈爱地摸摸孔箐的头:孩子,喜欢吗?
    一股凉意从天灵盖一路如毒蛇似的钻入四肢,孔箐手脚一僵:喜欢,谢竹墨叔。
    竹墨又是慈爱地拍拍她的肩膀:还想让谁安睡吗?底下这座茶楼的老板,躲在家里听戏的愚民,还是那巷子里的竹苞虫?
    元竹苞虫照摆手挥开直击命门的竹叶,安步当车,不徐不疾走出:前辈好眼力。
    竹墨笑眯了眼睛:小辈戴面具,对前辈可谓大不敬。又是竹叶飞出。
    笑里藏刀的设定莫名熟悉。
    元照拍开竹叶,道:前辈,小辈路过。
    代虞长老还没来,还是先求稳罢。
    竹墨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路过呀。他收回放于孔箐头上的手:你叫我声前辈,那我便给小辈换个体面点的死法。
    元照对上老妖的攻势,精神紧绷,不敢有一分懈怠,玄光出鞘,滚滚天雷蓄势待发!
    孔箐瞪大了双眼!见那人解开面具系绳,面具正好被竹墨手中细长的竹棍击出的气流掀开了。而面具底下,正是魔君英俊无俦的脸!
    原来、原来都是魔君在推波助澜!
    老翁用衣袖拂去竹棍上不存在的箨粉,道:这位小辈,我见过的。
    元照不敢将视线挪开分毫,死死盯住这老妖每个动作。
    老翁顿了顿,又慈祥地确认道:你这小辈,我确实见过的。
    他思索一番,摇摇头:小辈,你太弱了,我都没真切地记住你。
    躲在远处的不泊:
    再次被现实打击的元照:我可告诉你,要是站这的是原主,看你还怎么嘚瑟呢啊喂!
    两人又缠斗在一起。元照毕竟是魔君,怎么弱也弱不到哪去,虽处于弱势,但好歹制住了墨竹老翁。
    两人斗得天昏地暗,孔箐被孔雀军层层保护起来,不泊没找着机会下手,不由一阵惋惜,而后担忧地看向空中打得要毁天灭地的二人,祈祷长老能速速赶来。
    时间一点点逼迫太阳冉冉升起,干掉的血液和着成堆的伤患,清透的晨辉缝入无力的痛吟,在黄浊的墙根映出黯淡的血光。
    不泊面无表情地按魔君命令吩咐下属将伤患抬走治疗。
    他听完暗卫对长老行踪的报告,皱眉:跟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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