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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说他没有钱/拯救校草后被迫绑定恋爱系统

    叶景铄看着他,嘴角一丝笑意,说:我真不懂你,平时刻意躲我防我,像个缩头乌龟,生怕我吃了你似的,有时候却胆子大得要命,就像今晚,你对我该做不该做的都做了,现在才知道怕?
    越舒脸上轰得烧起来,叶景铄说什么呢,这放在以前,不管什么事,叶景铄基本都顺着他宠着他,更别说噎他,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原来没发现这人这么流氓啊。
    他红着脸反驳:什、什么该做不该做的不就亲了你两下?我还没主动亲过别人呢,你偷着乐就不错了,难不成还要对你负责?
    负责?叶景铄勾唇一笑,手心忽而握住脚腕,轻轻一拽,宽厚的身影翻身压了过来,当然要负责,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我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守得云开,你以为还跑得了吗?
    越舒被堵上嘴唇,在最后一丝清明里,他压低声音道:关门!
    门砰得关上。
    浓谧的夜色中,客厅角落里高高的盆栽伫立着,花叶随之一震。
    一个单薄的身影立在旁边,不知站了多久,眼框里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她颤抖的手心捂上面颊,不可置信地滴落而下。
    *
    越舒睁眼时,清晨的光覆进眼帘,屋内的陈设渐渐清明,并未像往常一样驱散倦意,他坐起身,眼皮沉重的要命。
    他正躺在自己的房间里。
    头皮传来阵阵的疼痛,像被巨锤敲打而过,是明显的宿醉症状,越舒疑惑地揉了揉太阳穴,全身散架一般,抬个手指头都累。
    越舒蹙起眉头,想爬上厕所,刚动一下,突然发现不大对劲儿。
    他目光僵硬地下移,下身衣料莫名干爽,却有些略微的不适感,仔细一看,这好像不是他昨天的内裤。
    越舒倒吸口气,心中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像是要验证自己可怕的猜想一样,越舒退回被窝,颤抖的手掀开睡裤,某个金贵的部位泛着可疑的红润,像被掠了层皮。
    这
    他昨晚好像喝酒了,还喝了不少。
    把桌上那瓶酒喝光,之后的记忆零零碎碎,他大概记得,自己晃晃荡荡,进了叶景铄的客房,貌似还锁了门??
    醒了?
    门外传来声响,越舒身形一僵,下意识回头。
    叶景铄身影修长,正倚靠在门框边,薄料睡衣勾勒出他硬硕的轮廓,手里握着一个冒着热气的马克杯,睡得好吗?
    越舒心跳一滞,胸膛无可抑制地狂跳起来,他默默收回视线:早早啊。
    他一张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哑得不像话。
    叶景铄笑了笑,嗓音磁性:昨天你直接睡着了,可能是太累了,我简单帮你清理一下,送你回屋睡了。
    越舒不可置信地慢慢瞪直了眼睛,只留个僵坐的背影给他,一动不动。
    叶景铄微微一怔,看他有些不寻常:怎么了,不舒服?
    没、没有。
    越舒随手抓起件衬衫,慌慌张张地往身上套,一边系着扣子,道:昨天麻烦你了,我一喝多就那样,逮住人就吐,哈哈谢谢你帮我换衣服,给你添麻烦了吧。
    他说这话时特意多看几眼叶景铄的表情,想从中试探着,窥出什么端倪来。
    空气一时间凝结起来。
    叶景铄眼眸一滞,杯沿的水在隐隐颤动,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漏出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越舒也傻了:发生什么了吗?
    叶景铄僵硬地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温润的声音咬牙切齿地吐出两字:渣男。
    越舒:??
    作者有话要说:  越舒:我好像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叶景铄:我需要抢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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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越舒等到叶景铄出去了, 才别别扭扭从床上下来。打开衣柜,发现里面挂了条内裤,是他昨晚穿的, 一摸还湿乎乎的, 像是刚洗过。
    越舒这回傻眼了, 回想起叶景铄说的什么简单清理一下, 难道就是帮他洗内裤?
    他看见搭在椅背上的裤子, 干干净净, 没有任何可疑痕迹。裤子倒没脏, 如果真是他喝醉吐了, 光是内裤被弄脏也很奇怪啊。
    什么事是非要脱了裤子才能做?
    而且叶景铄的反应也不寻常,昨天不是说不理他了?害得他去公园吹了一晚上冷风,结果现在不仅不生气了, 还若无其事地找自己说话?
    越舒实在猜不透叶景铄的想法,那人总不按套路出牌,有时候还骗得他脸红心跳, 整件事回想起来, 明明叶景铄自作主张地喜欢他,决定权最终还是在自己手里,可如今反而是他心虚起来, 为这些事牵肠挂肚的, 太不争气了。
    有时候他真怀疑叶景铄是个感情高手, 追起人来循序渐进, 有条不紊地拿捏人心, 一不留神就容易掉进圈套里。
    床柜上的手机响了一声,越舒被打断思路,随手拿起来看。
    林昊给他发了一堆讯息, 大概都是问他昨晚去哪了,怎么没回去,闫璐拽着他不放,差点没烦死他。
    目光向下,越舒愣了一下,发现竟有闫璐的两条未接来电。
    高中同学的电话他留的不多,闫璐的号码也是因为当初有课题才存的,闫璐是个不动声色的女孩,毕业之后顶多就是时隔几周给他发一些微信,但不会这样直接打电话来。
    越舒犹豫了下,把闫璐的号码拉黑了。
    他跟闫璐本就接触不多,也不怎么联系,留着还让叶景铄误会。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越舒也惊了一下,他什么时候开始在乎起叶景铄的感受了?危险,太危险了,可不能中了老狐狸的圈套,他退回界面,把闫璐从黑名单拉出来,想了想,直接把号码删掉了。
    *
    饭桌上。
    杨岚垂着眼睛,也不像平常那样和他们闲聊,眼皮,只是安静地夹菜、吃饭。
    越舒狐疑地抬眼:姐,你怎么了?眼睛红红的。
    杨岚往嘴里送了口米饭,勉强牵起嘴角:没什么,可能被油烟熏到了。
    又心软说:你明天就回学校了,多吃点菜。
    越舒笑了一下,嘴甜地说:姐做菜这么好吃,都不想回学校了。
    杨岚如鲠在喉,红着眼睛笑了笑,目光忍不住看了旁边的叶景铄一眼。
    越舒是什么样的孩子,她不会不知道。她父亲和越舒的母亲重组家庭那时候,越舒才八岁,因为营养不良,个子比同龄人还矮上一头。她一路看着他长大,从那个消沉的男孩变成俊朗帅气的少年,越舒的一切心思和小习惯她都知道。
    记得当初,越舒的高中老师还偷偷给她打电话,怀疑他弟弟和班里一个叫闫璐的女孩子早恋,当时她不以为意,只当做小孩子早恋,找越舒简单谈了谈,嘱咐要以学业为重,就避重从轻地翻篇了。
    现在想想,她只有后悔,当初没给越舒引导正确的感情观,以至于越舒对爱情朦朦胧胧,大学又碰上特殊的群体,一不小心就被带歪了。
    是她根本没尽好当姐姐的责任。
    叶景铄像是感受到她的目光一样,自然而然地抬起眉眼,反而是杨岚避着低下头,心中五味杂陈。
    叶景铄神色微怔,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越舒。
    越舒正觉着气氛有点不对劲,被叶景铄猝不及防地对视上,他也不自在地缩回头:?
    李文清扒拉着手里的饭碗,看着这两个小年轻眉来眼去的样子,气得眼红,却敢怒不敢言。
    次日。
    越舒起了个大早,夜色还朦朦胧胧的,就被姐姐拽起床,拖着行李赶去机场。
    越舒虽然烦李文清,但和姐姐分开还是有舍不得的,杨岚心里装着事,但还是沉下心来和越舒聊天,嘱咐他路上注意安全。
    越舒目光迥异,偷瞄了叶景铄一眼。
    原本还以为是错觉,可他越想越不对劲,自从叶景铄到他家里来,对叶景铄最热情的就是姐姐,不仅照顾周到,还和他嘘寒问暖,加上叶景铄会说话,两人聊得十分投机。
    可似乎从昨晚开始,姐姐对叶景铄的态度明显冷了下来,不仅不正眼看他,连话都不跟他说上一句,姐姐向来温柔周到,不是那种冷落外客的人啊。
    因为离机场不远,十几分钟的车程就到了,越舒去窗口取登机牌,留下在大厅的两人。
    杨岚看了眼叶景铄,发现他的目光追随着越舒,她微微蹙眉,在道破和不道破之间犹豫,她要是不说破,任两人这么发展下去,未来的后果未曾可知,她没法冒这个险。
    可揭破呢?
    她更纠结了,眼看着开学,越舒从她眼皮底下飞去了小半个中国以外,即使说了,就真的有用吗?等两人彻底脱离她的管制,她再神通广大,手也伸不了那么长。
    姐,我有话想对您说。
    杨岚愣了一下,转头一看,叶景铄笔挺的身姿被罩在黑色风衣里,高阔硬朗,看着她的面色一如平静。
    两人对视,杨岚心尖一颤。
    这个架势,她也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叶景铄要说什么。如果她精明一些,前两天叶景铄来家里做客时就该察觉,越舒比同龄人更俊俏干净,很容易让一些不怀好意的人惦记但想从她这把越舒拐跑,绝对不行,一辈子都不可能的。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杨岚声音有些抖,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皮发烫:如果你是想征求我的同意,那我明确告诉你,越舒的事,除非我死
    不,您误会了。叶景铄目光微凛,嘴角抿成一条淡漠的线,平静地说:我想和您谈谈你的丈夫,李文清。
    杨岚措手不及,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什什么?
    叶景铄轻咳了一声,稍微转回下话题,脸颊浮上一层骄傲的红润:况且,越舒和我的事,我认为已经不是您插手就能解决的事,您昨天也听到了,越舒说他喜欢我。
    杨岚脸色青白,又有些莫名其妙,叶景铄这是什么害羞表情,是来跟她炫耀吗,出个柜还骄傲上了?
    你、你别想蒙我,越舒根本不是那样的孩子,肯定是你给他灌输了什么龌龊的思想他才刚成年,只要越舒叫我一声姐,我就永远护着他,你别想用你们成人圈子里那一套带坏他。
    叶景铄听得好气,他想说我也才刚成年啊!跟你弟弟一个年级一个班,怎么就成了拐跑青少年的成年老男人了??当初他不是说的挺明白,作为越舒同学来做客,怎么在他姐姐心里老了一截呢?
    可他还是心虚的,他的身体虽然年轻健硕,但灵魂好歹多活了几十岁,心里年龄可能真算是老年人了,比越舒他姐都多出几个轮回了,和越舒谈恋爱,还真是老牛吃嫩草。
    叶景铄干脆长驱直入:您与其防着我,不如多防防家里人,我不绕圈子,您一直被蒙在鼓里倒是安逸,但越舒会受到困扰。
    我爱越舒,他委屈我会心疼,我不仅护着他,更不会让任何人有让他受一点委屈的机会,您也不行。
    接下来的话,就算您接受不了,我也要说。
    杨岚这回彻底不明白了,叶景铄语气冷疏,像是护崽似的宣示所有权,搞的好像她是局外人似的他到底在说什么?刚才提到文清又是怎么回事?
    杨岚一向把涵养当衣服,这时候也绷不住了,生气地说:爱?你才多大,就满嘴情爱的,你懂什么叫喜欢吗,自己还没走进社会,就开始嚷着护人,你有什么资本可言,丢不丢人?
    叶景铄:
    刚才还嫌他老呢,现在又说他太小不懂爱,女人真可怕,说什么话都要被怼一下。
    杨岚骂完,心里稍微平静了点,况且叶景铄并非像她想像中无赖骄纵,相反还是很有涵养,她都撕破脸皮了,人家也没恼,虽然也可能只是装样子骗她。
    她睨了叶景铄一眼,叹了口郁气,半信半疑地问他:你刚才,要说文清什么事?
    *
    越舒没想到这么早也要排长队取票,一排就是半个小时,幸亏提前出发了。
    等拿着登机牌回来,他就看见姐姐和叶景铄离开原地,停在一处落地窗的角落,不知在聊什么,双方脸色都不太好。
    越舒有点慌了。
    叶景铄不会真和他姐吵起来了吧?这也太荒唐了,他们才认识几天,况且自己二十四小时没离开过家,他们哪有吵起来的理由啊。
    不会是叶景铄和他姐坦白喜欢他了吧。
    越舒心都凉了半截,叶景铄不至于那么傻叉,直接跟她姐摊牌吧?况且自己可没答应呀,他说出来不嫌害臊?越舒还是不信,拿着票偷偷摸摸地靠近,想听他们在说什么。
    叶景铄像是感应到他的存在,停止谈话,转过头叫了声:越舒?
    越舒:
    叶景铄一如往常,还帮他拿行李,跟没事人似的,可姐姐脸色明显不对劲。
    越舒和叶景铄进入检票口之前,忍不住担忧地问:姐,你怎么了?脸色很差。
    杨岚脸色如土,她定了定神,才下定决心地说:我没事,越舒,你不要老是担心我,姐姐比你想的要强大,你安心回去读书,不要被家里的事情影响。
    你就是太懂事了,你记得你高考填志愿那次,说是方便照顾我,还背着我改成本地的xx大学,硬把自己降了四十多分,那个学校隔壁小王家孩子考五百二都能上,要不是老师通知我,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颓着呢。
    你从小就是这样,遇到什么事就躲起来,揣着心事自己承担,你这样会做病的,现在那些抑郁症不就这么来的?我知道你长大了,有些事不愿意跟姐姐沟通,但你永远是我弟弟,是我这个世上唯一剩下的家人,你不对我说对谁说?那个讨厌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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