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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说他没有钱/拯救校草后被迫绑定恋爱系统

    他拿着手机进客厅,月光淡淡地铺在沙发的绒毯上,皎洁的银色飘渺隐亮。
    越舒给自己倒了杯水,刚咕噜喝了两口,却发现玻璃桌上立着一瓶酒,映出深色的倒影,包装比较精美,看着还没开封。
    越舒见怪不怪,多半是李文清的,那人平时没事就愿意拿几瓶收藏带回家。
    越舒不敢开电视,不然吵醒他姐,又要出来问东问西,他没法解释,越舒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微亮的月光照亮他的侧脸,棱角分明。
    越舒待了一会儿,心中的燥意不消反涨,他撑着脑袋,目光渐渐移向桌上的那瓶酒,定住了。
    叶景铄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他迅速睁开眼,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门缝走进来,那人步伐不稳,脚底略飘。
    叶景铄呼吸一顿,身躯立马僵住。
    越舒没径直进来,反而转身带上门,修长的手指握住门把,摁上锁芯。
    咔哒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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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叶景铄的神经似乎也随着那一声门锁绷紧了。
    在黑暗里, 尽管视觉变得混沌不清,可听觉却愈发敏感,他撑着一只手, 半坐起来, 诧异地看着眼前身影有些迟钝的人。
    越舒锁好门, 静静地呼了口气, 他一抬手, 把垂下的发丝拢到脑后, 步伐慢半拍地朝叶景铄走过去。
    叶景铄维持着那个姿势, 眼看着越舒掀开他的被子, 径直躺了进来,带着一丝浓陈的酒气。
    离近了一看,叶景铄才发见越舒脸颊烫的要命, 眼里像浮上一层朦胧,呼吸微重,完全是喝多了的模样。
    叶景铄诧异:你喝酒了?
    越舒打个了酒嗝, 也不回答, 他揉了揉眼睛,我就知道你没睡,我们、我们谈谈
    叶景铄视线扫过越舒被醉意熏的殷红的嘴唇, 喉头微动, 他迅速侧过头, 把黏在他被窝里的人拎起来, 叹了口气, 小声道:知道自己酒量不行还喝这么多?你赶紧回去,别让你姐看到了,我去买醒酒药。
    越舒四肢飘飘摇摇的, 一点力气使不上,他感觉身体一轻,自己似乎是被人提了起来。
    眼看着那张陈设的大床越来越远,叶景铄撑着他走到门前,越舒嘴里嘟囔,似乎非常不满,叶景铄却不理他似的,他急得拿手去扒,却半天也挣脱不开,全身都是软的,一丝使不上劲儿。
    叶景铄为什么不想和他谈?还急着送他回去,难道真对他失望了,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是因为自己拖拖拉拉不肯面对,叶景铄感到厌烦了,所以不再喜欢他了吗?
    一想到他离开这个房间,俩人明天又要恢复到那个冷如冰窖的气氛,他立马不寒而栗,下意识想往里躲。
    心里越想越焦急,手上还挣脱不开,他被叶景铄半抱着,又听见背后门锁要被打开的声音,越舒扑棱半天无果,看着叶景铄硬韧的脖颈,越舒下意识一张嘴,朝他热乎乎的肉咬了上去。
    果然,开门声终于戛然而止,那头传来低沉的吸气声,猝不及防地松手。
    越舒重心不稳,整个身形的重量压着叶景铄的胸膛,俩人一齐倒了下去,肉体撞击地板的声音,砰得一声。
    叶景铄摸了一把脖子,手心沾上了一点晶莹的口水,虽然没破皮,但不用看也肯定留下了一小排牙印,叶景铄盯着手心那一点水渍,身上的重量沉甸甸的,那人头顶细碎的软毛磨蹭着他的下巴,温度仿佛灼热得骇人。
    叶景铄气息有些重,他深呼吸:越舒,你到底想干什么?
    越舒抬头,却没有起来的意思,反而就势撑在他身上,他眼睛里隔着层水雾,口中的热息拂在叶景铄脸上,夹杂着酒气。
    你为什么不能听人好好说话呢?有什么事不能静下心好好谈,在酒店门口也是,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看见我跟看见害虫似的越舒抿住唇,给自己说难受了,他软趴趴地瘫在叶景铄身上,醉醺醺地嘟囔:不是说喜欢我吗?
    叶景铄侧开脸,似乎不愿看到他似的,沉声道:你喝醉了,别再说了。
    越舒顿了一下,眼前的面庞从清明到模糊,他使劲眨了眨眼睛,酒精像绵长的血液里攒流而上的小虫,一不留神就侵袭了整个大脑。
    但叶景铄清冷的声音提醒着他,那股失落感,即使在他醉得睁不开眼时也弥漫周身,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紧,难受的无法言喻,不消反涨。
    叶景铄看他醉成那样子,不忍心再冷着,他叹了口气,说:我不走,你回去睡觉吧,我去买醒酒药。
    越舒没打算放过他似的,拽着叶景铄的脖领子,又把人摁了回去,他眼眶泛红:你今天为什么跟我那样啊?就那么把我一个人扔在那儿,害的我追着你回家,还不敢让你看见,东躲西藏连自己家都不敢进,像个跟踪狂似的
    叶景铄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你跟着我回来了?
    是啊。
    你没去聚会,怎么这么才晚回来?
    我去公园了啊。越舒委屈地打了个酒嗝,说:逛了四五圈呢,这么冷的天,最后我都冻僵了才回来的
    叶景铄抿了嘴唇,扶在越舒腰间的手微微收紧,没说话。
    越舒看着他俊气逼人的面孔,脸颊泛红,忍不住又问:你怎么不回答我?今天为什么生气啊?真的是因为闫璐?她只是跟我敬了个酒而已啊,你也太小心眼了
    叶景铄脸色变幻,又生气又无奈,终于肯正面回答:你今天带我去那儿,不就是想让我明白吗。
    越舒愣了愣,和叶景铄大眼瞪小眼,说:明白什么?我没有啊
    越舒一拍脑袋终于恍然大悟,他见在才明白,叶景铄真的是在跟他气这个
    叶景铄说:你明知道我对你什么心思,还带我去你高中聚会,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孩眉来眼去,还和她单独敬酒,你让我怎么办?
    越舒气得眼睛都红了,当然不是啊!我什么时候和她眉来眼去了?我也不知道今天是闫璐生日,去了林昊才告诉我的,而且我只是想让你吃顿好的,多认识几个朋友,才带你过去的
    叶景铄愣了一下,沉吟道:真的?
    越舒点了点头,我本来也不想去的,但李文清太无耻了,连你的主意也敢打越舒似乎想到了那张衣冠禽兽的脸,他义愤填膺,眉头也跟着蹙起来。
    对不起。叶景铄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恢复了平时的语气,我今天对你太凶了,是我的错。
    越舒挠了挠头,叶景铄语气突然这么软下来,他也有点不知所措了,脸上的温度好像越来越热,领口内的热气被闷在软质的布料里,怎么也不得疏解。
    再说,这事叶景铄也没错,是他自己没办明白,况且叶景铄对他是真的好,酒席上连酒都帮他挡了,即使和他生气,也是因为
    我知道,你就是吃醋了。越舒微眯着眼睛,像只酒饱餍足的猫,他一边埋怨一边扯开了领子,解了几颗扣子,灼热的压力才稍稍缓解,直说不就好了,至于吗?
    叶景铄手臂一僵,像是被这热度传染了一般,喉咙也干燥地发涩,他突然攥住越舒的手,制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低哑的声音问:你做什么?
    越舒眼里有些迷茫,似乎略微有些被打断了的不满,他看着他,小声道:你让我在这儿睡吧,回去我也睡不着。
    不行。叶景铄喉结滚动了一圈,眸光忽明忽暗,沉声道:你忘了我今天对你说过什么?我不想再听你打马虎眼了,今天你就把话说明白,告诉我你的感觉。
    越舒想了想,他要说什么?叶景铄今天对他说的话多了,他见在哪句也记不住。
    见越舒还是不开窍,叶景铄闭上眼睛,突然泄了气。
    他实在无计可施了,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期待那句喜欢你?可越舒从头至尾也没喜欢过他,上辈子都没期望的事,他为什么这辈子还抱着希望?
    他太可笑了
    叶景铄感觉心里涌上一阵苦涩,或许他这辈子能救回越舒的命,能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守着他,不让他走上歧路,但也仅是这样,如此而已。
    在感情上,他不管轮回多少次,重获多少次机会都不配拥有,他要是能早点明白,也不至于见在仍在这条死胡同上徘徊。
    其实我也有错
    越舒听不见他这些心理活动,仍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他吸了吸鼻子,小声地道歉:昨天我不该怂恿你去的,我考虑不周,让你难受了,这确实怪我。其实我知道你不在乎吃什么,你从来不在乎那些物质上的东西,这次你你是给我面子,才答应我的
    叶景铄平复了下情绪,听着他醉醺醺的念叨,哭笑不得,却也冷静了许多。
    不过想想,我今天也是多余越舒发愣了一会儿,想了想,有点懊悔地说:我突然不理解我自己,带你去那种地方干嘛呢?你不是很有钱么,市中心还能买一套那么大的房子,四室两厅,你一个人住都够跑酷了,想吃什么吃不着?
    这席话如梦中惊雷,叶景铄呼吸一滞,屋子里倏然安静下来。
    叶景铄搂着他腰侧的手收紧了,腾得一下坐起身。
    越舒还趴在他身上呢,一下被颠簸蒙了,他模糊的视线瞬间翻山倒海,脚上的拖鞋磨蹭地面,拖出呲溜的一声响。
    越舒随着他起身也被迫跟着坐立,两条修长的腿蜷在两侧,不大舒服,视线被迫与叶景铄的目光持平。
    他听见自己跳动如鼓的心脏,酒也跟着醒了一半。
    这个姿势也太太那个了。
    越舒脸红红,看着俩人紧贴的位置,磕巴得舌头都打结了,这姿势不就等于坐在叶景铄怀里么
    叶景铄却毫不避讳似的勒紧他的腰,迫使他们距离更近了许多,越舒躲无可躲,好像他再往前凑一点点,俩人就能亲上似的。
    越舒咽了咽口水,叶景铄的表情也不似寻常,很激动的感觉,他微窘:太太近了
    周遭好似凝滞了一般,连空气都被死死地禁锢,混杂着浓浓的酒气,整间屋子都弥漫着一股无法名状的窒息感。
    叶景铄眼中暗流奔涌,手心隐隐颤抖,不依不饶地追问他:你刚才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勤奋的鱼鱼回来了!
    竟然还有好多小天使,贼感动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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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斗日和 1枚
    第25章
    越舒脑袋里慢了半拍, 他迟钝地反应叶景铄的话,蹙眉不解:什么,我没说什么
    叶景铄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他一想到越舒有想起那些记忆的可能性, 整个心都跟着吊了起来, 胸腔不可抑制地跳动着。
    一直以来, 他以为自己是孤身一人, 重生之后, 只有他带着以前的记忆, 看着熟悉的一切依次再现。他一度怀疑自己只是做了一场荒谬的梦, 梦醒了,他还是那个头昏眼花的老头,坐在轮椅上, 看着身边的人来来往往,没人知道他失去的,悔恨的, 和做梦都想回到的那天晚上。
    而突然某天, 他真的回去了,回的彻彻底底,身边的人和所有的事全部重回起点, 没人记得他脑内那些不断翻涌滚动的鲜活记忆, 就好像他活了一辈子, 最后什么都没剩下, 如同黄粱一梦, 满纸凄凉。
    但如果,越舒也和他一样,带着与他相同的记忆重生到大学时代, 重新开始一切呢?
    这是他原来无法想象的事,可越舒却一次又一次地,把希望递到他眼前,让他无法不动容,不期盼,甚至有了触不可及的实感。
    叶景铄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急迫地想知道一个答案。
    他甚至指尖都在微微颤抖:你说我住市中心的房子,四室两厅,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越舒腰被他禁锢着,眼皮直打架,这个姿势极具压迫感,挣又挣不开,他被折腾难受了,不满地嘟囔:我为什么不能知道,不是你领我回去的?你现在翻脸不认人,是不想让我住了?
    叶景铄心头一紧,脑袋嗡嗡直响,他发愣了好半晌,才慢慢地、把头埋在越舒的胸膛里,右手无意识地抓紧衣襟,像是攀住了湍流中的浮木,寻到了唯一的依靠。
    他真的确认了。
    许久,越舒才听到叶景铄答话,像是无意识地重复,声音透着低哑:对,是我,是我带你回去的,确实是我
    越舒眯起眼睛,即使在这么昏暗的视线下,他也察觉到叶景铄不太对劲,他侧头看他,睫毛湿漉漉的眼睛好像红了。
    越舒有些发愣,他一伸手,板起叶景铄的下巴,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了?我没说你什么啊
    叶景铄喉结滚动,口齿牙关都在隐忍着,他收紧手臂,把人又抱紧了一些。
    越舒不知所措地绷紧身体,有些诧异地低头看他,发现紧抱着自己的肩头似乎在颤,好像有什么浸湿了他的颈窝,湿湿热热的。
    越舒彻底傻眼了:我你、你哭了??
    叶景铄没说话,只是用力地抱着他,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能够这么抱着他爱的人,感受那人胸膛里有力的跳动,而不是冰冷的尸骨,这么简单的愿望,却仿佛隔了一整个世纪。
    越舒眨了眨眼睛,紧绷的身子逐渐放松下来,被叶景铄这么抱着其实还蛮舒服的,心里暖暖胀胀,很有充实感。
    只是这力道大了一些,不像是拥抱,更像是捆绑一个人,生怕他跑了似的。
    越舒一抬手,顺着他脸颊往上,给他蹭了蹭眼睛。
    说实话,他之前还真没这么近看过叶景铄的脸,一直以来他不断地索取,叶景铄向来寡言,只是一味地给,也从不表达自己的情绪,更别提掉一滴眼泪,以至于他的生活点滴都潜移默化地被叶景铄这个人占据,自己却从未停下脚步,好好看看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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