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穿成反派的美人师尊[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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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动飞剑停在一处树冠上,寒青筠准备好一切,按下弟子玉牌。
    “师尊?”邢烙的声音很快传来,听上去很沉闷,仿佛在和谁置气。
    寒青筠能听到那头呼呼的风声,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背景音,判断不出邢烙在何处。
    “你在何处?”寒青筠问。
    “师尊放心,我定会将灵磁石带回。”
    果然如寒青筠猜想,邢烙没有回答。
    他只能使出方才想到的法子,提气一跃,站在树冠上,握着长剑,指向树冠最密处,手腕一转,剑刃刺入枝繁叶茂中,带出一阵哗哗声。
    这动静也传到了玉牌那头,邢烙立刻问:“师尊?怎么了?”
    寒青筠以剑扫着枝叶,飞向地面,落地时,重重一踏,发出“咚”的一声,紧接着,他耍赖似的往湿哒哒的地上一坐,惨叫一声:“哎呀!”
    “师尊!”邢烙焦急唤道,“你怎么了?”
    “没事……”寒青筠假装虚弱地开口,“只是刚才没御稳飞剑,摔下来了。嘶……啊!”他痛呼一声:“为师好像,把腿摔断了。”
    “别乱动,我立刻来找你!”
    邢烙那头,风声猝然变大,寒青筠知道他折返了,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折了两根树枝,胡乱往腿上一绑,便靠着树干等“救援”。
    雨渐渐停了,耳边的微风声,弟子玉牌中传来的疾风声,还有邢烙时不时确认寒青筠安全的唤声,交织在一起,令寒青筠惬意得想打盹,仿佛眼前的危机,都在这不明媚的夜色中消弭。
    只要能压制住邢烙戾气,抛下一切,两人远离修真界,也是不错的。
    寒青筠正想着,哪里适合隐居,邢烙如一阵劲风,从天而降,他大步跑到寒青筠身边,温热的空气也随之萦绕周身。
    寒青筠委屈地看了看“断腿”:“疼……”
    邢烙要检查,寒青筠生怕他发现自己是装的,赶紧道:“这太冷了,我们先找个地方落脚。为师走不了,不然你背……”
    话音未落,邢烙便将寒青筠横抱而起,踏上萦心刀,往最近的城镇飞去。
    夜已深,两人好不容易寻到一间客栈,只剩一间一张榻的小客房。
    邢烙将寒青筠抱到榻上,梳着寒青筠如墨发丝,细细替他蒸干残留的雨水。
    寒青筠颇为享受地微微眯眼:“阿烙,你看为师现下受伤了,走不了,需要人照顾。”
    邢烙蒸完头发,便要去拆固定腿的树枝。
    寒青筠伸手便挡,邢烙却说:“师尊,我知道你没事,取下来吧,绑着难受。”
    “你怎么知道的……”寒青筠看着邢烙拆树枝的手,轻声问。
    邢烙将树枝随意一丢:“师尊,为何不让我去秘境?我必须尽快取得灵磁石,否则你这样,我不放心。”
    寒青筠知道拦不住邢烙,只能摸了摸他的脑袋,看他眼中若影若现的戾气缓和,才道:“阿烙,你现下心性不稳,我们休息几日,待你平复了,再一同前往。”
    邢烙现下的状态,若再遭遇什么,戾气很可能会压制不住,必须确认他完全恢复正常,寒青筠才敢动身,他补充道:“我们至少有一个月的时间,我是灵修第一人,又有你相伴,区区一座秘境不在话下。”
    寒青筠的安抚很有效,邢烙渐渐不再狂躁,眼中温顺也恢复了。
    三日后的凌晨,寒青筠在睡梦中,梦见身边的邢烙变成了一条大狗,围着他绕圈,只要一有人接近,就对外人狂吠。这时,寒青筠便摸摸邢烙的脑袋,他便变得温驯无比。
    大狗邢烙摇头晃脑地享受抚摸,忽然扬起脖子,扑到寒青筠身上,然后……
    寒青筠惊醒了。
    房中烛火亮着,邢烙未眠,坐在塌边翻那本医书,寒青筠知道,他已经按捺不住了,若再不前往秘境,恐怕适得其反。
    “阿烙,我们明日就出发吧。”寒青筠道。
    “嗯。”邢烙合上医书,自然而然地躺到寒青筠身边。
    “等等……”寒青筠用被子把自己裹严实,手足无措地越过邢烙,“这儿有点热,为师睡出汗了,要沐浴,你别过来!”
    第38章
    海波淼淼,白浪涛涛,无边无际的生死海上,飞鸥不鸣,游鱼不现,不见生,只见死。
    厚重云层,将天空遮盖得严严实实,压抑得几乎要与海面合并。
    一道赤色暗光,掠入海天之间,仿佛是这天地间唯一的生机。
    这暗光正是萦心——邢烙从背后护着寒青筠,两人共乘飞刀,前往南地秘境。
    邢烙手环着寒青筠腰际,寒青筠的手无处安放,双手握拳又松开,反复数次,最后缩进自己的广袖中:“阿烙,我站得稳,你不用这样……”
    “嗯,但我不想放手。”邢烙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寒青筠哀怨地望向远方,一眼看不到尽头。
    邢烙心情变好,状态恢复,寒青筠当然高兴,只是这愉悦的原因,未免太羞耻了……
    今日凌晨时分,他为了降火,迫不及待跳进冰冷的浴桶里,邢烙却没听他的话,太过善解人意,过来替他热水。然后,他还没降下去的火,就被发现了……
    邢烙一连追问寒青筠好几次,是不是梦到他了,寒青筠只想埋进浴桶里,淹死算了。
    寒青筠什么都没回答,邢烙却好像会读心一般,认定了师尊的火是因他而起,一路从客栈,笑到了这儿,之前说得不逾矩,恐怕也被他弃置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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