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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替身后男主他又甜又软(重生)——袖扣不

    许久不动手,还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惹他了。对于这个人,他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觊觎虞川,觊觎就觊觎了,居然还来搞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他觉得心烦。再说, 抢什么都不能抢他用作防身的玩意儿,就算那只是一卷画,那也是他的底线,所以他动手不只是为了虞川,他这样对自己解释。
    反正,就不是因为不想让这个人靠近虞川。
    想到这,他又忍不住捏了拳头将苏淮翻过来,对准了脸给了几拳。这人倒是硬气,连声求饶都没有。
    门口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消失已久的陈管家总算是再次出现,这次还贴心地带了一堆人回来,苏南倾松了口气,将昏昏沉沉的苏淮给扔了出去,嘴里连道:扔出去,扔出去,看着就心烦,等虞老板清醒点了再商量该怎么办。
    他准备跟出去看两眼,顺便再悄悄打一顿,可前脚刚迈,突然就被拽住了手,重重往里一拉,他眼看着门被砰地一声关上,那些个杂乱的声音全部被隔绝了,耳边只有一个压抑着的,沉重的呼吸。
    他还来不及多想,整个人就被翻了一面,后背被迫抵到了门上,双手被抬高摁死,不仅如此,他刚骂了句脏话,两只手的手腕竟被虞川用领带给死死捆了起来。
    这一系列事几乎实在瞬间发生的,等到苏南倾感受到威胁时,他已经以一个怪异的姿势被困在了门和墙的夹角里。
    而面前,是虞川猩红的眼睛和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每一缕空气都述说着危险。
    苏南倾勉强扯扯嘴角,结巴道:虞虞老板,你别忘恩负义啊,刚刚是我救了你,你别反过来欺负我啊!
    别说脏话。
    手上的力气突然又变大了,苏南倾觉得疼,忍不住又说了一句。
    操你他妈
    不说还好,说了就不大好了。
    他这嘴里还剩好多东西没骂出来,可已然没有用武之地了,他就这么突然地,被吻住了。
    他惊恐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就算是隔得这么近,他也无法从这张脸上挑出一点错,可现在,他想不通虞川像疯狗一样吻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不会真是因为他说了句脏话吧?
    虞川吻的很深,苏南倾觉得他烫,烫得他觉得自己热了起来,虞川不停地向他靠拢,他就只能不断地往角落里躲,这哪里躲得过去,可就是如此,虞川也没放过他,察觉到他要逃的想法,一把捞过他的腰往怀里拢。
    窄小的空间里,温热的空气缱绻呢喃,带着些潮湿气息,两个人都被勾的起了火。
    刚开始他还是想逃的,可虞川吻得他全身都发软,要不是被搂着,他可能站都站不稳,他几次三番想反抗,可全身的筋骨像是被卸了,他觉得,是不是苏淮那傻逼玩意下药还会传染?不然他现在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
    脑子里想着要逃,可却完全没有阻止这场极具侵略性的进攻,连呼吸都忘了,窒息感让他的胸腔一阵阵地收紧。
    心里开始求饶,可嘴上却没有缝隙让他将完整的句子吐出来。
    谁知道过了多久,他被解放出来的双唇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口上下起伏,眼角湿湿的,唇也是湿浸浸的,还在微微颤抖,他本想将嘴闭上,可实在是呼吸不畅,知道虞川现在不太清醒,只好安抚道:虞老板,你先你先放开我怎么样,现在你不清醒,别干会让你后悔的事啊。
    他的手被摁的酸疼,这个姿势实在羞耻,空间逼仄,空气流通不畅,浑身使不上力,他有些急躁,现在的虞川让他感到很是危险,太可怕了。
    什么后悔的事?虞川的手越发紧了,声音沙哑,呼吸温热,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而身体又往前挤近了一点。
    这点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虞川捏住了他腰,不重不轻,凑到他颈边,细细密密地由上至下。
    苏南倾急了,他浑身都在战栗。男人果真不能禁欲,也许这就是禁欲的坏处,一点药就扛不住了,居然能疯成这样。
    他腿软脚软,若是意志力薄弱一点,他就该臣服了,任由虞川在他身上为所以为。
    他狠狠咬破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来,疼痛让他终于恢复了些许的力气。
    你别发疯了啊!别以为我真不敢打你!他强撑着骂道。
    发疯?虞川皱着眉看他,眼尾看清他唇角的血色,顿时有些迷茫。
    是你主动的!他忽而吼道,吼完又低下头,像是知道自己犯了错,却犟着脾气不肯认的那种,眼神游离,咬牙切齿道:是你,你先解我裤子!
    苏南倾涨红了脸,那是为了让你松手!谁让你一直抱着我不放!放手!
    虞川不放,反而又加重了力气,将本就逼仄的空间变得更逼仄。就像这偌大的书房,只剩下这一处角落可供生存,空间的狭小以及几乎是紧贴在一起的距离让他们所有的感官都放大了。
    不放。虞川沙哑道。
    他果真不放,表情严肃却隐含着隐隐的哀求,南南,我们是夫妻,我们可以,那个的
    那个?苏南倾有一瞬间的心软,随即立刻止住了这一想法,他知道虞川难受,也知道虞川在恍惚当中把他当成了谁,为此感到可怜又可悲,可再是心软,他也不能因此献身啊!他的脑子第一次转得这么快,各种各样挣脱的方法在他脑海里旋转。他想,只要他现在一膝盖给虞川腿间撞去,那这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他缓缓抬起膝盖。
    你不同意也行,只要你不离开我,什么都好虞川带着哽咽委屈的嗓音说。
    委屈的只有嗓音,这张脸明明仍旧若往常一样,看不出一丝脆弱。
    苏南倾的腿软了,他咽了咽口水,将腿放了下去,低头躲过虞川的目光,你看清楚,我究竟是不是你要的那个南南?
    虞川仔细审视着他的脸,皱了皱眉,迟疑着点头。
    苏南倾轻笑,他将下巴扬起来,嘴唇还是水浸浸又红的,垂涎欲滴,你眼瞎了?你的南南早死了,我只是你包养的小玩意儿而已,你要真想睡我,好啊,睡吧。
    反正,这也是我分内的职责。他咕哝道。
    虞川听了这话,越发迟疑了,摁住苏南倾的那只手放松又捏紧,复而又放松,别以为你说些混淆视听的东西,我就会信,你一直在骗我。
    骗你什么?苏南倾有些发慌,虞川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很早之前就发现了,只是一直没点破,任由他像个傻瓜一样表演?
    他这么一想,心里又冒了火,本想骂,可他实在怕了面前这人了,要是被再那么吻一次,他人都要没了。
    虞川的眼睛在他的脸上看了一圈又一圈,一副自我怀疑的样子,像是在搜寻某个渴望的证据,至于是证明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一张相似的脸而已,证明不出什么。
    他放了手,往后退了一步,长时间的忍耐让他的眼眶发红。
    虞老板?苏南倾倚着墙角,终于能将手放下来,慢慢恢复体力道:你再忍忍,医生快来了。
    他扭手想将手腕的领带给弄开,可谁知,虞川打的死结,还紧得要命。
    你不是他?虞川压低声音,自言自语道。
    苏南倾还以为他在问自己,低头弄领带的时候肯定道:不是!哎,你给我弄开一下,我弄不开啊!
    这时,虞川不知从哪翻出来一把薄薄的裁纸刀,亮闪闪反射出灯光,让苏南倾很难不注意到,他心里一紧,可惜已经来不及,他眼睁睁看着虞川的手上冒出血来,滴到了地上。
    我真是服了你了!苏南倾吼道。
    他准备用嘴将手上的领结给咬开,可余光中,虞川却已经向他走来,额上渗出了细汗,因为疼痛,神智似乎已经没之前那么恍惚了,眼神恢复了少许的清明,而就是这点清明,促使他拽过苏南倾的手臂,开了门,扔了出去。
    ???
    突然置身于另一个环境,空气一改之前的阻塞和燥热,他贪婪呼吸了两口,而后看到孔老师正意味深长地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啧啧,捆绑play?
    闭嘴,给我结开!
    苏南倾粗略将前前后后的事讲了一通,知道医生已经在路上,苏淮那个傻子被看得好好的,一切貌似正常地在运转,这才稍微放心一点。
    他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忍受着孔子恒各种挑衅的目光。
    这小嘴红的哦,这脖子,啧啧,我哥这都没把你睡了?
    我哥是不是哪里有毛病啊,都这样了,这么肥肥美美的一块肉在面前都不吃?孔子恒捏着下巴稍想,你也舍得让我哥这么难受?
    苏南倾本就心烦意乱,被孔子恒这么一弄,他就更心烦了。他难得回答一句,手拿起桌上的那个小音箱,想起这里面存着的那首曲子。
    这不过是他解闷才学来的小调,喜欢吹这个也不过是因为他只会这个,而且,其中还各种错,真心听起来,其实还挺难听的。可虞川,怎么将这首曲子都给弄回来了?
    他叫了陈管家来问,不问还好,一问,这才知道苏淮的来意。
    孔子恒也表示惊讶,说虞川为了补这谱子花了多少精力财力,没想到竟被苏淮这小子给补了出来。
    苏南倾拿着音响,反反复复地听,孔子恒直让他别再放了,念念叨叨说这曲子这么难听,虞川怎么会为了这玩意儿那么耗神。
    怪不得苏淮会来这里,也怪不得虞川对他的态度有些温柔,原来,是这个原因。他一时心里堵堵的,之前拍卖会的那副画也好,这首曲子也好,来来去去这么多弯弯绕绕,竟全是因为他。
    虞川刻板又死沉沉的生活里,原来充斥着他这么多的身影。
    像所有爱而不得的人一样,尽可能地收集着这世上有关于爱人的痕迹。
    可虞川哪里想得到呢,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人其实就待在他身边,只是不肯承认,不肯接受而已,甚至妄图否认这段感情,试图以替身的身份来为这份长久以来的真挚添上一点污点。
    他还曾说,你的爱人早死了,永远都回不来了。
    想起虞川在恍惚之中不断唤着他的名字,他的心里逐渐萌生了一丝愧疚。
    他猛地站起来,想要去告诉他,你别难过了,我在这里啊,就在你身边。
    苏先生,医生说他的车堵在路上了,一时半会儿来不了,这可,这可怎么办?陈管家匆匆忙忙赶过来说道,那神情是极度的担心。
    长时间的禁欲,加上那份烈性的药,想必会对身体带来不少的负担,若是不尽早解决,恐怕
    怎么解决?孔子恒抓了把瓜子在手里可,给陈管家试了试眼色,咳,这不有个现成的解决办法吗?是吧,小苏苏?
    苏南倾咽了咽口水,要说吗?真的要去说吗?说了之后,那虞川肯定会很开心了吧?可自己呢?难不成真的要让他去爬床?
    其实这段日子虞川对他挺好的,好吃好喝的待着,好几次他都觉得自己对虞川的态度比较过分,可虞川从没有真正的苛责他。
    他觉得虞川真的很温柔。
    那种润物细无声的温柔真的会让他很舍不得眼睁睁看着那个人在里边难受。
    可他若是去说了,那这个暑假,不就是个笑话?他的那些拙劣的,矫揉造作的表演,会永永远远成为一个笑话。
    外面有风吹过,后院的小竹林摇摇曳曳。
    他咬牙道:陈叔,麻烦您再去催催,实在不行,您再想想办法,看怎么让医生快点过来。他看向孔子恒,恶狠狠道:我看你这么闲,不如你骑自行车去把医生接过来!
    孔子恒虎躯一震,颤颤巍巍道:算,算了吧,你要不考虑考虑?睡个觉而已,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关系?我哥对你不错吧,小小报答一下你都舍不得?
    倒也不是舍不得,就怕你哥碰了我之后后悔,那我不是吃力不讨好?他转了身,阔步往后院迈去。
    回来的时候手里捏了片竹叶,看也没看孔子恒一眼,径直往书房的方向去了。孔子恒当他是想通了,还招呼着陈管家让他过来看热闹,可苏南倾却只站在门口。
    你在里面吧。苏南倾细细捋着手里的竹叶,青葱翠绿的叶片上面带了些软软的小毛刺,他内心有些纠结,你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他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内心觉得有些忐忑,却始终没敢推门进去。
    我想告诉你,我我
    你回你自己房间去!
    里面传来声音,是虞川贴着门在说话,他就在门边。
    苏南倾精神一紧,单手敲门道:你还好吗?
    回你房里去,别出来!虞川嗓音沙哑地吼他,虽语气凶了些,可却弄得苏南倾心里涩涩的。
    他低头看着指尖的竹叶,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个苏淮今天给你带的曲子啊?要不,要不我吹给你听吧?
    若是就这么吹了,虞川一定能明白他的身份,可他不是怎么的,嘴里竟又冒出了一句,我听了几遍,会了,好简单的,我吹给你听吧。
    门内,忽起忽落的心情来了好几场,虞川淡淡地嗯了一声,手里的伤口还在不停地往外冒血,借着这点痛感,他强忍着想要开门出去把门外那只一点戒备心都没有的小东西给扒干净的想法。
    可是不行,无论从哪个角度去想,都不行。
    会让他受伤的。
    门外传来简单的曲调,虞川坐在地上,疲惫地将两只手叠放在膝盖上,修长的手指自然下垂,血顺着无名指指尖往下滴,他的衬衣散脱了几颗扣子,明显可见的喉结滚动地急躁。
    苏南倾那首曲子吹得差,但幸好调子是对的,虞川还有些迷糊,只当这孩子的确在这方面有天赋,又加上这曲子并不难,听几次就会也不是不可能,可听着听着,就听完了。
    那些深刻到骨子里的回忆又在他脑海里过了一圈又一圈,他很想就把门外那个当做他的小将军给睡了,就把这一切当成梦,他不想醒了。
    那熟悉的像是刻在脑海里的曲子又一次响起,一遍遍地,就像孩子在用这种方式来安抚他,不仅没有警惕性,还贴心的很,他闭着眼睛,就这么听了下去。
    一两遍,三四遍,忽然间他骤然睁开眼睛,瞳孔一瞬间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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