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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替身后男主他又甜又软(重生)——袖扣不

    好的虞总,我这就通知下去。
    李亚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虞川嗯了一声,准备再交代别的事的时候,又听到陈管家的电话打进来。这已经是这几分钟里陈管家打的第二个电话了,他正在开车回家的路上,本想交代一下李亚这几天的工作,并不喜欢在这种时候被打断,可陈管家的电话实在急,他无法,只好草草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给陈管家拨了回去。
    虞总。陈管家的声音有些慌,加上他年迈的嗓音,一听就知道是急事。
    怎么了?这雨下得大,虞川只得开慢一点。
    您什么时候回来?陈管家略显急促地问道:刚刚拍品送到了。
    虞川知道这事,平常他都比较晚才会下班,今天是特地因为这事才早一点往家赶的,本想亲自验收,没想到拍品已经提前送到了。
    他问那副画有没有收好,陈管家说已经收好了,而后又结巴起来,说希望他能早点回去。
    虞川心生疑窦,陈管家平常不会催他回家的,今天是怎么回事?
    苏先生不知怎么了,刚刚顶着大雨去拦了送拍品的车,浑身都淋透了,现在抱着个木盒子,就一直坐在地上,我怎么说他都不肯去洗个澡。陈管家思忖半晌,终于还是说了出来,要不您快一点回来?今天天凉,风又大,我担心先生会生病。
    木盒子?虞川蹙眉想了想,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
    不让人省心。
    他看着密集的雨幕,一脚踩下油门,跑车在雨幕中飞驰出去,一下就没了影子。
    远远看过去,电视机的光洒在了那个小小的身影上,蜷缩成了一团,怀里不知道护着什么,全身都湿哒哒的,就连地毯也被他身上的水给沁湿了一大片。
    电视里狗血剧还在放着,苏南倾半张脸藏在胳膊里,眼神有些涣散,也不知道有没有看进去。白色的睡衣贴在身上,把他瘦弱的身躯都包裹了出来,有种隐晦的诱惑力。
    雨水蒸发带走了他身体的温度,他冷的僵硬,身子缩紧了,似乎想以这种方式取暖,即便肚子被某个坚硬的盒子硌地生疼,他也不肯放松一点,死死的抱着。
    生怕丢了。
    鼻尖上挂着的一滴水落到了手臂上,一张洁白的浴巾轻轻搭在了他的头发上。
    啪的一声,他条件反射似的一把将浴巾掀开,用向另一侧倾倒的方式,几乎是逃一样往边上移去,可就是如此,怀里护着的木盒也没掉出来。
    别碰我!他像只被惹怒了的小兽,眼眶红红的,呈一个自我保护姿势,透过额前的碎发恶狠狠地盯着虞川。
    地上空出一滩水渍,虞川弯腰将浴巾捡起来,脸色冷地像外面阴冷潮湿的寒风,钻进骨缝里冻得人生疼。
    苏南倾被他看得哆嗦,咬着唇,又往后退了一点。
    虞川把浴巾捡起来,拿在手里拍了拍,坐在了沙发上。电视声音实在煞风景,听得人尴尬,苏南倾有点想去关了,但是又不愿靠近。
    他用手背抹了把鼻子,可身上也是湿的,他抹不干上面的水,他只是担心虞川会不会以为他哭了。他坚强的很,不至于为了这么点芝麻大的事哭。越是这么想,就把那种强硬表现地越是刻意。
    虞川看了他一眼,将眼睛闭了起来,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就在苏南倾以为他不会管自己了的时候,他开口道:闹够了吗?
    苏南倾打了个激灵,将盒子抱紧了。
    虞川叹了口气,睁开眼,偏过头看他,你在闹什么呢?苏南倾,我怎么,想不明白?
    这话听起来,就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苏南倾的胸口上下起伏了一阵,从牙缝间泄出几个字,目光嗜血似的凶,你为什么不要它?
    他把盒子从怀里小心翼翼捧出来,这是我要的,你有什么权利不要它!
    什么是你的?虞川突然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颌,你是有钱,还是以为我真的会帮你出这笔钱?你是不是太搞不清自己的地位了?嗯?
    苏南倾躲闪不及,只能死死被他牵制住,可手里仍旧不放,即便如此,他也没软下来一分,我的地位,我什么地位?
    我一直不想这么说的,虞川露出一丝苦笑,他的拇指在苏南倾的脸上轻轻的滑弄着,眼神贪婪地审视着他的五官,若不是你像他,我怎么会任你在我这里无理取闹?你以为,我很闲吗?还是以为我的钱真的多的没处花,需要你来帮我?
    他手上的紧越发大了,苏南倾说不出话,露出吃痛的表情。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挑战我的底线。他用力将那木盒子从苏南倾手里抢出来,这东西,是我的,不是你的,我想要就要,不想要,随我处置,跟你有什么关系?
    说完就要将它扔出去。
    苏南倾的眼睛骤然睁大,从虞川手中挣脱出去,想要用手去接,别!别扔它!
    他别扭地站起身来,想从虞川手里将盒子抢回来,可他一个没站稳,往前跌了出去。
    虞川心里一惊,不由自主地就去扶他,苏南倾湿透了的身体就这么跌在了他的怀里,将他的衣服也沾湿了。
    你!
    他刚想生气,却看到苏南倾的鼻子红了,不知为何,他觉得心里猛地抽了一下,那股气也发不出来了。苏南倾趁这个机会,终于是将盒子抢了回来,宝贝似的护在怀里。
    虞川看着空荡荡的手,又看着苏南倾那单薄的肩膀在隐隐抽动,他鬼使神差地就单手捧住了那张湿漉漉的脸,拇指在他眼下拂过,感受到一滴带着温度的水珠。
    你怎么
    不等他说完,苏南倾就打开了他的手,用手臂将那滴温热擦去。
    虞川一下子就生不出气了,拿了身边的浴巾,想要替他擦一擦身上的水。
    你别碰我!苏南倾又恶狠狠地咆哮道。
    虞川这次没任他逃了,将他拉到了自己身前,硬逼着用浴巾替他擦水。
    好了好了,别闹了,我不该吼你。虞川的语气软了下来,他想,他应该是舍不得这张脸露出那么难过的表情。
    我只是生气,为什么你伞都不带就跑出去?你真要这东西,你让陈叔替你打个电话不就完了吗?为什么这么傻呢?
    浴巾擦干了他脸上的水,可眼眶还红着,苏南倾抽了抽鼻子,将脸别向一边,你又不要它,我要是任它走了,去了安总那里,我还要的回来吗?
    他摇摇头,自问自答道:要不回来了。
    虞川不解,为什么你一定要它?你给我个理由不行吗?
    我给了!苏南倾低吼道,抬头看向虞川的眼睛,那双眼睛里透露出质疑,显然,那天他所给的全部的理由,虞川是没有信的。
    苏南倾心虚地又把头低了下去。
    他不说话了,虞川也没再问,只是手里帮他仔细地擦着身上的水。
    虞川坐着,他站在虞川两腿中央,可就是如此他也高不了多少,虞川抬手就能摸到他的脸。
    我该说你什么才好?虞川无奈地说:我不是个喜欢生气的性格,可你今天,是真的太不让人省心了。淋雨了也就算了,怎么不肯去洗澡?生病了很好玩吗?
    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
    虞川的手僵住了,眉头微微皱起。
    苏南倾的嘴角牵强地扯出一个笑意来,喜欢这张脸也好,你喜欢我吗?
    背后,电视机里,那个被禁锢已久的软弱男孩突然直勾勾地向总裁扑去,一下将他扑倒在了床上,眼神突然变了,变得狠戾了起来。
    [你不是说我长得像他吗?你不就是想睡我吗?来啊!]
    苏南倾轻笑一声,单膝跪上了沙发,跨坐在了虞川的身上。虞川往后仰去,想要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可苏南倾又俯身上去,你有多喜欢这张脸?
    你疯什么?虞川余光中看到电视里的情节,哑声道:我让你少看点这些,怎么?你还入戏了?
    你带我回来,不就是为了让我代替他吗?苏南倾逼近过去,他觉得身体有些发烫,脑子也昏昏沉沉的。
    虞老板,他将盒子捧在胸前,垂眸道:我给你的理由你不信吗?你为什么不信呢?
    虞川轻哂,我不觉得你的理由有什么值得相信的地方。
    那我说,是因为我喜欢你呢?
    苏南倾对上虞川那双浅褐色的眸子,一字一顿道:我喜欢你。
    我觉得这扳指适合你,我就想让你戴,不想让别人拿去,这个理由,真的不够充分吗?
    苏南倾!虞川蹙眉道:你发什么疯?脑子被淋傻了吗?!我不管你在想什么,自己给我下去,别逼我动手。
    你舍得吗?你不是喜欢我这张脸吗?苏南倾将盒子打开,看着里面那枚无比熟悉的扳指,他小心翼翼地将它拿出来,寻了虞川的手,轻轻戴了上去。一种熟悉的感觉从胸中迸发,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终于把这东西还给他了,眼睛又涩了起来。
    虞川的手有些僵,我承认是因为你像他,所以才带你回来。但我不会因为这一点对你有别的想法,我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那一个,你就算长得再像,你也比不上,懂吗?
    苏南倾笑了。
    衣冠禽兽,假正经!道貌岸然的无耻之徒!苏南倾笑着,却在心里恶狠狠地骂道,虞川的话说的好听,只爱那一个?冠冕堂皇!他若真有如此真心,上一世又为何那般待他?他一边恶心到反胃,一边鼻头酸的可怕。
    他不信,他才不信。
    虞老板,他吸了吸鼻子,笑得酸涩,做替身而已,我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你让我来,就是为了让你睡的,不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虞川沉声道。
    你不觉得你那些借口显得特别傻气特别可笑吗?装什么忠贞呢?哪来那么多至死不渝?你这样哪像个三十岁的总裁,分明是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情。
    苏南倾的眼角还泛着微红,发挥尽了他这幅身体的优势,学着电视里看的身娇体软的男孩,软绵绵地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虞老板,他声音哽咽却富有慵懒的情|欲,何必侮辱我?我本不愿和你扯上关系的,是你逼着我来的。
    试试嘛,他强忍着恶心,我比苏小将军那硬邦邦的身体好太多了,不是吗?保你一次回味无穷,二次弥足深陷,三次就将他彻底忘了。他本想这么说,可话在嘴边滚了一圈又收了回去。
    第30章
    虞川的脸上越发难看了, 他不想自己动手将苏南倾掀下去,可他觉得口干舌燥,电视的光打在苏南倾身上, 将这幅打湿了的身体展现的无比可口,像一颗刚洗好的苹果, 上面还泛着水光,令人垂涎欲滴。他喉结微动, 僵硬地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可苏南倾不让,步步逼近他。
    勾住他脖子的手还半湿着,将他的脖颈连着衣领都沾上了水。他是个正常男人, 不可能对此没有半点反应,可他有他想要坚守的底线,耐不住苏南倾在这儿发疯,他嗓音暗哑道:南南, 南南好了, 你乖一点好吗?下去。
    苏南倾月牙似的勾起唇角,轻笑起来,眼神都在这潮湿的空气中沾上了暧昧,不时与虞川撞上,那一瞬间,两人的目光在这潮湿的气息中缠绵缱绻,交缠不舍。
    虞川的喉咙实在干燥,他咽了咽口水,甚至觉得浑身都在升温。
    你看,你没你想的那么忠诚不是吗?不然为什么会对着我有反应?苏南倾笑道,勾着他的脖子又逼近了些。
    虞川对他这一生理反应感到难堪, 经苏南倾这么一提,他有些微怒了,两手把住苏南倾瘦削的腰,薄的跟纸一样,想要一把掀下去。
    !
    眨眼间,就在虞川刚刚碰到他湿哒哒的腰的时候,苏南倾眼神一变,少见地带上侵略性,可仔细看看,会让人觉得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疯感。
    他对准那张薄唇,义无反顾地,堵了上去。
    空气稀薄了起来。
    苏!虞川好不容易以从齿缝间挤出一个字,转眼就被苏南倾给堵了回去。他遇见过疯的,可还没遇见过这么能疯的。苏南倾哪里是在吻,吻地乱七八糟,他根本是在咬。
    丝毫不讲究技巧性。
    湿润与柔软在唇间触碰,虞川感受到丝丝的血腥味,余光中,苏南倾的扣子开了一颗,半湿的风景,春光无限。他尝着唇齿间的铁锈味道,眉头紧皱,要知道他是谁,还从未被别人威胁过,何况还是被这么个小孩,还是在□□上?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一把掐住苏南倾薄瘦的腰。
    嘶苏南倾条件反射地想逃,可虞川却迎了上来,撬开他的牙关,交缠地更深了,让他动弹不得。
    更深一步的拥吻让苏南倾心中警钟狂鸣,他一瞬间清醒过来,想要远离这隐隐的暴戾因子,可他逃也逃不得了。
    不就是比谁更疯吗,真疯起来,苏南倾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
    他这才明白自己到底惹上了什么事。
    不不好意思!
    一个声音惊慌地打断了他们的缠绵,苏南倾瞧见了另一个人的影子,仔细一看,竟是苏淮。意识到自己如今的模样,他吓得脸色惨白,推着虞川的肩想要分开。可腰间上的力道却没有松,竟一把将他揽住,直直往虞川的怀里倒去。
    虞川迅速捞了旁边的浴巾披到苏南倾身上,又将他紧紧裹住,彻底挡住了他泄露出来的春光。
    回你房间。虞川哑声说道,温热的气息在他耳边回荡,轻轻拍了拍他的腰,腰间的力道终于松了。他扶着虞川的肩慢慢起身,头也不敢抬,在脚尖着地的一瞬间,赤脚逃了。
    客厅里,尴尬的气氛一时挥之不去,地毯上,沙发上,包括虞川的身上,全停留着苏南倾身上潮湿的气息。苏淮愣愣的站在原地,他目光灰暗地停留在苏南倾消失的地方,直到虞川松了松领带,将有些湿了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了沙发上。
    虞总,不好意思,我我看到门没关,就进来了。苏淮故作愧疚,垂头道:要不,我下次再来吧,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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