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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替身后男主他又甜又软(重生)——袖扣不

    那背景都是无奈的, 多半是气着了, 但苏南倾还是松了口气,趁着这个机会赶紧把剩下的名给签了,内容什么的,是一个字都没看。
    正当他把那一沓纸扔出去,像跑了个几公里似的躺在沙发里气喘吁吁,担心着虞川会不会怀疑什么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手拿过来。
    他猛地转过身,看到虞川站在自己身后时,他吓了一跳,屁股更针扎了似的立马弹起来,咬牙道:你偷偷站我后面干嘛?!
    虞川懒懒看了他一眼, 也不问他同不同意,捞起他的手腕,语气不善地说道:叮嘱过你要热敷一下,怎么不听?握笔都握不动了?
    苏南倾本想抽手回来的,可听到虞川这句话,他稍稍愣了,等反应过来,立马低着头偷笑。也不知道是虞川傻还是他幸运,这不现成的理由吗,因为手疼握不住笔,完美地圆过去了。他没再动,想看看虞川要干什么。
    虞川拿了一片不知道什么东西,在他手腕的地方仔细地贴了上去,明天应该就好了。
    那动作温柔地像是在碰什么易碎品,苏南倾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明明自己刚刚对他态度那么差,他却不计较,还好脾气地关心自己。说后悔了,其实也没后悔,撇了撇嘴,心想着不骂他了,反正想发的脾气都发完了,只要虞川不再惹他,他还是能好好说话的。
    怎么这么瘦?虞川用手圈住他的手腕,左右看了两圈,跟个女孩子似的,你们学校这么亏待你吗?
    穷呗,没钱。这倒不是他说谎,原主欠了钱,整日除了上课就是打工。食堂的饭不要钱,他几乎每日三餐都是白饭榨菜,偶尔实在馋的不行才会去弄点菜吃,的确是可怜。这段日子虽说跟着李成吃了不少,但他不太适应这边的生活,身心都不怎么舒服,也没能长几斤。
    虞川眼神淡漠地盯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卡办好后我会拿给你,密码是卡号后六位,平常想吃什么就买,就是别吃路边摊,对身体不好。
    从他的角度看下去,苏南倾实在瘦的可怜,浑身就跟只剩了骨头架子似的,没点肉感,光是摸着他的手都觉得硌。且不说现在他们俩扯上了关系,就算是在路边看着这么个小男生他也会觉得可怜,也没心思去计较先前的那些恶言恶语了。
    回头我让陈叔给你补补,反正暑假,这段时间就别回学校了,在这儿养起来点。学习再好有什么用,身体才是本钱。
    这一句句的,跟个老父亲似的,苏南倾突然间还真觉得孔子恒那句话成真了,金主爸爸什么的,不是假的。
    知道了,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啰嗦。苏南倾嘟囔了一句,把手抽了回来。虞川的手心好热,他整条手臂好像都沾上了这个男人的气息。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他觉得虞川温柔起来的时候实在是让人暖到心底去了,前世也是如此,他若真想待谁好,温柔起来的样子是谁都扛不住的,那时候就总是觉得,要是哪家的小姐进了王府,肯定是整个京城最幸福的王妃。
    可谁知道呢,最后的这个王妃竟然是他自己。
    看在虞川当了回人的份上,他决定暂时抛开偏见,给点好脸色。他抬起头,笑着说道:我才不想长胖,长胖了多丑,我只想长壮一点。
    目光所及,虞川的身体曲线被合身的衬衫勾勒地很漂亮。不同于李成那过于明显的结实身躯,像个壮汉似的,虞川这样的刚刚好,用现在人的话来说,或许就叫做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令人着迷。
    但是对于苏南倾来说,他自然是觉得越壮越好,他就喜欢李成那种一看能捏死一头牛的肌肉身材,显得自己彪悍,而不是现在这样,随便叫个人来看都觉得他是个柔柔弱弱的男生,和女孩儿差不多。
    他真的很讨厌别人这样形容他。
    是不是吃蛋白|粉就可以长很多肌肉?我可以买很多蛋白|粉来吃吗?苏南倾问得诚恳,他的确是这样想的。至今为止,他还是没忘了这件事,坚定地相信李成,一个肌肉男传授给他的方法必然不会错。
    他脸上带着期待的神色,不生气的时候,他这张脸是真的很会惹人喜欢,哪一处都是软的,没有一点棱角,平易近人这个词太普通了,但甜美可人这个词又太腻了,应该是介于这两者之间,肥瘦相宜,最合适的那种。
    虞川被他这模样看得怔了,宠溺般轻叹,你呀,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刚不还骂我骂那么难听吗?我都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你。
    骂完就舒服了呗,我又不是疯子,哪能一直骂人,再说了,是你自己惹我生气的,不怪我。苏南倾咕哝道,很不服气。他发的脾气都是有理有据的,虞川说的话都是没道理的。
    苏南倾自认为自己现在的脾气算是好了,要搁到前世,虞川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他能打到他下不来床。现在他不过是骂骂而已,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如今他终于是当了回君子了,心里颇为得意。
    虞川的嘴角悄悄勾了起来,真想增肌,我会给你安排个营养师,比吃蛋白|粉好。
    真的?苏南倾持怀疑态度,比起虞川,他还是更相信李成的,毕竟自家兄弟,不会坑自己。
    我很闲吗?骗你干嘛?最近你就多吃饭,下次见到你,别再让我看到你这幅整天没吃饱的样子。虞川笑道。
    下次?你要走吗?苏南倾有些疑惑。
    虞川颔首,这段时间我比较忙,周一就走,过几天回来。
    那你让我来干嘛?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如其来地有股不乐意。其实对于他来说,虞川走才是好事,难道他想天天看着这张脸吗?虽然好看,但多看还是只有多生气的份。
    虞川沉默了一会儿,他的眼神又变得复杂了起来,苏南倾直觉他不会说什么好话。
    你这么聪明,会不知道吗?虞川云淡风轻地说道。
    知道,苏南倾差点没翻个白眼,我这张脸呗。
    算了,生气有害身心健康,虞川当人的时间少,当狗的时间多,自己大人有大量,不跟狗计较,苏南倾如此安慰自己,果然效果非常好。
    这个话题,以后尽量避免,虞川心里想到,毕竟他也不会真的和面前这个男孩发生些什么。两个人相差十岁,说实话,他都不知道这种年龄差,带回去给爸妈见的时候会不会被说一顿。可毕竟是他一时冲动犯下的错事,这孩子又不肯走,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把他留在身边。
    为了打破这种气氛,虞川揉了揉他的头,去把头发剪了,这么长,也不嫌热。
    喂!你干嘛呢!苏南倾难受地往后伸脖子,躲开了虞川的手。这种摸宠物才会用到的动作,他又生气了。可虞川没给他骂出口的机会,拿了桌上那一叠合同,撂下句让他自己玩就回去工作了。
    苏南倾狠狠地抓乱了自己的头发,气地不行。
    接下来的周末,日子过得特别无聊,虞川老是躲在书房里工作,也不知道哪里有这么多可忙的,有时连吃饭都不出来。
    除了在别墅里东溜西窜,丝毫不把自己当客人外,他实在没什么事可干。除了书房,什么地方都去转悠了一圈,甚至是每个房间的厕所他都去视察了一遍,有时候趁虞川出来,他会故意拉高嗓子,狠狠批评了这房子让他不满意的地方,刻意夸大了这房子的无聊之处。
    一个人的自娱自乐,没什么意思。陈管家见他实在无聊,于是拉着家里唯一的一个女性,一个四五十岁的保姆阿姨,一起玩牌。刚开始不会,可玩过几圈找到方法后,竟然也赢了不少。
    周一的早晨,吃过早饭,虞川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喝咖啡,苏南倾伸着懒腰站在那副画的下面,仰头看了很久。不得不说,虞川的画画的技术是真的不错,有几分传神,尤其是那双眼睛,有几分上阵杀敌时的狠戾。
    可看着自己的画像被挂在客厅这么显眼的地方,他着实有些不大舒服,捏着下巴思考究竟怎样才能让虞川把这画给取下来。
    陈管家端了杯牛奶过来,苏南倾正好拉住他,悄悄看了眼虞川,小声问:陈叔,我想问问,如果我让虞老板把这幅画取下来,他会不会答应?
    陈管家背着手,微笑着道:这件事有点难度,我觉得,虞总应该不会同意的。
    可你不觉得这地方这么大,摆一这么显眼的画在这里,不瘆得慌吗?他一副难受的模样。
    陈管家不多言,只管微笑。
    苏南倾啧了一声,问道:别人家的客厅一般都摆什么?
    陈管家想了想,电视吧,之前孔老师就说过几次,但总裁一直都不肯。
    电视?苏南倾喝了口牛奶,他知道这东西,的确很合适,表示对这一建议非常满意。
    先生可别说这是我说的,若是总裁知道,说不定会裁了我。陈管家流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
    苏南倾拍着陈管家的肩,铿锵有力地保证他是不会让年迈老人失业的。
    外面传来停车的声音,陈管家稍稍欠身,迈步走到虞川的身边,提醒他车已经到了。
    虞川放下手里的报纸,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起身对着苏南倾招手道:无聊的话就出去玩,我把上次送你来的司机留在这边了,要用就给陈叔说。
    苏南倾抱着牛奶,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
    该交代的交代了,虞川见他没什么想说的,也不再多待,叮嘱了陈管家几句就准备走。
    可刚一走到门口,苏南倾把他叫住了,那表情简直可以用殷勤来形容,笑得眼睛眯起来,虞老板,我可以买个电视放在这里吗?我平时好无聊,都没什么事可做,打牌都打到
    不行,虞川的眼神冰冷,语气不容反驳,他转头对着陈管家道:把他盯紧了,这家里的东西,不许他乱改,更不许给他乱出主意。
    这话冷漠极了,苏南倾没料到他居然这么敏感就猜出了是陈管家给出的主意,大早晨就被气的心慌,不是陈叔
    虞川听也没听,大跨步地就上了车。
    那背影狠心又决绝,苏南倾额上青筋微跳,差点没把手里的杯子给捏碎了。
    你这什么态度啊!谁要动你家的东西啊!还真还你脸上贴金呢你!把你的臭钱拿走!谁稀罕!呸!
    还以为他们之间的友好至少会持续一段时间,没想到,这才不到四十八小时,他们就又不对付了。也许是苏南倾单方面和虞川不对付,毕竟三十岁的总裁大人是不屑跟二十岁的男孩子计较的。
    可二十岁的苏南倾又不是三十岁的老男人了,不懂人情世故,不是沉稳干练,高兴和不高兴全写在脸上,脾气来了像火山爆发,在别墅里始终咽不下这口气,为了不让自己气死在这鬼地方,他说也没说,横冲直撞地就往外走。
    哎,先生这是要出门吗?陈管家急急忙忙赶过来,外面天热,我让司机过来送您,您是要去哪?
    苏南倾撂下一句话,不用来送我,我回学校!脚下生风,一刻不停。
    陈管家弓着身跟在他身边,着急地劝道:先生其实不必这样着急,总裁最喜欢那副画,自然不会轻而易举就让别人改变,但是时间一长,对先生动了心,只要先生说不喜欢,总裁肯定立马就给取下来了。
    谁稀罕他的心!挖出来怕不是个空心,黑到了最里面。苏南倾不听,一心想离开这臭地方,陈叔,您别劝我了,我就回去散散心,呆这儿我非气死不可,等虞老板快回来了,您再让人来接我吧。
    可这路远啊,陈管家担忧地说道:您这是打算走回去吗?这可得热坏啊,您热坏了,我怎么跟总裁交代?
    苏南倾摇摇头,铁了心了就是不肯让司机送,走走路当散心。他这脾气就是这样,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陈管家实在没办法,只好留了电话,说若是他什么时候想回来,一定往家里打电话。苏南倾同意了,陈管家这才不再跟着,只神色担忧地目送他远去。
    他前几天学会了怎么扫共享单车,可遗憾的是他不会骑。说实话,他也没想到从这里走到学校竟然要这样久,顿时就感到后悔,觉得自己应该抓紧时间学两样技能,小电驴或者自行车,他回去打算让李成教教他。
    一路上走的汗流浃背,这衣服是又得洗了,反正他不稀罕穿虞川给买的衣服,准备一回学校就换下来。趁着这几天虞川不在,他想在学校里和李成一起偷个闲,以往他早上起不来,所以一直是李成去水果市场进货,他闲的没事,打算明天早晨一起去。
    想着这事,就给李成发了个信息。这个时候,李成还在夜市摆摊,收到他的消息时兴奋地很,立马打了个电话过来,一大串问题连珠弹似的往苏南倾耳朵里轰炸,苏南倾实在回答不过来,只说简单说了那位亲哥哥对自己很好,应该不是个外挂也应该不是个炮灰。
    至于其他的,他实在没什么好和李成说的,于是说了自己今天太累,夜市就不去了,让李成明早晨叫自己,李成答应地很耿直。
    身体瘦弱的缺点在这种时候就体现出来了,要是前世,这么一段路他是绝对不会喊累的,就算这太阳再烈一点他也一样精神的很,可现在,他除了之前的脾气消了以外,并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好受。脚疼地过分,整个人还有些头晕脑胀的,他觉得自己再不回寝室,恐怕就要中暑了。
    终于走到了校门口,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却突然停在了他的面前,他赶紧顿足,在骂出口之前认出了这是之前接自己的那辆车。车窗降下来,正是之前那位司机。
    先生。那位司机恭敬地喊道,下车给他撑了把伞,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司机表情有些难看。
    苏南倾感到有些疑惑,不明白自己都到了,怎么司机却在这时候赶过来,看司机的样子,感觉像是是有什么急事,便问道:我没事啊,怎么了?
    苏先生,下次您要是回学校,还是让我送您吧,这天太热,晒坏了可怎么办。
    怎么谁都觉得他会晒坏,搞得他好像很娇弱似的,心里一下就不满了,不用,我走过来挺好的,你要是为了这事过来的,那就赶紧回去吧,反正我也到了。
    不是,司机赶忙道,从车里拿出一个小纸袋递给苏南倾,虞总知道您自己走回去的,生了气,让我开车来找您,可是这一路上我都没见着您。
    司机抹了下头上地汗,这是总裁让我带过来的,防中暑。
    苏南倾接了过去,往里一看,果然是个防中暑的药。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虞川这个人,让人生气的时候是真的很生气,可做人却是无比周到的,让人心里发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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