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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水军十八万(穿越)——烬霜(2)

    阮昭昭叹气:脸也能整。
    陈河一噎,那、那不过是虚假的美貌,等到老了就知道后果了。
    陈河强行解释,说话完却听到了一声憋着气的笑声。
    他狐疑的看向身侧低着头浑身写满萧瑟失落的阮昭昭,你刚刚是不是笑了?
    阮昭昭分外茫然,他的眼睛偏圆润,像林中小鹿那样干净又清澈,此时他因为惊讶而微微睁大了一些,水润的杏眼里满是澄澈的无辜。
    一看到这双眼睛,心里就先软了三分。
    陈河心想约莫是自己这些天太忙了出现了幻听,他都替阮昭昭找好了借口了,偏偏正主不按套路出牌,瞪着一双无辜的小鹿眼,软绵绵慢吞吞的开口,你好笨哦。
    陈河:???
    阮昭昭一秒变脸不屑到:骗你的,别人说几句我就哭天抹地还怎么拿影帝。
    陈河无语万分的抹了把汗,昭啊,咱们也不必好高骛远,就先定个小目标,比如拿个最佳配角?
    阮昭昭深沉点头,你说得对,先定个小目标。
    阮昭昭:比如拿个国际影帝?
    陈河一脸认同的点头。
    然后忽然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诶?!
    在陈河还没来得及开口之前,阮昭昭率先灵魂三问。
    我演技不好吗?
    我刚刚没骗到你吗?
    你觉得我拿不到影帝吗?
    陈河:
    他微微抬着下巴,一张精致的小脸上满是骄矜与傲气,虽然傲慢,却并不讨人厌,反而像是与生俱来的气度。
    陈河面无表情:你能、你可以、你超棒的哦。
    任陈河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怎么从威亚上摔下来一遭,还把人给摔膨胀了?
    虽然名气不大,但是行头还是要备足。
    阮昭昭戴好了墨镜口罩,跟着陈河身后出了病房,途径旁边房间见到一堆围在门口的记者时,他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
    不过是一扇木门,门外的记者挨挨挤挤,却谁也不敢上前去打扰。
    陈河疑惑回头,昭昭?
    阮昭昭低声应了句,转头不再看了。
    众星捧月的日子,他也并非没有过,不过都已经变成了曾经罢了。
    一墙之隔的病房内,身材矮胖的男人唾沫横飞手舞足蹈,唯一的听众正充耳不闻的玩着手机。
    说了好一会儿,男人呼哧一声,喘着气喝了一口水,云杉,你听见我说话没?
    听见了。
    樊云杉头也不抬,十指齐飞快速的在屏幕上动作着,声音却懒洋洋的,像是没睡醒,要是让我跟罗旭东道歉的话就算了。
    矮胖的男人,即樊云杉的经纪人徐宽良,闻言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没让你给他道歉,就是下次你能不能压一压脾气,别说打人就打人,好歹也看看场合,你瞧瞧这网上都怎么说你的?
    怎么说我的?
    徐宽良一听他这浑不在意的语气就来气,他把手机拿高,故意念得超大声。
    樊云杉太让人恶心了,仗着家里有几个钱胡作非为!
    啊啊啊啊傻逼姓樊的,嫉妒我家哥哥长得比他帅演技比他好吗??
    就这么随便打人?这是演员还是黑涩会?哥哥去验伤!然后报警!
    徐宽良一边念一边瞥向就差把头埋进手机屏幕里的樊云杉。
    气死我了,我现在就想拿把刀剁了樊云杉的狗
    他声音一顿,樊云杉立刻不慌不忙的接了上去,狗头。
    他不光接话,还饶有兴致的反问徐宽良,这次没人叫我疯狗了?
    徐宽良一噎,插着腰横眉冷对,怎么您这还与有荣焉呢?
    樊云杉笑了笑,眼神却是极冷的。
    罗旭东不想做人,我就帮帮他,这件事情还没完。
    还没完?!徐宽良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后面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吃瓜看戏就行了。
    我
    忽然,樊云杉抬起头,眼神锐利的看向他。
    徐宽良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樊云杉长相本就偏锋锐,冷着脸蹙眉时就更显凶狠,徐宽良平常时候在他面前能咋咋呼呼的,一遇到樊云杉生气时就大气也不敢出。
    我、我不说了,其实还有好多夸你的,你看!哥哥打人的时候也好帅
    等等!
    樊云杉眉梢抖了抖,他从病床上站起来,在徐宽良惊惧莫名的眼神中,他拉开了门。
    屋外候着的记者一股脑的全涌了过来,话筒支棱着,围着樊云杉七嘴八舌的吵闹着。
    慌乱间,有人将话筒怼到了樊云杉脸上。
    樊云杉还没说话,将话筒怼到他脸上的小记者自己先慌了,啪嗒一声话筒落了地,对、对不起,樊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其他记者也俱都噤若寒蝉。
    樊云杉打记者也不是第一次了,都想拿到第一手的采访资料,但却没人想平白无故的挨一顿打。
    都以为必定暴跳如雷殴打记者好给他们的新闻再添谈资的樊云杉,却只是淡淡的扫过周围心思各异的记者,在众人呆愣间迈步离开了。
    离开了?
    呆愣着的记者们忽然反应过来,看起来今天樊影帝的心情还算是不错,他们稍微出格些应该没也多大的问题。
    于是纷纷提着相机话筒追了过去。
    刚迈步,就见心情不差的樊云杉黑沉着脸转了回来,一张脸沉得快要滴出墨来了。
    方才被吓得话筒都掉了的小记者大气不敢出,抱紧话筒缩着脖子藏在后面。
    却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用力一推
    便冲到了樊云杉的面前。
    身材高大的樊云杉一米九几,低头看着一米七的小记者像是一堵难以越过的巍峨山峰一般。
    他颤颤巍巍的将话筒递到樊云杉的面前二十厘米处,没敢再往前,鼓起勇气提出了问题,请、请问樊影帝,您平白无故对罗旭阳先生下毒手一事您作何解释?
    问出来了,他问出来了!
    一些担忧小记者被打的已经不忍的闭上了眼睛,更多的却是眼里闪着兴奋的人。
    樊云杉将周围神色各异的记者表情看在眼里,最后似笑非笑的将视线落在明显是被人陷害出来的小记者身上,打一只咬人的狗,需要做什么解释吗?
    这话一出,记者群中顿时哗然起来。
    打人还能说一时矛盾脾气上来了收不住,与出言侮辱完全不是一个等级能比的。
    可这时樊云杉分明是清醒的。
    不光清醒,还分外镇定。
    生怕别人听不清似的每个字每个词都咬的十分清楚。
    那小记者刚捡起来的话筒啪嗒一声又吓掉了。
    浑然不觉自己说了什么过分话的樊云杉优雅的转身、颔首,诸位,麻烦让让。
    众人不由自主的纷纷听从。
    等到面前的门再一次关闭,面面相觑的记者哄的一声散开了。
    所以樊影帝今天,心情是真的很好的样子。
    对于樊云杉,记者真的是又爱又恨,恨的是每一条新闻信息都是冒着鼻青脸肿医药费还不报销的危险得来的。
    喜的是基本每一次樊影帝都会给他们新的惊喜。
    比如这一次
    世风日下,身为影帝的樊云杉竟说出这样的话
    删前速看,有钱有势是否真的可以为所欲为,樊云杉这样解释
    还没发出去就知道要爆。
    送走了喜不自胜的记者之后,樊云杉从西装裤里掏出来刚才捡到的一张卡套。
    背面是一个Q版的小人,翻过来,一张有着与卡套后刻印的小人如出一辙柔软线条的少年正微微笑着。
    这是一个身份证照片都遮掩不住颜值的漂亮小孩。
    一看出生年月,算过来今年刚满十八。
    樊云杉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还真是个小朋友了。
    他将身份证收回来放好,一抬头却被站在医院座椅上踮着脚的徐宽良吓了一跳。
    他皱了皱眉,你这是做什么?
    徐宽良闻言低下头,满脸悲愤之色,我活不下去了!
    樊云杉挑眉。
    徐宽良抓着空气中不存在的绳子往自己喉间一搭,脚点一踮,头一垂眼一翻,双目无声嘴里还喃喃着,这次我真圆不过去了,真性情都救不了
    樊云杉嗤笑一声,朝着徐宽良走过去。
    他每走一步,徐宽良身上的肥肉就吓得一颤。
    他走到徐宽良身前,伸腿猛的一踹
    椅子腿直接从中间裂开,徐宽良身子在空中晃了晃,平衡没保持住,啪叽一声掉在了地上。
    做完这一切的樊云杉脸上还带着笑,骨感修长的指尖夹着那张捡来的身份证在鼻尖下狠狠一嗅。
    真香。
    徐宽良:
    他艰难开口,云杉,我觉得,比起变丨态,还是疯狗更适合你。
    樊云杉:?我觉得当一具尸体更适合你。
    第3章 管家
    樊云杉有躁郁症,几乎是娱乐圈里不算秘密的秘密了。
    一开始还只当是他自持身份,少爷脾气太大。
    后来才发现他冲动易怒之下便容易失去理智。
    失去了理智的樊云杉就像是一条横冲直撞的疯狗,是真正的会出现如小说形容般双目猩红,似野兽般疯狂而暴虐。
    这也是樊云杉素有疯狗之称的原因。
    也不是没有人想过利用樊云杉会因愤怒失去理智这件事做文章,但是有这种想法的往往计划还没施行就被樊家以雷霆手段给收拾了。
    樊家在豪门中也属于顶尖的那一类,哪怕是樊云杉放着大好的家业不继承,只要他还姓樊,樊家的所有就仍旧为他所用。
    他不在乎记者笔下怎么写,也不在乎网民怎么看,甚至于乐得将看热搜上对自己的评价当做闲暇时的消遣。
    他不介意被人叫疯狗,是他知道自己的脾气秉性,可变态?
    樊云杉嘴角往下压了压,心里突然就烦躁起来,胸中升腾起的是破坏眼前这一切的冲动。
    就在这时,一丝若有似无的幽幽冷香在空中漂浮着,理智稍稍回笼,他声音冷了下去,徐宽良,是不是最近我对你太好了些?
    徐宽良屁滚尿流的从地上爬起来,我我我、我就这么嘴一贱!您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这人爱秃噜嘴。
    他脸上堆着笑,肉褶子全挤在一起。
    樊云杉嫌弃的瞥过脸,晃了晃指尖的身份证。
    樊云杉:明白了吗?
    徐宽良满脸惊恐,感觉自己快要昏古七:我我我拐卖这事儿是底线咱们不能做啊云杉!!
    樊云杉:?
    他一脚踹过去,我是让你把人找着,问问用的什么香水!
    徐宽良揉着自己屁股上被踹疼的地方,懵逼抬头,哦香水香水?!
    全然不知道被人馋了香水的阮昭昭已经跟着经纪人上了车,正在去片场的路上。
    出租车司机见他戴着口罩与墨镜,目的地又是影视城,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阮昭昭背脊挺得笔直,那感觉不像是坐在出租车上,而是正襟危坐的在王座之上。
    陈河见此只觉满意,就是要这样,就算是私下里也要有偶像包袱才行!
    有些明星私下放松时的模样被人拍了下来,这些不雅照就流传成了黑点。
    医院的位置离影视城不算远,也就半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
    找钱的时候司机顺便从笔记本上撕下来一张纸,局促不安的搓了搓手,您是个电影明星吧,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阮昭昭一愣,视线落在司机身上。
    这张纸是现撕的,边线参差不齐,司机的脸上带着岁月的风霜,沟壑里都是艰辛。
    半边身子伸出车外的阮昭昭一屁股又坐了回去,笑着将纸笔从司机手里接回来,您这看着也不像是追星的人。
    司机见他好说话,心里松了一口气,是我女儿,她喜欢,我就成天在影视城转悠着,看能不能凑凑运气拉到像您这样的,要个签名什么的拿回去让她开心开心。
    他有些紧张,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视线落在阮昭昭的耳朵上,他咧了咧嘴,您这耳钉真好看,比我女儿买的那些好看多了,还闪着光呢。
    阮昭昭笔尖顿了顿,三两下签好了名将签名递了回去,不过我的名气不大,您女儿不一定能认识我。
    司机憨厚的笑笑,谢谢您。您人好,肯定很多人喜欢您。
    等下了车,阮昭昭拉着陈河到角落阴影处,侧着头将耳朵露出来,陈哥,你看看,我耳钉在闪吗?
    陈河还想吐槽他两句,只是见他一脸严肃,话到嘴边了又不情不愿的咽了回去。
    他定睛一看,宝蓝色的石头盈润通透,如果不是那天的两元店是他陪着阮昭昭一起去的,说这是块水头极好的蓝宝石也有人信。
    他仔细看了看,没闪啊,你这种石头要去阳光下面照,光的折射明白吗?
    阮昭昭一时无语,那没事了,走吧回剧组。
    陈河:哦哦。
    他纳闷的跟着阮昭昭往外走,视线仍旧是落在他的耳垂上。
    然而这一次,他清晰的看到了宝蓝色的石头像是灯泡一样亮了起来,映着阮昭昭白嫩柔软的耳垂上一片透蓝。
    第一反应,他猛的将人拉了回来,伸手捂住他的耳朵。
    陈河结结巴巴,亮、亮了。
    阮昭昭傻愣愣的点头,对,亮了。
    就在刚才,他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道熟悉万分的声音。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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