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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乐天见云天辰一脸疑惑的将他盯着,转头问道“天辰,怎么了?”
    云天辰回过神来,微笑道“没事。”
    女首领也有一丝惊讶,此人到底是何身份,竟然能随手扔金子,思索片刻道“既然二位如此有诚意,我也不是个愚钝之人,不过,我只能告诉二位,我们运送这批紫铜,每次都是送往不同的地方,而且,接头人都不一样,我也根本不知道这批紫铜有何用处,我只负责将它送到接头人的手里,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云天辰微笑道“那你知道你都运送至哪些地方了吗?”
    “嗯,不过,你问这些东西,到底有何用,又如何让我信任你,不会将此事透露与他人?”女首领质疑道。
    云天辰微笑道“谈到信任二字,我又如何信任你会给我们真正的线索呢?”
    女首领眼神一凝,果然,面前这个人也不是那般简单,这两人怎么看都不像普通士兵,
    “那你想要如何?”女首领问道。
    云天辰搬了两个座椅到桌前,自己坐了下来,然后拍了拍一旁的座位,微笑的看着巫乐天道“阿呜,坐下说话。”
    巫乐天乖乖的坐了下来,女首领看到此举微蹙眉头,实在是不知这两人在玩儿什么把戏。
    “我们好好交谈一番如何?我看你们一族好像也并不愿意参与这场反叛,对吗?”云天辰紧盯着女首领,语气很是笃定。
    女首领听后,美眸中的光茫闪烁不定,紧蹙眉头,似乎是被云天辰说中了,而后给云天辰两人斟了杯茶,而后语气变得不再那般强硬,开口道“能看出来,二位身份不简单,能告诉我如何称呼二位吗?我叫姜云寇。”
    云天辰拱手道“姜姑娘,在下云天辰。”
    巫乐天饮了一口茶,微微蹙眉,这茶不太对味,果然还是云酥茶好喝一些,放下茶杯道“在下巫乐天。”
    姜云寇听到这二人的名字,顿时一愣,眼角不自觉的抽了抽,这两个人她还真是听说过,特别是云天辰的大名,微笑道“云天辰,将军府的三公子,寒阳有名的风流人物,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
    云天辰也笑道“往事不必再提,只是没想到我云天辰的名气都飘到边关了。”
    姜云寇轻笑一声,看向巫乐天道“你是赫连一族的人,我听说了,皇上给你降了罪,所以才来到离天关。”
    巫乐天看到姜云寇脖子上镶着银饰的熊牙吊坠,点了点头道“姜姑娘,你可是姜族人?”
    姜云寇怔了怔,点头道“正是,不过如今的姜族不同以往,早就是名存实亡的地步了。”
    云天辰轻点头道“我也从我爹口中听说过姜族,当年姜族的繁盛以及势力,与以往的赫连一族不分上下,后来姜族之中发生内乱,死伤无数,随之沉寂。”
    话音刚落,就见姜云寇紧捏拳头,胸口上下起伏,有些激动道“不是内乱!”
    云天辰一惊,怎么这么大反应,问道“姜姑娘为何如此激动?”
    姜云寇饮了一口茶,渐渐平息了情绪,说道“没什么,姜族的没落也有诸多原因,那时我还小,懵懂的记得跟着阿爹阿娘逃走,其他的事情非常模糊。”
    “如今姜族是否依附着拓木等族生存?”云天辰直言不讳道。
    姜云寇苦涩一笑,点头道“族中人所剩无几,大多是孩子和老人,若是不找个靠山,怎么能在此地活下去,早就被某一族嚼碎了吞下肚,什么都不留。”
    云天辰未语,示意姜云寇继续讲下去,姜云寇便继续道“当年拓木一族弱小,受过姜族恩惠,姜族遇难时,也只有拓木一族愿意收留些许族人,拓木一族的老族长也有遗训,说不能忘恩,要帮助姜族,而拓木一族也遵守了。”
    说到此处,姜云寇眸光暗淡,像是又回忆起当年寄人篱下的日子,云天辰和巫乐天都未说话。
    直到姜云寇回过神,云天辰才问道“姜姑娘话还未说完,拓木一族虽遵守了遗训,可几代已过,这个遗训早就被遗忘,我听说拓木一族有一个规矩,想要依附与他,而不被他人一口吞掉,就得每年向他缴贡,而这笔钱往往数目很大。”
    姜云寇点了点头道“是如此。”
    云天辰听后微笑道“说了这么多,姜姑娘也毫无顾忌的告诉我们姜族如今的现状,到底是想要说什么?”
    姜云寇神色复杂,看着云天辰的眼睛,她能看到这双眼的眼底透着那丝无法撼动的坚定,她或许能够相信此人,本就是阶下囚了,放手一搏又如何?
    姜云寇点头道“云公子猜的没错,我并无反叛之意,一切都是无可奈何,拓木一族在这一带横行霸道,若是忤逆了他,只有灭族的下场。”
    巫乐天抬起手,指了指姜云寇身后挂着的那副画,道“这幅画,我在我父亲的房中见过,不过,画的是狼。”
    云天辰抬头看去,画的是一头雪地林里的熊,身旁还站了一名男子,身披毛裘手持弓箭一脸严肃,看似中年模样。
    姜云寇看到这幅画脸色终于柔和许多,微笑道“这是族中仅存的一张老族长的画像,听我阿娘说,当年姜族与赫连一族同盟,那日,两个族长相约狩猎,结果族长输与赫连一族的族长,可是赫连族长叫来了一名画师,说是要画像,就在那片雪地林里,同样位置,我族图腾是熊,族长本不情愿,你看他脸上的表情就知道,本是还要画一幅两族长站在一起的,可是我族族长的脾气太过古怪暴躁,画完这幅画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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