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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校园文后霸总人设崩了——落西洲(26)

    本来吧,真宗皇帝还不至于为了这么点乌七八糟的闺房秘事降罪自己亲儿子,但郑惜御前对答十分生硬地回怼了左夫人好几句,最后更是恼恨之下失口说出左可还这样的人难道还不该死么?这种大家心知肚明但没人敢说的大实话来这下更是扯皮得没完没了了。
    惹得真宗皇帝觉得这儿媳妇性子太轴、也不给他这个做父皇的中间人留面子,当面没说什么,转过脸就将七皇子明褒暗贬了好几回,累得男主手头上正做到一半的差事都没了、让后面的人白捡了现成的功劳去。
    之后便是男女主对彼此积压已久的不满的爆发,先是一顿大吵,接着便是长达十章的感情戏来来回回反复剖析,不然裴无洙估计还记不住左可还这么个出场两三回就领便当死翘翘的支支支线小人物。
    左静然做事太滴水不漏了,滑得跟个泥鳅一样,要想在风月场上和他撕破脸、还得让自己翻脸的站得住脚,那可实在是太难了但左可还就不同了,一个贪花好色的无能儿子,一个溺爱到极致的亲娘,原作里左思源要不是有这对奇葩母子拖累,最后男女主还未必能推得动这个小BOSS呢。
    既然原作都明明白白把最简单易行的通关路线加粗标注出来了,要是还不能借着好好利用,那裴无洙这个穿书者可做得太失败了。
    之前裴无洙怕自己做得太明显,一直没敢主动向左静然提出结识下他那位坑爹小能手堂弟,而左静然估计也是对自己堂弟的脾气秉性心知肚明,也一直没敢把他引荐给裴无洙
    但怎么说呢,人算不如天算,有时候事情就是能有这么巧,当晚在梨园阁暴揍郑想时,裴无洙没有多注意,其时跟在郑想身后的那一批纨绔二世祖里面,有一个,正正好是近期刚刚到洛阳城来的左可还。
    这下倒是既不需要裴无洙主动,也无需左静然纠结了,梨园阁事件后没多久,被自己堂弟烦得忍无可忍的左静然,只好捏着鼻子将他引荐到了裴无洙那里。
    如此,裴无洙与左可还两个人,可算是金风玉露一相逢呸,不是,王八看绿豆,一下子看对眼了,非常迅速就打得火热了起来。
    瞧得左静然都略略纳罕,全然没有想像得到,自己那个在家中时历来乖戾孤僻、行事荒唐的堂弟还有这么听人话、这么百依百顺的一天
    其实裴无洙自己也很奇怪,她有意容忍左可还的某些让她难以忍受的恶癖,是想着先混熟了然后故意抢他几个心头好,这样两边理所当然地翻个脸、最好决裂时闹得再难看点打一架、裴无洙再下手毒一点
    以左夫人对自己独子的溺爱、再加上她本身那个半点不饶人的胡搅蛮缠性子,到时候自己再在宓贵妃那里哭一哭,两边女人搅合起来了,就不信那枕头风吹不起来、真宗皇帝还能毫无障碍地跟左思源继续哥俩好下去。
    儿女都是债,从子女动手挑拨父母辈之间的感情,计划通。
    但左可还为什么对裴无洙表现出非同一般的极大热忱裴无洙表示,她是真的没搞明白,但只要不耽误她的计划那都无所谓了。
    一直到那晚在春莺里,左可还组的局,一群人都喝得醺醺然了,裴无洙半醉半醒间感觉到一只手好像摸到了自己脸上时,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前边左可还的极大热忱是热忱在哪里了
    裴无洙醉意上头,起初只是下意识地拂开了左可还那只落错了地方的不规矩手,蹙眉不耐道:你干什么呢?
    殿下,左可还微微倾身过来,把两人之间本就紧挨着的距离缩得更小了些,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裴无洙的脸,里面是赫然堆满的迷恋与沉醉,他的语调也一样是喝高了的迟缓,慢悠悠地拖长了调子道,您长得可真漂亮
    裴无洙迟钝眨了一下眼,又眨了一下。
    感情我本来打算走抢你女人、翻脸成仇的剧本,结果你反倒是先直接盯上我了?
    有勇气,够胆量,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得要闯进来,这么好的发作时机
    裴无洙当即装作大怒,一把狠狠将左可还推翻在地,满眼痛恨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桌上所以喝高的、没喝高的;半醉的、不醉的全被裴无洙这惊天霹雳一嗓子给震醒了,一双双眼睛闻声望来,左可还似乎没想到裴无洙的反应会这么大,脑子里懵了一下,竟还下意识火上浇油地回了句:殿下千万别误会,我确实心有爱慕,但从无轻辱亵渎意
    刚刚从隔壁被这边的动静惊过来的左静然一进门,先听到了自己堂弟这么石破天惊的一句表白,顿时一个晴天霹雳,整个人被劈得想直接昏过去算了。
    所以说,裴无洙满眼厌恶地俯视着倒在地上的左可还,冷冷道,你是有断袖之癖?
    同时心里默默对古代的龙阳之好们道了句歉,暗道我可真不是歧视你们,只是现在剧本需要、人设所限。
    左可还一下子被裴无洙问得卡了壳,一时回答有也不是,没有也不是。
    难道他还能直接对着明显是在盛怒之下的五皇子说,他原先从没碰过男人,但要是和你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这位殿下可真是长得太漂亮了,那是一种突破男女性别限制的美,当日在梨园阁惊鸿一瞥,左可还就再也按捺不住了。
    左可还也是第一回 知道,牡丹国色这种词,也是可以用来形容男子的。
    我,事发突然,又是顶着一群人异样的眼光,左可还急得一句话也说出来,只会讷讷道,我,我
    裴无洙也不打算再给左可还自我辩白的机会,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人从地上拽起来,狠狠地一拳砸过去,愤怒地低吼道:本王把你当交心的朋友,这段日子以来,你都是在拿那种恶心的眼神在看本王的么?!
    左可还本不觉得自己有做过什么错事,但被裴无洙这么一说,莫名又羞又愧,半句话也不敢回口,一下手都不敢还裴无洙打了两下就觉得没意思了。
    但这大戏既都开了台自然也得继续唱。
    最后的最后,裴无洙一脚将人踹出门去,冷冷地放了最后一句狠话:本王平生最恨你们这些分桃断袖之人,有违阴阳,逆反人伦,恶心至极!以后再也别让本王见到你,不然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言罢振振衣袖,一边忧愁地想着只把人揍到这个程度似乎还远远够不上翻脸成仇,一边冷着张脸出了门去。
    然后正正对上一、二、三、四好多张正好从楼梯口上来、途径此处的熟人脸。
    内阁首辅梁任、户部尚书梅叙、御史台的秦老爷子还有最最熟悉的那位,庄晗庄子期。
    这下仿佛遭了晴天霹雳的换成裴无洙本人了。
    殿下,似乎裴无洙脸上震惊的表情实在有些不忍直视了,庄晗清咳一声,委婉地向裴无洙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下眼前的局面,梅二公子出翰林院外调,今晚是为庆他升迁之喜,请了恩师同袍一道来春莺里小饮两杯。
    裴无洙呆滞的目光缓缓移到如今恨不得把自己埋在人堆里不冒出来头来的梅二公子身上。
    第33章
    你是喜欢我凶一点的样子, 还是喜欢我乖一点的样子?
    路知许一直对他挺凶的,在他的印象里,唯一一次的乖巧, 就是那天说的那句理理我, 谢忱哥。
    只是说完那句话后,路知许就再也没有这样叫过他的名字。
    说实话,还挺想念。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再听一遍,哦不,再听一万遍。
    谢忱也看了过去, 顿了顿才说:你什么样都好看。
    路知许抬了抬眸:只是好看么?
    可我问的是你喜不喜欢。
    谢忱并没有get到他的点,接话道:不止是好看,简直是风流倜傥, 玉树临风, 英俊潇洒, 全校第一人。
    路知许的话被这句全校第一人给呛了回去,半晌后才说:拍马屁也没用,今日份的题做了没,篮球赛之后就期中考试了, 你觉得你可以进步20名么?
    别说,谢忱一脸骄傲,拿出题集对着路知许笑, 似乎是在等夸奖的小宝宝,题我还真做了。
    路知许接到题集看了眼, 沉默了一会才说:别说,你还真不是学习数学的那块料。
    谢忱笑了笑:别说,我还偏就不信我学不会了。
    路知许勾了勾嘴角:别说, 随便叫个高一的同学应该对的都比你多。
    别说了别说了,谢忱说,同桌,给我留点面子呗。
    距期中考试还剩下半个月,期间你还要花费课余时间练习篮球,晚上加点补习吧。
    谢忱反问:嗯?
    下了晚自习,路知许舔了舔唇,洗干净等我,来教你做题。
    谢忱答应道:好,我就知道我家阿许天下第一善良,不会抛下我不管的。
    路知许:再多说一个字,就抄课文吧。
    下了晚自习,路知许回到宿舍把头上的绷带拆了下来,准备换上新绷带时发现伤好的差不多了,便只用小棉布把缺口遮住,没有用绷带固定。
    洗漱了一番,就前往了谢忱的寝室。
    敲门的时候,里面由远及近的传出了一道:门没锁。
    路知许推门进去,一眼就撞上了刚从厕所出来的谢忱,他刚洗完澡,上半身只用一条毛巾随意的搭着,漏出了那好看的腰线和腹肌,最要命的是胸前的两抹,也若隐若现的暴露在空气中。
    路知许突然又觉得一年久了些。
    他哑声开口:穿衣服。
    嗯。
    谢忱应了一声,拿起肩上的毛巾擦了擦头发,然后从衣柜里随意拿了件纯白的T恤套上。
    他这一番动作,身上的香味蔓延了出来,整个房间都充斥着酸甜的柠檬香。
    路知许有些口干,视线都有些回避,偏偏谢忱还浑然不觉,头发都没有擦干就浪到了路知许面前。
    从哪开始讲?
    从你不穿衣服会发生什么开始讲吧。
    路知许还没有开口,谢忱又道:等等。
    怎么了?
    你怎么就把绷带给拆了?谢忱问,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过去多久?
    路知许摸到头上的纱布:伤口已经好了,你要看么?
    当时看伤口还挺深的,好不了这么快,谢忱说,等会你回寝室还是包着吧,这样保险。
    路知许:哦,讲题吧。
    谢忱朝他的方向凑了过去,近到一转头就能数清楚对方的睫毛。
    我一直不太懂这个离心率是什么东西,双曲线过一个交点F2做垂直于实心轴弦PQ,F1是另一交点,只有两个点和一个莫名其妙的公式,怎么求出来的?
    直到谢忱说完话,路知许才把视线放到题目上来,他在试卷上写下了个D。
    这题求k的取值范围,考察的点是直线和双曲线之间的关系定理,若直线y=kx+2与双曲线xy=6的右支交于两个不同的点。
    他一边说一边仔细的把解题过程和坐标轴画出来,从最基础的地方带起,过程讲的非常的简单易懂。
    所以这题的答案是D。路知许说,懂了吗?
    谢忱当然懂了,只是
    他把手默默从上一题移开,遮住上一题的答题框道:懂了。
    路知许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讲错了题。
    他看了眼谢忱,转移话题道:下次早点洗澡,熏的我头昏。
    这话可是一点道理都没讲。
    一般都是嫌弃别人不洗澡熏人,到路知许这就好了,洗个澡香香的,他被这淡淡的柠檬香给熏到了。
    谢忱也不理解,径直问道:你对柠檬过敏吗?
    路知许:嗯。
    其实他是对带着柠檬香的谢忱过敏,过敏反应是让他无法集中精神,思想总会歪到奇怪的地方。
    那我换个沐浴露,你喜欢什么味道?
    路知许:白开水味。
    谢忱:行。他顿了顿又说,你等等我。
    路知许:?
    然后他看着谢忱站起来,走到柜子边打开柜子翻出了一瓶香水,往自己的手腕和颈间喷了喷。
    路知许远远的就闻到,这是上次谢忱升旗那天喷的那瓶。
    谢忱又坐了回来,微微靠近路知许,低声说:有没有好一点?
    没有。
    没有好一点。
    更加要命了。
    上次闻到这香水味时,路知许内心并没有什么波动,他闻过的香水味多了,并没有觉得哪瓶的味道很好闻,或者说,他一直不太喜欢喷香水的人。
    只是在谢忱靠近他的那刻,香水独特的魅力好像突然就展现了出来。
    刚入鼻尖是一股淡淡的柑橘香,再仔细感受还能闻到安稳的沉木香,更让人迷失的是,这香水还夹杂着对方的体温。
    相互映衬,相辅相成。
    谢忱还在继续说:香水是我妈在生日那天送我的,她说如果有什么重要的场合,或是见重要的人,要好好收拾收拾自己
    谢忱,路知许打断了他的话,离我远点。
    他顿了顿又说:小心我咬你。
    这个咬你,是字面意思。
    谢忱笑了笑:咬啊,又不是没咬过。
    路知许抬眸:那天明明是你咬我,他抬手在谢忱面前晃了晃,印子都没消干净呢。
    谢忱突然就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笑道:继续讲题吧。
    路知许给谢忱讲题讲到好晚才回的宿舍,他拿出教材和题集,把明天要讲的部分过了一遍,才突然想起谢忱要他重新包扎一下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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