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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白甜反派改造计划[穿书]——山河不倦(11)

    风听寒黯然失色:师尊
    傅斯乾:
    颜值即正义,这一点无论放到现实世界还是小说里,全都适用。
    风听寒这副模样,就好像他做了什么过分之事,在被盯着看了十秒钟之后,傅斯乾没办法继续装瞎了:话本子看多了?好的不学,偏学些扭扭捏捏的做派,有话就直说。
    风听寒低下头,小声道:师尊,你不喜欢听寒了吗?
    傅斯乾一愣,喜欢这个词太烫,不该出现在他和风听寒之间。
    风听寒伸出手,在要碰到傅斯乾袖子时又停住了,幽幽地叹了口气。
    傅斯乾牙疼似的开解道:你年纪尚轻,可能分不清什么是喜欢,我既收你为徒,护着你是应当的,相比于称之为喜欢,我更愿意将这种感情定义为爱护。
    风听寒眨眨眼,似是而非地点点头:我知道,之前师尊主动收我为徒,言行举止多加庇护,处理追杀我的人,为我疗伤上药,还带我下山吃饭这都是师尊对徒弟的照顾。
    傅斯乾欣慰地点点头。
    风听寒垂着眼皮:我都明白,师尊的好是给徒弟的,却不是给风听寒的,您爱护的是一个身份,不是我。
    傅斯乾越听眉头越紧,这说的叫什么屁话,如果他爱护的是徒弟这个身份,用得着对风听寒这么好?自始至终,只是为了一个风听寒罢了:你就是我的徒弟,我的徒弟也只会是风听寒。
    风听寒笑了笑,没说话。
    傅斯乾不愿过多纠结于这件事,直接换了个话题:过些日子就是比试大会了,届时你代表碎玉宫参加,好好修炼,今年的彩头有点意思,你可搏一搏。
    比试大会五年一次,只要筑基便可报名,除了无极山的弟子,其他门派也可以派人参加,彩头由无极山五位仙尊轮流出,今年轮到晏君行了。长陵仙尊手里奇珍异宝无数,随便拿出一点都能震惊修真界,故而这次比试大会有不少人盯着。
    原著里,江清如在比试大会上设计陷害风听寒,危急关头神秘女子挺身而出,力挽狂澜,与风听寒独处一夜,还帮助他拿下了比试大会的第一。
    神秘女子在书中只出现了一次,身份不明,评论区不少人猜测,愣是没猜出这人是谁,故而神秘女子的身份是《至尊神主》一大未解之谜。
    傅斯乾也有些好奇,《至尊神主》里女主一大堆,至于谁是男主最爱的女人,每个读者的看法都不一样,纵然有官配大老婆,一部分读者还是坚持称神秘女子才是最爱。
    可巧,傅斯乾也是其中一员。
    风听寒走近了些,推着傅斯乾的肩膀转了个方向:无极山上日落很美,师尊可看过?
    傅斯乾顺势抬头,半边染红了的天幕映入眼帘,湛蓝的底色上,铺撒了大块大块的橘红,带着点点金辉,美不胜收。
    轻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比试大会,师尊希望我参加?
    我希望没用,比试大会只有筑基之后才能参加,依你现在的修为,再过三个月,你觉得可以筑基吗?
    三个月筑基在修真界无异于天方夜谭,有天纵奇才之称的江清如,筑基也用了一年,话虽然这么说,但傅斯乾知道,三个月对风听寒而言是足够的。
    怎么可能没用,只要是师尊希望的,听寒都会尽力去做。风听寒望着天际云霞,温柔笑问,师尊希望我参加吗?
    傅斯乾眯了眯眼,橘红的光缀了风听寒一身,给他原本艳丽的容貌增添了一丝柔和,像是一团不烫的火,轻轻侵入眼眸,留下一抹淡淡的暖色。
    我希望你就能做到?傅斯乾故意逗他,我还希望你明天筑基,你也能做到吗?
    风听寒垂眸浅笑,别说,他还真能:师尊可以许愿试试。
    藤萝爬满小院的木架,石桌上放着一株雪色花蕊,用的是碧玉盆,透过薄薄的玉壁能看到里面细粉状的土,在月光的照射下,花瓣轻轻翕动,将开未开。
    傅斯乾饮尽了杯中酒,双眼无神地盯着桌上的花,一脸满腹心事无处诉说的表情。
    晏君行夺过酒瓶,心疼地摸了两把:我这窖藏三载,上好的酒酿,哪儿当得起你这么喝!
    不是你说过府一叙的吗?现在又跟我计较酒,要不要脸?傅斯乾把酒杯拍在桌上,满上!
    晏君行脸一黑,嗤道:我叫你过府一叙,可没叫你拿我这好酒来浇愁。
    傅斯乾幽幽地叹了口气:你教过孩子吗?
    道侣都没有,你从哪冒出来一孩子?晏君行摸着下巴思考片刻,恍然大悟,说的是你那小徒弟,风听寒?
    傅斯乾满面愁容:他好像把我当成爹了。
    噗。晏君行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你想多了吧,他又不瞎,能把你当爹?
    说得好像他不配一样,傅斯乾翻了个白眼,又想起风听寒之前说过的话。
    师尊可以许愿试试。
    只要是师尊的愿望,我都会尽力达成。
    是师尊救了我,给了我家。
    师尊不是别人,师尊是长辈。
    傅斯乾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得没错,风听寒一定是把他当爹了。
    晏君行摇着扇子哼笑出声:你怎么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
    你没经历过,你不懂,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亲情这杯酒,谁喝都得醉。傅斯乾幽幽地叹了口气。
    晏君行给他倒满酒:乱七八糟说什么呢,我看是你想当人家的爹想疯了。
    我要真是那么想的,肯定直接挑明。傅斯乾摊了摊手,慢悠悠地说,没你那么多花花肠子,也做不出拐外抹角的事。
    晏君行温和一笑:现在拐外抹角话里有话的可不是我。
    月光如同流水一般,静静的在花瓣上流淌,光华荟聚在花蕊中,慢慢凝聚成型,竟是在花蕊之上又生出一朵月光凝成的花。
    傅斯乾脸色一沉:你接近我有何企图?
    企图谈不上,你出关之后,与之前差别很大,我有预感,跟着你会发现有趣的事。晏君行曲指敲敲花盆,此花名为舍生,取月华为食,以花木为镜,一生开一夜,月与花俱成之时,外来者取而代之。我寻之已久,有幸得之,昭元你不想欣赏欣赏吗?
    外来者取而代之,倒是稀奇。傅斯乾看着那花,饶有兴致地问,所以长陵仙尊发现什么有趣的事了?
    晏君行慢悠悠地笑了笑:很多,比如你,比如风听寒。
    傅斯乾看着杯中的酒液,良久,淡淡笑道:晏君行,知道为什么你没有朋友吗?
    晏君行:?
    傅斯乾:因为你心机太深还话多。
    晏君行:
    让我猜猜,你肯定是觉得我行为反常,但又找不到原因。不知想到什么,傅斯乾轻轻地笑了下,风听寒恰巧出现,而你又推算不出关于他的事,所以就将他视作了变数,对不对?
    晏君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许久没说话。
    傅斯乾趁热打铁,问道:所以,你接近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晏君行摇了摇头:我说了你也不信,废这口舌干嘛?
    傅斯乾:你试都没试,怎么知道我会不会信?
    晏君行:不用试,我推算过。
    傅斯乾:
    晏君行突然一笑:真信了?我骗你的。
    傅斯乾:
    我并不在意为何你会性情大变,较之从前,我更欣赏现在的你。晏君行倒满两杯酒,继续说道,我确实推演过风听寒的事,昭元你知道吗,推演之术分两种,一为阴一为阳,阴是往昔阳是往后,谁的往后都存在变数,推演不出来正常。可往昔就不同了,凡行过必有痕迹,风听寒是唯一一个我看不到过往的人,他绝对有问题。
    傅斯乾同情地看了晏君行一眼,不知该怎么告诉他,不是风听寒有问题,是推演之术敌不过主角光环。
    晏君行哭笑不得:不必这样看我,或许你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但我确定,你知道的也不是全部,同情这种东西,还是留给别人吧。
    傅斯乾点点头:确实,你不值得同情。
    晏君行:真想缝上这张嘴。
    傅斯乾在晏君行那里待到夜深,回到碎玉宫时风听寒已经睡下了,他隐了身形,偷偷潜进风听寒的房间。
    今夜和晏君行的交谈,终归还是在他心里留下了痕迹,傅斯乾自问不是轻易会受影响的人,可晏君行说的每句话,似乎都意有所指,无论是舍生花,还是其他。
    他始终无法不在意,风听寒身上,是不是真的藏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窗外月光透进来,傅斯乾借着月光打量榻上的人,良久才转身离开。
    熟睡的人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温软的眸子里似乎藏着无限杀机。
    第17章 三九百丈冰1
    一晃数日,傅斯乾从晏君行那边回来后,留了张字条给风听寒,便闭关了。
    魔尊的假死,剧情的混乱,晏君行的警告,风听寒的反常他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却始终没想明白。
    碎玉宫内设有闭关石室,傅斯乾误打误撞发现了原主留下的手记,不得不说,原主于修行上的见解真的十分独到,从修炼到法器,应有尽有,傅斯乾看着看着就忘了时间。
    他出关的那日天气不好,阴云笼罩了整个天空,仿若打翻了一滩浓墨,将天地淋了个透彻。
    风听寒自引气入体后便随同其他弟子们一同修炼,傅斯乾没在碎玉宫找到人,便撑着伞往主峰去。
    按着心魂咒的指引,傅斯乾很快就确定了风听寒的位置,雨越下越大,如同豆大的琉璃珠砸在伞面上,一阵噼里啪啦。
    风听寒怎么会来这里?
    傅斯乾眉峰微拢,隔着雨幕看向不远处的竹楼,二楼有凭栏隔断,依稀能看到几个走动的身影。
    昭元?
    还真是你。乐正诚笑着说,你每次闭关少说也得三五年,这次结束得够快,可还顺利?
    傅斯乾颔首:都好。
    多事之秋,再过几日就是比试大会,你既然提前结束了闭关,可就得帮着好好忙活忙活了。乐正诚道。
    可饶了我吧。傅斯乾连忙告饶,视线落在一旁的萧念远身上,这不是有人帮忙,再不济你拉着晏君行,他清闲得很,就是别找我。
    萧念远抿了抿唇没接茬,径自撑着伞往竹楼走。
    傅斯乾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眉,乐正诚凑近了些许,低声道:还记着逍遥盟那事儿呢。
    傅斯乾闻言一愣,才想起前些日子闹得不痛快的事,他是真没想到,萧念远那般老好人的性子,会把这事记两个多月。
    你抽时间与他好好说道说道。见傅斯乾没言语,乐正诚又转了话题,这几日其他门派陆续都到了,我与念远安排了好几天,这是最后一处,今儿个结束,一块去我那喝一杯。
    傅斯乾没细听,只敷衍地应了声。
    三人一道进了竹楼,傅斯乾落在最后,收伞的工夫,身后熟悉的气息猛地袭来,他往后瞥了眼,温声道:走路怎么没声儿?下回再这样,吃了苦头可莫要委屈。
    风听寒头抵在傅斯乾后背,闷声道:累得慌,师尊借我靠靠。
    这是又把他当爹了?
    傅斯乾哂道:跟个孩子似的,丢不丢脸?
    风听寒笑得又轻又软,过了一会儿才直起腰,手里举着一朵小雏菊,笑吟吟地递到傅斯乾面前:师尊,送你。
    傅斯乾挑眉:这是什么意思?
    垂着头的青年语带笑意:祝贺师尊出关,师尊若是不喜欢
    喜欢。
    也得收着!
    两个人的视线撞到一起,风听寒将小雏菊别在傅斯乾领口,笑意潋滟:师尊喜欢,甚好。
    喜不喜欢都得收,被逼着收,还不如我自己收了。傅斯乾睨他一眼,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比试大会即将开始,我来帮忙做事。风听寒乖巧道。
    你躲嫌,我只能抓你徒弟过来做事了。乐正诚慢悠悠地走过来,也是稀奇,你遇事不见人影,怎么教出这样好的徒弟?
    傅斯乾气笑了:拐着弯骂人来了,再稀奇也是我徒弟,你再瞧也跟你没关系。
    是是是,你徒弟。乐正诚无奈地摇摇头,全无极山都知道,三个月不到筑基成功的天才,是你昭元仙尊的徒弟。
    傅斯乾惊诧抬眼:你筑基了?
    风听寒点点头:本想给师尊个惊喜。
    乐正诚哈哈大笑:看来是我的不是了。
    傅斯乾摆摆手:无妨,我记得你有一簇雪中焰,与我炼制三秋的炽上火威力相当,不如拿出来,补偿一下我这惊喜?
    极寒雪中焰,至炎炽上火。乐正诚语气复杂,你这狮子口开的,是打算直接吞了我的心头好啊!
    傅斯乾不以为然:左右你留着也无用,不若给我,还能发挥一下它的作用。
    你的三秋有了炽上火,还要我的雪中焰做甚?乐正诚把手背到身后,你也发挥不了它的作用。
    傅斯乾嗤道:我又不会直接抢,你藏什么藏?小家子气。
    萧念远左右看看,自觉插不上话,略过他们往楼下走,赌气一般:你们慢慢吵,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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