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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千頙眼中不见担忧,平静的毫无动荡,放下绢帛,缓缓开口道,“千玄宗的现任宗主心高气傲,野心膨胀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吩咐宗内的弟子们都留点神,平时憨厚了点也就算了,可别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知道了吗?”
    尹寒抬眸便对上楼千頙意有所指的眼神,心下明了,“弟子明白,请师父放心。”
    “下了通知就去歇歇吧,上次的伤还没好利索吧?”楼千頙眼中流露出关心,走到尹寒的身边手掌运转灵力,轻轻拂过尹寒的肩膀。
    尹寒顿时觉得肩膀处的闷痛减轻了许多,本来不想让师傅担心的,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师傅......”
    “好了,去吧,下次不准再这样了。”楼千頙无奈叹气,尹寒哪都好,就是太能忍了。
    “是,师傅。”
    ......
    “怎么样?我就说吧?这里的酒是整个祈云宗地界最好喝的!”楼然脸颊微红,胳膊搭在江桪的肩膀上,扬着下巴俯视江桪白皙的脖颈,“嗝~你好白啊江桪,你眼睛也好好看~”
    江桪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旁边的酒壶已然空了大半,余光瞥了一眼摇摇晃晃的楼然,笑得发自内心,“这酒的确难得。”
    “你看!我就说嘛!来来来,满上!哎——”楼然伸手去够江桪旁边的酒壶,一不小心绊倒了椅子,一阵恍惚过后,竟是重心不稳直接坐进了江桪怀里。
    “咳...我我...”楼然身体一僵酒顿时醒了大半,看着江桪近在咫尺的妖孽容颜一时间忘了要说什么。
    江桪坏笑着端起酒杯递到楼然面前,慵懒的眼神有着绝对的吸引力,“喂我,你压到我胳膊了。”
    “啊....好。”楼然鬼使神差的接过酒杯,送到江桪嘴边,看着薄唇轻轻触碰杯沿,清冽的酒水入口,喉结滚动,完全没有注意到江桪的话有什么逻辑冲突,那手...不都闲着呢吗?
    第八十章 避世散修×世家公子(8)
    江桪扣住楼然的肩膀把人按在座位上不让人乱动,手指勾过酒壶给两人的酒杯满上。
    “不是说要陪我喝酒?”说罢,江桪又端起酒杯动作慵懒的碰了一下楼然面前的酒杯,清脆的玉器撞击声今天格外悦耳。
    楼然已经喝的脑子有点晕晕的了,半坐半趴的拄着桌边看着江桪,胡撸一把脸清醒清醒,他怎么不记得说过要陪江桪喝酒?
    “我说过吗......??”
    “好吧。”江桪端着酒杯的手往下落了落,嘴角笑意消失,收回伸出去的手,仰头饮尽了杯中清酒。
    江桪淡然的表情在楼然眼里就变成了落寞中带着委屈巴巴,立马撑起精神端起酒杯凑近江桪,中间还因为迷糊栽歪了一下,拉扯着江桪的胳膊含糊道:
    “来来来,今夜不醉不归,谁也不准先走。”
    “好啊~”江桪浅笑抬头,眼神间流露出不经意的喜悦和恰到好处的邪魅。
    酒桌上,江桪和楼然你一杯我一杯的畅饮,期间还聊着各自的感叹,很快桌子上就堆满了一个又一个的空酒壶。
    酒壶被修长的胳膊无意识的碰倒,咕噜了一圈最后稳稳停在了桌边,眼看就要掉下去,江桪看了一眼已经醉的一塌糊涂的楼然,先是把人扳过来放在座位上趴好,又默默把酒壶拿过来放好。
    楼然趴在桌子上,头一左一右的晃着,微醺的脸色泛起潮红,迷离的双眼湿漉漉的,就这么伸着脖子带着一身的酒气口齿不清的开口道,“江桪...你怎么都不会醉啊......”还想着看看江桪酒后失态的模样呢...现在反倒是自己丢人丢大发了......
    “都说了,不能喝就少喝点,来,我扶你休息。”江桪胳膊穿过楼然的腋下,轻而易举的把人架了起来,一把揽住楼然的腰,免得这人站不稳。
    楼然是喝多了,但是还没到失去思考能力的地步,少喝?刚才是谁一个劲儿给自己倒酒的??话说,江桪酒量这么好的吗???
    “还不是陪你喝......”
    “好好好,是陪我啊。”江桪语气放软,扶着东倒西歪的楼然就往客房走,走到一半江桪嫌这个姿势别扭,干脆直接一个公主抱把楼然抱了起来,几步就上了楼。
    江桪把人放在床上,
    刚想着倒点水给楼然,就看楼然已经闭上眼睛翻个身快要睡着了,看来这是真的喝的有点多了。
    “喝点水再睡。”江桪扒拉着楼然把人弄起来喂了几口水才又把人放平盖好被子。
    等确认楼然已经睡熟,江桪才悄悄起身朝门口走去,刚迈出两步,想了想又退回床前,指尖聚集灵力在床前画下能够起到保护作用的阵法,又看了一下周围,确保没什么问题后才转身离开。
    而在江桪走后没多久,楼然龇牙咧嘴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眼中的迷离依旧存在,但意识还算清醒,坐起身揉了好半天的头,嘶了一声抱怨道,“要不是怕太假...才不喝这么多....就知道你肯定有事儿...”
    忍着头疼挣扎着下床,楼然看了一眼脚下隐约有灵气逸散的阵法,不禁笑了,“算你还知道惦记我。”
    ......
    江桪出了小镇一路向南,脸上哪里还有刚才面对楼然时的散漫,漆黑的眸子不见丝毫情感,冰冷气息萦绕周身,灵力疾速运转,所过之处不留声息。
    夜鸦飞过干枯枝头,江桪踏着满地的碎石站定,凛冽的寒风吹得衣袍猎猎作响,细沙刮过皮肤弄的人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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