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团宠捡回魔尊后/小医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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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完,就让鸦隐带着自己匆匆赶往了人间,他心跳很快,一时间心里的大石头像是重重的落了地,即使砸出了一个深坑,却也没有悬着时那样提心吊胆了。
    鸦隐一言不发,尽全力驱动云舟,他们很快到了自己住的地方,陵游到后头一看,多多正化作原型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旁边还有一株花和一棵树,还有各种各样的动植物。
    “你们是自己恢复的原型?”陵游问。
    “这哪儿能啊,我们可愿意做人了,只是不知道最近为什么,妖力总是补充不起来,所以维持不了了么。”草儿即使恢复成了原型,也依旧是个话痨,一说话,花叶根茎都在跟着动。
    山精野怪们都愁云惨淡的,陵游却突然笑起来,他眼角笑出了泪,天空却没有一丝一毫要下雪的样子,他抬手擦掉,对注视着他的小妖怪们道:“大家放心,以后适应一下就好了。”
    大家不明所以,但陵游也不解释,和鸦隐一道回了小院儿,长舒了一口气坐在了长凳上。
    “不走了?”鸦隐问他,在得到肯定答案以后,他把之前收拾起来的东西又一一摆放好,这才接着问,“小药仙,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怎么了?”
    “小灰,我们不必忧心了。”陵游伸手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人面果,这果子之前说的太多了,此时安静的像个死物,陵游也没去动它,把它放到桌上,就接着道:“你是魔妖混血,如果我猜的不错,你母亲和父亲来头定然都不小,血统纯净,而我是仙脉,我们的孩子继承了我的出生方式,又继承了你的血统,所以,把神魔妖三种力量融合起来了。”
    鸦隐有些不敢相信,他拿起桌上的人面果,“小药仙说的,可是事实?”
    人面果不答话,鸦隐就越发的用力起来,它终于忍不住,求饶道:“我说行了吧,是真的,是真的,这一说,我个做果子的也没个几年好活了,你们逼果太甚了!”
    陵游和鸦隐都没空理他,人面果本就多位一体,这个果坏了,总还有那个果好着,人面果只会和其他果子融为一体,根本没有死这个说法。
    它被重新扔进了储物戒里,陵游自己摸索着坐到了鸦隐的怀里,“若我猜的不错,我可能快要能视物了。”
    “真的?”鸦隐惊喜的反问,然后仔细的看了套陵游的眼睛,他眼睛里的那条红线,在眼中打了一个圈,像是圈了一个瞳孔出来。
    陵游眨了眨眼睛,看着眼前鸦隐模糊的影子,“小灰,你给我讲讲你的父母吧。”
    “我父母?”鸦隐笑了笑,眼里露出几分怀念来,“我对我父亲其实没什么印象,我一直是跟着我母亲的,不过我母亲说我父亲很爱我们。”
    他看了一眼陵游,见他睁着空茫茫的眼睛听的很认真,才接着道:“我母亲是统领一方的大妖,原型是一株桃树,以前凡人喜欢在桃树下许愿,为我母亲的修为增添了不少助力,可惜后来我母亲为了生育我,吞了方圆几百里内所有的生命,也因此被锁进了修罗鬼道,受尽恶鬼折磨。”
    “后来呢?”陵游没有评价鸦隐母亲的所作所为,只是轻轻追问了一句。
    第44章
    “后来啊……”鸦隐叹息了一声,“后来母亲耗尽了最后的力量,给我做了一件可以往返修罗鬼道的法宝,她让我出修罗鬼道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让我找个人跟着,听他的话……”
    鸦隐说到这儿就停下了,陵游知道他这是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就自己开口道:“后来你是打算选我?可惜我害了你。”
    他害了他,可他还是听了他的话,虽然这话被曲解的不成样子了。
    “嗯。”鸦隐应了一声,接着道:“我母亲本来是打算让我有空回去看看她的,但等到我有足够的力量驱动那件法宝的时候,她已经成了修罗鬼道的一具枯骨,现在里面一个活物也没有了。”
    陵游不知道如何安慰,只好转身保住了鸦隐,“我不该问你。”
    “我早就不伤心了。”鸦隐摸了摸陵游的头,“现在我很幸福,我有你,还即将有个孩子。”
    要是换做之前,鸦隐完全无法想象自己回过上这样的生活,他甚至无法想象自己能这样平和的说话,怕是现在魔界的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想象鸦隐现在过着的生活,他和之前相比,简直像是两个不同的人。
    两人结束了关于父母的话题,一时间房里安静的落针可闻,可两人并不觉得有任何的尴尬,没一会儿,陵游竟还在鸦隐怀里睡着了。
    多多毛茸茸的虎头从门角露出来,没一会儿,草儿的花和朵朵的树叶,全都出现在了门口,鸦隐斜睨了他们一眼,自己也躺在了地上闭上了眼睛。
    *
    一开始没察觉孩子在哪里的时候,陵游忧心这个孩子到底能不能来到这个世上,来了之后会对这个世界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但在感受到孩子之后,他却又有了新的磨难。
    怀胎六月有余的陵游没有丝毫孕妇的外表特征,但该有的怀孕症状却一点儿没少,甚至比女子怀孕的痛苦还严重的多,他孕吐也就罢了,那孩子每一次胎动竟然也让他难受不已,抽取灵气的痛苦一点儿也不亚于孕妇生产的疼痛。
    陵游脸色苍白的躺在廊下的贵妃塌上,光着的脚丫踩在多多柔软的肚皮上,旁边的小火炉上还炖着清甜可口的雪梨,多多在他身边呼噜呼噜的睡着,鸦隐却任劳任怨的在院子里伺候他的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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