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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渣攻后我无所不能[重生]——陆夷(19)

    封禹看他两眼,将桌子上面的吃食弄好放到他面前:嗯,吃吧。
    祁司钰总觉得他这个吃吧两个字饱含太多东西,偏生说不出来,只能化郁闷为食欲,吃了个痛快。
    等两人从酒馆离开,去往狐妖所在地方。
    这狐妖与先前他们碰见的魔物不同,没有在人烟旺盛之处蹲守,而是在城郊一处梅林里搭建一座两层木楼,前后都是花园,从远处看,美不胜收。
    祁司钰在半空中看这如画似的桃花源,啧啧称奇:还挺意境,这狐妖和我想象的不同。
    封禹没问他想象中的狐妖是何模样,想起之前他那番言论,想必不会有太好的说辞。
    祁司钰挠了下下颚:走吧,人在里面。
    何止是人在里面,封禹踏入梅林便能感受到那狐妖坑害过多少人,浑身精气,吸过不少人,身上也背过数十条人命。
    这不是个善茬。
    封禹在祁司钰冒冒失失要进院子里前拉住人,蹙眉:里面不止她在。
    封禹微怔,不可能啊。
    他转头再看向院落,放出仙力,片刻后,有些羞赧:真的,我居然一时不慎被糊弄了。
    封禹每看见他表情灵动起来总忍不住想碰碰他,仿佛这样能让人特别开心。
    只不过这会儿在狐妖地盘上,封禹克制住了。
    这妖怪能蒙蔽祁司钰的眼,说明是真有东西。
    祁司钰不单只有三百年修行,他还是只凤凰。
    自上古以来,凤凰便是镇妖辟邪的神兽,许多东西在它面前无处遁形,更别提寻常障眼法。
    凤凰的别称可以说是照妖镜,也因其特别,百毒不侵。
    如此厉害的神兽都被眼前院落给蒙瞎了,那里面的东西
    封禹稍稍懒散的神态不见了,难得正色起来,这是他带祁司钰来人间初次有严阵以待的感觉。
    封禹,你有没有闻到什么香味?祁司钰四处嗅了嗅,扭头问封禹。
    封禹脸色微变,猛地抬手捂住他口鼻:这里有问题,先离开。
    哎?祁司钰还迷迷糊糊,便被封禹俯身搂进怀里,他还尚未反应过来,封禹便要带他离开。
    变故就在一瞬间。
    一道法阵从天而降,贴地而起,迅速形成一个圆,将两人包裹在内。
    封禹脸色又是一变,抬头看向不远处的院落。
    门缓缓开,身姿摇曳,国色天香的美人衣衫半解走了出来。
    媚眼如丝,细嫩肤白,腰细腿长还有胸,真真的是男子梦中最想要的尤物。
    可这美人到封禹眼前,便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老妖婆。
    封禹冷着脸没有开口,等着对方先说话。
    狐妖瞧见他俩稍感意外,捂着嘴咯咯笑:哎呀,今日一早喜鹊便在枝头喳喳叫,奴家以为那只鸟是心怀报复扰奴家心神呢,哪曾想居然真的来了好事,瞧瞧奴家这好运气,正当想要大补之物时,一来便是两。
    狐妖媚眼在祁司钰与封禹间徘徊,又是一阵暧昧的笑:让奴家瞧瞧,这是一条龙,抱着的是只凤,真是巧了,还是夫夫两。奴家挺不好意思呢,一下子将两人同时收入囊中,未免太幸运了些。
    封禹脸色发青,不知是被吓到还是怎么,总之不太好看。
    在他怀里的祁司钰更是糟糕,满脸潮红,凤眸含水很是茫然,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他脖颈处,激起阵阵酥麻,惹得他内心也有些潮热。
    封禹禁欲许久,与祁司钰合籍至今,除开那晚对方喝醉亲了几口外,别无更多亲密。
    此时此刻,封禹心里生出想要将祁司钰压在身.下酿酿酱酱的念头,这本身便不对劲。
    大意了。
    祁司钰脑海也是这三个字,明知道要来的是狐妖常驻地方,他两还大大咧咧。
    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在三界安稳惯了,少有敢打两人主意之人,就算有,也不敢表现出来。
    缺少防备,他与封禹将这狐妖看的太过简单,还是大意了。
    祁司钰想哭。
    被浑身燥热烧得脑袋不清醒,只想蹭封禹气得想哭。
    他怎么能那么没理智?
    自己蹭自己都不能蹭封禹,可是,他控制不住。
    唇印在封禹露在外的脖颈上面便不想放开,他知道自己此时一定很粘人,唇是火热的,表情很羞,还不知道封禹如何看他。
    封禹深呼吸压下想弄他的冲动,抬手将他脑袋按住,不让他乱动。
    眼神冷冷地注视着在那边看戏的狐妖,指尖微光闪现。
    狐妖只觉得他们很有趣,已经中了她炼制最为强烈的媚.药,怎么还能冷静自制成这个样子?
    难不成这两人还未曾圆房?
    这个猜想让狐妖眼睛亮起来,真要是那样,她就走大运了。
    龙凤元神,最上等丹药。
    这是上天都要她成仙的意思,上天有这等好心,她无法辜负。
    狐妖兴奋的眼睛都绿起来,盯着两人看的眼神越来越不对。
    不能再让他们在一起,这东西要快点享用。
    两个人呢,她是先和龙混还是凤混呢?
    她歪头看着抱着的两人:你两感情既然这般好,为何迟迟不圆房?
    封禹并不回答,在狐妖往前走一步时,指尖微光刹那绽放,刺眼夺目。
    这措不及防的一下让狐妖惨叫一声,完全出于保护本能地反击,一手绿光直击两人所在法阵。
    啪。
    狐妖所设法阵四分五裂,接着被封禹从内而外击碎,人随之从中一跃而出。
    方才封禹试过打破法阵,也不知这狐妖从何处弄过来的古老阵法,没有设阵人的法力,落入法阵里的人只能束手就擒。
    封禹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这个机会,料到狐妖会有这反应,当机立断来这一手。
    好在封禹赌对了,也堵出他和祁司钰的生机。
    为避免狐妖继续追击,封禹离去前还丢下一手闲来无事编造出来的小玩意儿。
    一排注入仙力的木偶人,擅长八十一种阵法,关键时候救人水火之中。
    封禹丢下之后头也没回的带着祁司钰溜了。
    狐妖反应过来,整个人气炸了,到嘴的两只肥鸭子跑了,换作是谁都气。
    她咬牙切齿:为他人做嫁衣,真是、真是好无用。
    那厢被咒骂的两人并未好到哪里去。
    封禹不好带着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祁司钰回客栈房间,那里人多眼杂,易被人盯上。
    况且,他也并不想让人知晓他与祁司钰关系,多听墙脚。
    他能忍得住,祁司钰要不行了。
    祁司钰整个人都陷入馄饨之中,迷迷糊糊的攀着封禹,口舌并用,牙齿也用上了。
    如若这会儿他有点理智拉开距离,便能看见封禹脖子被他啃得一片红。
    封禹。他软着声音鼻音浓重的喊了一声。
    封禹喉咙微动,嗓音很哑,低低应了:嗯,怎么了?
    我好难受。他快要哭了,整个人软的使不上力气,能感受到封禹带着他在走,不知去往何处。
    封禹心跳快了,胸膛随着说话在动:乖,很快就好,先咬我会儿就不那么难受了。
    祁司钰双手攀在封禹肩头,像要向上爬的猫,柔软又温顺:我不想,你带我去哪?
    带你解决掉你的难受。封禹的手落在他后脑勺上,顺着捋毛。
    祁司钰眼眸颤了颤,默不作声在他身上蹭两下,脸更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现在,卡文,直接裂开。
    第29章 第二八章.
    祁司钰知道封禹会带他到一处不易被人打扰之处,好解决掉他的问题。
    可他没想到封禹会将他带到两人初见的山林间。
    这里深山环绕,绿色成荫,更有百鸟栖息其中,行走山林间还能听见层叠而起的鸟叫声,动听非常。
    祁司钰埋头在封禹怀里,耳朵都红了,期期艾艾道:你、你带我来这里?
    封禹让他闹得心底宛如有团火在烧,烧得喉咙发干,嗓音很低很哑:怎么了?
    祁司钰浑身不自在,脸红的要滴血:可是,这地方
    这里没人会打扰,别怕。封禹以为他担心的是什么,并不给人说出来的机会。
    实际上封禹也存了自己的小心思,比方,他要在这个时候让祁司钰亲口说出是梵音。
    祁司钰还想再说什么,被封禹带进一处昏暗房间里,四处都是柔软,他被剥光放在床上的时候还很恍惚,接着便什么都想不到了。
    封禹是个很有魔力的人,这是祁司钰感受过半突然冒出来的念头。
    相较于他被不知名的情.欲冲击的找不到方向,封禹很是冷静,还不断地问他舒不舒服,有没有哪里难受。
    因为狐妖想要食用男人精气,必须要肌肤之亲,所以两人若是神交并不能起到想要的效果。
    祁司钰也是初次发觉原来人间说的洞房花烛夜竟是这样可怕,身体完全不像是自己的,酥麻无力,脑子都混沌了。
    就在他即将在混沌里找到拨开阻碍见天明的办法时,封禹喘.息着贴在他耳边,吮吸着耳边肌肤,轻声问:你说这时我是该喊你音音还是钰钰?
    祁司钰微张的红润双唇张得更大,迷蒙的凤眸睁大,里面惊愕一片。
    他什么意思?
    封禹并未给他太多反应时间,腰间猛地用力,将人撞得又是一个晃神,唇依旧在他耳边徘徊:不说话的话,那就由我看着来了。司钰小殿下,玩得还开心吗?
    祁司钰张口想说话,没成想被作弄的又是一声呜咽。
    这句话到最后也没能说出口,他被封禹拖拽进更深的漩涡里,无暇顾及太多,只知道这次封禹是发了狠的对他,再也不见一丝温柔。
    天黑又天亮。
    祁司钰感觉还没睡多久,习惯性起床的点让他睁开眼睛。
    醒来有那么瞬间没分清自己身在何处,又在干什么。
    等回过神来,身体感触也跟着回来。
    腰酸,背疼,腿像抽筋了,更可怕的是
    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还在。
    怎么老有种被人把持着的错觉。
    祁司钰轻轻挪动了下,顿时感受到无法遗忘的刺痛。
    随着这刺痛想起来的是昨夜的回忆,那些暧昧到让人忍不住脸颊爆红的画面,他忍不住将脸埋进枕头里,露在外面的耳朵滚烫滚烫的。
    醒了?耳边响起封禹含笑的打招呼声。
    祁司钰猛地抬头,想要从床上爬起来,结果忽略身体情况,腰一软又趴回床上。
    他脸一阵青一阵白,话都不想说了。
    封禹盯着趴在床上仰头看自己的祁司钰,眼神晦暗不明。
    昨夜疯狂到半夜,封禹没给他穿衣裳,连贴身亵衣都没穿,这会儿他光露在外的肌肤上点点红痕,好似银装素裹的梅花枝头绽放着花朵。
    好在这副美景只有自己能看见。
    你祁司钰一开口才听见自己声音有多哑,他不自在地转开目光,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什么?事情都被挑破了,偏偏当事人之一还装起傻来。
    祁司钰一阵气闷,拉起被子翻个白眼:你当我失忆了?
    封禹一身白衣,神色很是坦然,俊美优雅:那你的回答呢?
    祁司钰闷了口气:你先回答我什么时候知道的。
    封禹在想是说实话,还是再兜个圈子,再看祁司钰微垂头,耳根火烧般的红,像是等不到他回答就烧灼了自己。
    到底不忍心让他乱七八糟胡想一通,封禹走过去:有些想不起来了,你要帮我想想吗?
    祁司钰从他出现到今脸上红晕就没下去过。
    这人怎么能这么坦然说这种话?
    他板着脸看封禹:你是真想不起来还是故意想怎么。
    唔,你让我亲一口,我便告诉你。封禹盈盈一笑道。
    祁司钰裹着被子勉强坐起来,挥开封禹伸过来想扶他的手:能不能好好说话?
    封禹真拿他没办法,俯身将人连被子抱在怀里:成婚之前我就有所感觉,前些时候去了趟你的静室,便能确定。
    祁司钰没想到那么早就露馅了,想到再他面前说的那些话,整个人无地自容。
    啊,他怎么能那么快暴露了?
    明明这几百年来没人将他和已经消失在天界的梵音联系在一起,就连他二哥在看见他和乐卿不对盘时,也最多以为他是因为乐卿故意和封禹套近乎,内心占有欲发作所致,完全不会把他想做是梵音。
    说来说去,还是他在封禹面前拿梵音出来做幌子太多次,让封禹抓住了。
    他是真没想过那么快暴露,也没想过封禹会在那种时候直接拆穿,那种感觉真是酸爽。
    他一边想到自己被封禹认出是梵音而紧张,一边又被对方顶的生活不能自理,当真很是丢脸了。
    在昨晚那场情.事里,他收获最大的莫过于知道传闻不是假的。
    龙族真的有两根弟弟,能让人生不如死的那种。
    祁司钰胡乱想一通,有些无言以对。
    该怎么面对封禹,他真的没想好,即便就在对方怀里,他低着头不和封禹对视。
    司钰小殿下这是在害羞还是在懊恼?他不说话,封禹偏要逗他。
    祁司钰不是忍气吞声的人,当即扭脸看着调侃的封禹:懊恼,被你认出来后你会不会觉得我之前对你说的那些话都是污蔑,都是挑拨,就为了让你父子关系破裂,与竹马翻脸。
    提及过往,封禹脸上轻松之色消退不少,看样子是知晓些内情。
    祁司钰神色严肃起来,开门见山:你知道了?
    封禹抿紧唇,终于松开手,起身走到窗边,外面风光正好,花香四溢。
    祁司钰见状,懒懒靠在枕头上望着封禹:我很记仇的。
    一句提醒,是让封禹知道,他不会就那么放弃对天帝寻仇,更不会放过乐卿。
    封禹背对着他,声音很低:我知道。
    一语双关。
    祁司钰勾唇: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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