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 和反派魔尊互换身体后

第3页

    取收!关机!睡觉!
    再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穿到书里,成了那个‘贱不贱呐’的贱受。
    尹琉柒:“艹!”
    此贱受非彼贱受,尹琉柒想着未来被虐的日子,摩拳擦掌。
    然而还没等他赶到,渣攻出车祸失忆了,对方瞪着一双茫然的眸子,问他:“你是我老婆吗?看起来好亲切……”
    尹琉柒摸了摸他的头,和蔼的说:“我是你爹。”
    —
    顾绍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到一本古早渣贱文中,为了能再穿回去,他不得不顺着剧情走。
    但他没想到自己在刚和人结婚没几天后,出车祸失忆了。
    等他恢复记忆时,发现那个‘贱受’有点不大对劲。
    第2章
    段泽整个人的意识都飘飘乎乎的,直至一沙哑醇厚的声音将他的意识拉回现实。
    “主上,我们是否提前行动?”
    主上?什么主上?
    段泽茫然的睁开双眼,看到周围陌生的一切,愣住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不是应该在苍羽派附近的山林中吗?
    段泽抬手想要揉一下眼,入目的却是一只明显不属于他的手,这手漂亮又骨节分明,比他正常的手还要大。
    视线下移,他发觉自己正坐在一把形状古怪的椅子上,印象里原主的衣服全是浅色调,不是白色就是青色,可现在他穿着的却是一身墨色的长袍,金丝勾着暗花,厚重的衣摆堆积在脚边,看起来奢华又沉稳。
    什么情况?
    段泽紧抿着唇,心中惶惶不知所措。
    “主上?”刚听到的声音再次响起。
    段泽一怔,抬眸将视线投出去。
    说话的人是一位苍颜白发,身材瘦挺的老翁,对方见他迟迟不回声,抬起头看过来:“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老翁脸颊内凹,目光如炬,看起来严肃刻薄,不过在眼神深处却透着一股难以泯灭的畏惧。
    与常人不同的是他额头两侧还长着两根漆黑的小角,如雨后初冒的笋尖那么大。
    这是魔族才会有的象征。
    所以说这里是魔界?
    段泽心中一沉,捏着椅子的手微微收紧,他没急着回答对方的话,而是转眸看向老翁身后还站着的十几个同样长着小角的男人。
    那些人皆弯腰垂头,屏息凝神的等着他的回话,态度恭敬,生怕惹那坐于十数级台阶之上的人不痛快。
    段泽基本可以确定自己又穿了,至于穿成谁他暂且不清楚,但绝对不是什么纯良之人。
    思绪转瞬即逝,段泽收回视线,又看向那个老翁,斟酌了一下道:“没有。”
    他发出的声音低沉又磁性,像是泉水汩汩,很悦耳。
    听他如此回答,台阶下众人僵硬的后背一松。
    与此同时,大殿内陷入一片死寂。
    无人敢说话。
    没让人等太久,老翁又出声道:“那就按照主上所言,提前对苍羽派的行动。”
    苍羽派?
    段泽听到熟悉的名字,稍微坐直了些,他伸手随意指着站在老翁身后的一瘦子,道:“你来说说是什么行动?”
    说完他又扫了眼众人的反应,无人对他产生怀疑,甚至各个更加收敛。
    被点到的瘦子脸上登时没了血色,颤颤巍巍地从队伍中走出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身体小幅度抖着,似是怕极了又强忍着不表现出来。
    “此次任务为主上带领属下及众位魔族子弟前往修仙界攻打苍羽派,以取得苍羽派师祖段泽项上人头为最终目标。”瘦子哽着声音言简意赅的回道。
    他不过跑了一瞬的神,没想径直被主上撞上了。
    完了,全完了。
    瘦子绝望的闭上眼,脑海中闪过的全是前几日被拖出去拆骨扒皮的同僚的脸,耳边萦绕着一声声凄厉的喊叫。
    段泽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看来他穿到自己的仇人身体里了,还是来自魔族的仇人。
    男人将垂下来的发丝撇开,心中有了一个猜测。
    “此事暂且不急,来日再谈,朕……”他偷瞄了眼几人,改了自称:“本尊乏了,你们退下吧。”
    那瘦子猛得抬起头望向段泽,压着嘴角朝人一拜,再抬眸时已眼含热泪,像是劫后余生一般,“多谢主上。”
    台阶下站着的人皆面面相觑,露出些许庆幸的神色,今日主上的心情似乎很不错。
    ……
    段泽随着身旁的侍卫出来,外面的天依旧黑着,他让人径直将自己带回休憩的地方。
    等到了后,他又让伺候他的人散了。
    虽然有刻意的掩饰,但那些人都给他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这具身体有那么可怕吗?
    刚推开门,一股淡淡的清香随着风传了过来,几颗夜明珠坠在角落,将里面照得通亮。
    房间内装潢依旧奢华,随随便便一把椅子,都来自上千年的古树。
    他没在房间内留意太多,径直走向了放有铜镜的桌前。
    做足了心理准备后,段泽才看向铜镜。
    铜镜里的人长着一双稍显张狂的桃花眼,浓眉,薄唇,唇角不笑时也是微微上扬的,像是时刻要讥讽别人,组合下来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可能是这具外壳中的灵魂换了的原因。
    段泽又看了看镜中的人,对方每一处都长得恰到极点,多一分少一刻都会缺了点味道。
    --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