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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男的白月光he了[娱乐圈]——落墨照雪(4

    他在穆子绥的怀里,哭得毫无征兆。
    怎么有这么多眼泪呢?
    作者有话要说:  想骂的话,骂我就好了,不要骂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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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章 和我结婚
    保安室通过视频请示齐恒, 是否在半夜给一辆黑车放行。
    齐恒在屏幕上点了点,期待起与他没心没肺小畜生的重逢。才没见顾骄两天,他就觉得不堪忍受。
    空气中充斥着烟草和烈酒呛人的味道, 他久坐其中,早已完全适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齐恒把玩着打火机, 跳跃的火苗在他手中明明灭灭。
    顾骄终于如他所愿, 在黑暗中出现在他门前。惊惶的、厌倦的, 苍白的脸。
    齐恒不由笑起来。
    连着门的那面墙壁上, 挂着他特别定制的靶盘, 靶盘上是张眉眼张扬浓烈的脸,同门口的人如出一辙。
    以齐恒亲吻惯了的、玫瑰花瓣似的唇为靶心,内圆经过熠星似的双眼和喉结, 外圆从心脏的位置起笔完美闭合。
    齐恒的手很稳, 大多数时候飞镖都落在内圈。顾骄那张脸上,也就布满了大大小小暗色的凹陷。像错落的伤口, 也像斑驳的泪迹。
    他抬了抬下巴:过来。
    但顾骄并不过来,只在门口杵着,像根挺直的竿子。
    他不进来, 因此也就不知道房内的一切是多么有趣。
    你冷静点。顾骄蹦出来几个字, 却无法遮掩话语间哭过的痕迹。
    他哭过了。
    齐恒摆弄打火机的动作顿了一瞬,眯起眼睛细细地看他。
    顾骄肩上揽着一只手,他本人乍一看站得直,实际上摇摇欲坠, 全靠那只手上的力量支撑着。
    而手的主人,并不难猜测。
    齐恒冷笑,反手掷出一支镖, 正中靶盘上顾骄心脏的位置。
    穆子绥会跟着来,他一点都不意外。
    齐恒过去有多欣赏穆子绥的美好,现在就有多厌恶。
    两个耀眼的存在走在一起,恶心极了。
    他长这么大,只遇到过几个特别的人。穆子绥算一个。
    其他的人,在他沉寂的生活里,要么怕他、要么想要算计他。
    顾骄不一样,他不怕他,反而讨厌他。更重要的是,在齐恒感兴趣的人里面,顾骄是最趁手的、最贴合心意的存在。
    对齐恒而言,穆子绥离他太远,也太难掌控了。齐恒只能远远琢磨,循着间隙试探他,并不敢做把他拉下来共沉沦的白日梦。
    和穆子绥相比,顾骄就很适合被染脏谁让他没有逃脱的能力。
    足够脆弱,因此挣扎起来的姿势也优美。
    齐恒几个月前放跑顾骄,只是想同过去一样耍把戏。
    他总喜欢这样,故意留给顾骄一线微弱的光线,让顾骄以为可以逃,再猛然收紧手中的线,把他绊一个踉跄。
    顾骄是那么有活力跟生机的人,逃无可逃下的恨意和绝望如此新鲜强烈,让齐恒没办法不去喜欢。
    齐恒不快地想,穆子绥能死就好了。
    要是没有穆子绥从中作梗,顾骄还是他的永远逃不出去的小东西。
    他们都会很幸福,所有人。
    顾骄想要的钱和名利,齐恒会给他。只要顾骄如他所愿,顺从、听话,绝对地被他掌控。
    各取所需的交易,不是最完美无缺吗?
    他那么爱他。
    顾骄太合他意了。他的胸腔缺失了一根肋骨,冷风吹得骨缝钻心疼痛。遇到顾骄齐恒才知道,他缺的肋骨就是他。
    只有拥住顾骄,齐恒才能觉得不再空落。
    齐恒目光落到周遭,桌上、沙发上、地上被撕碎的照片。顾骄只剩一半的面容,在别人怀里,笑得依旧刺眼。酒精放大了内心的种种阴暗,他又一次重复:过来。
    穆子绥闻着满屋子的酒精味,有种极为不妙的预感。他以堪堪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去。
    我不去。顾骄动了动唇。
    齐恒存心不让他良心好过,用走极端的方式威胁他。
    顾骄不得不来。
    现在齐恒还活得好好的,警车就在后面,他为什么要去迁就这样一个人。
    齐恒抓起一把散落的照片碎屑,走到他们面前,单对顾骄说:你不听话,我要惩罚你。
    他做了个要扬照片的动作,这和过去对着顾骄用钱扇他耳光很像。
    边缘刮在脸上,会很疼。
    但顾骄从不对齐恒低头,就算知道疼也不打算闪躲。
    齐恒被顾骄这种沉默难驯的眼神盯着,失望透顶松开手,照片碎屑纷纷扬扬落下:最后的机会,不然我会把你背叛我的证据,统统都放出去。我和你有很多照片,你都忘了吗
    你,试试看。穆子绥很少有这么愤怒的时候。齐恒话说了一半,他就揪住齐恒的衣领,第一拳上去,理智的那根弦几乎完全剥落。唯有反复提醒自己,顾骄在旁边,顾骄在
    铁锈味充斥着口腔,齐恒被狠狠甩出,连着后退了几步,摔坐到地上。
    打火机从衣袋摔出,将将落到面前。
    黄铜质地的打火机外壳是银黑色,在羊毛毯上泛出金属色泽。
    穆子绥对齐家的风声略有耳闻。
    二十年前齐家掌舵人死于飞机失事,没等办葬礼小叔子和寡嫂就遮遮掩掩再续旧情。
    事情败露在老爷子六十大寿,偷情的男女衣不蔽体被齐恒打开了房间门。齐母当着所有宾客的面亲口承认自己罹患精神疾病,趁人不备跳了楼。无独有偶,小叔子离开筵席后丧生于一场惨烈的车祸。迷信些的阔太太都在背后议论,这是齐恒死掉父亲的复仇。
    旁支不乏借着齐恒母亲遗传性的精神病要把他送去治疗,从而杜绝他继承齐氏股份的可能性,均被齐老爷子压下不提。从始至终,他都是齐家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至于齐恒在这当中做了什么,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就无从得知了。
    警笛的穿透力很大,纵使被保安拦在大门外,在这个房间依然能听到。
    谁许你报警了?齐恒阴鸷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往复。
    在这之前,一起死吧。
    这个房间里的东西到处浇了酒精,一点引子,都能够引发再壮烈不过的火海风景。
    瑰丽、鲜艳,最后归于虚无这样的死和顾骄本人多么合衬啊。
    齐恒眼里流动着疯狂欣然的光,咔嚓一声按下了打火机。
    穆子绥本就在提防,见状一脚踢在齐恒手腕上。打火机没能点起来,摔在地毯上。两个人打了起来,齐恒练过搏击,但在穆子绥面前,完全是一边倒的局势。
    没等他再有动作,又对着腹部来了一下。
    尽管喝多了酒,让齐恒痛觉变得迟缓,但他整个人都因腹部这一下疼到蜷缩起来。
    似乎外面来了人,灯全都亮起,晃得他眼花。一片吵杂,各种人声交杂,齐先生、警察、冷静。他完全听不进去,他只能看到,顾骄脸上明显松了口气,要哭不哭地检查着穆子绥的伤口。
    恍惚间齐恒觉得,顾骄脚腕上的锁链断得彻底,他再也抓不住。
    他不甘心。
    把他还给我。
    他可是肋骨,血肉相连的存在。
    凭什么你要夺走?
    齐恒用最后的力气,抓着把直跳刀刺向穆子绥在的方向。
    那一瞬的银光,亮得惊人。
    你真的没有事吗?顾骄没有摸到伤口,却仍然是害怕。
    没有。穆子绥抱一抱他。
    血
    他的。齐恒袭上穆子绥的时刻,穆子绥条件性反射扭住他的手。那把直跳被齐恒向下握着,这样一来直接刺上了他自己。
    哦,那就好。
    顾骄好像被吓到了,手上摸到了血就这么愣着。一语不发被牵着洗了手,总要转头看一眼穆子绥,满脸心事重重。
    管这片的警察深知穆子绥家族的根基,不想得罪人,但还是要来例行公事请他们回去做笔录。好在穆子绥没有某些二世祖的臭脾气,只说太晚了明天联系。
    警察当然不会拒绝:两位还是和我们一起走吧,不少媒体的车辆跟着来了,正在门口等着。你们这么出去,恐怕要引发轰动。
    不用了,司机在等我们。
    顾骄跟着穆子绥离开了事发现场,在后门有很长一片梧桐林,始终安静如初地站着。外面的空气微冷,和房间内那种呛人的酒精味全然不同。
    浓重的疲倦与歉疚交织在一起,让顾骄走路都似跌跌撞撞。
    穆子绥怕媒体在门口会拍到顾骄,脱了外套盖到他头上。又摸了摸他冷冰冰的脸,把不小心沾到的灰抚去。
    等陈哥从后门绕进来,再过一会就能回去了。
    这个举动像最后一根稻草,击溃了顾骄不停重建又坍塌的心堤。
    他声音没办法表现出平静:前辈,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穆子绥把那件外套拢好。
    我总是给你带来麻烦。藏在外套下的脸还没有掉眼泪,穆子绥偏偏读出了惨兮兮的感觉。
    他不由语调柔和:从来没有。
    但穆子绥越这样,顾骄就越无所适从。
    他不喜欢别人对他好,他配不上,也还不起。顾骄眼睛一眨,泪就滚了出来:有的,我们
    他想说,我们分手吧。
    因为哽咽,断开了半句。
    顾骄鼻尖是红的,脸上凝着两道泪痕。在梧桐林的秋风中,一点也神气不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多让人心疼。
    穆子绥再也无法忍受,把顾骄拉到了怀里。他终于把来时思考了一路的话说了出来:宝宝,和我结婚吧。
    要分手的话卡在喉咙口,吞不下去、说不出来。
    顾骄抓紧穆子绥的衣服,忍着哭音拒绝:你不要这样。
    穆子绥抚了抚顾骄的后背:别拒绝我,好吗?
    总是这样。
    每当顾骄要退缩要逃走,穆子绥就会往前一步,把他牢牢地抱在怀中。
    他真的很为难。顾骄孤单了好久,别人施舍一点点好意,他都舍不得拒绝。但如果不是他,前辈不会有这么多奔波和繁忙,也不会险些受伤。
    他要识趣。
    你在怜悯我吗?
    我爱护着你啊。
    穆子绥搂紧了在他怀里啜泣着的,失魂落魄、敏感不已的小呆瓜。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123 23:58:40 ̄20201125 23:23: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文荒的杂鱼、十白夜行星、PhamNhaDoan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糯米糍糍 20瓶;淇淇 2瓶;卫王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8章 小狐狸
    顾骄这晚睡得并不安稳, 他一直在做颠三倒四的噩梦。
    梦里一会儿是他在校园小路上走,看见了一只死去的小小麻雀尸体;一会儿是小区鸢尾开了,他在翠绿淡紫之中找回家的钥匙。
    忽然画面变成了家里的样子, 妈妈让他去追离开家的顾自明。他追出去,根本看不到人,身前身后都变成了茫茫白色。
    没有来路, 也没有去路, 他只好待在原地, 以假装出的不慌乱姿态。
    那些茫茫白色越来越浓重, 逐渐变成了蛛网的质地, 收缩着,向他挤压而来。
    一切都是白色,世界被消了音。
    白色是医院。
    是离去的魂灵。
    是葬礼上一张张浮肿了的脸孔。
    那么厚重紧束的白, 他好像快要没法挣扎了。
    梦里面忽然有声音。
    宝宝。
    这一声呼唤, 温柔不已,又坚定到如有千钧之力。
    他听见红尘的声音。
    茫茫白色似被阳光照射到, 在消散的最后一刻,化成几乎能将视网膜划破的银白的光。
    银白的光,来自于刀刃寒芒。
    照亮了黑暗。
    黑暗里的穆子绥和血泊在一起。
    顾骄发出凌乱、破碎的梦呓, 像极了小动物的哀鸣。
    他终于从噩梦里醒来。
    阳光是暖与软的金色, 倾泻在他没什么血色的脸上,给他镀上了一层美好到不真实的膜。
    从背后覆上了另一个人的体温,再温雅不过的木质香。连语气都比梦中更柔和包容:宝宝,醒了。
    穆子绥每每这样喊他, 都让顾骄有种被宠爱的感觉。
    他无意识蹭到穆子绥怀里,低低开口:前辈。
    顾骄悄悄摸了摸穆子绥的后背。
    真好,什么伤口都没有。
    昨夜直到陈师傅把车开进来, 顾骄的情绪还没收拾好。
    穆子绥半搂半抱把人带上了车。尽管车子里前后座之间的挡板放了下来,音响中流动着平静的乐曲,顾骄却没办法理清思绪,给穆子绥一个回答。
    沉默到家之后,两人拖着疲累的身躯洗漱,倒下就睡着。
    一觉到睡醒,各自默契地选择翻了篇不提。
    想喝牛奶还是豆浆?穆子绥泰然自若地问。
    豆浆。前辈并没有追问,这让顾骄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他又为自己这样逃避和优柔寡断的想法而感到羞愧。
    穆子绥捏住顾骄的脸蛋,很自然说道:亲一下。
    他的语气同往常一样亲昵。
    穆子绥总喜欢要顾骄亲他。
    放在平时,顾骄会随心情而动,或者敷衍碰一碰穆子绥的脸,或蜻蜓点水落在穆子绥的唇上,或郑重地贴上去与之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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