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当强攻拿了受的剧本[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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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九。”闻景行靠近了些他,趁着侯夫人低声哭泣,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你是不是不愿意和我试试?”
    暗九思绪被他突然打断,抬头与闻景行那双极亮的黑色眸子对视,他又想说不敢,但他嘴张张合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主人真的愿意和他试试吗?
    同寻常夫妻一样……
    他至此也会有家人吗?
    闻景行见他迟迟不应,以为他不敢拒绝,眸子黯然了不少:“没关系的,你要不愿意,我现在便和母亲要回你的卖身契——”
    “愿意的。”暗九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用了一点点的的声音,抬头对上主人的笑意,才有了些勇气,“愿意的。”
    闻景行觉得自己
    真是厉害大发了,才穿越的第二天就追上了老婆,搞定了媳妇,低头和暗九手指碰了下,两人背着大家长偷偷笑了声。
    真有几分青春期上课偷偷拉手的纯劲儿。
    但高兴归高兴,有些事还是要趁着侯夫人现在愧疚的不行时办,要不等会缓过神来反口他可去哪儿哭去。
    “原本大婚后第一天就该敬母亲父亲茶,当时儿子病重,正好今日补上。”闻景行从丫鬟手里拿过一杯茶放在暗九手里,自己拿着一杯递过去。
    “母亲,请喝茶。”
    侯夫人舍不得儿子带病跪这么久,象征性的饮了茶想扶他起来,闻景行却不起,眸光温和的看着暗九。
    敬媳妇茶暗九是万万不敢的,但他不敬就不能起,不起主人也随他跪着,这是个死循环。
    暗九一时间骑虎难下,在闻景行和侯夫人目光间来回移动了几遍,那双提剑杀人都很稳的手,端起一杯茶时却在克制不住的颤抖,他原本清冷的声音现在又低又涩,心跳极快:“夫、夫人,请喝茶……”
    闻景行温柔却严厉的纠正他:“母亲。”
    暗九舔舔干涩的唇:“母,母亲,请喝茶。”
    侯夫人再不情愿也舍不得儿子一直跪着,润润唇算是认了暗九的身份。
    闻景行这才笑着看暗九,“还不把我扶起来。”
    暗九还有些愣,听了这话才慌张的站起身,扶着闻景行站起来。
    跪的有些久,闻景行一时间站在原地走不动,笑容登时凝在嘴角,他紧紧攥着暗九的肩膀,再次为这具身体的无能在心中无能狂怒了一番。
    暗九看他不动,疑惑的看他:“主人?是不是腿疼,要属下抱您吗?”
    说完,耳尖泛上了一点红晕。
    “不用,缓缓就好。”闻景行对自己猛一的身份极其固执,绝不能让暗九抱着自己离开,丢人丢到家了!
    为了缓解尴尬,他把话题抛给了侯夫人:“母亲,暗九是我新婚妻子,您没有什么礼物要送他吗?”
    夫人是兴师问罪来了,哪有什么礼物送人?
    但儿子都这么不要脸的问了,她也不是小气的人,既然喝了媳妇茶,即便在不情愿,在心里也要把暗九当成儿媳来看,略一思索,从手腕上脱下一个玉镯子。
    暗九讪讪的不敢拿,反倒是闻景行继承了原主的记忆,知道这镯子的来历,从侯夫人手里利索的夺过来,生怕人后悔。
    他原本想直接戴在暗九手腕上,但即便暗九还是个少年,男女的骨骼都有一定的差距,如果使些力还是可以戴进去,但暗九还有发育的空间,在长大些怕是会紧,还取不下来。
    闻景行只能歇了心思,把他放在暗九的手心里,抓着他的手把镯子整个包裹住,在他耳畔处如情人般呢喃:“这是母亲的婆婆留给她的,据说只传儿媳。”
    暗九耳尖红的都能滴出血,只觉的掌心里这玉镯似火一般烫人,连稍微用的力气大些都不敢,生怕力气用的大了,把这脆弱的玉摔碎了。
    他算是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闻景行伸手环住暗九,把人按在怀里,捻了下他通红的耳垂,小声问道:“喜欢吗?”
    暗九答得又乖又快:“喜欢。”
    闻景行捏捏他的手指:“喜欢就好。这镯子你戴着太小,我明日让匠人重给你做一个一模一样的。”
    “那这个还是我的吗?”暗九生怕有了新的,这个不适合的镯子就会被收回去,小声说,“我可以少吃点,或者去和暗五学习缩骨功……主人你能别把他收走吗?我不想要新的。”
    太可爱了……
    闻景行根本忍不住,当着侯夫人的面在他额前印上一吻,“新的也给你,这个也给你,别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存心招我心疼是不是。”
    不是的,根本没人疼过暗九,他只是想,更努力一点,去拿自己想要的东西。
    不多会儿,药童熬好药端了进来,闻景行腿的麻劲过去后被暗九扶着重新回到内室。
    原主最烦喝药,药剂不仅苦还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就是个废人,但闻景行不一样,再苦的药,他一口就能灌下去下去,连药汁都不用擦,粗狂的不像是个文雅书生。
    但现在有了暗九……
    闻景行看他木头一样站着,瞪他一眼:“喂我。”
    暗九没干过这种细致活,有点担心,但对上主人那双水润一般的眼睛,他心中隐隐有了些占有欲,他不想让这双眼睛注视别人。
    暗九从丫鬟手里拿过勺子,舀了一勺黑漆难闻的药汁之后,吹了吹,才递到闻景行嘴边,犹豫了下像哄孩子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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