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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网黑的我被前任追着捧杀——PGD(10)

    在林思霁结束冗长的叙述后,良淘满脸惊恐的开口。
    如果这个叫他妈少,那什么才叫多的。
    杨焱的比较多。林思霁指下一旁玩手机的杨焱。
    他要干什么?
    坐在椅子上念台词。
    良淘:
    良淘:???????
    不是,你们没经我同意把我拉进组就算了,还他妈自作主张把累活全扔给我。良淘十分愤怒,我不干,我要跟杨焱换。
    墙角杨焱闻言嗤笑。
    换个屁。他放下手机,话语犀利,坐那念台词整个观众席都他妈盯着,你是对自己那稀巴烂的台词有他妈信心啊,还是对从未拥有过的表情管理有信心啊?
    林思霁没忍住开口:你们平时说话都他妈这么文明吗?
    他说完,转头看向良淘,诚恳道:
    不过杨焱说的有理,你的台词和表情确实撑不太起独白戏。
    良淘匪夷所思:有理啥啊,你根本就没看过我演戏啊?!
    行了。杨焱一锤定音,就这么办吧,我演独白,良淘跑腿。
    他看林思霁,服装之类的
    都联系好了。林思霁说。
    效率很高啊。杨焱轻轻挑眉,怎么初赛就穿着便服上去。
    我破烂的演技配不上高贵的戏服。林思霁诚恳道。
    杨焱沉默几秒。
    你是在记仇吗?
    并没有。
    看着两人熟稔的对话,良淘愕然: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了。
    并没有哦。
    不熟
    两人齐齐转头,一个温婉一个冷漠,回应大同小异。
    良淘:
    良淘:虽然但是,我好像没答应参演吧,参加这个对我有啥好处吗?
    得奖的话加平时分林思霁说,而且你们想要的话我可以请客作为感谢。
    请什么?良淘眼睛一亮,随即想到规则,可是学校不给点外卖不是吗,平时课又太多了,根本没时间出去。
    我编导的,可以点。林思霁随意的说,至于请什么,你们定。
    奶茶火锅可以吗!良淘激动了,我他妈上次只吃到饼干渣,馋死了。
    可以。林思霁看杨焱,你也,奶茶火锅?
    随便。
    林思霁已经习惯了杨焱的冷淡回应,他笑下,说:那就奶茶火锅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林思霁、杨焱、良淘都投入到排戏中。
    戏剧节决赛在两周后举行,时间本来就很紧凑,不够演员熟悉剧本,偏偏林思霁还很严格。
    良淘一开始抱着玩玩的心态,几天后却险些被林思霁折磨崩了。
    冲锋的时候奔跑的步速,写信的时候侧身的弧度
    舞台剧,又不是镜头特写,为什么要在意这些东西啊?!
    然而林思霁就是很执着扣这些细小的点,他的标准严格的匪夷所思,搞得良淘这种大大咧咧的将就派十分头大。
    但是对比杨焱,他还算幸运的。
    林思霁对杨焱比对良淘严格的多。
    你是从头到尾都在聚光灯下的。林思霁说,坐上那个椅子,你就是角色本身,每一次眨眼,都代表着角色的意愿。
    杨焱同意他的看法,但杨焱不喜欢有人对自己指手画脚。
    所以他们有时会在排练时吵起来。
    良淘曾试图劝解,但他发觉自己的介入只能让两人团结起来针对自己。几次后,他学聪明了,火药味一起他就缩到角落里,闭麦锁人的姿态做了个十成。
    你干脆自己上吧杨焱不耐烦道
    不会演戏。
    不会演戏就不要好像那么懂。
    这是我写的剧本,我对人物的理解自然是最到位的。
    那自己上。
    不会演戏。
    类似的争吵每天都会发生,良淘冷漠的蹲在墙角,在手机键盘上打着胡诌的戏剧宣传稿。
    床头打架床尾合,爱咋咋样。
    在不断的磕碰中,《战争与花朵》却如同一颗原钻,渐渐被打磨出光耀的色彩。
    虽然天天争吵,但无论是林思霁还是杨焱,都默契的认定,这部精雕细琢的作品,一定能在决赛舞台上大放异彩。
    决赛一天天逼近,意外却不期而至。
    离演出还有四天,林思霁在给杨焱抠戏时接到电话。
    他示意杨焱自己练,出门时撞见匆忙冲入的良淘。
    出事了。良淘焦急的抓住他。
    林思霁指下手机,示意他先进去,有什么待会再说。
    他出门,摁下接听键。
    电话是盛立业打来的。
    思霁。盛立业声音紧绷,我刚刚学生会开会,听到些消息,觉得你有必要知道。
    什么?
    关于戏剧节
    屋内,良淘急吼吼冲到杨焱面前。
    焱子,你听说了吗?
    ?杨焱茫然。
    他不解的神色在良淘的下一句话语里骤然变化。
    《战争与花朵》被学生会裁出决赛节目单了!
    第12章
    是这样,决赛举办的日期定在周日,我们收到校方的通知,为了保证第二天学生正常上课,至少要在宵禁时间前半个小时结束比赛由于限定时间紧张,学生会这才不得已做出这个决定。
    排练借到的教室里,气氛沉闷。
    杨焱和良淘坐在地上,听着免提里传出的声音,表情晦涩不明。
    林思霁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背着光,看不清神色。他低头与电话那侧人交谈。
    戏剧节决赛八点开始,一共六个参赛节目,每个预留时间是十五到二十分钟,就算加上报幕的时间和颁奖的时间,两个半小时也是绰绰有余,没有必要因此删除一个剧目。
    光剧目确实不会超时,但在加上街舞社和声乐社的表演节目以及策划的抽奖活动后,时间就完全不够用了。
    林思霁眉头紧皱:戏剧节本应由戏剧为主角,如果为了给其他节目让位,裁掉入围的戏剧,很不公平。
    什么公不公平的啊。电话那头的人声线提高,街舞社和声乐社的助演比决赛日期定得都早,至于抽奖,那是赞助商要求的内容,能改吗?而且学生会也是完全站在观众的立场考虑问题。如果你是观众,你会愿意看一出乏味的戏剧,还是看社团同学在台上唱歌跳舞?
    电话里的人话语带着令人不适的轻蔑,杨焱听了后表情冷下半截,而良淘则直接骂出声来。
    靠,啥傻逼玩意儿啊。
    请注意言辞。林思霁脸色也不好看,在没有看过演出情况下草率断言其乏味,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噗嗤。电话那头人嗤笑下,似乎被林思霁说得不爽,他不耐烦的说,我们裁节目也不是随便裁,选得是预选赛分数最后的队伍你们剧目如果真的有看点,就不会拿倒一,不会擦线进,不会被裁掉!
    分数低是我的戏剧原因没错,但既然已经拿到决赛资格,那么便没理由再出尔反尔将资格收回。林思霁冷声道。
    收回资格确实有些莽撞,这点我们承认,但是现在这情况我们必须要在社团表演、赞助商抽奖、你们的节目中做出取舍现在会也开了,结果也落定了,你和我在这辩论只能是无用功。
    电话挂断好一会儿,排练室都没人说话。
    妈的,我就说学生会领导层多脑瘫。良淘开骂,打破沉默。
    这次林思霁没反驳,杨焱则暗沉着脸,那表情谁看都代表你说得对。
    我待会去找下组织部部长吧。林思霁说,刚刚让我舍友帮我联系他了,我去和他谈下。看下能否把决赛开始时间往前推半个小时这件事是他们刚定的,应该还有回转的余地。
    如果没有呢。杨焱终于开口,抬头直直看向林思霁。
    林思霁垂眼,目光与他相接。
    应该会有的。他细微弯下嘴角,没有也只能这样了。
    排练室再次陷入窒息的沉默。
    林思霁轻描淡写的话语往三人心上丢下一块石头。
    辛辛苦苦排练了许久,现在却忽然被告知没办法演出,即使是一开始不积极的良淘,面对如今场景,也是满心的憋屈和不乐意。
    杨焱还仰着头,他的刘海垂下去,眼眸中的情绪毫无遮挡的放置在阳光下。
    他盯着林思霁,也盯着一片虚空。
    行。
    他最终点点头起身。
    我们和良淘一会儿还有事,你一会儿把结果告诉我们就行。
    他冲还呆坐在地上的良淘抬下下巴,走了。
    良淘走出排练室的时候一脸懵逼。
    有啥事啊,我们今天下午不是没课吗?
    杨焱没回应他的问题,只侧头问:上次在聚会上,遇见的你那个,用广播给暗恋女生表白的兄弟,有他联系方式吗?
    有啊。良淘答,咋啦?
    把他微信推给我下,我没加。
    感情我在你这就是个人形联络工具是吧。良淘一边抱怨,一边打开微信操作,所以你到底要干什么?
    杨焱手机确认收到名片,头也不抬的说:去治学生会领导层的脑瘫。
    林思霁在编导系教学楼下见到张默。
    组织部部长在309,我和他说了你的事。张默开口。
    谢了。林思霁说。
    张默说:没事,你戏排的怎么样了?
    挺好的。林思霁简要说,就是现在不给上台了。
    嗯张默拍下他肩膀,部长不太好说话加油吧。
    宣传部部长叫杨昭,也是编导系的,高林思霁一届,现在大四。
    快毕业了还有心思搞学生会的事?林思霁疑惑。
    不肯放权。张默答,不过他确实有点关系,赞助方面拉得好,不然也不会破格从大二当部长当到大四。
    林思霁在309教室最后一排见到了杨昭。
    杨昭相貌平平,属于丢到人群里绝对找不到的路人长相,不过编导系也不靠脸吃饭,像林思霁这样搞幕后却长得比幕前还帅气的,是绝对的少数。
    林思霁走到309前一排,坐下:杨学长您好,我是林思霁,13编导系的。
    杨昭桌面摆着专业书,闻言稍稍抬头。
    他的眼睛也长得普通,内双显得眼皮有些肿,目光倒很锐利。
    我听张默说了你们的事。杨昭说,我对学生会做出裁掉你们节目的决定说声抱歉,但这件事已经定下来了,我没能力再去改变。
    林思霁顿一下,岔开话题:我知道是出于时长考虑,我来是想给学生会提供一个解决方法。
    什么解决方法?
    把举办时间调到七点半开始,我了解到,学校以往众多活动,如歌手大赛、创作人大赛都是七点半甚至七点开始,所以我觉得如果戏剧节能提前半个小时开始,是非常合理的。
    林思霁分析得头头是道,杨昭却不为所动。
    想法不错,但是实施起来不行。他说,我们的宣传什么都已经印发出去了,临时改说法会引起一部分学生的不满,也容易损害组织部风评。
    本来在决赛名单上的剧目被删掉,更会引起舆论波动。林思霁不让步。
    杨昭看着他,敷衍笑下:说句不好听的,学弟你不要在意,并没有多少人会关注一个压线进决赛的作品是否会被裁掉,你们的剧目事实是很微不足道的。
    林思霁表情未变:微不足道,不代表被无故裁掉合理。
    也不是无缘故。杨昭说,你应该知道学校下时间规定的事,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我理解你,毕竟戏剧节是少有的咱们编导系学生能展露才华的机会,如果能获奖在未来简历上写下也是很加分的项目,但是也没必要把戏剧节当成唯一崭露头角的场合,以后还有很多的活动,错过了这次还有下次。
    林思霁静静听完他的话。
    我不是为了获奖、出名或者增添简历经历才参加戏剧节的。
    杨昭又笑了,他咧开嘴,露出不大整齐的牙齿。
    他这次的笑意味很奇特,充斥着社会暗流的灰色气息,像是社会的长河攻破象牙塔,灰暗的溪水从乳白色的砖块间流出,隐约的臭味熏鼻难闻。
    别装。杨昭内涵的笑笑,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我从你那个阶段过来的,会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林思霁看着他,堆积的烦躁一点点往上涌。
    他想说自己目光没那么长远,为了未来的前景参加戏剧节,只是写了一个剧本,想让更多人看到,想得到认可,一点点认可都行。
    他还想说,现在自己在这里力争不是急功近利,事实上如果只他一人,他或许就安然接受节目被裁掉的事实了,但他现在不是一人,他拉了两个憨憨进局,要真就这么放弃了,实在对他们耽误掉的时间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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