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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抢了主角后宫[穿书]——秋憬(5)

    知道了,母亲。
    嗯,你也赶紧吃晚饭吧。
    送走孙氏,方文艺将庄莼甄扶起来,下人端来碗碟想要伺候被他挥手赶走,接过粥吹了吹要亲自喂庄莼甄。
    庄莼甄避开他伸过来的手:我自己来,齐少爷也去用饭吧。
    方文艺听他叫齐少爷就不舒服,但人家现在病着他也不好教训,端来放小菜的碟子递过去:我不饿,你先吃。
    肚子却在这时跟他对着干,咕噜一声叫得山响,他捂着肚子笑了笑也不觉得难为情,从早上出门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不饿就怪了。
    不过他还是坐在那里没动:原来我也饿了,你就别说话了赶紧吃吧。
    庄莼甄不再说话,一口一口吃的飞快,方文艺看他光吃粥,自己拿双筷子把小菜夹进他碗里:你慢点,吃点菜。
    不到两分钟一碗粥见了底,方文艺咂嘴想问他要不要再来一碗,庄莼甄已经靠回床头:我吃饱了。
    咳。方文艺放下碗碟将点心拿到柜子上:你再吃两块点心,府里的比学院的还好吃。那我先去吃饭了。
    嗯。
    方文艺三步一回头走到外间,囫囵吞吃了一顿饭,等药吃完又让人打水亲自帮庄莼甄擦了个脸,要不是庄莼甄还在发烧他甚至想帮对方洗个澡
    一圈忙下来终于躺上了床,他思考了一会人生,觉得自己活脱脱一个老妈子。
    他是真把现在的大佬当成了一个需要照顾的孩子,其他的根本没想,钻进被窝后他摸了摸庄莼甄的手脚,果然还是冰冷的。
    将庄莼甄的双脚放到自己的小腿上,双手也握在自己手里,嘴里还念叨:以后你要多吃点,好好补补身体,你这样肯定是以前冻伤了,唉,要是我能早点来就好了。
    没人搭理的方文艺叨叨叨了半天,看了看睡得安稳的小孩,终于闭上了嘴,他帮着庄莼甄捂手捂脚,但很注意距离,身体弓的像只虾,尽量不碰到对方。
    只是他注意了对方,似乎完全没考虑过自己的贞操问题,随随便便将人带上了床
    方文艺的呼吸渐渐平稳,一直安安静静睡在对面的小孩缓缓睁开双眼,小孩起先盯着他似乎在沉思,眼神渐渐转为饶有兴趣的打量,之后又无声无息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庄莼甄的病情好转了许多,到了下午出太阳的时候他就下床出去溜达了一圈,方文艺还是跟个老妈子一样围着他转。
    晚饭时,方文艺带着他一起上了桌,庄莼甄起先说什么也不肯坐,伴读虽然不是下人,但也只是依附更强的人而活,说到底也属于下人范围。
    但不仅方文艺坚持,孙氏也让人额外准备了一套餐具,张松逸在他被按坐下后,什么也没说率先拿起碗筷。
    这情形庄莼甄也不好再拒绝,略微拘谨的坐在方文艺的身边,他身体还没大好,饭桌上的菜像是特意为了照顾他多以清淡为主,方文艺不停的给他夹菜,还小心留意他的神情,分辨他不爱吃的东西。
    一顿饭倒也吃得其乐融融,除了张斯成摆着一张臭脸外。
    饭后,几人坐在大厅中,张松逸说有事要宣布,庄莼甄起身告辞,方文艺猜到要说什么事,因为是家事,大佬留在这里确实不合适,便让下人领着他回去了。
    果然,张松逸说了自己调任的事。
    张斯成急忙问:那我们要去吗?
    你与斯齐就留在苍狼,明年就要去天千了,你如今的修为还差临门一脚,若是去靖阳府恐怕会耽误你的修行,所以我与你母亲商量过了,我们先过去靖阳府安定下来,到时她再回来陪你们一同去天千。
    可是张斯成皱眉,想说什么又闭了嘴。
    张松逸看他一眼,脸色略微严肃:我同你说的那件事你别忘了,你与什么人往来我不会多加管束,只是狼城主一心寻找妻儿,若是城主认为狼噬利用学子身份到处招揽,暗中结党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你平日里也该注意些言行举止。
    张斯成脸上有些不好看,特别是在方文艺面前被指责让他更觉难堪,他暗中瞪了一眼方文艺,方文艺只当没看到。
    儿子知道了,日后自当注意,只是爹和娘此去遥远,我有些放心不下,不如让儿子送你们去吧。
    无碍,靖阳府会派人来接应,不必你再跑一趟,家中的下人我们也会带走一些,钱老会留在府里照应你们,若是遇到什么难处你们只管寻他。
    张斯成应了便不再说话了,方文艺撇了撇嘴,他这个亲生儿子还叫的父亲母亲,张斯成倒是叫得亲热。
    他正低头腹诽张斯成,就听到张松逸叫了他的名字。
    斯齐。张松逸还没说话先叹了口气:你这半年也当认真修行,实在不成就跟着斯成去了天千府后再试试。
    修行这种东西不是努力就一定有结果,天赋的好坏不是人定的,张松逸也知道这点,所以对原身从来没有太过强求。
    方文艺看着对面张斯成扬眉吐气的脸就不舒服,不过成功阻止他去靖阳府也算大事一件,算起来杨斯成还比较吃亏,这么一想他心情又好了起来,再想到未来的大BOSS都被自己领回来了,心情简直要飞起来了。
    想到这,他就坐不住了,只想赶紧回去看住大佬,万一大佬哪儿觉得不满意了拍拍屁股走人怎么办?
    他正犹豫着怎么开口,就听到下人来报,说是布庄让人送了两套衣裳来。
    方文艺一听高兴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是小甄的衣服,父亲母亲,我先带人去找小甄,他身上的衣服都是成衣店的,穿着不舒服也不暖和。
    张松逸已经交待完了事,但看他这副模样顿时不满起来: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举止还是这么不稳重?心善是好事,但他毕竟是个外人,你也不要太过上心。
    方文艺明白张松逸是什么意思,寒门学子中有很多人在学院时就攀附官家学子而达到自己的目的,但他知道庄莼甄与那些人不同,现在可是他要趁着大佬年幼抱紧人家的大腿,虽然这条腿现在细得很。
    父亲放心,儿子自有分寸,小甄的为人儿子信得过。
    张松逸还是有点不高兴,孙氏在一旁挥手让他下去,方文艺高高兴兴的离开了大厅。
    一个个都不让我省心。
    张松逸叹了口气,兄弟俩一个太有出息,一个太没出息,都让他头疼,他看向张斯成:我们走后,你多照看着你弟弟,督促着他些,明年他还要以你伴读的身份去天千,也不能太不像样。
    我知道了,爹。
    张斯成告退出来,想着半年不能见张松逸颇有些愁苦,但想到半年都不会有人管束,当下又有些欣喜。
    不过,他也不能让张松逸去了靖阳府就忘了他这么个儿子,回到屋中便命人去城中打听有什么新奇玩意,准备送张松逸一份礼,好叫他去了靖阳府也能天天念着自己。
    第8章
    方文艺带着布装的人回到屋中,就见庄莼甄正在打扫房间。
    他上前一把抓住小孩的手,果然冰凉一片,手上还湿漉漉的,顿时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将小孩手上的湿布夺过扔在地上:谁让你做这些了?
    听到他的怒吼,下人们纷纷进屋跪下,一个个趴在地上不敢说话。
    方文艺看着这些人气不打一处来,他就这么一会没看着,小甄就被人欺负了。
    庄莼甄的手被他拉着挣了挣:是我自己要做的。
    方文艺回头皱眉看着他,气得哼哧哼哧的,心想你骗鬼呢!有人大晚上打扫的吗?大冬天的晚上还用冷水擦桌椅有病吧!
    你们都不说是吧?看来我平时真是让你们太自由了。
    他不理庄莼甄继续质问跪着的下人,他前脚才说过不让人家吃苦,刚一转身就有人抽了他的脸,就他这办事能力怎么能让大佬信任他?
    庄莼甄叹了口气,凑近了他垫着脚说悄悄话:齐少爷,一会再说吧,这还有外人呢。
    方文艺被他的呼吸吹的耳朵痒,缩了缩脖子这才想起来还带了布庄的人回来,瞪了庄莼甄一眼:让你好好休息,尽折腾,试衣服去。
    他说完又瞪了一眼趴在地上的人:都给我滚出去。
    布庄的人始终低着头像个木头,听到方文艺的招呼才活过来,上前将包袱打开露出里面的衣服。
    庄莼甄将两套衣服试了试,刚好合身,方文艺很满意,让布庄的人把剩下的几套稍稍加大一些,庄莼甄以后跟他同吃同住自然会长的快,十四五岁的年纪却只有十一二岁的模样,一旦营养跟上了必定是要窜着长的。
    布庄的人走后,方文艺又绕着庄莼甄打量了一圈,果然人靠衣装,大佬穿上新衣服瞬间就变成一位浑身冒贵气的小公子,怎么看怎么喜欢。
    好看。方文艺又替他理了理衣襟:过几天出门咱们再去做几套。
    庄莼甄皱眉:齐少爷,你别再为小人破费了,这些衣服都太贵了,我穿那些成衣就够了。
    方文艺伸手点他额头:说了多少次了叫齐哥,还有你那自称我听着就难受,小人小人的,生怕别人不把你当小人?
    庄莼甄撇头躲开他的手指,颇有些无奈的看方文艺,老气横秋地看他讲歪理。
    方文艺学着他的表情回视他: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之前的问题了吗?
    之前的问题?
    小甄。
    下次不会了。
    方文艺叹了口气:好吧,如果再有下次,我就把他们都撵走,还有衣服的事也这么定了。
    他心里明白大佬并不是什么善良圣母的人,只是在装样子给人看,更是装给自己看,他倒希望大佬能表达出心中真实的情绪让他处罚这些下人,。
    庄莼甄点头答应,打扫不过是有人想给他一个下马威他配合了一下,张家的下人自然是张家的人整治比较好。
    方文艺顺着他的话表示不想追究,他也不再提,心中却想着若真有下次不知这这位齐少爷会怎么处置。
    一连几天,庄莼甄都被方文艺围着转,他脸上保持着笑容,心中却早已烦不胜烦,只想赶紧回学院,好早些清静。
    在他看来方文艺就是个老母鸡,而自己就是那个被强行护在翅膀下的小鸡崽。
    他根本不需要这多余的关心,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人突然闯入他的世界,还把他的原计划搅得一团乱,他根本不会陷入这种进退两难的地步。
    庄莼甄将卧室的暖炉点燃,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外间与下人说话的张斯齐,这个人摆出一副非常了解自己的模样,又对自己好的诡异,到底有什么目的不弄清楚实在叫人放心不下,若是对方洞察了自己最大的秘密
    若真是那样,他不介意做点什么让这个人消失。
    张家的下人倒是没再给他脸色看,小心翼翼把他当成了半个主子,整个张家除了张斯成每次看到他没好脸色外,张松逸和孙氏对他也十分不错。
    想到张斯成庄莼甄微眯眼睛,眼神陡然锐利不少,瞬间又恢复如常。
    小甄,快跟我来。
    方文艺在外间听完下人的回报,一脸高兴地往卧室去叫庄莼甄,庄莼甄正在铺床,他现在除了白天陪方文艺读书修行外,卧室的事现在也全由他接了手,他不喜欢自己生活的地方有外人。
    方文艺他是没办法撵走,住在一起也方便观察,而且这个人很懂分寸。
    怎么了,齐少爷。
    你跟我来,我带你去看出好戏。
    方文艺让他换了一套新衣服,拉着他就往外走,马车已经候在大门口,一直上了马车方文艺才放开了拉着庄莼甄的手腕,他自己没什么感觉,庄莼甄却在他放开手时背过手捏着衣袖擦了擦,低垂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厌烦。
    方文艺一路上都高兴的很,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一会看完戏,咱们去看花灯、猜灯谜,我给你猜个最好看的花灯回来!
    不用麻烦了,都是小孩子喜欢的东西。
    大爷您贵庚啊?我看您缩成这个样子怕是有三四百岁了吧?
    不想让人当小孩你倒是多吃点啊,每天吃的还没个猫多,你装什么大男人呢?
    老母鸡。
    庄莼甄不和他争,掀开车帘看向窗外,小年夜到处张灯结彩,哪里都是热热闹闹的,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不时钻进耳朵,他看着流光溢彩的世界冷冷的勾起嘴角。
    方文艺也看向车窗外,不时指着路过的花灯说这个好看那个好看,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庄莼甄离开窗口,坐得离他远远的。
    怪丢人的。
    方文艺心里叹了口气,自从点穿庄莼甄的伪装后,在他面前人家倒是不装了,把对他的冷漠和防备表现的淋漓尽致,对外还是一副天真可爱的模样,他知道这就是大佬的生存之道,所以也没再提。
    没再去缠着对方说话,他独自看着窗外,突然想到现实里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他穿过来也没多少天,不知道两边的时间是不是相等。
    不知道父母有没有发现自己不见了,他们总是隔半个月打一个电话,要是电话一直没人接老两口不知道会不会担心。
    他越想心里越难受,外面的热闹也渐渐变成了扎心的针,他眨眨眼睛,脑袋又往外伸了伸,借由冷风让自己冷静一些。
    马车里突然没了声音,庄莼甄反而觉得奇怪,抬头看过去就见他半个脑袋都伸了出去,正昂着头看向天空,车帘布挡着他的脸,偶尔飘起来时露出他落寞的脸。
    庄莼甄又看了一眼确定自己没看错,心里有些疑惑却没有探究的想法,这位大少爷想什么与自己何干?
    方文艺觉得自己冷静了之后缩回车厢,双手伸到面前哈气,冲着庄莼甄笑的没心没肺:冷死个人,怎么还不到?
    庄莼甄点点头,心中冷笑:世人果然惯会装模作样,我便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马车停在一处戏园子外,方文艺带着庄莼甄下了马车,一抬头便瞧见仙缘居三个大字龙飞凤舞。
    仙缘居是苍狼城最大的戏园子,在整个千阳大陆那也是有名有号的地方,别看人家只是戏班子,里面唱戏的那可是青一色的修士,而且无论男女皆是修为至少筑基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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