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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水呛死后我重生了[快穿]——马儿跑(45)

    小路路摇摇头:那太没教养了。
    我的小姑奶奶啊。
    叶濯林心中无语,粗暴地接过小路路手中的碗:凉了,我去给你换热的,不过你啃地瓜吃烤鸡的时候咋没见你这么多事?
    那时候不吃的话就会挨饿。小路路眨巴眼。
    叶濯林定住身子,哦,合着你笃定了这回我会喂你你不会挨饿呗?
    是啊。小路路点头,毕竟地瓜烤鸡什么的喂起来不太方便。
    草!叶濯林跺着脚走了。
    回来的时候,叶濯林左手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炒饭,上面铺着红烧肉和菜苔,还多塞了个鸡腿,右手拿着一个木勺。
    喏。叶濯林将碗放到桌子上,勺子递过去,用这个,左手也方便的很,哦对,这不是剩饭,是我特意到厨子那看着他给你炒的。
    小路路:
    小路路接过木勺,却不吃饭,只是看着叶濯林。
    又咋了?
    叶濯林正迷蒙,哪知小路路拽了拽叶濯林的衣袖,突然迅雷不及掩耳的撒了个娇:勺子太幼稚了,我不要,我要筷子。
    我!滴!妈!啊!
    哎卧槽,你叶濯林简直手忙脚乱语无伦次,屁事多你你你你爱吃不吃我走了!
    然后叶濯林逃也似的出去了。
    没过一会
    就这一次啊。叶濯林夹起一块红烧肉,递到了小路路嘴边,就这一次!以后你饿死了我也不喂你。
    小路路笑着,头往前伸,轻轻咬住红烧肉,嚼碎吞了。
    叶濯林又夹了个小饭团过去。
    没多久,碗里就剩了个鸡腿,然而小路路并没有自己啃的自觉性。
    叶濯林简直都要痴呆了:你左手长着就是保持身材对称的吗?
    小路路嘿嘿笑着:我饱了,叶哥哥你吃吧。
    我不饿,我之前吃了两个馒头了,我哎?
    对哦!为什么不给小路路吃馒头!
    叶濯林起身,严肃道:你一开始的饭是谁送的?
    贺啸。
    他为什么给你送米饭?
    我之前跟他说我今晚不想吃馒头,然后他就给我送了米饭。
    嗯,不错,那小崽子比我善解人意。叶濯林抱着手臂,轻呵道,如果是我,哪那么多破毛病,硬塞着吃下去也得吃,不过我记得你不挑食。
    今晚突然就想挑了。
    好思路!绝妙!
    叶濯林简直拿他没办法,用手将鸡腿上的肉撕下来一点,然后喂给娇弱到饭都不能亲自吃的小路路。
    你以前也是这么娇生惯养的?叶濯林冷不丁问。
    小路路顿了一下,回了个笑:不是,我是庶子,不受宠,后来我家落寞了,被朝廷查封,我就流浪了。
    为什么查封?
    小路路无奈笑了笑:贪污啊,其实就是个地方小官,我爹把朝廷拨的款私吞了,然后被发现,就入狱了。我娘很早就不在了,我和其他人都成了平民,我当时年纪小,是个累赘,又没人庇护,就被赶了出来。
    你回去过么?
    为什么要回?小路路的话语显得有些冷漠,那里又没有我值得惦记的人,我现在回去,除了在一帮普通人里耀武扬威一番我如今的处境,剩下又有什么意义。
    也对。叶濯林又撕给他一小块肉,没必要记的事就趁早忘了,人活着就是图个自在。
    叶哥哥呢?叶哥哥的父母呢?
    叶濯林略微顿了一下,神色没变:不知道,我没见过我爹,我娘丢下我走了吧。
    随口一答,小路路却突然笃定了起来:不可能,既然可以独自生活,那就肯定有五六岁,这个年龄段没有必要抛弃,叶哥哥有没有想过其他原因?
    叶濯林笑了笑,不怎么想接这个话题:没必要说这个,无论什么原因,结果都造就了如今,好了,吃饱了我就走了。
    小路路看出了他的情绪,欲言又止,终究什么都没说。
    叶濯林将最后一点肉挑了出来,递到了小路路的唇边,小路路也不知怎么的,突然脑子发热,明显刻意地用唇抿住了叶濯林的指尖。
    叶濯林卧槽了一声,吓得缩回手:干嘛?
    不想看你伤感。小路路一笑,哪怕是惊吓也好,我就是不想看你伤心的样子,不然,伤心的就不止叶哥哥一个人了。
    什么破逻辑!这玩意还能传染么?
    叶濯林气急败坏出了帐,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小路路盯着门口看了一会,无意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笑了好一会。
    作者有话要说:  一点用都没有的ps:蛋炒饭记得用剩饭炒,这样不会黏(笑哭)
    第68章 好夫君要从小养起(14)
    混入军营中刺探情报那个人呢?怎么样了?
    已经关好了,就等审问了,不过这种来打听我们情报的人,想必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将军何必要花心思来撬呢?
    我不是非要撬出什么情报,我就是咳,怎么说呢,我想嗯对,学习学习。
    将军还要学习审讯的事?
    观摩!行了吧!
    这是叶濯林和一个士兵的对话。
    昨日的时候,叶濯林逮了个浑水摸鱼来探情报的人,本来嘛可以直接就地格杀,但叶濯林突发奇想,居然将人关了起来,大有一种严刑逼供的架势。
    至于谁逼。
    叶濯林指名道姓小路路。
    为什么我审?被喊来的小路路明显一头雾水。
    叶濯林理之当然地说:我想看看你严刑逼供别人的样子。
    一旁的士兵:
    变态神经病啊这是。
    小路路的第一反应和士兵差不多,甚至怀疑叶濯林被人打了脑壳导致脑子出毛病了,然而下一刻,他注意到了叶濯林略带戏谑的眼神。
    哦,看来在怀念皇城那次的事,有可能偶尔回忆了赵封的寥寥数语,勾起了叶濯林诡异的好奇心。
    小路路心态复杂,夹杂着莫名其妙和被关注的窃喜,不过与此同时,这是将军的命令,他本来就不能违抗。
    于是小路路和叶濯林一起去了审讯专用的军帐里。
    那人被绑在木架子上,满眼恐慌,话都说不出来。
    去吧。叶濯林的语气仿佛是要和小路路玩捉迷藏。
    不过这一次,小路路真心有点蹑手蹑脚。
    怎么说呢,他对泰初那般狠厉,完全是因为泰初伤了叶濯林。他本来就不是个暴戾的人,只是在面对叶濯林的事情上偶尔极端而已,现在突然来了个漠不相关的人让他审,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帐里只有三个人,小路路不动手,便没了动静。
    叶濯林掩盖不住好奇心:你那时候的狠劲呢?拿出来我看看。
    我这和上次的人犯事不一样,所以我没法同等对待。小路路解释道。
    被绑的人再傻,也听出来自己被当小白鼠了,莫大的恐慌扣出来一部分转化成了愤怒,他对着小路路骂道:你要杀就快杀啊!拿我去取悦你的心上人算什么本事?
    小路路:
    叶濯林:
    不提还好,这么一提,叶濯林的记忆就复苏了。尤其小路路这种心里本来就有鬼的,直接手忙脚乱的一阵,拿着的小刀掉到地上,吓得他一哆嗦,小心翼翼看向叶濯林。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接,小路路心虚,立刻转移视线,磕磕巴巴对那人道:死死到临头还说胡话。然后又瞥了一眼叶濯林的反应。
    不过叶濯林不愧是单身二十年的汉子,话说到这份上,他居然没变神色,只是乐呵乐呵道:嘶,我就想看看我所不知道的他的一面,不存在他取悦我什么的,所以得委屈委屈你啊。
    那人也是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了,反而豁出去了:不就是断袖么,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叶濯林:
    小路路生怕这位仁兄临死前要发表一大堆断袖情感经验,赶紧将刀捡起来,抵到仁兄的脖子旁边:你你你闭嘴!死到临头哪来那么多话!
    看来自己在场的时候,小路路是没法放飞自我了,叶濯林觉得有点可惜,刚准备直接将人处死的时候,好巧不巧,他又和小路路目光对接了。
    虽然只是一瞬间,小路路就移开了目光,可多年作战经验,叶濯林一眼就能看出小路路的眼神是慌张的。
    可,是他用刀抵着别人,他慌个啥?
    对哦,小路路很早之前是喜欢男生的,而且指名道姓说是他虽然那时候因年纪小显得不怎么靠谱。
    以及,他俩不久前还一起睡过,不过小路路除了搂他搂得紧些,剩下也没干什么。
    多虑了吧,叶濯林想。应该只是怕他会误解,毕竟断袖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上不来台面,正常来说都是应该藏着掖着。他虽然对断袖并不抵触,但还是觉得龙阳之好这个东西,能没有就没有。
    这位仁兄终究还是被处死了,他的完美发言并没有打动叶濯林,不过多多少少还是留了个坎。
    最近仗不多,叶濯林也算睡了点好觉,心情也随之不错,所以他看见几个士兵围在一起玩纸符的时候,甚至还悠闲的参与进去了。
    这什么玩意?叶濯林凑过去。
    你傻啊将军!那士兵转头本想骂一句,一看清是叶濯林,当即就憋回去了,并声情并茂道,这是平安符!我参军之前我娘教我画的,说可以保平安,让我以后在军中多画一点,也多送点人,这样大家就都能平安了,将军你要不要?
    叶濯林不迷信,但别人一片好心,他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多大人了信这些有的没的,想了想,便从士兵那要了一个平安符意思意思,然后交给了小路路。
    这什么?符咒?小路路显然也有些懵。
    平安符。叶濯林照葫芦画瓢的解释,可以保平安的,我觉得你挺需要。
    叶哥哥有吗?
    我我有啊。
    可我记得叶哥哥说过,生死有命,而命掌握在自己手里,外力不可操纵,所以叶哥哥应该不信这个的啊,差不多是自己不想要所以给我的吧。
    突然信了,特意给你的,不行?
    被拆穿了,不开心。
    可我很喜欢。小路路眼角一弯,将平安符踹入怀里,贴着心口放,这是叶哥哥送我的礼物,我一定是喜欢的。
    呃,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叶濯林的良心略微有点痛。
    又是半个月的硝烟,双方实力相当,谁都拿谁没办法。
    这样下去不行。贺建元道,他们的作战能力比我们强,这么干耗,我们没有优势。
    形势确实严峻,叶濯林沉默了一阵,犹豫道:要不,造火炮吧。
    此话一出,一片哗然。
    不行。贺建元首先否决,先不提时间和技术问题,火炮成本太高,火|药库存也不够,以我们现在的能力,能造出十架都是算好的。
    有人问:可不可以让朝廷那边差遣人去造,然后给我们送过来?
    贺建元鄙夷地看他一眼:一门重炮得上百斤,皇城离这多远?等他们八匹马三头牛的拉过来,我骨头都风化了。
    生铁不够么。叶濯林摸摸下巴,能不能从西樊那边偷一点?
    贺建元深吸一口气,这可不是偷卷宗偷纸条,这是偷铁!一次偷回来的量就够塞牙缝的。
    叶濯林沉吟:那你们先看着造,能造多少造多少,让皇城那边把原料运过来就行。
    值得吗?这么大费周章的。贺建元有点不解,火炮也就攻城而已,杀敌的话用处不大。
    我在想,能不能换个料。叶濯林抱臂,如果不用铁球砸,而是换成可以炸为碎片的呢?
    贺建元一愣:怎么炸?这也能炸?
    为什么不行?炮都能炸出去,那炸出去的东西为什么不能再炸一次?
    这么耗的话,火|药不够的,而且你造不出来。
    没办法了,硬打打不过西樊,他们单人作战能力太强悍。叶濯林用手指敲敲桌子,可是,我们为什么非要和他们比单人作战能力?和那群莽夫比起来,南昭的优势,不就是创造新事物么?
    可创造起来哪那么容易?贺建元也跟着敲桌子,南昭对火炮的研究向来不多,前后十年基本没什么变化,更别提突破了,就我们现在这水平,真的,能造出来都算好的。
    一个一个来,我过几天试试入城,看看能不能偷点火|药出来,你们先把炮造好,总没有坏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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