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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隐婚翻车了(GL)——一只花夹子(17)

    云敛算是明白了,她的老板今天带她出来,就是为了讲自己和夏知形的事情,看展是次要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
    她并不排斥。
    不太配的原因是你在圈内待了这么多年,而她的世界要简朴很多。
    可我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点,你就算当了十年的演员,你也是当初那个你,你是我看着成长的人,我知道你是怎样的人。
    云敛没有说话,她现在内心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聂筠这时候像是一个长辈,来劝自己跟夏知形在一起。
    可是,聂总。云敛想了想没忍住开口,你都没问过我愿不愿意。
    聂筠:哦,对。
    我只是说出我的看法。
    你们的婚姻我不会插手什么,我也没办法插手。
    云敛嗯了一声,跟聂筠又看着下一幅画。
    夏知形画的是国画,没有多余的颜色点缀,但也画出了万千个世界。
    云敛的私人时间里,从来没有贡献给过这样的画展,因为她不感兴趣,宁愿拿这个时间宅在家里打游戏。
    今天倒算是例外了,并且感受也不是之前想的那样。
    一点儿也不无聊,相反,画里的世界倒是让她觉得有趣。
    美术馆不是很大,过了没多久,两人就出来了。
    我送你回去。聂筠又撑起伞。
    云敛问:聂总,你知道她住在哪儿吗?
    不知道,没去过。聂筠惊讶了,你难道没有去过她家吗?
    呃,去过。
    但她应该不常住在那里。
    这是云敛之前去夏家的时候观察出来的,夏知形卧室里的东西摆放得很整齐,但是过于整齐了,有的东西都没什么使用过的痕迹。
    基本上可以推理出夏知形平时不在家里住的结论。
    你自己问她吧。聂筠的笑容意味深长,敛敛,你十六岁起就一直在忙,忙着拍戏忙着赚钱,我表面上总说你是我的福星,但实际上心里想的是你是我的摇钱树,你之后要是觉得很累了,我可以给你放长假,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比事业重要得多。
    云敛似懂非懂,她还是觉得今天的聂筠有些古怪,具体表现在对自己和夏知形婚姻的态度的转变上。
    只是聂筠要讲就由着她讲吧,云敛不想反驳自己老板的话,因为她好像没有听进去多少。
    这段婚姻在云敛眼里,依旧是畸形的。
    只是她跟夏知形的关系,或许的确可以稍微好一点。
    好的,聂总,我知道了。云敛的眼睛弯了起来。
    那我还是先送你回家好了。
    好。
    云敛回了公寓,摘下口罩透了会儿气,才觉得轻松了一些。
    手机在这时候有电话拨了过来,是戚雨打来的。
    云敛接听:喂?姐。
    敛敛,我来吐槽一下,我今天又去相亲了。
    男的各方面都不错,但是他是个妈宝男,万事把妈挂嘴边。
    好惨。
    我也觉得我好惨,我现在就很羡慕你的婚姻你知道吗?不相爱没关系,婚后各过各的互不打扰,简直就是我理想中的婚姻状态了!
    云敛失笑:那我还是祝福你跟相爱的人结婚。
    恋爱只会阻止我前进的步伐。戚雨叹口气,先不说了,我现在还在饭店洗手间,等下出门还要面对这个男的,烦。
    电话挂断,周遭的一切又陷入了安静。
    云敛握着手机,眉头拧了起来,最终还是点开了通讯录,给夏知形打了电话过去。
    跟夏知形有好一阵子没来往,谈不上习不习惯,但云敛偶尔会想起自己上次醉酒给夏知形打骚扰电话。
    人家听了自己讲了那么多,她还没正式感谢过。
    喂?夏知形清冷的嗓音在几秒后就传到了云敛的耳朵里。
    她突然间有些恍惚。
    好久没有听见夏知形的声音,她觉得有些陌生。
    云敛轻咳了一声,而后镇定地问:有空吗?
    有。
    云敛缓缓道来:是这样的,上次给你打电话,让你听了我大半天的唠叨,我还一直没有当面感谢你,你既然有空的话,那今晚一起吃个饭吗?
    云敛。
    这是你第二次以感谢为由跟我见面。
    云敛一怔:是。
    上次是因为摔了腿,这次是因为发酒疯。
    夏知形笑了一声,轻轻的,像是一支羽毛落在了云敛的心上,有一点点的痒意。
    云敛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刚刚呼吸屏住了。
    笑什么?云敛抬起手来,摸了下自己莫名发烫的耳垂。
    她难道真的寂寞了吗?
    云敛沉思。
    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来感谢我?夏知形的声音很好听,就连控诉都显得那么
    云敛形容不出来,只觉得躺在心上的羽毛摇晃了起来,在一遍一遍地挠着她。
    让她愈发觉得痒了。
    我
    前阵子有点忙。
    其实也没忙到连感谢饭都吃不上的程度,但云敛就是想着等冷却一点,再找夏知形。
    毕竟那一晚那么丢脸。
    夏知形的声线柔了下来,像是知道云敛在想什么似的,她说:你不用觉得丢脸,云敛。
    她的语气一停:我没有被迫听,也没有不愿意听。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了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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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也是这个点更新!
    第25章
    云敛垂下眼, 轻轻地嗯了一声。
    只是不好意思,今晚我有约了。
    云敛立马表示:没关系,那
    明天?
    好。
    云敛:嗯。
    嗯。
    明明夏知形没在自己面前,但云敛却觉得空气都像是凝固了一般, 并且还夹杂着一点的尴尬。
    我我去忙了。
    好。
    云敛没再说什么, 将电话挂断, 而手机像是患了病一般, 被她立马丢在了一边。
    她的呼吸还没完全恢复正常, 云敛倒在了沙发上, 还捂住了心口。
    要怎么说呢?
    这种感觉。
    云敛见过的温柔的人不少,但其中大部分都是因为她的大明星身份而温柔, 不会在她面前露出自己暴躁的一面, 鲜少有夏知形这样的即使隔着电话,也能让她非常直白地感受到的温柔。
    简单来说,自从云敛当年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当了演员会招人恨之后,她就不怎么去注意这些,除了戚雨和萧萧这样基本上天天都要待在一起的合作伙伴, 其他的她都维持着比较陌生且平淡的关系。
    她也没有想过跟谁走得近一点。
    直到现在来了夏知形。
    以前是她的未婚妻,现在是她的已婚妻子。
    即使之后会离婚, 但好像也没有关系。
    她现在就想抓住夏知形的这份温柔,像一个卷入洪水的人,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浮木。
    夏知形也迟迟没有缓过神来,她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说的这番话还有最后的不舍,心中的奇异感越发明显。
    她从来没经历过。
    茶几上摆着水, 她拿过来喝了一口,才慢慢地平复了自己的心跳。
    季柠的消息在这时候传了过来:【出发了吗?】
    【马上。】
    【好的,我先去门口等你。】
    她没有答应云敛今晚一起吃饭的理由不是随口扯的, 而是的确早就跟季柠有约了。
    回京城了这么一大段的时间,季柠约了她好几次,前面她都以工作忙碌为由推脱了,这次季柠却一点机会都不给,她只能赴约。
    不过她们不是约饭,而是一起去一个画展。
    季柠不是画家,但是她是一个画馆的馆长,平时跟画打交道的。
    夏知形驱车到达馆外的停车场时,季柠等了她五分钟的样子。
    一见到她的车停下,季柠就走了过来。
    知形。季柠的笑容灿烂,你真是大忙人,约你出来一趟费了我好多口舌。
    她说着话的同时又伸出手,想要拉过夏知形的手腕。
    这是她之前的一个习惯,仅仅是针对夏知形,只是将人拉到自己身边就放开。
    夏知形却躲开了,但她做得很自然,并且还将手中的袋子递了出去:这个还你。
    盛夏的京城空气燥热,哪怕现在已经到了黄昏,但热气密密麻麻地就贴在了人的身上,并不是很舒服。
    但更让季柠觉得不舒服的是夏知形的行为。
    还我做什么?季柠的表情一僵,旋即又露出了一个微笑,这是我送你的新婚礼物,没必要退还给我。
    夏知形悬在空中的手却没有往后的意思,她的神情严肃:季柠,你自己送的什么,你心中有数。
    季柠的眼睛虚了虚:我送的难道不是你最希望的吗?
    袋子里装着的是一个长形的盒子,而盒子里面躺着的是一卷纸。
    季柠去找了夏知形很喜欢的书法家,写了一行寄语
    祝:早日离婚。
    这不关你的事。夏知形的脸色逐渐冷了下来,你收回去吧。
    季柠见她坚持,又笑了笑,而后接过了袋子:行。
    那我先去放车上。
    好。
    季柠往前走了,夏知形慢悠悠地在后面跟着,冷峻的面孔终于缓和了一些。
    哪怕她现在对云敛的印象还没改观,她也会将这个礼物给退回去。
    是她很喜欢的书法家写的字没错,但是她跟云敛的事情也确实轮不到别人插手。
    更何况她现在对云敛的观感不错。
    更何况季柠还是她曾经的一个追求者。
    夏知形想到这些,秀气的眉头就渐渐蹙了起来,等季柠把袋子放进了自己的车里看过来,才做出一副平静的模样。
    走吧。季柠拍了下手,仿佛刚刚拿着的袋子上面有灰尘。
    夏知形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嗯了一声,没有再想什么。
    今天把新婚礼物退回去就是她最大的目的。
    画馆内现在正在办一个展,主要展现的是工笔画。
    工笔画是细笔画,属于国画技法类别的一种,笔法工整精致细腻,色彩风格多样。
    季柠不会画画,但她懂画。
    夏知形是画水墨画的,不过她也会看其他类别的画。
    工笔画是她欣赏的一类,尽管自己没有想过尝试,但她对这个也有些了解。
    这次馆里的画是我之前发起的活动里送来的。季柠一边走一边说,有的画风成熟,有的稍显幼稚,但是不一的风格才让这次画展更多彩。
    也不是特别大型的画展,所以对画作的要求没有那么高。
    放些新人的画上来,也算是一种鼓励。
    夏知形站在了一副人像画面前,上面画的是一个双手长满老茧的老奶奶在补鞋,下面有介绍画家的年龄和背景。
    这幅画画得很细腻,而作画的人今年也才十六岁。
    季柠在她身边站着,笑了笑:这个小画家前两天来找过我,画功很扎实,人还蛮可爱的。
    嗯,我就看看。
    季柠回忆起来:知形,你十六岁的时候,比她画得更好。
    夏知形的脚步顿住: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好比较的。
    行行行。
    现在实话实说都不让了?
    这不是实话实说,而是没必要说的话,如果人家小朋友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你会这样讲吗?
    季柠眨了下眼睛:我会啊,这有什么,知耻而后勇,要经得住打击才能进步。
    夏知形:
    她们已经到了一个角落里面,夏知形被季柠这么一打断,没有那么沉静的心思,只觉得有些吵闹。
    季柠跟她是小学同学,以前还是邻居,住得很近,一起上下学,后来季家搬了家,也转了学,但季柠还是经常到夏家来玩,夏建川和秦敏都对她很熟悉,也很热情,甚至还说要认季柠当干女儿,但是季柠拒绝了。
    那时候夏知形和季柠都已经上了中学,两人的联系要比之前少很多,夏知形一闲下来都泡在书房画画,基本上不去找季,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很久,直到大学毕了业,季柠才没忍住向夏知形表白。
    也就是五年前的事情。
    夏知形想也没想,一口拒绝。
    因为她有婚约在身,她之后会跟云敛结婚,她在这之前是不会谈恋爱的,更何况她对季柠只是纯粹的友谊。
    可是这也让夏知形知道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她需要尽快跟云敛结婚又离婚,她才能够拥有在感情方面更为自由的权利,万一以后她遇见了喜欢的人呢?
    而云敛迟迟推脱,婚事也一直往后延。
    我饿了。季柠的话拉回了夏知形的思绪,差不多了,去吃饭吧。
    夏知形张了张嘴,季柠笑了一声:知道你不想去饭店,不远处有家新开的面馆,很好吃,去吗?
    嗯。夏知形应了一声。
    出来的时候黄昏已经下去了,京城的黑夜降临。
    但风还是带了点热意。
    季柠穿的是短袖,她看了眼夏知形穿着的白衬衣,轻叹了一句:你啊,一点儿也没变,日常就是喜欢穿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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