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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把渣攻当替身——慕丛歌(68)

    第二种方案我事先有准备,明天会跟助理沟通,生意上应该不会有问题。他思路清晰,口吻也很平静:许净洲那里,劳烦两位多照顾。
    他喉间轻微一哽,又像是习惯似的很快恢复:别让他知道这事。
    入春,天气开始转暖。
    前两天接连下雨,像是恨不得把整个春天的雨都在这两天下完,阴潮空气如灰蒙蒙的雾似的笼罩整座城市。
    云层堆积几天,今早终于败下阵来,被太阳撵个一干二净。
    许净洲拉开窗帘,想让办公室里也见见光。
    小洲,文案
    妹子已经跟他很熟悉了,敲门,来给你送早餐啦。
    许净洲忙从她手里接过,笑了笑,谢谢。他眨下眼,大家吃了吗?你们早上都来这么早吗?
    妹子被他盯得脸红,也不是一直都这样,最近韩总不是出差嘛,大家工作量比较大,就只能早点过来,晚点下班。
    许净洲由衷道:辛苦了。
    第四天。
    他跟章导说明原因,表示自己近期没办法进入状态好好拍戏。章导大概也从李青那里得知什么,没有坚持,只让他好好调整。
    许净洲吃好早餐,开始看剧本。
    他最近都是靠看剧本打发时间,各种各样的剧本,计划在拍完这部剧后再接一个电影,演个热烈活泼的角色。
    公司正常的上班时间是八点半。
    隔着玻璃窗,他依稀看到外面人多起来,几个员工拎着饭盒走到工位,隔着窗户跟他招手,对口型:早小洲。
    许净洲抬起头,也回以口型:早啊!
    他在这样平静安和的气氛里数着人,看着空荡工位被接连填满,眼神也慢吞吞收回,重新落在剧本的字里行间。
    情绪平静且暗藏思念,许净洲认真念:我等你很久
    从屋外依稀传来一阵惊呼,
    许净洲一怔神,偏头,看到工位上的员工们像是看到了什么稀罕物件,纷纷伸长脖子往门口看,甚至还有的在鼓掌。
    有人注意到他的视线,惊喜摆手,依稀在说什么。
    许净洲心跳骤停,
    他挪开视线,一动不动盯向办公室的门,喉间突然干涩到发疼,也记不清自己保持这个动作这个视线有多久,只听见门嘎吱一声被推开,
    男人同几天前离开时穿得衣服一样,脸色不大好,但依旧满眼温柔。
    我听她们说小洲在这里待了四天?他放下文件,脱了西装外套,顺便拉上玻璃窗的窗帘,笑着问:怎么不在家好好待着,来这里找哥哥干什么?
    许净洲抱着剧本,坐在沙发上,
    他颤了下眼睫,收回视线,你那天为什么突然挂电话。
    对方动作似有停顿,但又很快恢复。
    突然没了信号,还没来得及给小洲说声,电话就被挂了。他解释:后来又觉得这点小事没必要再打回去,况且我当时在忙,
    魏准抬起视线,正对上青年红了眼圈的目光,有些心虚,随口撇开话题:小洲最近都没去拍戏?
    许净洲说:没有。他从沙发上起身,问:你现在忙吗?
    魏准:嗯?
    我在这里待了四天,待够了。他平静道:你能送我回去吗?
    最近的会议在下午。
    魏准简单处理好事务,带人回家。从公司到住处大概需要四十分钟。
    他想着这人在公司待四天,确实受不少委屈,就又去厨房熬了点粥。毕竟他现在的厨艺只允许他做这个。
    许净洲洗好澡,擦着头发出来。
    他靠在厨房门边,眼眸半垂,你是只会做这些?
    嗯?魏准端碗回餐厅,笑着说:我会做什么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许净洲哦一声,我尝尝。
    明明已经吃过很多次,说得好像头次吃一样。
    许净洲夹着筷子咬口卷饼,细细咀嚼,吞咽。
    怎么样?魏准很配合的问:哥哥厨艺有没有进步?
    许净洲蓦地抬起眸,视线径直撞进他眼底,问:你想我吗?
    空调开了暖流。
    细热的风丝丝缕缕吹向后背,撩过他额前,将他眉眼间几份神情遮住。
    两人并肩在餐桌边,离得很近。
    魏准反应慢半拍似的,笑了笑,哥哥当然会想你,
    良久沉默。
    许净洲收敛眸光,也没有再固执要求一个答案。
    我刚才洗澡,没找到合适的衣服,随手拿了件,好像不太合身。他声音很轻,呼吸交杂在暧昧微妙的氛围里,你帮我换。
    魏准察觉出他情绪似乎不大对,转身,你的睡衣不是放在沙发上了?
    不是,
    许净洲错开一步,堪好撞到他身上。
    无意碰撞的瞬间,似乎隔着布料能察觉到彼此剧烈的心跳,这人没有让开,盯向他的眼睛毫无遮掩,里面的情绪和意图尽数摆在眼底,
    我要你帮我脱。
    你不是想我吗?他凑到耳边,鼻息温热:不想做?
    桌布很滑。
    一开始是无意识的冲动、久久压抑的浓烈情感和思念喷薄而出,将可怜维持的清醒和理智冲个一干二净,
    等冰冷桌面贴上皮肤,所有真实才倏忽间归位。
    每次碰撞都不比先前温柔多少,即使他再克制也忍不住。
    灼热紊乱的呼吸在偶尔的破碎哭腔里被淹没,魏准拿不清力度,他根本分不出神想这些,他时时刻刻紧绷着神经,后背紧绷到犹如待发的弓箭。
    他很难去看许净洲的眼睛,即使他很想看,也生怕从里面看到自己。
    松松搭在脚腕上的衣衫晃荡,被人抓住,拿出什么。
    魏准闻到了浓烈刺鼻的味道。
    他偏过头,把怀里的人揪出来,看到青年红透的眼尾和鼻尖,眼底水雾迷蒙,像是要将本就足够清醒的眼底彻底洗刷似的。
    他指间夹着根烟,正因第一次不熟练的抽吸剧烈咳嗽,喘不上气似的发抖。
    你干什么?魏准一时间也拿捏不准韩昼这时候会是什么反应,他下意识心疼的托住人的后腰,想从他手里夺过烟,我才几天不在,你就学会抽烟了?
    许净洲从咳嗽中缓过神,哭红的眼望向他,某个瞬间又突然揽住他的脖颈,在偏头过来深吻的间隙吸了口烟,
    唇瓣相触。
    初春。
    视野边缘的窗外多出新绿,日光落入时带来几分暖意,微凉的风顶着空调暖气,似乎要在这方空间里分出个冷热高低。
    冰凉的吻夹杂苦涩烟味,从交缠的缝隙溢出,
    许净洲在偏头喘息的时候忍住咳嗽,沙哑叫了他声:
    魏准。
    第67章 签字
    喘息声略有停顿,
    魏准偏过头,探究般想去看他的眼,却还没等看清,就又被这人凑上来覆吻。这样带着涩苦烟味的吻不知道黏腻了多久。
    魏准攥住人的肩头,拉开距离。
    他想开口讲话,冒出来的声音却艰涩的近乎听不见:小洲刚才叫我什么?
    许净洲一瞬不移盯着他,你把那个花环藏起来了,是不是?他挪开视线,定在前一秒还亲吻过的唇角,你多久没抽烟了?嘴角那个痂结了又咬,咬了又结。
    他眸光微动,轻声问:很喜欢这么玩?
    被碾灭的烟残留星点火光,空气中荡着丝缕呛鼻气味。
    魏准还抱着他,
    像是生怕自己再做什么伤到这个人,他僵住动作,再不敢乱动。
    也没问过纹身具体什么颜色、什么形状,闷头去纹一个,结果还弄成皮肤过敏。发炎那么严重,许净洲停在他唇边,声音微弱如低语:
    你觉得我蠢?还是瞎?
    他黏在这个人身上,能清晰感觉到魏准此时呼吸起伏、心跳,以至于手臂的轻抖。不过三四天,他身上的伤根本好不全。
    空调吹出的热风占领高地,将两人裹在暖意里。
    许净洲跟他接吻。
    纠缠不清的记忆如琐碎拼图,本来就理不清楚,越理越乱,他没什么耐心的把拼图一股脑塞进盒子里,企图蒙住眼遮住耳,只存留自己想要的触感。
    后来才发现自己早就过了线。
    小熊喜欢的是小猫,他喜欢的也不是别人。
    魏准,
    他盯着男人憋红的眼,看他的眸子依旧如往常一样干净纯粹,闷着鼻腔试图撒娇,好让这人快点心软:你把花环还给我,好不好?
    助理觉得可真是够稀奇了。
    他家老总干了这么多年,别说是风吹雨打,就是下刀子雨,也没见什么时候会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放会议的鸽子,从来都尽职尽责。
    结果当日下午,这人跟从世界上蒸发似的,打电话也不接。
    他找了个借口把会议改个时间,本来想改成明天。
    那边,工厂爆炸的事却已经来了消息。
    魏深前两天刚出院,就得知了工厂爆炸的事。
    被炸伤了?他最近在喝中药,被苦味呛得皱起脸,又嗤声,炸伤也跟我没关系,都不是我魏深的儿子了,我管他干什么!
    助理脸色为难,欲言又止半晌。
    魏深:你有什么话就说。
    这件事本来跟魏家没什么关系,说起来,对魏家还有点好处。毕竟让魏二少吃点苦头也未必是坏事,他说不定就惦记起魏家的好,会回来。助理叹口气,但问题是,您可能不知道。
    魏深对他这一大串铺垫略感不满。
    助理说:工厂爆炸的事是魏大少爷做的,我都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搞这套。
    不说还好,一说直接把人气得差点从轮椅上站起来,你说谁干的??
    助理也很无奈,是夫人让我跟您说的,您得帮帮他。
    魏深脸色更难看了,什么意思?
    魏二少像是早知道里面有圈套似的,事先就在工厂里安排了自己的人,谈合作的时候也跟工厂讲好了,让工厂承担全部风险,他话音一顿,那个工厂老总可能太想占便宜,脑子一热就答应了,现在又耍赖。
    说如果魏大少不把赔偿和损失给他,他就把真相公之于众,助理看着这人脸色,语气越来越微弱,夫人说,大少爷一个人怎么样不要紧,但一旦这事被捅出去,关乎的就是魏家
    她养出来的好儿子!现在也好意思说关乎魏家的脸面!
    魏深气得胸口呼哧呼哧响,快要喘不上气,他这两天近乎把一辈子的气都生完了,几天功夫头发就白了一片。
    生气归生气,他冷静下来仔细想,杨贞说得不无道理。
    现在也没时间去揪着他另外一个儿子晃荡他脑子里的水,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弱智,眼下只有先把魏准工厂那边的嘴堵严实,
    魏深疲惫揉眉心,你找人去谈吧,这种小工厂拿钱堵就行了。
    助理诶一声,
    他这边取出手机,正准备联系人跟工厂沟通,结果一眼看见鲜红色的未读消息:
    【赵总:网上那文章怎么回事?你们真干那种下流事了?】
    【赵总:链接《设计陷害引发工厂爆炸,魏家居然想谋财害命》,看看这个。】
    魏深本来准备休息,
    他看见助理在门口杵了半晌,脸色难看的不行,要走不走要留不留的纠结样,忍不住问:你还有什么事吗?不先去解决工厂那摊子破事?
    不是,魏总。助理支支吾吾:来不及了。
    他硬着头皮,把事情简明扼要的讲了一遍。
    魏准跟这个工厂合作,目的应该就是想反将您一军。说是大少爷设圈套套人家,最后反而被人家给套上了,助理叹气,我刚才问了几个人,说工厂那边已经收了魏准的钱,答应把事情说清楚,
    魏深蹙眉,那就给更多的钱。
    不是,助理有些不忍心,这事已经被丢出去了
    别的不说,单单是设计爆炸一件事,就足够那位大少爷蹲个牢,根本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况且这件事对魏家企业的影响也不会是一星半点。
    商业平台上,已经有诸多企业表示会和魏家取消合作,划清界限。
    魏深摸清楚目前现状后,蹙眉。
    他脱力坐在病床上,头次觉得自己是真的老了。
    在让工厂说出实情后,魏准整理证据上交给部门,直接将那位试图坐享渔翁之利的工厂老板也送了过去。
    先前私下联系好的另一家工厂接盘,生意继续正常运作。
    他这几天都没怎么去过公司。
    在许净洲开口叫过他名字以后,就像是成了精似的,每天清早准时准点守在门口,不想他出门,想着法子黏人。
    魏准还是担心他,叫来林封来给他检查,得出的结论也只是病情恢复的很好,但不敢妄下定论说许净洲痊愈。
    许净洲不大高兴,你以后不要给我找医生了。
    小洲听话,魏准被他逗笑,揉他的头,
    只是问你几个问题,又不会少块肉,等你的病完全痊愈,我们就不用再找医生了。
    许净洲眨眼,我的病已经好了。
    好了?魏准偏头看他,怎么证明,我怎么看不出来?
    我不知道怎么证明,这人低着头,小声说:但我就是不想看医生,你陪着我就好。你陪着我,我病总会慢慢变好。
    这种坦率又甜蜜的话讲出来,正中靶心,没什么人能抵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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