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安平侯今天挨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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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个不是不肯么?”沅沅假惺惺地用帕子擦了擦眼睛,“不必勉强。”
    “沅沅莫伤心,我给你出出气。”史庞孜一边安慰着怀里的美人,一边给仆从使了个眼色。
    彼时的谢谙正被史庞孜的两个仆从给按着肩膀跪在地上,另一个仆从正按着他的脑袋作势欲让他给沅沅磕头。
    “沅沅姑娘给你赐名便是天大的福分,你不知感恩也罢,竟然还敢辱.骂她,真是活腻了!赶紧给沅沅姑娘磕头认错!”按着谢谙脑袋的那个仆从幸灾乐祸地输说着,另一只手还不安分地往他衣领里摸去,左捏捏右摸摸,嘴里不时溢出一两声满足的喟叹。
    他们这些做奴仆的都是些皮糙肉厚的,哪里见过像谢谙这般粉雕玉琢,肤若凝脂的,说是天上的仙童也不夸张。
    说他们好奇也罢,欺负也罢,怀着什么不可见人的龌龊心思也罢。反正他们在泥潭里待久了,就看不惯干净的东西,总得想方设法去玷.污他。
    谢谙刚进府不足半月,因着年纪小,模样俏,被府里上上下下的丫鬟婆子赞不绝口,自是把其他人嫉妒得红了眼。
    这些人中便也包括史庞孜。
    史庞孜长得不丑,但就是因为胖,常常令人忽视他那张脸。
    谢谙没进府之前大家都还会睁着眼睛瞎吹史庞孜人间第一帅。可谢谙进来了,虽说他年岁小还未长开,可大家没法再睁着眼睛说瞎话了,被他们遗忘许久的良心会疼。
    “滚!”谢谙被那人摸得一脸羞愤,赤红着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留下来。
    他恶狠狠地瞪着那个仆从,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手被抓住了,别无他法,只能咬咬牙,用脑袋去顶眼前的那个侍从。
    “你这个腌臜下贱的东西!你是什么身份,也敢用你的脏手碰我?”谢谙对着那个呗他撞得四脚朝天摔在地上的仆从,厉声骂道。
    “少爷!”仆从惊讶地看着谢谙,眸里涌起滔天怒意,正准备还手,余光瞥见史庞孜,眼珠子一转,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史庞孜恭恭敬敬磕着响头,愤愤不平地说道,“小的是少爷的随从,这谢疏雨哪里是在打小的,他分明是在打少爷的脸呐!”
    “小人受点伤没什么大碍,只是少爷这面子平白无故给这六岁的小屁孩给落了,传出去实在是不好听。”
    仆从一番看似为史庞孜考虑的话尽是在火上浇油,江景昀听了实在是作呕。虽说知道眼前并非现世,可他手里的霜雪还是忍不住。
    “景王且慢!”
    就在霜雪离那史庞孜咫尺之遥时,耳畔忽然传来一道惊呼。
    “陈无计?”江景昀疑惑地皱了皱眉。
    “是我。”陈无计应道,“还请景王收回霜雪。”
    “这是怎么回事?”江景昀收回霜雪。
    陈无计把双生术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
    “既是谢谙的魂魄双生,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面?”江景昀又问,“我为什么会看见这些东西?”
    陈无计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
    “因为你与他的魂魄早已融为一体,这个傻东西本就魂魄不全,能活这么久已是万幸。谁知道他又造孽割裂天魂去召唤万鬼窟。要不是……”陈修谨抢过了陈无计的话茬接着往下说,但说到这里又顿了一下,含糊不清地混了过去,“总之,这次要想令他彻底苏醒,也得把你体内属于他的魂魄唤回。”
    江景昀沉吟许久,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我体内有他的魂魄?”
    陈修谨没有正面回答,反而说着其他:“景王不必担心,双生术的过程比较漫长,魂魄的抽离融合也需要适应过程。”
    “有两个谢谙。”江景昀突然打断陈修谨那尚未说完的话,“此二人魂魄融合,适应过程便是他们共同的经历。”
    “非常对!”陈修谨道。
    江景昀垂眸不语,抬眸看了眼被史庞孜压在地上,不断用拳头砸的谢谙。
    他面色骤冷,眸子里释放出凛冽的杀意,寒声道:“这里面的人,可以杀吗?”
    “杀不了。”陈修谨道,“都是时空更迭产生的幻象,但是随意使用灵力或召唤灵武都会产生一定阻碍。”
    “不过景王不必担心,他们看不见你的。”陈修谨又补充道。
    江景昀不再说话,双手紧握成拳,目不转睛地盯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谢谙,额间爆出的青筋昭示着他此刻的心情。
    “既来之则安之,景王慢慢看吧,说不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哟~”
    陈修谨说完这话便再没有了声。
    江景昀也没有心思去搭理他。
    “谢疏雨!我草你大爷!”史庞孜坐在谢谙身上打得正欢,没想到谢谙不知哪里来的神力,竟然把他掀翻在地。
    陡然被掀翻的史庞孜怔愣了片刻,捕捉到沅沅眸里那来不及掩饰的嘲笑,登时恼羞成怒,唤来其他地方的仆从,把正欲逃跑的谢谙牢牢堵住。
    局势非常混乱,也不知从哪飞出的一截木头,直直打在谢谙背上,瘦小的身板不堪一击,整个人扑通一声倒地。
    “跑啊!”史庞孜看着谢谙倒在地上,俨然一副饿了多日的狼看见肉一般,大步走上前,一脚踩住谢谙的手,“怎么不跑了?谢疏雨?本少爷还真是小瞧了你。谢疏雨,你倒是跑啊!”
    知道谢谙不喜欢这个称呼,可史庞孜偏偏要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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