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安平侯今天挨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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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猪胡说八道了一通,最后高举手中的卷轴,挨个递到谢谙面前,献宝似的问道:“敢问小哥哥,你要的是金卷轴,银卷轴,还是铁卷轴?”
    “这个我会!”一侧的陆九思高高举起手,“是铁卷轴!”
    谢谙不假思索道:“三个都要。”
    蛋猪激动得跳了起来,道:“恭喜你!答对啦!呐,全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请问你掉的是金斧子,银斧子,还是铁斧子?”
    谢谙:不好意思,我不用斧子很多年了。
    “请问你掉的是金项链,银项链,还是铁链子?”
    谢辞:掉茅坑里的东西,你他妈还捞起来?
    “请问你掉的是金碗,银碗,还是破碗?”
    陈无计:我觉得你问这个问题就是在侮辱我,你应该问我掉了多少金子。
    “请问你掉的是金牙,银牙,还是假牙?”
    顾行止:……这三种牙有区别吗?还有,我年纪轻轻的,掉什么牙?
    “请问你掉的是金手镯,银手镯,还是铁手镯?”
    陆九思:全部都,哔————————
    系统:玩家陆九思因贪心被迫下线,请大家注重个人诚信。
    第142章 我想找个地方躲一下
    谢谙被蛋猪丢过来的三个卷轴压得险身子猛地往下沉,想要唤过陆九思帮忙。可余光在瞥见蛋猪眼底来不及收敛的神色时,身子一滞,眼睫轻颤,快速掩去眸底的复杂。
    陆九思看着谢谙那明显往一侧歪斜的身子,想要过去帮忙,可脚都还没抬起就被一双有力的手给紧紧抱住了。
    陆九思:“……”
    “褚太子自重啊。”陆九思低下头盯着褚齐看了半晌,又看了看自己下裳上两处明显的手指印,颇为头疼,幽幽来了一句,“我不好这口的。”
    “别……别走。”褚齐吭吭哧哧地说着,眸里的惊惧之色不消反长。
    陆九思不禁有些纳闷,匆匆看了看蛋猪又立马别开头,这家伙虽说丑了点,但看上去并不凶残,褚齐的反应是不是有些过头了?
    这人该不会又在搞什么鬼吧?
    思及此,陆九思暂且放下去帮谢谙拿卷轴的念头,耐着性子陪着褚齐站在一侧,以防他再生什么变数。
    谢谙瞥了眼背对着自己的陆九思,又低下头看了看金卷轴上的那稍稍凸起的如意浮雕,如意周身萦绕着微弱的绿光。
    他用指尖轻轻点了点,一股的灵流没入指尖,整个人触电般地僵直着。
    “小哥哥。”蛋猪仰头看着沉默不语的谢谙,粲然一笑,“快打开看看吧,有惊喜哟。”
    谢谙如梦初醒,皱了皱眉,扬袖在陆九思周身落下一道结界,而后屈指弹了弹蛋猪脑袋上的菊花,低声道:“你好歹也是一位帝王,何苦把自己打扮得这么丑?”
    “好了,陆九思他们现在看不见也听不见,你变回来吧。”
    蛋猪闻言怔了怔,眸里掠过一丝愠色,有些不甘心地打量着自己此刻的模样,鼓着腮帮子瞪着谢谙,瓮声瓮气地辩驳道:“你那是什么眼神,明明这么可爱。”
    谢谙:“……景帝,你死前是不是把自己眼睛戳瞎了?”
    “谢谙,你再阴阳怪气一下试试。”景帝面色彻底垮下去,神情阴郁。
    “你自己长得丑还有理了?”谢谙嗤笑一声。
    景帝:“……”
    “行了,你要是特意来跟我吵架的就算了。”谢谙不耐地摆摆手,“我那阵法困不住二哥哥多久,他很快就会找来。”
    听到谢谙提及江景昀,景帝胸中积攒的一团怒火猝然消失,悻悻地变回了原来的模样,依旧不爽地瞪着谢谙。
    可景帝越想越不甘心,干脆也不要脸了,把记忆深处那不堪回首的往事一点一点抖落出来,梗着脖子回道:“也不知道早些年绑着两个□□花辫,脸涂得跟猴屁股在街上捏着嗓子唱山歌,一个劲吹嘘自己是天仙下凡的人是谁。”
    谢谙:“……”
    瞥见谢谙又沉下几分的面色,景帝眼里染上几分欢愉,有些得意忘形地冲他抬了抬下巴,扬起一抹挑衅的笑。
    谢谙是真的懒得跟这个傻子说话,这么伤敌一千自损一千的做法,实在是让人无言以对。
    谢谙默默打开那道金卷轴,里面赫然躺着一片镂空的金叶子。他仔细瞧了瞧,发现叶尖有一簇类似于羽毛的东西,不时散发着点点金光。
    “千里燕?”谢谙诧异地看向景帝,“这是你从褚齐那里拿的?还是顾行止给的?”
    千里燕与盛年重来一样都能还原事情发展的经过,但盛年重来容易受施法人的影响,千里燕则不会。
    千里燕是临水照花轴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都不是。”景帝摇摇头。
    “那是……”
    “是我从褚齐那抢的!”还不待谢谙把话说完,景帝陡然打断道,提及此事,脸上满满的自豪,“他抵死护着,我就往他脑袋上揍了好几拳。”
    “不过这些年到底是疏于修炼,手下的力度还是太轻了。”
    太轻了?
    谢谙不由自主想到褚齐脑袋上破的洞,视线在景帝那还残留着血迹的手掌上看去,嘴角轻抽,单靠拳头就把人脑袋砸破了还说力太轻了?
    “我生前攻进白凤国的时候,那些皇室子弟一个个自戕,誓死不从,倒有气节。唯有这小子杀了自己的亲爹,把他的头砍下来送我,舔着脸让我饶他一命。我当时人不舒服,估计是犯病了,加之看他那副猥.琐相觉得恶心,就把他脑袋砍了,让父子俩一起去地府作伴了。”景帝话语里满是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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