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安平侯今天挨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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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们也被江景昀这话唬得怔愣片刻,诧异地打量着他。
    并非江景昀长得不好看,相反江景昀长得比谢谙还要好看,只不过这人一言不发的,看着也凶,哪里似谢谙这般和善,一看就知道是个脾气好的。
    乡下的姑娘们素来豪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连最基本的道德伦理都不顾了。
    一位胆大的红衣女子站了出来,笑道:“成亲了也没关系,我可以当小的。再说了,我都给那郎君擦汗了,也算是有了肌肤之亲,我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
    “夫君,你说呢?”语罢,红衣女子娇羞地向谢谙递了个秋波。
    谢谙:“!!!”
    “不知羞耻!”江景昀也是头一次听见这般不要脸的言辞,凤目一凛,冰霜顺着卷翘的睫毛荡落,恣意飞往更加广阔的天堂。
    其他人倒是被江景昀这模样给吓得偃旗息鼓了,但红衣女子反而越挫越勇,粲然一笑,暧昧地冲江景昀眨了眨眼:“这位郎君缘何如此生气?难不成是看上小女子我了?”
    “不不不!”谢谙瞥见江景昀掌心闪烁的银光时,如梦初醒,大步上前,把二人隔开,要是再不拦着,这姑娘怕是得被霜雪抽得爹妈都不认识。
    “这位姑娘。”谢谙无奈地看向红衣女子,刚刚牵起的嘴角在江景昀那森冷的目光下陡然凝滞,带着三分滑稽,七分诡异地说道,“我的确已经成家了。”
    “我和我家娘子自幼便相识,是青梅竹马,喜欢了好些年,好不容易才结为连理,这辈子就认定了。除了死别,我们都不会离开彼此。还望诸位莫要开玩笑了。”谢谙接着江景昀的话,极为真诚地编了下去。
    只不过编着编着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江景昀的面容,从皇宫里的初见到现在经历的种种,下意识地看着他,眼底布满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情。
    “我很爱我娘子,我们一起经历过。”
    “行了行了,我信你。”原本还信誓旦旦要嫁给谢谙做小的红衣女子登时放弃了,笑盈盈地扯着手绢,目光有意无意地瞥向江景昀,故意拉长声调,“郎君在提及你娘子的时候眼睛里有星星,你娘子很幸运,我不跟你娘子争了。”
    “这位郎君。”红衣女子又把目光转向江景昀。
    “我也成亲了。”江景昀冷声打断她的话,脸不红心不跳地答道,“夫妻恩爱,不纳妾。”
    “扑哧──!”
    “不是。”红衣女子闻言,哭笑不得,捂嘴笑了好半晌方才哑着嗓音说道,“我只是想说你很幸运。”
    江景昀:“???”
    “只道山中人,不识庐山面。”红衣女子意味深长地丢下一句,回过头与身后的小姐妹们起着哄,“大家散了吧,莫要拆散有情人了,反正这些日子来咱们村里的郎君也多。人间处处多俊汉,实在不行咱就换。”
    “对了,二位郎君是为英雄榜上的事来的吧?”红衣女子笑够了,方才想起在正事,猛地拍了拍脑袋,好奇地看着谢谙。
    谢谙点点头:“是的。”
    “因着这些日子来村子里人实在是太多,也有些人打着除祟的由头伺机偷窃。村长为了大家安危考虑,便想出了一套考核的程序,二通过考核方才能进去。”红衣女子正色道。
    “是么?”谢谙有些怀疑地拧了拧眉,毕竟陈无计就已经早他们一步先进去了呀。p
    “二位请。”红衣女子不再多言,侧过身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作者有话要说:
    说说你的择偶标准。
    谢谙: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要是不够的话过几天我再说一遍。
    江景昀:谢谙。
    谢辞:要长得好看的!但又不能比我好看!要喜欢花的,但又不能太喜欢花,这样我会觉得她不爱我。
    沈晴鹤:不能比我丑。
    陈无计:别太穷就行,不然我会觉得她跟我是为了钱。
    顾行止:可以分享丧偶标准吗?这个我在行。
    洛微云:麻烦楼上跟我去趟明镜司。
    第84章 二哥哥,来我怀里吧
    谢谙本以为考核的内容会是一些特别复杂繁琐的阵法,再不济也可能是降服一些低级的邪祟走尸之类的。
    可谁曾想却竟是单单比试体力活,挑水、砍柴、喂马,就连收稻子也在比试内容里,根本不需要动用任何术法。
    前三项比试江景昀都十分干脆地完成,只是到了割稻子这一环节被谢谙拦下了。
    “前些日子下过雨,田里的水还没干,二哥哥就莫要下去了,”谢谙拿起一旁割稻子用的镰刀在手中掂了掂,拨开田垄上的杂草看了看田中积水,回过头对着身后的江景昀说道。
    江景昀拧了拧眉,看了眼已经在稻田里忙活开来的壮汉,行云流水的动作,一大把金灿灿的谷子相继倒下,不过眨眼工夫,身后就已经垒起近半人高的谷堆。
    他跟谢谙都是不曾干过农活的人,且不说两个人加起的胜算都有些渺茫,更何况谢谙一个人。
    “二哥哥今日穿的是白衣,脏了的话不好洗。”谢谙自是看出了江景昀的犹豫,再一次出声道,又故作懊恼地叹了口气,“尤其是谷子上有黄黑色的东西,但凡沾到一点点就洗不掉的。就连我也洗不干净。”
    “二哥哥放心吧,我七岁就收过稻子,这些真不算什么。”谢谙胸有成竹地拍了拍胸脯,脱掉长靴,抄起镰刀,二话不说地下了田,跟头刚吃饱的牛一般铆足劲地开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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