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安平侯今天挨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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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爷,这已经是最后一个了。”王管家客客气气送完秀才之后揣着袖子走了进来,有些苦恼地说道,“这回又不知道他们该说些什么了。”
    “随他们折腾。”谢谙不甚在意地摆摆手,抬头看了看大门方向,问道,“江景昀可来了?”
    “景王?”王管家被他问得莫名其妙。
    谢谙将乐队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最后又来了一句:“我等着他来对我一哭二闹啊。”
    “……”
    王管家嘴角狠狠一抽,一脸复杂地看着信誓旦旦的谢谙,心里暗自感慨:一哭二闹不好说,能把侯府搅得鸡飞狗跳还差不多。
    王管家有些担心地环顾四周,想着要不要先去集结府中的侍卫,试着看能不能抵御一阵子,够谢谙逃跑就行。
    思量之余,王管家又有些心疼,也不知道这个侯府还能不能保得住,去年自家侯爷就因为景王一句话被废了太子,连辩驳的机会都没得。
    唉,造孽。
    谢谙抓了把瓜子正打算嗑,耳边却是一声巨响传来,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瓜子散落一地,地面也跟着颤抖,精美的墙壁四分五裂,上好的瓷器投向了泥土的怀抱。
    谢谙就跟大老远嗅见屎的狗一般激动地上前一看发现是被巨石压住了,只剩下点味道。
    他怀着满腔愤怒而又夹杂着些许委屈的声音在一片狼藉中散开:“妈的!王伯!江景昀那个欠.操的老东西他竟然拿炸.药炸我!”
    作者有话要说:
    文案也提啦,这是一个非常低级的修真王朝,因为我觉得御剑比轻功要酷!哈哈哈哈哈哈~
    文中灵武排名:紫武>蓝武>绿武>白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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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常一问:安平侯今天挨揍了没?
    谢谙(冷漠脸):没有。
    0v7:被抽不算?
    谢谙:不算。
    谢辞:被炸不算?
    谢谙:只要我不承认,就不算。
    第2章 本侯也是有人想的
    “我就说他江景昀就是个忘恩负义的老东西!”谢谙一边扒拉着落在脖颈间的泥块,一边扶着那被墙压得只剩半边的贵妃椅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眸中的两簇怒火被日头浇灌得彻底,几欲燎原。
    “不行!妈了个巴子,我要去跟他算账!”谢谙胡乱往脸上抹了一把,原本纤尘不染的袖子脏乱一片,他换了个角度站稳身子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不必了。”与此同时,一道清冷的嗓音自头顶屋外响起。
    谢谙闻言,一时间就跟嗑了什么奇怪的药物似的,眸光暗了暗,甩了甩额前的碎发,挺直腰杆,昂首阔步地往外走。
    “侯……侯爷!”王管家因着方才躲在墙角只是溅到了些泥块并无受伤,可到底心肝还是吓得抖了几抖,一时间回不过神来,本能地挡在谢谙身前,哆哆嗦嗦地开口,“是景王。”
    “放心,今天弄死这个老东西去!”谢谙轻轻拍了拍王管家的手背,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得意洋洋地笑道,“我就不信等不到他的一哭二闹!”
    砰!
    不待谢谙说完,院内又是一声巨响,大有地摧山崩之势,比之前的声势还要浩大,宛若千军万马战场厮杀,不可开支。
    谢谙也不多磨蹭,直接越过王管家冲到门口,入眼便是围墙上一抹修长的身影,衣袂上下翻飞,连带着簌簌风声都夹杂着几分肃杀之气。
    “江景昀,你这是跑我这来自杀么?”谢谙自永州一案后对江景昀记恨已久,不然哪里会准备明镜司那一出好戏去故意臊白挤兑他。
    可乍一看见人出现在眼前却又觉得肚子里那些话被浆糊给牢牢糊成一团,一个字音也撕不开,加之眼前这副出乎意料的场景,期期艾艾蹦出一句:“老东西花样还挺多的。”
    “……”
    江景昀面色又沉下去几分,掌中隐有银光窜动,细微的电流声也逐渐在耳畔响起,恍若日头在叆叇云层中挣扎已久迸射出的金光。
    谢谙未曾察觉到异常,还不待细细打量便被他脚边那点洁白的院墙上开出的一处妖冶红艳的梅花给夺走的注意力,红梅依旧慢慢悠悠的开着,肆意汲取着这人间的美好。
    目光由下而上,最后定在那淌着血的肩头。
    “哟!这是刚出来就被寻仇啦?”谢谙稍稍偏过头,单手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说着,继而又换做遗憾的口气,“也不知道是哪位英雄替天行道,怎么就不知道多捅几剑呢?你这种人就应该被千刀万剐,死后也不能入十八层地狱,永生永世都只能当孤魂野鬼。”
    “混账!”
    “哎哟——操!”
    谢谙未尽之言都被一道银光给硬生生逼了回去,脸颊处火.辣辣的疼痛,比抹了辣椒水还难受,脚底再一次发出剧烈颤抖,脚下一个不稳直接跪在地上,活脱脱演变成向江景昀磕头谢恩的场景。
    妈的,又是霜雪!
    江景昀的一品紫武灵器,本为一柄长剑,尚未完全召出时便是一根银色的鞭子。谢谙不知道被这霜雪给抽过多少次,熟得都能分辨出江景昀用了多少灵力,用的是霜雪的哪一个位置抽的,就连他此刻的心情如何都能揣度得一清二楚。
    谢谙摸了摸脸上的伤痕,龇了龇牙,嗯……心情不是很好,应该说非常差。
    “还你。”江景昀面无表情地收回霜雪,甩手把怀里最后一枚花蝴蝶形状的小型炸.药摔在谢谙脚下,不理会他那跟麻雀般叽叽喳喳的叫嚣,足尖轻点,如轻羽般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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