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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战神只想养狗[快穿]——暮也青/酌叶青(

    江誊自然不理他,殷复寒也不在乎,继续自说自话,殷某提醒你一句,你跪在此处等他心软倒是没错,只是夜里听到一些不想听到的,可千万要忍住。
    毕竟你也知道他那属下和他关系不一般,没准比你这个名义上的夫君亲密得多对吧?
    注意到男人身侧攥紧的拳头,殷复寒弯了弯嘴角,终于飞身离开了。
    干他娘的。他没得到在宋疏房里过夜的许可,怎么可能让这两个家伙好过。
    尤其是那个狗逼商越。干他大爷的。
    男儿膝下有黄金,江誊知道此举并不英雄。但若能求得宋疏原谅,便是要他当着天下人的面给他下跪都无妨,谁让他伤了自己挚爱的人,还险些害得他流产,无论他如何怨恨自己都是应该的。江誊看到宋疏那一刻起心脏就在剧烈地抽疼,本该捧在掌心百般珍惜的宝贝,被他欺负得那样惨白,好像差一点点就要破碎了他自己都恨不得弄死自己。
    只是他没有想过会如此煎熬。
    雪地很冷,但江誊完全可以忍受,然而夜里听见他喊另一个人的名字,听那个人一遍一遍地哄他入睡,才真的叫他如坠冰窟。心脏像是被一把利刃无情地剖开,鲜血汩汩地涌了出来,他很想冲进去把那人杀掉,把他抢走,可是他又怕怕宋疏再把刀架在脖子上盯着他,那截细白的颈项原先常被他握在掌心,以唇舌爱抚,现在却宁可受戮也不许他再染指分毫。
    江誊又回想起了那日他踮脚亲吻对方的画面,也明白从始至终,他才是那个局外人。
    第二日清早殷复寒又来了,看到在雪地里跪了一夜,此时落了满身的雪,宛如一尊冰雕的江誊他也不免哑然,不过只是轻啧两声以示惊讶,便大步踏进了房门,急切地去抱他的温软香玉。
    来,先吃饭再喝药。殷复寒把宋疏往怀里一揽,然后就去撵商越,换我了换我了,你哪凉快哪呆着去,外头正好还有个情敌,能把他赶走才算你本事。
    宋疏喝粥的手一顿,目光往窗外瞟了一眼,然后又去伸手够药碗。
    今天怎么这么苦?他闷闷地喝了口,怪委屈的。
    因为你受伤了。殷复寒无奈,要怪怪你自己。
    不怪教主。商越冷冷道。
    行行行,怪我行了吧,怪我。
    两人不对付,吵架甚至打架乃常有的事,今日反而格外沉默了些,宋疏喝药的时候二人目光都放在他的身上,药渍从嘴角溢出,二人皆想替他擦,结果宋疏自己抹了一把,扬声喊了燕聆。
    你们应该有事要做罢?别一直待在我这儿,看着烦。宋疏无情地送客,日落之前不必出现。
    教主,您这是打算见见江大侠了?燕聆懂他心思,等那二人走完便凑了过来,小声问。
    宋疏拢了拢衣服,斜斜倚在榻上,总不能由着他跪在那。
    那我叫江大侠进来啦?
    嗯。
    你是说,你在与我成亲之前,就有了这个孩子?江誊定定望着他,眸色漆黑,近乎痴迷。
    宋疏点了点头,没去看他。
    他其实不擅长说谎,但不知为何,江誊却轻易相信了,男子的眼底闪过一丝懊恼,抱歉,我不知情你同我欢好时,我还那样欺负你
    疼么?生下它会不会损伤你的身体?
    宋疏愣了愣,听到这话耳根子有点红,半晌才反应过来,不关你的事。
    为何不关我的事。只要是你的孩子,就有我的事情。
    这话说得人不少,但我都没答应,你又是凭什么?
    凭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江誊单膝跪在榻边,伸手圈住他的腰,用一种卑微到尘土里的姿态恳求他,不要再赶我走了,就让我留在你身边保护你,可否?
    宋疏沉默地与他对视许久,眼底的寒冰却不曾融化,江大侠,你没必要这样。我知道你喜欢我,但你我本不是一路人,我看不惯你的作风,你也并非真正欣赏我的所作所为,即便今日你被我迷昏了头,和你师父所说一样,你终有一天会后悔,等到那时你再想脱身就难了。
    宋疏顿了顿,不给他反驳的机会,你不好奇这是谁的孩子么?猜猜看。
    江誊哪里想猜这些,说出任何一个名字都如同一把利刃在心口狠狠地搅,但宋疏偏要刺激他,他否认了江誊的猜测,给了他一个最屈辱的答案:你为何不猜是陆青衡的?我在他房内养伤的事,你应当是知道的。
    江誊浑身一震,眼底的惊愕和痛苦一片坦然。
    你说你什么都能给我,陆青衡可以帮我在归雁山庄做内应,你愿意么?你只会教我光明磊落地做事,我偏不要。
    我就要抢,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落凤鬼刀抢过来,给中原武林难堪。
    这些话半真半假,其实宋疏自己听着都觉得别扭,但看着对方惘然的脸,他却越来越平静,江誊,你还是不懂我。
    男人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但依旧固执地把他圈得更紧,然后凑过去去亲吻他的指尖,不
    就算宋疏说他不懂,说他会后悔,但是他确信自己深爱着这个人,就无论如何要留在他身边。
    你本来也只是我解毒的一个工具,多的从未有过。宋疏的手指动了动,垂眸把男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包括他眼角浮动的一丝水光。
    若真想留下就留下吧,如果你不介意我把你当条狗的话。他轻轻地说。
    江誊出去了,片刻后燕聆走了进来。她瞧见宋疏正望着窗外,耳根子鲜红欲滴,教主,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宋疏拿掉了掩着面的手,轻轻揉了揉脸颊,眼底神色变幻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只是,说了一些过分的话。
    于是江誊留了下来,和另外几人一起照顾宋疏的起居,争宠般分享他的注意力。
    殷、商二人自然不愿意看到这个结果,但他们又打不过江誊,于是就开始在宋疏面前明里暗里地耍手段,江誊为人磊落,属实想不到大男人之间也能出现这种情况,偏他不会说话,于是往往最讨不到好。燕聆看着都替他着急。
    宋疏偶尔给他抱,偷着亲两下也可以,但不能黏糊得过分,一旦觉得越界了,便会像猫儿一样手脚并用地将他推开。他只能软磨硬泡地重新凑近,抱住宋疏的脚腕帮他按摩因为怀孕而时常酸痛水肿的小腿,或者往他体内输送一些真气,伺候舒服了,才可以把人又抱进怀里。
    某日午后,其余人都不在,江誊半蹲在床边,扣着他的脚腕不紧不慢地按揉着,他的手骨节分明,清瘦如竹枝,很是好看。按在小腿上的力道也均匀舒适,把宋疏揉得昏昏欲睡,然而渐渐地,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江誊在亲吻他的脚。
    灼热的呼吸洒在脚尖,手指感受到那腕骨的精巧纤细和皮肉的莹白细腻,他细细密密地吻他的脚背,深陷的脚窝衬得两块凸起来的骨头嶙峋漂亮。江誊便又去吮那漂亮的脚踝,留下鲜红的吻痕以及齿痕,一直蔓延向膝盖。
    被吻过的地方灼热酥痒,宋疏触电般地缩了缩,红着脸瞪了江誊一眼。
    我听说怀孕之人身子敏感,你江誊捉住他的脚腕不放,视线坦然飘向了某处。
    我不敏感,你想都不要想。
    宋疏撑着床铺要躲,但是江誊却欺身过来,长臂一揽让他无处可躲。
    挣扎挣不动,叫人也没有人,男人的胸膛宽阔结实,像个囚笼一样把他圈起来,只能听他在耳边胡言乱语:
    夫人你不能总叫他们占了便宜,我嫉妒得快要疯了。江誊难得软声求他,所以显得格外可怜,也给我吃一口,好不好?
    不行。
    况且他哪有让他们占这种便宜?胡说。
    夫人
    敏感是不可能不敏感的,被贴着耳根舔了几下,宋疏便吟唔着软成一团,低声骂他无耻。
    只是尝一尝,不欺负你。
    对方掀他的衣摆,宋疏慌张地捉住他的手,指尖发颤,一会儿陆青衡要来。
    江誊眸色一冷,不动声色地握住他的手腕,轻轻挪开,那我们去桌子那儿,好不好?
    宋疏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人抱着放在了书桌后的扶手椅上,宽大的衣袍比裙摆隐蔽,加之桌下的空间,完全能藏得下一个人。
    他惊讶得嘴巴都张了开来,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江誊能做出这种事的,但对方已经开始作乱了,宋疏腰骨一软,哪还有劲推他,一个人坐在位置上手足无措,竟然是拿起了旁边的毛笔,欲盖弥彰地抓起一本书开始抄写。
    ――生死无数劫,贪爱为根本。贤圣解脱乐,离欲为根本。
    要命了,怎的还拿了一本佛经
    湿润温热、是久违的触感和体验,而且完全看不见,所以更显得刺激。宋疏的手发抖,yao软得快要坐不住,刚想说些什么,走廊里便由远及近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他听到了陆青衡很响亮地喊了他一声姐姐!
    啪嗒一声毛笔掉在地上,原是男人突然用力吮了一口。
    第35章 狗血武侠(14)
    各大门派现在都在找你, 尤其是冲云门的,你尽量不要外出,殷大哥也是。陆青衡原先坐在一边, 过了一会儿忽然走过来, 隔着一张桌子弯腰瞧他, 姐姐, 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宋疏的手捉紧了衣袍, 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均匀些,因为有点热。
    是吗?我觉得还好啊。陆青衡伸手试了试他的脸蛋, 然后扬唇一笑,红红的姐姐好漂亮。
    姐姐打算什么时候回关外?生完宝宝就走吗?
    嗯。
    那这次回去以后还会再来中原吗?我如果想姐姐了, 是不是只能去青茫山找你。
    我想要的都拿到了, 自然不会再来。
    人都道他这个揽月教教主有称霸中原武林的野心, 殊不知他只是想讨回父亲的佩刀罢了。
    你可以来找我, 但只不要被陆庄主知道嗯
    宋疏的声音忽然变了调,腰一软趴在了桌面上,陆青衡立刻过来看他,怎么了?宝宝踢你了吗?
    没有。
    宋疏从桌上抬起头,那模样看呆了陆青衡。墨玉一般的眸子湿漉漉的, 眼尾殷红,眼睫随着紊乱的呼吸颤抖着, 脸颊更是浮现出了不自然的绯红。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陆青衡呆滞了一瞬, 随即要来搂他, 我抱你去床上。
    不要。宋疏拦住了他, 然后一只手捂住了小腹, 磕磕巴巴地撒谎, 是宝宝宝宝踢我, 你你去帮我拿条毯子过来。
    哦哦,好。
    陆青衡转身的空档,宋疏在桌子下轻轻踹了一下,结果对方还不知悔改,反而捉住他的小腿咬了一口。
    宋疏把毯子团起来抱在怀里,就着前倾的姿势同陆青衡说话,半截身子都藏进了桌面下,陆庄主可有发现你同我来往?
    他最近忙得很,武林大会需要重办,朝廷那边还有个王爷经常来寻他,哪还有功夫管我。
    那便好。
    两人交流了几句外面的情况,陆青衡又把目光往下移了移,凑过来圈住他的脖子,姐姐,好姐姐,给我摸摸你的小肚子,行不行?
    不行。宋疏立刻推开他。
    陆青衡好好说话还成,但凡靠得近些,某人就开始作弄他,他完全招架不住。
    明明光风霁月的一个人怎么就变得这样无耻?宋疏气闷。
    然而很快,陆青衡就又死缠烂打地靠过来,并且说了更要命的话。
    姐姐你对我好狠心呐,明明是我先认识的你,你同师兄睡觉,给他生宝宝就算了,连摸都不让我摸一下,师兄就真比我好吗?少年一边撒娇一边埋进他颈间乱蹭,姐姐,我都要哭了,你快安慰安慰我。
    某处的气息陡然变得炽热急切,宋疏咬紧下唇,厚重衣袍下的赤/luo的腿在不住打颤。
    他也要哭了,好吗?
    陆青衡抱着他,很快就发现了怀中人呼吸越来越急促,而且唇齿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全都是断断续续的呓语。
    宋疏平时的声音是有些冷的,像是寒冬枝头上的一簇白雪,清泠而遥远,但现在压抑的情//潮融进了声音的尾巴,于是渗出娇软和甜蜜,混杂着喘息,格外撩人。
    陆青衡硬生生给听硬了,喃喃地喊了句姐姐,捧着他的脸想要吻他,但宋疏抬手遮住了自己的唇,他只亲到了美人白皙细腻的手背。
    双眸浸着水,宋疏近乎恳求地看着他,青衡我我有些不舒服,你你可否先离开嗯
    视线定定锁住他,陆青衡漆黑明亮的眸中闪过各种奇异的情绪,但宋疏来不及分辨,便再次趴在了桌上,半晌,他感觉到少年从背后贴了过来,咬住他的耳垂厮磨,哑哑地说了一句话:
    ――姐姐你真的好色哦。
    头皮一阵发麻,宋疏羞得把脸埋进了手掌心。
    陆青衡离开了,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些,然而那水声也愈发粘腻暧昧,半晌之后伴着一阵短促的喘息,和喉咙间破碎的砷吟,房间才彻底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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