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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工具人男友——卷尾咩(25)

    那还真没想到会从原煦嘴里听见。
    娄启真想把人拎起来晃一晃,看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估计全是黄色废料。
    反正要么不分手, 要么睡一觉再分。原煦嘟囔:虽然不知道你说的不合适是哪方面,但我觉得咱们的身体还挺契合的, 以后做炮友也可以。
    话刚说完,他就被忍无可忍的娄启捏成小鸡嘴, 再也没办法叭叭叭出什么奇怪的话。
    本来应该义正言辞让这个馋自己身子的小色鬼立刻离开公司, 但是话在嘴边徘徊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这件事以后再讨论。他避重就轻:我们先各自分开清醒清醒。
    你到底要清醒什么?原煦拧眉:你说,你是不是喜新厌旧, 觉得我不可爱了,想去找外面的小妖精。
    娄启无言, 只能戳了一下原煦的额头:别总是看奇怪的东西。
    主要是太突然了。原煦振振有词:突然把我赶出家门,又说要分手, 我根本想不出你这么做的原因, 明明之前都还好好的。
    娄启这会儿抱着他,语气就不由得放缓了:这是我的错。
    知道错就好。原煦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膀:下次不要这样了。
    这么一番操作, 总算把还没吃到口的肥肉保住了,原煦松了口气,发现自己还坐在娄启腿上,而对方可能是因为愧疚,压根没有推开他的打算, 顿时起了歹心, 啪叽把自己拍在娄启胸膛上, 两只手一搂,把男朋友劲瘦结识的腰肢抱住了。
    娄启僵硬:你干什么?
    抱抱嘛。原煦咕哝:我都一个多星期没见到你了。
    娄启哑然,过了一会儿,声音微沉:手老实一点。
    原煦软乎乎地道:男朋友,办公室y了解一下?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一个人出现在门口,看到里面的情形,呆愣两秒,怔怔地道:我我敲门了。
    娄启和原煦一起盯着他。
    他后退一步,迅速重新关上门:打扰了!
    过了不到一分钟,办公室的门开了,刚才坐在他们老板腿上的漂亮青年朝他笑笑:进来吧。
    哦哦好的。他像机器人一般僵硬地走进办公室。
    门在他身后啪嗒一声关上,他猛地抖了抖,额头上滴落一滴冷汗。
    他不会因为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而被灭口吧?
    当然,这是个法治社会,娄启只是叫他进去汇报工作罢了。只是他看着娄启与以往一样平静的脸色,却总觉得对方在因为被打扰了好事而不爽。
    他抹了把汗,一次平平无奇甚至是喜讯的汇报被他念的像是在报丧,在娄启点头后,便迫不及待地转身溜出了办公室。
    下次他一定要等娄董出声再进屋!
    等那人走远了,原煦收回探出去查看的脑袋,蹦跳着跑到娄启那,笑眯眯的问:你刚才怎么没听见敲门声?
    娄启沉着脸不说话。
    他当然不可能说自己是被原煦乱摸摸得火气下涌,神志都用来抑制生理反应了,哪还有闲工夫听敲门声。
    他反问:你怎么没有听见?
    原煦理直气壮:沉迷男朋友美色无法自拔。
    不过他还是反省了一下自己:当时应该直接把门锁上的,大意了大意了。
    娄启拧了拧眉。
    就算原煦真的锁门了,他也不会在办公室里真的和他玩什么奇怪的办公室y的!
    被打扰过,原煦的色心也收敛不少,想起之前要和娄启说的事。
    过段时间我会去趟米国。
    什么时候?娄启抬眼。
    大概两个月后吧。原煦也不等他继续问,就全交代了:那面有一场画展,我报名了,之后画展举办的时候过去转转,说不定能得到一些优质客户。
    他坐在沙发上晃晃腿:还是找个经纪人帮我谈吧,我到时候负责画画就行。
    娄启垂眸沉思片刻:我帮你找。
    诶原煦眨了眨眼,有些惊讶,但歪头想了想,很快就答应了:好啊,你可要好好帮我挑。
    娄启轻轻抬了下唇角。
    已经是中午,现在回家吃饭也赶不上午餐,原煦干脆便继续跟着娄启,去他们的员工餐厅。
    在外面他稍微收敛了,只是跟在娄启旁边,没去做什么亲密的小动作。毕竟这么大一个公司,被人看见了,传得到处都是,他们和原家还在合作,很容易被原家人听到。
    原煦虽然不想和娄启这么快分手,但也不想让家里人发现他们的地下恋情。
    娄启倒是不习惯他这么安分,多看了他几眼,很快意识到他在担忧什么,心里的不爽增添了几分。
    虽然原煦每次都十分积极地挽回他们的感情,可又不愿意被外人发现,遮遮掩掩的。之前他与原家不对付的时候,对方这样子还能解释,但他们已经是合作关系,原煦还是这种态度,就好像他拿不出手一样。
    怎么了?察觉到他的低气压,原煦凑过来,悄悄勾了勾他的手指:要牵手吗?
    他知道娄启肯定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牵手手,果然,娄启只是瞥了他一眼,什么动作都没有,但瞧着脸色开心了些。
    熟练掌握各种哄男朋友技巧的原煦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大老板少见地来了员工餐厅,身边还跟了个小青年,这个消息在公司里迅速传开,员工们吃饭的时候都悄咪咪往那面看。
    之前撞破了更大奸情的那个员工心里憋了个大秘密,但是不敢说,饭吃着都不香了。
    有人认出原煦是原家的二儿子,猜测方向便往合作伙伴那面拐。但是娄启和合作伙伴一起吃饭还是第一次见,便有人私底下说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其他关系。
    这一说法很快破灭,娄启在他们心里无心无情地形象实在太过坚固,再加上,如果是小情人,怎么会领到食堂吃饭,有钱人肯定都是到高档餐厅吃。
    除了之前见娄启接视频通话的研发部以及撞破他俩奸情的员工,所有人都与真相擦肩而过。
    刚刚交稿的原煦此刻正处于懈怠期,所以他准备下午也窝在娄启这,提防对方突然又要分手。不过他刚在办公室里面的小屋拉着娄启睡了个午觉,再起床时,发现人已经不在了,外面有交谈的声音。
    小屋的门隔音还不错,他揉了揉睡乱的头发,仔细听了听,似乎是在谈工作的事。
    而且声音有点耳熟,总觉得怎么那么像他哥呢!
    原煦慌张,他小心翼翼地把门拉开一道小缝,悄悄往外看。
    还真的是原冕!
    只是睡了一觉,柜门差点开了不对,他的柜门早就开了,只是柜子里装的娄启不能掉出去。
    他又偷摸摸把门合上了,把自己缩进被子里蒙住头。不怕,反正原冕不会推门进来看娄启金屋藏娇了谁,只要在屋里待到原冕走就行。
    他这么一等,竟是又睡了过去。等娄启谈完合作的事,推门一看,屋里的人睡得四仰八叉,被子被踢到脚底,衣服卷起露出白嫩的肚皮。
    娄启没忍住,上去戳了一下。没什么多余的赘肉,但是在放松状态下很软,睡得热乎乎的。
    原煦被戳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娄启那么一个大高个子站在自己床前,肚皮莫名地一凉。伸手一摸,原来是衣服掀上去了。
    他不太在意地把衣服放下,揉揉眼睛:已经谈好了吗,几点了?
    三点。娄启道,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你是猪吗,能睡这么久。
    可是在床上躺着躺在就睡着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原煦咕哝,扬起脑袋看他:我哥应该没发现不对吧。
    发现屋里有人。娄启说话大喘气,把原煦吓得眼睛滴流圆后,才慢吞吞地道:没发现是你。
    原煦松了一口气。
    要是被哥发现我衣衫不整地睡在你办公室里,怕是要怀疑我为了家族献身了。他拍拍胸:幸好你们还没熟到能直接冲进来看看屋里睡了谁的的地步。
    娄启轻嗤了一声,原煦可不是为原家献身了吗,如果不是为了原煦,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开快要到手的利益。
    原煦也睡够了,正想从床上下去,头发突然被人搓了一把,抬头发现娄启神色不定的看他,低低说了一句:小傻子。
    然后转身出了小门。
    原煦一个人傻呆呆坐在床上,伸手摸摸头发毛。难道摸他头发这种事也会出现人传人现象?可是原冕摸完他头发也不会说他傻啊,娄启的脑回路刚才又想了什么奇怪的事?
    他百思不得其解,搓搓自己的头发,觉得手感的确不错,又多摸了几把才放下手。
    第35章
    晚上原煦没敢留在娄启这陪他吃晚饭, 起床后和他甜甜蜜蜜待了一会儿,便往家里赶。
    娄启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对着文件沉思。
    他明明是想让原煦过来, 当面与他说清楚并分手,结果一天过去了, 分手一事没什么进展不说,他还被吃了不少豆腐。
    说到豆腐, 娄启便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下午戳到的白肚皮,那白嫩柔软的手感, 大概和豆腐是一样的, 似乎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戳出道红印。
    下一刻,他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 深吸一口气,将那些纷乱的杂念压下心底。
    另一边, 原煦紧赶慢赶呲溜回家,在家门口先做贼心虚地张望一番, 确定家里人的车都不在, 才挺起胸膛,摁开指纹锁。
    张姨从里屋走出来, 和善地道:今天先生说带你们出去吃,让你回来后赶紧收拾一下。
    正式场合吗?原煦一怔。
    不是,就是朋友之间吃个饭。张姨笑道:是陆家,陆夫人以前还抱过你呢。
    原煦没有这些记忆,含糊几句, 溜进自己房间里。
    听起来是比较亲密的朋友, 但是原煦还是第一次听他们提起来。他回房间收拾了一下, 把被搓得有几分凌乱的头发梳齐,又换了身更乖巧的衣服。
    长辈嘛,大多都喜欢乖巧的孩子,照着那面准备总是没错。
    刚收拾好没多久,还没等他给娄启发条消息,房门便被原冕敲响了。
    今天怎么穿的这么乖。瞧他穿着白色卫衣,头发梳的整齐,眼睛圆乎乎的乖巧模样,手就痒了。
    原煦立刻察觉到,往后一躲,不满的抗议:刚刚才梳好的!
    原冕理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吧,爸妈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警惕地瞅瞅他,见他确实没有再动手的意思,原煦才放心地往外走。他们上了车,原煦被塞在后座,被原父颇为喜爱的搓了搓头发:小太阳今天看起来突然顺眼多了。
    原煦:
    搓头发这件事果然出现了人传人现象!
    他一脸的生无可恋,在后面整理自己又乱七八糟的头发。
    原冕在副驾驶从前镜中看到,忍不住低低笑了一声。
    原煦扒拉扒拉自己的头发,仔仔细细给边角都整理齐了,才扭头套话:今天怎么突然想到要出来吃?
    你陆姨的儿子从国外回来,正好聚一聚。原父说道。
    国外?原煦眨巴眨巴眼。
    在国外读博。原父道:念的医学,估计以后会在国内发展。
    哦,我记得,是叫陆原煦露出恍然的神色,但是说到一半突然卡壳。
    陆柏。原冕接话道,沉思:你还记得?
    好像有印象,又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印象。原煦模模糊糊地道:估计好久没见过了吧。
    对,自从你出了国应该就没见过。原父沉吟:虽然你们都在米国,但没有听你们提起过。
    毕竟原主那时候还想着夺家产呢,就算真的遇见了也不会说。
    车一路平稳驶到了酒店,他们选的是一家很有格调的餐厅,温暖的棕黄色灯光,悠扬轻松地乐曲。
    他们到时,陆家的人也是刚来,两家相遇在餐厅门口。几句寒暄后,两家人亲戚热热往里走。
    原煦刻意落在后面,快速打量了几眼陆柏,确定是个生面孔。
    陆柏穿了一身简洁的黑色外套、裤子,神色清冷,来时只淡淡朝原煦点了点头,看起来十分陌生。
    原煦放心了,他们虽然都在米国,但应该没有见过面。
    他们定的是包间,两家人坐着一个圆桌。
    阿煦和这小子坐一起吧。陆母热心安排。
    原母也笑:你小时候和你陆哥哥见过一次,之后一直缠着我问,现在见到了,怎么反而生分了。
    原煦一脸迷茫地坐到了陆柏身边。
    如果不是性别和场合不对,他差点以为自己被相亲了。
    陆柏朝他弯了弯唇,似乎温和了不少,但原煦怎么看怎么觉得那笑里透着一股敷衍。
    看来这个陆哥哥不是很喜欢他。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原煦也不在意,他老老实实坐在座位上,不插口大人们的谈话,只顾着往自己盘子里夹菜。
    这个餐厅厨师手艺高超,他埋头吃得开心,突然被人cue了一下。
    阿煦最近在网上名声很火,什么时候学了画画?陆母突然问。
    在米国学的。原煦迅速抛出曾经用过的理由:这次回来本来只是想继续画画,出名只是阴差阳错罢了。
    他的借口并不精细,所幸其他人只是顺口问一句,紧接着,话题便顺势转移到娄家去。
    娄家最近可不好过,娄启对他们下了狠手,估计没几年缓不过来。陆父摇头: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又惹到娄启了。
    他说到这,装作不经意地道:听说娄启最近和你们家合作了?
    原煦听到这,就知道今天的饭局果然不是为老友儿子接风洗尘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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