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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的金丝雀每天都想离婚(穿越)——绛诸

    贺霖难得有耐心逐句解释自己的命令:和政|府做生意唔,终归是有迹可循的。查查他们公司在资金链上没有违规,经营环节上有没有问题。
    林一水灵光一闪,终于懂了。
    掌心拍在方向盘上,仰面长叹:确实!天凉了,穆家该破产了。
    贺白了他一眼。从十几岁起就老成持重的脸上,居然有了几分少年人的鲜活气。
    林一水终于舒了口气,抬脚踩下油门。
    低调奢华的迈巴赫打灯并线,返程时似乎连引擎声听起来都比来时轻快多了。
    贺霖过了一会儿又突然说,你说的对。
    林一水今天的话有点儿密,一时没反应过来:您说哪句?
    贺霖:魂穿什么的,确实有一定可信度。
    林一水心说,那您这个反射弧可是有点儿慢,表面上依旧尽职尽责地,我找下面的人去查一下。
    贺霖居然摆了摆手,不必了,有些事情,你查是查不出来的。
    林一水觉得贺霖这一整天人设崩的有点儿厉害,毕竟此前他眼中是从来容不得半点沙子的。
    忍不住追问,就放任不管了?
    贺霖纠正:是不用你管了。
    林一水:
    可能二爷是昨晚玄学看多了,难免神神叨叨的。
    .
    打击反派的快乐直接而强烈,池曳已经很久都没有感受过了。
    以至于走出老远之后还非常后悔,临走时居然忘了把杯子里剩下的水泼到穆良脸上。
    演戏就要演全套才过瘾,少了一环,总觉得缺憾。
    不过这点缺憾并不能影响池曳此刻愉快的心情,一路哼着歌,沿着大学城附近高高兴兴的遛了一大圈,沿途碰上什么看着顺眼路边摊就停下来吃上一波。
    不知不觉就把副导演给他的半天假用完了。
    深秋的北国,本就昼短夜长,池曳驱车回到贺家别墅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
    独栋小楼和庭院里一反管家先生勤俭节约的常态,打开了所有的照明设施,甚至自家盘山路的街灯都加亮了一度。
    远远看过去,整个别墅区灯火通明的,就像是在等着迎接他的主人回家。
    池曳心里不由腾起一股暖意。
    管家先生戳别墅门口的太上翘首企盼,频频向外张望,远远看见池曳的车进了院子就冲他招手,身边还站了两个佣人,都整整齐齐的弓下腰。
    池曳,
    以前也没觉得管家先生身上有这种黑道大佬的气质啊?
    池曳还没停稳,管家线上就迎了上来,边拉车门边说:别难受,离开旧爱像坐慢车,告别错的才能和对的相逢。
    池曳顺嘴跟着接茬唱了一句,看透彻了心就会是晴朗的?
    管家先生:对对,您能想到这一点很好。
    池曳:
    池曳把车交给佣人,和管家先生肩并肩往门厅走,老人家沉默了一阵,终于还是忍不住,您难道不是应该一边哭,一边往家跑,扑到二爷怀里诉说委屈吗?
    管家先生看的8点档连续剧从来都是不be不成活,按说这段剧情他熟。
    池曳:???
    匪夷所思地看着祝管家。
    管家先生年纪大了难免老眼昏花,庭院里灯光再亮也不如房间里清楚,一扭头对上池曳的眼睛,这才发现自己放在心尖儿上的小少爷居然挂了彩。
    立刻大惊失色,哎呦一嗓子,把端坐在客厅里的贺霖都惊动了。
    贺霖寻声起身往玄关走,当当正正对上风尘仆仆从外面回来的池曳。
    只一眼。
    原本舒展的眉头陡然皱起,漆黑的眸光深不见底,薄削的嘴唇抿成了一条冰冷的直线,怎么回事?
    池曳在外面浪了一下午,早就忘了自己脸上还带着鼻青脸肿妆这件事儿,被贺霖问的一哆嗦。
    贺霖的脸色更难看了,声音冷如寒潭:居然真动手了?
    池曳以为贺霖说的是他今天在片场当替身的事儿,无所谓地摆摆手,嗨,都是做做样子,哪能真打?
    贺霖像个冰雕似的戳在池曳面前,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终于在池曳几乎站不住了的时候,贺霖弓下身,伸出修长结实的手臂把池曳拦腰抱在怀里,转身大步迈向卧室,边走边说:
    下次打架,打不过就跑。跑回来告诉我,我帮你打。
    第27章
    贺霖护着池曳,把他整个人都圈在怀里,笔直的长腿步伐很大,却很平稳。
    平时总是笑眯眯的管家先生此刻眉目整肃,跟在贺霖身后,随时待命。
    林一水好不容易结束了伴君如伴虎的一天,正打算回家洗个热水澡去去晦气,就在大门口撞上了鼻青脸肿躺在贺霖怀里的池曳。
    助理先生很生气。
    干脆直接扔掉手里的车钥匙,掏出手机打给贺家在暗处行走的保镖头头:去找穆良,找到之后什么都不用问,直接装进麻袋里揍一顿,留口气就行。出了事儿算我的。
    整个建制的精英医疗团队刚刚接到通知,整装待发,正在来南湾别墅的路上。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绷紧了心弦。
    只有池曳的灵魂在无限放空。
    双脚离地,陡然失重的感觉从未有过。
    池曳心脏轰地一声,整个人都不会动了。
    已经被贺霖从玄关抱进了客厅,池曳才意识到要去攥住那个男人的衣襟下摆。
    手指感受到布料昂贵的触感之后,又果断地放开。
    贺二爷的在金钱上的人设从来不崩,池曳都不用算就知道这件高贵的衬衫抵得上他演七八个替身的劳务费。
    太贵,抓褶了,实在赔不起。
    池曳上辈子为了角色尝试过各种高难度动作,却从来没有练习过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该怎么掌握平衡。
    无处安放的手臂在贺霖身侧先后尝试了各种姿势,从平沙落雁式到大鹏展翅式。
    总算是赶在贺霖举步踏上旋转楼梯之勉强选一个最稳妥的
    白皙纤细双腕,交叠着,环住了面前这个男人的脖子。
    一切都出于本能。
    贺霖脚步一顿,胸膛和手臂的肌肉猝然收紧,挺拔身形几乎维系不住。
    池曳想不通,明明自己已然经没有掉落在地的可能,为什么却下意识地觉得更加危险。
    单薄的衣料根本无法阻挡肌肤相亲,顶级霸总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强势地覆盖住池曳的每个敞开毛孔。
    熨帖,温和。
    原本被冷风吹的冰凉的四肢感受到了一种交融的暖意。
    池曳喉咙滚动了一下,耳根发烫,潮红从眉毛一路蔓延到锁骨根,白皙的皮肤上那颗鲜红的血痔,垂涎欲滴。
    脖颈微微发痒,池曳忍不住蹭了一下。
    毛茸茸的细碎头发,在贺霖的鼻尖儿上扫过。
    别动!
    贺霖声音低磁性,仔细分辨,还有说不出的暗哑。
    唇齿张合之间吸入的空气和胸腔缓缓共鸣,震的池曳心猿意马
    要不是明知道贺霖对自己没有半点儿感情!
    要不是心里清楚地记得自己早晚有一天要离婚!
    要不是上辈子自己是个直的!
    可即便全都知道池曳还是上头了。
    在心里主动自觉地默念了好几遍《核心价值观》,效果不是很显著。
    池曳瘫在贺霖胳膊上奄奄一息地担心着自己的清白。
    但毕竟怪不得二爷。
    力量差距本就悬殊,挣不开,也不敢挣。
    干脆眼睛一闭,窝在这个温暖坚实的怀抱里,软的不成样子。
    姑且算是对得起呕心沥血奋力撮合的管家先生了。
    .
    池曳再瘦也是个一米七十多的大成年男人,好在贺总数十年如一日从未间断过的体能训练,在此刻派上了用场。
    把池曳一路从玄关抱进四楼卧室,贺霖仅仅是呼吸微沉。
    池曳天马行空地想以后贺二爷结婚的时候,给他当伴郎一定非常轻松,至少不用在新郎把新娘抱入洞房这个环节,边加油打气,边帮忙作弊。
    却不知为何,莫名有点儿不看见那个场面。
    池曳忽闪了一下睫毛。
    贺霖拖着池曳的膝弯,把他平放在卧室的大床上,又在他脖子下面垫了两个枕头,才默默直起身子。
    池曳上一世从父母以外身亡之后就没有被人这样温柔仔细对待过,在被放开后,衣料上残留的贺霖的气息依然鲜明,在脑海中盘桓不去。
    居然有些留恋。
    贺霖从上到下认认真真地看了池曳一会儿,才沉沉地开口,还有没有哪里伤到了?
    池曳正盘算着要找管家先生问问贺总惯用的洗衣液是什么牌子,没回过神,懵懂地摇摇头。
    贺霖不信,俯身要亲自检查池曳脸上最醒目的创口。
    鼻腔里涌出温热的呼吸倾面拂过,打在池曳纤长的睫毛间。
    有点儿痒。
    池曳没忍住,抬手在眼睛上胡乱抹了几把。
    然后,
    触目惊心的乌眼青妆容,被,抹,花,了。
    管家先生:
    林一水:
    都很怕自己因为知道的太多被灭了口。
    贺霖:
    时间被在这一秒被无限拉长,贺霖深深地吸了两口气闹出这么大的乌龙,贺总居然没有动怒。
    只是严谨地地吩咐佣人端进来一盆温水,再去买瓶卸妆液。
    林一水说不用麻烦了,他车上有现成的。
    房间里仿佛有一台抽真空机成了精,尴尬的气氛如影随形,居然没人质疑林一水一个好端端的大男人为什么车里会随身携带卸妆液这种玩意。
    贺霖闭目,压了压脾气,尽量让自己的质问听起来不那么冷厉:到底怎么回事?
    池曳也很无辜,今天要拍打戏,这是在剧组做造型啊,出来的匆忙还没来得及卸妆。
    贺霖还是不太放心,脑海里都是今天在咖啡厅看到的,池曳和穆良的体态差距,真没动手,也没受伤?
    池曳怕贺霖又要亲自上手检查,掀开被子,一个轱辘从床上坐起来:真是哪儿都好好的,要不我给您劈个叉。
    边说边把大腿往脑袋顶上上举,裤子不够长,露出了半截瓷白的脚腕儿。
    贺霖并不是很想看他表演劈叉,算了。
    池曳善解人意地理解贺霖可能是怕他扯着蛋,绞尽脑汁想自己还会点什么胳膊上的绝活,被管家先生捂着嘴塞回了被子里。
    贺霖难得显露出一点疲态,摆摆手。
    众人迫不及待地脚底抹油
    林一水回到车里,默默给保镖队长发短信,告诉他麻袋不用准备了.
    管家先生不好意思地又给私人医生回了个电话,请他把医疗队伍原地解散,费用贺家照付。
    .
    偌大的卧室立刻安静下来。
    两个人,一条狗,相顾无言。
    池曳每次和贺霖独处都不太自在,鸵鸟似的缩回了被子里,只露出个灵活的小脑袋,眼睛欲盖弥彰的闭着。
    贺霖站在原地,低头思考了半分钟,漆黑的眸子在靠墙沙发和窗边贵妃塌之间来回巡视,最终却选择了最不舒适的床沿,坐下来。
    池曳的床非常大,差不多足够并排躺下五六个人,但贺霖的大腿却紧挨池曳的被窝,坐的稳稳当当。
    布布被外人占了领地,两条小短腿奋力跳腾,呲着牙,耀武扬威地捍卫自己。
    贺总用眼尾瞥了它一眼,居然没有往常似的把小奶狗用脚推开,而是直接弯腰俯身抱在了怀里,但坐在床边的屁股却纹丝不动,没有一点儿要挪开的意思。
    池曳低头在地上找了一圈儿下巴,才敢确认眼前这位确实是贺霖本体。
    池曳:
    实在是没有做好和二爷相拥而眠的心理准备。
    贺霖的手掌按着床边,开口时,语气非常认真:
    事情想通了其实很简单,有些人,原本就不值得你为他有半点犹豫。
    池曳正在为自己的清白操碎了心,闻言不由的菊花一紧。
    贺霖没有什么当感情顾问的经验,能说出一句这么已经尽力了。
    然后便不再做声,垂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胡噜着布布的毛。
    池曳撑着胳膊从床上坐了起来,歪着脑袋把晚上到家之后的经历前后串在一起,想了一遍,明白了。
    看来自己避人耳目和穆良见面的事情到底还是露馅了。
    谈不上多惊讶,毕竟这个世上也没什么事情是贺二爷想知道却不能的。
    但心里还是非常紧张的,毕竟原主动辄刷绿漆的基础打得太牢靠,难保贺霖不会多想。
    池曳有点儿后悔自己下午和穆良见面时忘了录音,现在连个自证清白的证据都没有,只好空口白牙地,是他主动联系我的。我本来一点儿也不想见他,但毕竟嗯,有些话还是要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贺霖点头,嗯。
    池曳又认真补充,我们见面时间很短,只有十几分钟,而且是在公共场合。
    贺霖又点了一下头,我知道。
    这是信了没信?
    池曳想了想,还是觉得诅咒发誓比较有语言力量,清了清嗓子,二爷,请您一定要相信,我以后不会在和穆良有任何瓜葛。
    贺霖有点不耐烦听这个,手下没了轻重,布布嗷呜一声。
    池曳一个激灵坐的端正。
    贺霖蹙眉,叹了口气,都过去了,别难受。
    池曳怔住了。
    贺霖按着池曳的肩膀又把他压回床上,好好睡一觉。
    掌心温热的暖流,从肩膀一直蔓延到心头。
    池曳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贺霖从头至尾都没有问过穆良半句,只是一直在关心自己是不是好好的。
    但不科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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