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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的金丝雀每天都想离婚(穿越)——绛诸

    池曳背过身,正琢磨着找个监控死角把肉吞进去,管家先生的半个身子已经推开铁门探了进来,大声叫道,夫人别想不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池曳:咳咳咳
    鸡肉卡在嗓子眼儿里不上不下,险些真被噎死。
    池曳咳的肺叶子都快爆炸了,管家先生却长舒了一口气:我以为你要吞金呢。
    池曳翻了个克制的白眼,首先我得有块金子。
    管家先生努力掩饰太平,二爷仅仅是气不过,说不定过段时间气消了就放您出去了,您别自己想不开。
    池曳也是窝着火,我都拿出这么大的诚意了,还能怎么样?贺霖到底有没有看过我的给他的东西?
    看是看了。
    祝管家这几天,一边忙着应付贺霖凭空捏造出来的冷气团,一边还要分心关注着池曳的死活,也是焦头烂额。
    叹了口气,一直没忍心告诉您。二爷因为这件事儿发了好大的火,最近没人敢去触他的霉头。
    池曳纳闷:不应该啊?
    虽然他也不知道原主偷的那些商业机密到底有多重要,但是没有因为流失而造成损失,反而好端端的回到了自己手里,贺霖就算不高兴,也没道理生气吧。
    祝管家摇摇头,拍着还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当事人,语重心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背的怎么样了?
    池曳忍了忍,没忍住,背个屁。
    管家噎了一口。
    池曳干脆往床上一躺,听天由命,真的就不能装个WiFi吗?实在困难的话,单机版的平板电脑,游戏机都成,我不挑的。
    管家先生怒其不争,进取心呢?中国梦呢?真不想出去了?
    池曳双眼放空,我能怎么办?能使的法子都使了,你们贺先生连个当面对峙的机会都不给我。
    说好的赏罚分明呢?呸。
    祝管家绞尽脑汁想了想,沧桑道,要不还是绝食吧。
    池曳:
    毕竟二爷暂时不想闹出人命。
    祝管家说到做到,立刻要端走餐盘。
    池曳眼疾手快,在管家先生转身之前又抓了个小笼包塞进嘴里。
    .
    b市的地标建筑,寰宇大厦的顶层。
    刚结束了一场商业谈判的贺霖,正从总裁办公室里出来,迈开笔直修长的双腿疾步走向地下停车场。
    几个小时的唇枪舌战,让贺霖英俊冷漠的脸上添加了几分不明显的疲态。
    行程依然非常紧凑。
    城市对端,为了庆祝另一场收购案顺利完成的商务晚宴已经开席戏了,贺霖作为东道主必须在半个小时之内赶到预定好的酒店。
    几个助理前后小跑着围着贺霖忙碌,有人去按电梯,有人去叫司机,还有人跟在贺霖身边小声汇报着一会儿晚宴的列席名单。
    林一水就是在这个当口突然拦住了正要举步迈进电梯的贺霖。
    贺总。
    贺霖脚步一顿,蹙眉,但当着那么多外人却没有下自己特助的面子,怎么?
    林一水往四周撇了一眼,凑上去,压低声音:是池少爷。
    贺霖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转头对按着电梯的小姑娘说:通知司机,把车直接开到大厦门口,等我三分钟。
    好的。
    林一水眼看着电梯门合上,关严了,才开口,池少爷已经三天滴水未进了。
    贺霖面色阴霾,威胁我?
    这几天贺霖在刻意回避,从没有看过监控,所以确实不了解池曳的情况。
    林一水说:今天早上家庭医生去查看了情况,池少爷血压血糖都已经明显低于正常值,不像是装的。
    那就打营养针,葡萄糖。贺霖语气凌厉冷淡,有病就治,找我做什么?
    池少爷说对曾经做过的事情非常后悔,已经没有什么求生意志了,只是希望能够见您一面,毕竟夫夫一场,有些话希望当面说清楚。林一水面不改色地背着祝管家比照宫斗剧编出来的台词。
    贺霖抬手按了一下眉心,没动怒。
    林一水用如同人工智能般刻板干脆的声线继续道,二爷,恕我直言,刚才那个案子对我们集团占领东欧市场非常关键,对方到现在还没有松口,考虑的就是舆论压力和公信力。我认为在这个节骨眼上,家的事情还是要谨慎处理,务必不能出差错。
    贺霖沉默了三十秒,我知道了。
    林一水颔首,目的达到了,没在多说什么。
    .
    贺霖很少沾酒,但凡喝了,就必定是烈酒。
    当天晚上的合欢宴上,贺霖被一群人团团围着,实在撑不住应酬了几杯百加得。
    到家时人已微醺。
    没让保镖和助理跟着,男人独自一个人沿着旋转楼梯往下走,直到看见门上罕见的铁锁,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地下室。
    贺霖怔了下。
    却也没怎么踟蹰,坦然地推门而入。
    池曳还没睡。
    他正窝在床上逗狗,门一开猛的灌进一股深秋的冷风,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裹紧被子。
    显然,暖气还没装。
    贺霖原以为以为自己会看见一个形容枯槁,面黄肌瘦,双颊凹陷,眼神空洞,人不人鬼不鬼的池曳。没想到面前的青年除了脸色比之前更白了几分,瘦了几分之外,整个人的状态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差。
    肩窝边那颗殷红的血痣,反倒因为瘦到形销骨立的锁骨更加醒目,幽暗的灯光下,越发显得妖娆勾人。
    池曳盯着来人,喉咙动了动,应该想叫人但又没出声,硬气的把头扭了过去。
    贺霖敛了眸。
    小奶狗被提溜着脖子拽出被窝,扔到门外,小爪子扒着门边,嗷嗷叫了几声。
    抗议无效。
    贺霖反手关了门。
    床头的桌子上还放着晚饭,池曳没动过,也没人敢自作主张收走。
    贺霖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摆放整齐的碟碗,没什么温度道:吃饭。
    池曳从被子里探出一个小脑袋,试图让自己硬气一点,我不想
    不吃?上面的
    贺霖原本想说的是,不吃的话,让他们端出去,上面的那鱼汤油已经凝固了,我看着恶心。
    但刚开了个头,就被池曳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吃!
    上一世博览群文的池曳对于上面、下面这样的词语实在是太熟悉了。那些书里,天凉王破的霸总对不识好歹的小受们,通常就是毫无感情的一句:上面不吃,那下面吃吧!
    气节什么的,在菊花面前不值一提。
    池曳飞速附身叼起半片面包,边嚼边含混地刨白,下面太细了吃不下的。
    贺霖轰地一声,原地燃烧。
    这口吃得太急了,池曳噎的眼圈有点儿泛红,纤长的睫毛在湿漉漉的黑眼珠上忽闪着,抬眼看向贺霖,像只无辜的鹿。
    贺霖的呼吸近乎停滞。
    在酒精的作用下,浑身的血液仿佛顷刻间向同一个部位奔流而去流去。
    漫长的喘息过后,表情终于变得难以捉摸,漆黑的瞳底翻腾起久违的征服欲,声音阴冷森然,
    你,背着我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
    第7章
    池曳吓了一跳。
    还没来得及往后缩,就被气压低沉的男人一把攥住了手腕。
    力量相差太悬殊,贺霖几乎没怎么费劲儿,抬臂往上一带就把人直接扔到了床上,顺势捞起了池曳的另一只手,攥在掌心里。
    池曳纤细的手腕儿被扣在一起牢牢压制在头顶,贺霖却并不着急起身,弯腿单膝跪坐在床上。
    这个完全压制的姿态让本就高大的男人更加居高临下,漆黑的瞳孔里原有的冷酷和探究一层层淡去,变作了令人心惊胆战的温柔。
    他说,既然你执意如此,我只好勉为其难尽一下丈夫的义务。
    池曳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状态下的贺霖。
    像头压抑着欲望的猛兽,浑身上下充满了危险,带着浓重的戾气和征服欲,强大到令人恐惧。
    池曳害怕了。
    他几乎在一瞬间就明白了贺霖想要做什么。
    空气打在皮肤上冰冷触感,让池曳连说话都打着颤:你你你想要干什么?
    男人敛目勾唇,嘲讽地吐出一个字:你。
    池曳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要不然也不会在娱乐圈混了半辈子,至死都还都只是个十八线。
    更从未想过贺霖会对自己做这样的事儿。
    原著里不是说他结婚三年都对原主提不起半点儿性致吗?
    所以自己之前才敢那么放肆的一直撩。
    说好的性冷淡呢?!
    池曳脑子里翻江倒海,菊花要被日的恐惧和无措在一瞬间侵袭了浑身上下每个细胞。
    池曳慌忙的想要挡,但双手却被贺霖紧紧掐着动态不得,无计可施,只能拼命摇头,两条腿毫无章法的凭空乱蹬。
    然后就精准踢到了一个滚烫并硬挺的部位。
    男人的脸色猝然变了,后槽牙咬紧绷成僵硬的弧度。
    他一把抓住池曳的脚裸,瞳孔骤然缩紧,紧跟着就是一声忍耐到极致的闷哼。
    别动!危险又狠厉。
    池曳立刻不敢动了。
    他无措地望面前这个已经被怒火熊熊燃烧的男人。
    一片黑暗的密闭空间里,眼神颤抖,惊慌无助。
    时间几乎凝滞。
    恐惧在贺霖面无表情的一呼一吸中被无限放大。
    池曳终于没出息地滚出一滴眼泪,毫无意识。
    泪水模糊了视线,让池曳有一瞬间的错觉,仿佛面前这个男人漆黑的瞳孔深处有了一丝柔软。
    贺霖说:别哭。
    下一秒,压制着双腕的束缚放开了,
    呼气更顺畅了,
    贺霖退后了半步,胡乱扯了被子搭在池曳身上,转身,狠狠地吐了两口气。
    空气里,还有稀薄的酒味。
    贺霖缓慢地坐在椅子上,向后靠了着,被烟熏过的哑音里褪去了冰冷,却依然带着不容违抗的压迫感,既然怕,为什么给我那样的东西?
    池曳还没有冲刚才的惊惧中缓过神来,压根没听懂贺霖再说什么,吸了吸鼻子,你说什么?
    贺霖闭了闭眼。
    一个平板电脑被扔到池曳床上。
    池曳只低头看了一眼,就刷的一下红透了脸。
    手忙脚乱地锁了屏幕。
    和小黄文里半遮半掩欲拒还迎的婴儿车完全不一样,白花花的视觉冲击让池曳生理性地犯恶心。
    直男了半辈子的池曳,非常想立刻找瓶福尔马林洗洗眼睛,这是什么玩意儿?
    贺霖冷冷的提醒,优盘。
    !
    池曳忍了忍,又忍,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人类社会传承已久短促但含义却异常丰富的一个音节:艹!
    宛若兜头一盆凉水,池曳终于全明白了。
    贺霖大发雷霆?熟读并背诵全文?和圈出来的和谐?
    敢情,自己在原主织完了顶绿帽子之后又亲手送上了整整一盘的毛片!
    拿人家贺二爷当礼拜天过呢?
    日哦!
    原主这个二十四k的纯金傻逼,把毛片和商业机密放在同样的盘里,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蠢就一个字,坚持一辈。
    这么一折腾,贺霖的酒气退了不少,已经恢复了平时那副淡漠的样子,抬眼看向池曳,冷冷地,解释。
    这怎么解释?池曳一时语塞。
    贺霖却不依不饶,或者你还想让我继续刚才的事情。
    □□裸的威胁,池曳在心底把原主骂了一万八千边。
    飞速组织语言,硬着头皮磕磕巴巴地解释:我不知道。这里面的内容被换过了。我以为我给您的是寰宇商业资料,我原本打算用它来跟您认错的,没想到会搞成这样
    贺霖眼眸垂着,瞳孔里如渊海般深不可测,我还能相信你吗?
    池曳没作声,低头在床垫下面摸了一会儿。
    然后,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闪存盘递给贺霖,要不,您先看看这个?
    池曳眼神清澈坦亮,不再含泪,却蒙上了一层欲诉所还休的委屈。
    贺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伸手接了,曲指点点平板电脑,原来存的是什么?
    是备份。池曳急中生智,面不改色地撒谎,毕竟是那么重要的商业资料,我怕发生意外或者弄丢了,所以拷贝了一份。
    毕竟当了半辈子演员好歹表情毫无破绽。
    贺霖没应声,不知道是信了没。
    小奶狗在门外非常和适宜地挠了几下门,轻轻浅浅的咔咔。
    气氛有一点儿莫名的和谐。
    池曳看着贺霖绷紧的下颚骨一点点松弛下来,裹了裹身上的毯子,见缝插针。
    青年脖子上还带着未褪去的潮红,扬起脸,软声软语地认错,先生,我知道错了。但看在这些东西还都没来得及传出去,没造成什么损失的份儿上,您能不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贺霖脸色没有更难看,池曳再接再厉,不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么。我觉得我认错态度挺好的,不能从宽处理吗?
    贺霖抬手按了一下太阳穴。
    池曳果断闭嘴。
    贺霖有些烦躁。
    原本已经狠下心来,就算强上了池曳什么大不了,谁让他反复自作孽。但现在摆明了是个乌龙,自己反倒变成了那个强人所难的。
    再加上一连几天滴水未进的年轻人,看上去似乎还很虚弱。
    这不是仗势欺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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