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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比我更懂成精(GL)——蓝色青花(211

    梅花阑脸也扭到明亮的窗外望了片刻,手上拍拍庄清流的肩,示意她起身,然后自己坐到了桌案前,拿起笔接替梅笑寒批东西。
    见她低头在卷轴间翻了翻后顿了一下,庄清流问:怎么啦?
    梅花阑有些无奈地摇摇头,铺平卷轴落笔道:所批一半,皆是错的。
    庄清流几步踱过去也低头展览了一下,心里嗯哼一声,点评道:心乱如麻,说明早就好喜欢我们家兰兰了的。
    所以都这样儿了,还放人走,足可见也是位傲娇十分选手呢。这两人,一种傲娇,两种风姿,内外合璧的傲娇妇妇。
    梅花阑声色不动,低头写字:你们家兰兰?
    庄清流悄不作声地从旁瞧着她笑半天,终于低头凑近啵一下,道:我们家兰兰小鸟。
    加了两个字的后缀和一个吻,梅花阑弯眼笑了笑,没说什么了。
    此时,万里之外的故梦潮。海风一吹,岛屿边缘的礁石上翻起了一波几十丈高的海浪,哗啦声响起。
    祝蘅却任由烈火燃身,一动不动地静静躺在崖边,闭上了眼睛,这时,身边忽然有风落了下来。
    梅笑寒徒手地撕开一层厚重的白色浓雾,发现她整个人都在燃烧,从头到脚地燃烧。
    祝蘅闻风开眼偏头,顿了须臾,忽然从没有脸色变成了脸色难看,蓦然翻身而起,一把攥住梅笑寒的手腕,几个纵跃带她从崖上跳了下去。身后的浓雾连忙群起动了,哒哒追着跑了一截儿,一点儿没追上。
    要到嘴的人趁浓雾不注意跑了,雾雾很委屈。
    极限跳下崖后,祝蘅立刻劈头盖脸地冲梅笑寒训道:你突然跑进来干什么?!知不知道那雾
    她话音未落,忽被半路截道:你喜欢我吗?
    梅笑寒来回在她脸上转了转,目光又落到被攥着地手腕上,声音变轻了一点儿:喜不喜欢?
    哗啦,又是一波海浪冲刷礁石声响,几朵洁白的浪花在日光下溅开。祝蘅表情莫测地看了面前的人几眼,忽然诡异开口道:你先说。
    梅笑寒嗖一下,又转身走了。
    祝蘅噌噌噌几步,又一骨碌地光速攥回了她的手腕。拽着她在海风的吹拂中拉拉扯扯。
    梅笑寒转头,冲她挑起了半边儿眉。
    祝蘅忽然伸手,三两下把她装神弄鬼的眉毛抹了下来,低头凉凉道:是你没给我回应。
    那谁知道你是这个意思,态度就很不端正。梅笑寒道,人家都是好好准备好好说话的,谁像你,就丢两根毛。
    祝蘅:
    那谁又能想到,连这点儿知识都没有的人,居然养了一院子鸟。
    那真是对不住了。我这个没养过鸟精的人,请你多海涵。梅笑寒忽然双臂拦腰地将她搂了起来,猝不及防地凑近了过来。
    祝蘅瞬间龙卷风似的变成了木头,双手下意识地撑住她的肩,勉强绷着脸维持镇定道:你你可真是会挑时候。
    我没挑。但是对不起,我是真的一点儿都等不住了。梅笑寒没有半分诚恳地拉下她,就十分细致紧密地吻了上去。被她按住腰的人目光迷离,明晰至极,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在燃烧还是别的原因,双唇十分滚烫。
    潮水翻来覆去,哗啦啦地响,两个人谁也没先退开,让这个吻延续得格外绵长。
    祝蘅显然十分生疏不会,节节败退,后背逐渐靠上了嶙峋的礁石。梅笑寒终于没忍住地将头挪开,抵在她肩上笑了起来,在公主要绷脸出声前,从身侧紧紧扣住她的手:包袱应该还没来得及收拾吧。跟我回去。
    我为什么?我公主人还没彻底反应过来,就七荤八素地被牵走了。
    两人转瞬回到梅家仙府的院子时,刚长出了扁毛的骂人鹦鹉还躲在墙头的草药后,一看是拔秃过它毛的那厮,立刻警惕防备地用两只圆滚滚的豆眼盯着祝蘅看。
    直到这时,梅笑寒心里才有了一点儿不同寻常的滋味和实感,从那只滑稽的秃毛鸟身上转开目光,有些微妙地上下端详身边的人:你竟然为了我没有收你的鸟毛,你就去死。
    祝蘅一言难尽地看向她:我没有因为这个。
    在屋内刚刚闻声凑近的庄清流笑得锤窗原来爱的死去活来,是这样来的。
    祝蘅掀门入内,眼皮儿一垂:你怎么还提了个花篮儿?
    哦,庄清流十分喜气洋洋地说,这个花篮儿呢,半天前是打算上门给你提亲用的,半天后的现在,做祝贺用。
    光看一角,篮子里有神秘骷髅头一个,迷人鱼眼珠两对,祝福仙人球五颗,散乱黑长发一堆用这些东西来提亲,真的很难说是确实满意这门婚事。
    谁知庄清流热情地揭开花篮儿,里面还有各色点心十三块,各色糖果十三颗,各色花朵十三支,她当场坐桌边儿,将点心和糖果都吃了,又要带走似的挨个捡起花支,冲祝蘅谆谆嘱咐道:兰,如今既终身已定,往后切不可傲娇太过,容无翻身之地,最宜主动化傲娇为撒娇,方为长远得宠之上道唔,唔唔
    人还没将骚话说完,就连带梅花阑一起被双双赶了出去。
    屋内忽然安静下来,气氛一时深寂诡异,祝蘅在原地立了一会儿后,装作并不紧张地转身四下看了看,随便伸手,抹掉了门梁和窗沿四周的花鸟梅云纹,全部换成了火烈鸟。
    现在屋内正中央的梅笑寒终于低头撑着桌角笑了起来:我以后是只能欣赏你一个吗?那我还能不能养别的鸟了?
    祝蘅余光看了看她,显然并没有理会庄清流的教导,提出道:我们是你先过来找的我。
    唔,因为鸟毛和以前知道或还不知道的诸多事,所以这点儿傲娇,梅笑寒其实十分愿意满足顺着她,于是忽地上前,龙卷风一样地把人直接按到了窗边的榻上,很有道理地点头承认道,是的。那我是不是应该事事都主动一点?
    祝蘅显然诡异地反应片刻后,抬睫看进了她的眼睛。
    梅笑寒被她注视的心忽然就跳了一下,她以往一贯是独立而冷静的,如今第一次被这样裹挟了信任和依赖眼神看到了心里最深处,难以言喻的感觉瞬间就从四肢百骸浮了起来,同时直冲脑海与心口,让人觉着她很幸福的日子也要来了。
    梅笑寒忽然带了点儿虔诚地低头,来回亲吻祝蘅滚烫的耳梢:你真的很喜欢我。
    祝蘅还没从温柔缠绵的吻中酝酿出傲娇的话,梅笑寒又在她耳边喃喃道:我也很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
    我有许多心里话想跟你说。
    祝蘅眼底碎光闪烁,瞳孔里好像盛了故梦潮屏障上空模拟调节的极光,不可忽视地绚烂起来。
    卧室里浣花窗紧闭,光线很暗,桌角一根红烛发出轻轻的哔啵声,跳跃得格外欢快,梅笑寒俯身在榻上,细细打量身下人的脸,长得实在是出挑。鸟都绝色,梅思归那小东西就长得很漂亮很漂亮,非常好看。
    她慢慢目光下挪,搭上了身下人的衣襟,祝蘅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灯。
    梅笑寒眼里划过一丝笑:我想看看你替我受的伤,为什么要熄灯。
    公主毛炸了,梅笑寒伸手把她又稳稳按回枕头里,才换了种声音说,可我不光是想看伤。
    她有些温柔地解开祝蘅的衣领:我想看看你。
    祝蘅表情风云变幻地转个不停,骨节十分明晰的手指搭在她的手背上,却松松的,没有用力。
    梅笑寒判断着她眉眼间的隐秘情绪,低头轻缓地吻她脖子,辗转慢移。祝蘅喉咙轻轻动了动,刚将手微微抬起来,一阵哐哐咣咣的声音剧烈响起,门忽然被哐哐龙卷风一样大力锤了起来,伴随着一个梅家弟子的大吼:晏大人!晏大人,宗主让你去
    嘭!得一声,本来虚掩的门直接被锤开了,祝蘅简直一头风暴雪,转头就要冲外面冰封十里。
    那弟子抱着一厚摞卷轴,向来是在梅家专负责此事的,因此进出梅笑寒的院子十分娴熟。这次吃惊地脚悬空一半儿,摸清里面的情形和看着祝蘅瞬间风雨欲来的脸色后,忙不迭地扭过腰,脚下打跌地钻出门夺路而逃。
    哎,梅笑寒也又气又笑地懈力,在祝蘅颈上埋了一会儿后,起身拉拉她的衣领,认真道,等我一会儿,这是有急事。
    说着就给她妥帖盖了条毯子,先转出门走了。
    外面日光其实还很大,祝蘅手背在眼睛上盖了盖,无声用手摸了摸还有些滚烫的脖子,也起身走了出去。
    梅家仙府她已经很熟悉,各处山路小径此刻也遍布浓荫,正是春色最浓的时候,一些大片大片的山林野花开得十分明艳。
    庄清流就懒洋洋地支着躺椅靠在一棵桃树下,听见轻灵踏枝的脚步声偏过头,眼尾勾勾:你这会儿还在这儿干嘛呢,我正等着看晏大人的新小说自传呢。
    祝蘅目光一转,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提了提衣领,瞥她道:你不是要出去,又还在这儿干什么?
    唔。说是临时有个什么急事,我当然是在这儿等我家畔畔。庄清流心里笑得天崩地裂,五指在光影下抓来抓去地戏谑道,既然你们家晏大人也去了,那喊声庄前辈来听?
    实在是没想到呢没想到,祝阿兰这鸟对她执念竟然这么深,连共同嫁到梅氏这种事,都要凑一对儿。
    祝蘅凉凉一掀眼,忽然低头往她脸上丢了朵路边拽来的小黄花。
    哈哈哈哈哈哈哈。庄清流从脸上捡起花,来回转着细伶伶的花茎欣赏了两眼,凑近鼻端嗅了下香,道,干什么?折花节还没到呢,怎么还用花砸起我啦?
    祝蘅:
    庄清流啵亲了一下花瓣:你难道其实喜欢的是我吗?
    祝蘅:
    不说话?庄清流眨眼端详她要爆炸的样子,那你到底在气什么?咱俩儿真的没可能的。
    祝蘅凉飕飕低头:呕。滚。
    庄骚包不仅不滚,还故意伸手勾开了她的衣领:你不就是想趁机来学点儿什么经验吗,这点儿小心思我也不是不可以她话音未落,祝蘅就十分震惊地连忙掉头就跑,对她避之不及,仿佛解她衣领的是个什么勾人夺心的妖精。
    庄清流终于哈哈哈哈哈哈地在躺椅上乐得直滚然后咕噜一转头,发现梅花阑正远远地站在一棵梅树下看她。
    笑不出来了。
    她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不好意思,我来给我们兰兰提亲啦!
    第179章 番外二
    庄清流一骨碌从躺椅上爬起来的时候,远远走出去了一截儿的祝蘅居然忽地顿住了脚步,在浓密的树荫伞盖下转头,目光饶有深意地冲她回看了一眼。
    ??
    什么东西哗啦在脑海中闪过,庄清流忽然十分震惊地往下看了看她好好儿的衣领,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不久前闪起火光的手。
    这他妈?
    ??别人二次发育都发育别的,鸟二次发育是发育脑子?还是难道梅笑寒把它特别缺的那部分心眼儿给补上了?
    无论如何,庄清流忽然抬头瞪了她一眼,这狗东西,亏她还上门帮她提亲?!
    祝蘅似乎勾点儿嘲笑地瞧了瞧她,旋即就步调自然笔直地拐弯儿走了。这时,一片人形的浓阴逐渐靠近,缓慢停在了庄清流头顶。
    庄清流抬头,瞅向梅畔畔近在咫尺的脸,当场就不会地嘴吧唧一下,开始胡言乱语:我说是她的衣领先动的手你能信吗?
    梅花阑安静了片刻,目光又转而看向她的手。
    她手里还握着那朵啵啵亲过的花。
    小时候摸个别的孩子都不高兴,现在更别说这个,庄清流眼皮儿一垂,瞧瞧手中,终于道:放过它吧,花花也是被迫和无辜的。
    梅花阑眼底瞬时就有什么东西悄然浮了起来:放过哪朵花?
    哎,庄清流似乎眨眨眼考虑了一下,两指灵巧地一旋,就将手中的小花插到了头顶桃树枝梢间,自己活泼地张开手臂奔向梅花阑,勾眼道,还是把名额给它吧,另一朵花花十分开心地自愿来献身。
    梅花阑终于忍不住地往下压了压弯起的嘴角,十分克制地伸手接住她,摸摸背心:以后无事,不要胡闹。
    庄清流心里笑得不得了,趴在她肩上嗯嗯连点头:那我这次算是过关了么?
    她话音未落,整个人嗖一下腾空而起,旋转着跑进了梅花阑怀里。
    梅花阑没有答话,而是低头轻轻挑了一下眉,目光巡梭说:庄烛,你的衣领也开了。
    ?庄清流忽嗖低眼,眨了眨。梅花阑脸上的笑无声漫了起来,直接抱她绕过镂花大门回了卧房。
    那我来伺候你,庄清流十分上道地眨眼解她的衣带,我好好伺候你成吗?
    梅花阑俯身用鼻尖挑起她的下颌,鲜红柔软的唇覆盖下来:不敢。
    庄少主当即躺平:哎好吧。
    一阵轻风一吹,透过梅树落在窗影上的斑斓闪动,梅花阑压着笑抬眼看了看身下的人,轻声说:庄烛。不要这么喘。
    那你要这么对我,还不让我喘,强人所难也不过如此。庄清流将手中剥下的衣服丢到一边,故意嗯嗯地搂着凑近她耳朵,而且之前不是说了,想听听,喜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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