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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吼那么大声干嘛呀[电竞]——温雪茗(50)

    昀昀,你没事吧?summer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没事,谢谢大家了。邢昀站起身来,向大家鞠了一躬,诚恳地说道。
    他知道,大家都是为他而来的。
    没事没事,大家都是一家人嘛,summer赶紧摆了摆手,我们还要一起拿S12的冠军呢。
    年轻人,不要这么好高骛远,也不要毒奶自己队伍。教练语重心长地拍了拍summer的肩。
    好了,顾焱正色道,经理,有我们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吗?
    秦宁宁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大家见状都有些沮丧。
    秦宁宁突然问道:邢昀,当年这件事情还有什么人知道吗?
    邢昀努力回想了片刻,说道:除了我之前和您说过的人外,应该没有了。
    就没有什么目击者之类的?秦宁宁皱着眉头又问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有目击者还轮得到那个女人这么跳?顾焱不耐地反问。
    秦宁宁不理顾焱,只是看着邢昀。
    然而邢昀只是摇了摇头:当时住的地方是在一个别墅区,每幢别墅之间都相隔很远,而且又是半夜,不可能有目击者的。
    秦宁宁叹了口气,这是死无对证啊。
    那,那家人呢?顾焱突然问道。
    什么?秦宁宁没听明白。
    邢昀却听懂了,低下了头:我,我不知道,但是严夫人既然发了这个视频,那应该,其他人都是默认的吧。
    严叔叔和姐姐还是没有相信他。
    这可不一定,你还有他们的联系方式吗?顾焱接着问道。
    邢昀顿了顿,摇了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了。
    自从他离开M市,就决心把之前的一切都留在那里了。
    正在这时,顾焱的手机响了。
    顾焱看了一眼,是他哥的电话。
    他示意自己去接个电话,便起身离开了客厅,他怕是什么不好的消息,所以暂时不敢让邢昀听到。
    直到来到会议室,顾焱才接通了电话。
    喂,哥。
    嗯,我这边查到了一些事情,邢昀的养父在三年前就和他的养母,也就是发视频的严夫人,离婚了。
    顾焱听到后有些激动,三年前这个时间点离婚,是不是意味着他的养父知道些什么呢?
    但是,不幸的消息是,他的养父在去年因为肺癌去世了。
    在听到后一句话后,顾焱的心沉了下去,但是他还想到了一个人:那,那家人家的女儿呢?
    电话另一头的霍修予赞许地点了点头,还不算太笨。
    她在三年前出国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现在在一家著名的意大利珠宝公司里担任设计师。
    我这里有她的联系方式,你拿去给邢昀,让他去联系。
    为什么让他去联系?
    因为调查显示他和严曼的关系很好,而且严曼曾经的一款设计作品是以他的名字来命名的,我想,由他去说,再合适不过了。霍修予说道。
    挂了电话后,顾焱看着他哥发来短信上的联系方式,有些纠结,邢昀显然是很排斥当年的人,他不想让邢昀再接触他们,撕开心里好不容易结上痂的伤疤。
    顾焱想了想,决定自己联系严曼,他没有莽撞地直接打电话过去,而是发了条短信。
    【你好,我是邢昀的朋友,有很重要的事向你请教。】短信发出去后,顾焱并不着急,如果真的像他哥说的那样,那她就一定会回电话。
    果然,不过五分钟,顾焱的手机铃声便响了。
    喂,你好。
    手机里传出的声音和顾焱想象中截然不同,有些低哑。
    喂,你好。
    请问你刚刚发来的消息是什么意思?
    我想先问一个问题。顾焱沉稳地说道。
    什么?
    邢昀是你的什么人?
    他是我的弟弟。
    ***
    怎么焱哥接个电话接了这么久?summer看了看手表,都快半小时了。
    可能家里有事吧,秦宁宁不在意地说道,刚刚我们说到哪儿了?
    说到我们没证据。
    哦,对,如果真的没有证据的话,我们也只好直接发澄清说明了,毕竟那个视频里也只有收养文件,只能证明邢昀被他们收养过,但是并不能证明是邢昀杀的人。
    这样真的有用吗?summer有些忧心忡忡。
    没办法,总不能任由他们把这盆脏水泼头上吧,越晚做出回应对邢昀就越不利。秦宁宁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
    这个女人也太恶毒了,连儿子的死都能变成栽赃别人的工具!summer愤愤不平地骂道。
    她不是要栽赃我,邢昀面无表情地说道,她是真的认为她儿子就是我杀的。
    不是,无冤无仇的,你们好歹也算一家人,你杀她儿子又没好处,还得背着一条命,她都不用脑子想一想吗?summer觉得十分荒谬。
    秦宁宁倒是在邢昀跟他说过的事情中隐约猜到这位严夫人这么恨邢昀入骨的原因。
    她怀疑我是严叔叔的私生子。
    她给你们验过DNA?summer小心翼翼地问道。
    邢昀摇了摇头:没有,她认定的事情,不会去验证的,就算严叔叔把检测报告放在她面前,她也不会相信的。
    在场的其他三人都是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这到底是什么奇葩?
    这时,顾焱拿着手机走了出来。
    焱哥,你打完电话啦?summer问道。
    嗯,你们刚刚说到哪儿了?顾焱将手机放到了口袋里,坐到邢昀旁边,问道。
    说到实在不行我们就先发一则澄清通告,总不能这么沉默着,沉默会被当成默认的。秦宁宁叹了一口气说道。
    先别发,我有我有别的办法。顾焱皱着眉头说道。
    什么办法?大家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刚刚联系了一个人,她说她手里有证明邢昀不是凶手的证据。
    邢昀闻言,转过头惊讶地看着顾焱:是谁?
    严曼。
    怎么可能?邢昀脱口而出,如果姐姐手里有证据,怎么可能三年前不拿出来,又怎么可能会质问他?
    反正,反正我联系了她,她说她手里有证据,会尽快回国来处理的。
    顾焱其实也不知道严曼手里的是什么证据,但是听她信誓旦旦的语气,也只能选择相信。
    ***
    严曼的动作很快,和顾焱打完电话的第二天下午就来到了基地。
    当基地门铃被按响的时候,summer还以为是丛容回来了。
    肯定是容神,只有容神才会忘带钥匙。summer边嘟囔边开了门。
    门一开,summer便愣住了。
    门外站着一个风姿绰约、气场强大的陌生女人。
    请问,你是
    严曼摘下了墨镜,露出了一双桃花眼,眼神却有些冷冽:你好,我找邢昀。
    哦,找昀昀,summer随口跟了一句,才反应过来,你你你,你不会是严曼吧?!
    严曼眉头一挑,没有否认。
    summer没有让她进门,反而扭头冲着基地里喊道:焱哥!昀昀!你们等的证据来了!
    summer一嗓子喊来的不止是顾焱和邢昀,经理教练也闻声而来。
    邢昀走过拐角,一抬头,正好和严曼四目相对。
    一时间,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最后,还是顾焱打破了这个场面。
    你好,我是邢昀的队友,顾焱。
    严曼回过神来:你好。
    邢昀也收回了眼神,默默地低下了头,不再看她。
    众人带着严曼来到了客厅,教练倒了一杯茶过来。
    严曼点头示意:谢谢。
    好了,你所说的证据是什么可以告诉我们了吗?顾焱有些急切地说道。
    这个我需要单独和邢昀谈谈。
    邢昀本来就是低着头的,听到这句话,身体微颤,头也低得更深了。
    不行,我不会让邢昀和你单独待着。顾焱看到因为严曼到来而情绪显然不对劲的邢昀,拒绝了严曼的要求。
    这个证据,我必须在跟邢昀谈过后,才会拿出来。对此,严曼却没有让步。
    这和昨天两人电话交流时达成的意见可不一样,当时严曼说的是让她见到邢昀她就会拿出证据来,而现在却临时变卦,这一切都不得不让顾焱怀疑她的居心。
    你顾焱正要发作,却被邢昀按住了手。
    好,我们谈谈。邢昀虽然这么说,却依然不肯抬头看她。
    好好。严曼听到邢昀跟她说话,有些激动。
    邢昀顾焱不甘心地开口。
    没事的,放心吧。邢昀安抚地拍了拍顾焱的手背。
    因为顾焱不放心让邢昀和严曼去会议室这种比较封闭的地方,所以他让他们两在客厅谈话,其他人包括自己反而来了会议室。
    顾焱有些坐立不安地在会议室里走来走去,看得秦宁宁头晕。
    你这么不放心,刚刚为什么要答应?秦宁宁不再看他,眼不见为净。
    我是不放心,但我更尊重邢昀。顾焱皱着眉说道,他当然不希望邢昀再接触以前的任何人,但是他不能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在邢昀的身上,所以他尊重邢昀的选择。
    summer走到门边,把耳朵贴在了门上,企图听到两人的交谈内容。
    会议室和客厅中间还隔着一个训练厅呢,这你都听得到?你以为你是顺风耳吗?秦宁宁看到summer的举动,嘲讽道。
    summer垂头丧气地走到沙发上坐下:我这不也是担心吗,咱们刚刚应该待在训练厅的,说不定还能听到一点。
    不要着急,教练喝了一口养生茶,该来的总会来,该过去的也总会过去,我有预感,等这阵风波过去,以后等待邢昀的就是无限的光明。
    你的预感有准过吗?秦宁宁疑惑地说道。
    准啊,我以前就预感顾焱和邢昀会成为LPL最强最默契的下路组合,这不就实现了嘛。
    秦宁宁翻了个白眼,却没有再说话了。
    ***
    客厅里。
    两人隔着茶几面对面而坐,严曼突然有些紧张,喝了一口教练端给她的茶,却差点吐出来,这什么茶?怎么又苦又甜又酸又咸的?
    还没等她说话,邢昀却开口了:顾焱说你手里有证据,真的吗?
    对,我手里有一段视频。严曼放下茶杯,正色道。
    邢昀疑惑地看着他,他原本以为所谓的证据可能是当年的卷宗之类的,却没想到是一段视频。
    什么视频?邢昀的嗓子有些发紧。
    你还记得吗?那几天我拿了一盆花回家。
    昙花?邢昀虽然一直极力想忘记当年的事,却反而将那几天的事情记得更加清楚了。
    那天晚上,正好是昙花开放的时候,我那天睡得早,又不想错过昙花绽放的瞬间,所以我用一个相机拍摄了它的开花过程,严曼顿了顿,那盆花,就放在阳台上。
    邢昀的耳中嗡嗡作响,他的思绪回到了那座房子。
    他们三人的房间是成一排的,从左到右分别是他、严曼和严佑的房间,而那天晚上,因为他习惯反锁房门,所以严佑是从阳台来到他的房间的,那他就一定会经过严曼的阳台,再到之后两人扭打挣扎间,严佑从阳台坠落说不定都被隐藏在黑暗里的相机记录了下来
    所以,邢昀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当年你为什么还要问我怎么会这样?
    严曼苦笑了一声:虽然听上去不像真的,但是我还是要解释,我当时是真的忘了那个相机,后来,后来太混乱了,佑儿死了,你被带走了,爸妈天天歇斯底里地吵架,我,我真的受不了,就出国了。
    说到这里,严曼将脸深深地埋在了自己的掌心里,如果,如果她当时勇敢一点,思绪没有这么混乱,那么,是不是不会到这样的地步?
    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一年前,说到这里,严曼的声音也颤抖了,一年前来见爸爸的最后一面。
    邢昀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她:你是说,严叔叔他
    严曼的眼眶红了:他得了晚期肺癌,一直没有告诉我,直到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邢昀没有说话,眼泪却直直地掉落了下来,那个永远笑着的,说话温柔的,对他很好的严叔叔再也见不到了吗?
    昀昀,爸爸他临终前,还记挂着你,他说他不怪你,是我们家对不起你
    眼泪不断地落下,模糊了邢昀的视线。
    那那你怪我吗?如果不是我的到来,你们一家人会一直好好的。
    严曼摇了摇头:我不怪你,你没有做错什么,做错了的是我妈和严佑,就算没有你,按照他的性格也早晚会闯出大祸,这是可以预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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