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我追的人后来都成了我的备胎[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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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面对小孩的大家长一般的宽恕温和。
    江景辉此时显然心情不错:“好了,不逗你了。”
    他从口袋中拿出一个丝绒的小黑盒子,打开盒子,赫然是之前他要送却没送出去的戒指。
    江景辉从盒中取出戒指,不容置疑地将戒指戴在谢余的中指上。
    谢余有些迷茫的看着他,又扭头看了看自己中指上那枚亮闪闪的戒指,眼神有些好奇。
    江景辉问他:“喜欢吗?”
    小孩就是喜欢亮闪闪的东西,他不由自主的点头:“喜欢。”
    江景辉便笑:“那就不许摘下来,日后我会检查的。”
    江砚深一下子捏紧了手,他喉头微紧,心头陡然浮现出一个不太可能的答案。
    江景辉,或许是看上谢余了。
    可谢余是他弟弟,不是什么兔儿爷。
    他咬牙上前一步道:“司令,您看,小余是个男孩,他什么都不懂,您这样做,是否有违阴阳?”
    江景辉黑眸看他,静静道:“本司令决定的事,你又有什么资格插嘴?”
    江砚深那队的指挥官看到他这样冒进的出头,不由得摇了摇头,还是帮他说了几句话。
    指挥官拉住江砚深的胳膊,声音低又沉:“江砚深,你疯了不成?”
    “不说你弟弟被司令看上是多大的荣幸,就说你自己,日后前途也是无量,还有你弟弟帮衬着,能走多远你自己心里没底数吗?”
    江砚深眼中红血丝看着有些吓人,他死死捏着拳头,整个人都带着一股子笼中囚兽的无力感。
    谢余却什么都不懂,他只是腼腆的笑了一下,单纯可笑的对掠夺者道:“谢谢你呀。”
    但是很快他又犹豫了,小声道:“哥说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
    江景辉眯了眯眸子:“是吗?你再问问他。”
    谢余眨了眨眼睛,转身便看到浑身沉郁的江砚深。
    他很少看到江砚深这样,有些害怕道:“哥,你怎么了?”
    江砚深调整了一下情绪,他低声道:“没事。”
    谢余便真信了,他问青年:“哥,我可以要这个吗?”
    江砚深浑身绷紧,又慢慢松开,他听到自己无力的声音:“如果你想要的话,可以。”
    谢余听不懂他的意思,少年面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我很喜欢。”
    江景辉勾唇,他轻轻摸了摸少年毛茸茸的脑袋,声音温和又怜惜:“小余,住在司令府上吧,这样你就可以每天都能看到你哥了。”
    谢余又去看江砚深。
    江景辉黑沉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江砚深:“你不想日日都能看到小余吗?”
    江砚深克制的低头,他试图掩盖自己的情绪:“小余…可以留在这里。”
    谢余高兴的眼眸都弯成了月牙,他有些兴奋的问江砚深道:“哥,那我要回家去收拾一下东西吗?”
    江景辉牵着少年细白的手腕,挡住两人的视线:“不必收拾,我会帮你重新准备。”
    谢余挣扎了一下,挣不开,他便道:“你放开我,我还有很多宝贝呢,留在那里会被坏人拿走的。 ”
    江景辉像是看着有趣的小宠物一般的看着他:“那我叫人陪你回去拿。”
    周围好些士兵军官眼鼻观心,看也不敢多看一眼。
    谁能想到,这掌握着绍城不近人情的江司令,最后竟会栽在一个小男娃娃的手里。
    看样子,还很是宠爱,连戒指都送了。
    江景辉特意派了一辆车送谢余回家收拾东西,江砚深站在原地看着车辆远去留下的灰尘,他手心死死地攥着,黑眸压抑着深沉的墨色,整个人都像是有几分失魂。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谢余若是进了这司令府,日后又是个什么身份。
    可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江景辉矜贵的颔首,他黑眸不含情绪地对江砚深道:“小余很依赖你。”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江砚深头低得愈狠,他只言不语,看起来阴沉又苦闷。
    “这段时间本司令也曾关注过你,你是个聪明人、也有些本事,确实是个天生的将才,二十一营缺一位识时务的营长,你可愿去试一试。”
    “日后功绩做大,本司令身边尚缺一位有见地的参谋长。”
    江砚深牙齿咬到了舌尖,他尝到了几分血腥味,丝丝缕缕的,叫人心底发慌。
    所有人都用一种他爬上枝头变凤凰的眼神看着他,他们恨不得这样好运气的是自己。
    江砚深思绪混杂。
    若是无路可走,他便只能顺道而走。人只有在自己有本事的时候,才会有一分话语权。
    江砚深敛眉,他恭敬地垂头:“多谢司令赏识。”
    *
    谢余将自己偷偷藏起来的几块大洋和一些麻布裁成的袖套手套小心翼翼的用包袱包裹了起来。
    他其实有些舍不得走,毕竟这里才是他和哥真正的家。
    但是,谢余想,他只是暂时的去司令府上住一段时间,虽然那位叫江景辉的司令有些奇怪,但是只要能见到哥、只要有哥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谢余几乎把他和江砚深的东西搬完了,其实算起来也没多少,不过是几双布鞋,一些衣物,还有一盆向阳花。
    江景辉给他准备的房屋很好看,又大又漂亮,谢余刚走进去的时候甚至有几分瑟缩,他睁着眼睛看着男人,小心翼翼的问:“这里是给我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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