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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主角当成炮灰之后——一半天(49)

    李承思与青子尧从门外走了进来,落座在他们面前。盛清压了又压自己的情绪,许久,才逼迫自己接受现实,找回了几分理智,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李承思替厉焕看了一眼方宁书没有大碍,这才开口道:盛峰主不如先告诉我们,您手肘处这个花毒是怎么来的?
    是青白城给我下的。盛清声音低郁。
    我原本以为他只是怕我与子尧之后会抢他的掌门之位,才如此提防我们,如果是他将师姐他们盛清浑身冰凉:我向他服软,帮他看管子尧,只怕他认为我二人异心如果师姐是被他当作了灵池的养料,那三位师兄,还有师父
    想到青白城原本平凡的资质为何在汛海之劫后突飞猛进,盛清的心中一瞬间像被一双手无形攥紧。
    他一直以来都在做什么?
    脑海中划过那张素来悲天悯人、好似包容全天下之人之物的脸,盛清眼眶猩红,手指紧握的咯吱作响,满眼都是难以化开的恨色。
    见他们的反应,该是想清了事情的大概,方宁书与李承思示意。
    李承思眯起眼笑道:峰主莫要过于激动,我家公子说了,如若盛峰主是明白人,此时必然知道会怎么选择。
    他将手中的玉瓶往盛清的方向推去,此物可以解你身上的花毒,公子说要我将他交给你。那白鱼存在之处就在去情峰中,除青白城无人可去,盛峰主、青尧公子
    李承思声音一顿,这要如何选择,可就在你们自己了。
    盛清看着那花毒解药,狠狠吸了一口气,看向李承思:厉公子若能助我一臂之力铲除那丧心病狂之徒,我必此后誓死追随于他!做牛做马,绝无任何怨言!我亦是!青子尧此刻开口,几乎不敢往后深想,指尖颤抖,感觉自己一直身陷于令人想之就会不住胆战的诡计之中,倏地抬起头看他们,如若厉公子愿意相救,我此后,也定做牛做马报答!
    青白城如今之威,如日中天,无人可挡,单凭他们绝对不是他的对手,盛清与青子尧不约而同都将希望放在了似乎对任何事都了如指掌的厉焕身上。
    李承思看他们的反应,感觉达到了公子想要的效果,笑道:事在人为,此事不可太急,只要峰主与子尧师兄莫要露出马脚,那青白城最终会自食恶果。
    这就是主角会不由自主会给别人的信服力吗?
    方宁书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对厉焕的事业担心终于是放下一截。
    时间过的很快,自从盛清与青子尧得知事情的真相、再被厉焕暗中带去去情峰魂不守舍回来之后,两个人都发生了极其明显的变化。
    在同仇敌忾下,他们对厉焕的臣服,比方宁书想象得更快、更加忠诚。
    春去冬来,很快,半年之后。
    一切都按部就班,在盛清与青子尧他们也开始介入如何对付青白城之后,方宁书莫名却清闲下来。
    接连几日无事可忧,又修为突破毫无进展,方宁书百般无赖下拿着闲书坐在窗边翻开,心中却不由想道: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见过厉焕。
    连着两个月。
    还从来没有这么久,他心中幽然,错生出一种孩子长大了,不在家长身边,还不喜欢回家看的挫败感。
    难不成是太专注事业线了?
    方宁书心里估算他的剧情安排,在这个节点之下,正是厉焕被青白城注意到与他斗智斗勇的时间段里,理所当然也没有时间和他闲唠。
    而就在此时,窗外微风抚来,方宁书刚察觉到身后出现一人,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那人近身了过来。
    他手指伸到他面前,在他的唇边微微一按。
    粗糙的指腹在唇边轻轻剐过,一颗无味的果实在蓓蕾炸开,瞬间灵力冲涌全身。短短几息,方宁书就感觉身体的灵力充溢到了极点,隐隐约约要突破的感觉出现,顿时瞪大眼睛,转过身去。
    厉焕在他身后,垂眸看着人,那熟悉的声音带着些许掺着沙粒感的笑色响起,感觉怎么样?
    方宁书就要开口,浑身饱胀的灵力却突然变得紊乱没有出口,全然都乱作了一团。
    要突破了?厉焕笑道:我给你护法。
    你先方宁书脸上涨红,半晌,压住厉焕的胳膊,忍不住一般咬牙道:我还不知道该怎么突破!
    作者有话要说:请假条挂少了一天(事发突然,这几天都在外面跑,联系公司搬家,十分抱歉!),从今天开始恢复更新,明天修这一章。
    第66章
    突如其来灵力充溢的胀破感出现,方宁书兵荒马乱之下才想起自己对于元婴期的突破一无所知。
    灵力这种东西的存在本就玄乎,他一时情急里竟然也忘了去原身的记忆里去寻,紧紧拉着厉焕,急声开口道:我要怎么弄?
    厉焕:
    他按在方宁书的手臂上,熟门熟路的渡入灵力带他引导,脸上露出几些无奈。
    你这么信我?
    方宁书寻到了方法,就松开了人,将那胀破的灵力安抚下来,冲他道:我去个地方突破。
    厉焕道:我带你去。
    方宁书被厉焕带去了破晓峰后山的一处,此处幽深安静,少有人烟,再加上结界屏蔽,因此即便是雷劫突破也神不知鬼不觉。
    看着头顶上酝酿欲落的雷劫,方宁书喉结滚动,好半天才鼓起勇气,转过脸来对厉焕道:你离远点,我去历练雷劫。
    不怕?
    方宁书被厉焕的语气质疑,顿时有些牙痒,瞪他:在你心里我就那么胆小?
    厉焕目光下落,落在了他唇边,想到此前为了躲避赵丹仙蛊虫他入水之后将自己紧紧抱着夺取氧气的样子,舔了舔唇,轻轻恩?了一声。
    方宁书被这一声将信将疑的恩?回得翻了个白眼,转过头往不远处较为平坦的地方走去。
    头顶上的雷声越来越烈,走在地面上仿佛感觉地都在随之颤抖,方宁书深吸了一口气,运用浑身的全部灵力准备抵御雷劫,神色严峻非常。
    最终,雷劫终于要轰然落下。
    而就在方宁书心中越来越紧绷的时候,那在他头顶上悬吊着的雷劫却像是中了邪,拐了个弯向他后边劈去。
    雷劫碰到厉焕的指尖,倏然化成了银光点点,随之飘向了方宁书这里,方宁书不废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大量纯粹的灵力,一脸懵然看着眼前雷声大雨点小的局面,怎么回事?
    厉焕抬起眼睑看过来,他额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抹两个半月相接的藏青色印记,凭添了几分妖孽之气,眸子里含着些许笑意。
    这是他的雷劫,怎么会跑去劈厉焕?!
    而就在方宁书极为不解满头雾水的情况下,突然一个念头划过,他看着眼前这人眉心那抹藏青色的印记,眼睛顿时睁大几分:共命蛊?!
    你利用共命蛊误导雷劫
    轰隆又一道雷声落下,接连不断,等到最后所有的雷劫消散后,方宁书的灵力平稳充溢,从金丹后期一跃成为了元婴者,金丹也变成了一个小人盘踞在了内府之中,却自己毫发无伤,根本没有半分厉焕此前被雷劫劈的惨状。
    方宁书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厉焕道:我这是算作弊吗?
    厉焕挑挑眉:怎么?
    他现在已经被带飞的这么彻底了?方宁书忍不住有些怀疑人生,你方才给我吃的是什么?
    青落给我突破用的结灵果。厉焕声音淡淡,你现在感觉如何?
    突破了青落现如今知道你的修为是什么地步?可有对你做其他古怪的事情?方宁书问道。
    想到书里在这部分描写的内容,他不由问题多了起来,话落又补了几句:青白城可有对你做什么?那楼西陶最近又如何?
    厉焕:
    每次许久未见,都是这三个问题,这次还好些,多了一个关心修为。
    他以为我是金丹修为,其余那些,我不是都有让李承思实时与你说吗?厉焕道。
    他能说明白什么,你怎么不自己方宁书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不自在的咳嗽一声,有些微囧。
    这话好像在强迫厉焕与他报备的样子,还在埋怨人不亲自过来,着实有些蛮不讲理。
    厉焕直直看着方宁书。
    眼前之人目光躲避,却落在他眼里别有风雅,从他耳廓的微红到唇角轻动的弧度,厉焕极其满足的扫视一通,开口道:许久不见,我备了酒,具体详细与你慢慢说,可好?
    方宁书自然应允。
    突破金丹,他灵力充盈,现在的状态奇好,将厉焕带来的酒拿到鼻尖闻了闻,闻到是难得一遇醇香的好酒,方宁书也兴致上来,准备大碗放在面前,那里来的酒?
    从楼西陶那边拿的。厉焕笑着看他:这酒易醉,少喝一些。
    方宁书在现实中便千杯不倒,如今又在突破之后,理所当然不将他所说的当回事儿,摆了摆手,满不在意道:你与楼西陶相处不错?
    厉焕看他喝了一碗,透明的酒质顺着他的喉结滚落掩进衣襟之中,眼中的颜色微暗,开口道:他易喜易怒,投其所好,倒容易结交。
    也是,那人看着便头脑简单,只是他父亲才是太阿楼楼主,指不定还有什么手段,你要小心一些,不要被他发现你和玄血的关系他对青白城克制如何?
    自从楼西陶找到器鬼之后,青白城便将玄血又投进了器冢里,不再敢用。
    方宁书笑:那楼西陶便要急死了,器鬼定然会在青元门上下到处找,青白城若忌惮太阿楼,估计现在也畏手畏脚,不敢多动。
    厉焕微顿:是。
    还有其他呢?
    厉焕同他讲了不少。
    青落到现在依旧未将他收为弟子,却十分在意厉焕的修为,甚至不惜动用稀有的灵药也想将他的修为提高,不知意图为何。
    青白城的珍草洞被他洗劫之后造成的问题也暴露了出来,灵药缺失,青白城开始频繁的派弟子下山采购。
    一边采购,他还在一边在暗中调查,却又因为楼西陶在而无法明目张胆的去器冢的鬼道中盘看。
    楼西陶现在在厉焕的刻意接近下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渐渐变的藏不住话,在厉焕的有意引导下越来越怀疑青白城暗藏剑胎。
    除他们之外,盛清与青子尧也已经暗中潜进去情峰中捞起许多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尸骸。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顺利进行,方宁书边喝边听,却莫名意志消沉下来。
    他什么都帮不上忙。
    厉焕停下说话,发觉他情绪有异,出声问道:怎么了?
    鼻息里都是酒味蔓延,方宁书呼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稍微有些喝的多了,拧了拧眉心将酒放下道:这酒
    感觉不舒服?
    方宁书:恩。
    他恩了一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恩什么,眼睛眯了眯,又睁开,感觉有点热,皱着眉将领口松开了一些:你要赶什么时候回去?
    厉焕盯着他,不急。
    早些回去吧,被别发现了。方宁书直起身体,却不知怎么意识晃动,脚底下有点不稳,赶忙又托着桌子站稳了,有些茫然和自己喃喃道:地在动?
    厉焕:
    他上前拦住他的肩膀,将他往自己身上引靠,声音沉沉道:我送你回去休息。
    厉焕的身体确实是舒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便不像个冰疙瘩,暖炉一样。
    方宁书肆意的将头靠在了他肩边,全身心放松,口中囔道:顺便再给我脱一下鞋子。
    厉焕没动。
    方宁书有些奇怪,支棱起眼皮道:怎么还不
    话音未落,他便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厉焕忽然将他整个横抱了起来,往屋中走去。
    方宁书真的醉了,靠在他身上,迷茫了一瞬就不再反抗。
    人被放在床上,鞋袜被脱下,窸窸窣窣衣物被褪下的声音响起,身上的束缚消失不见,方宁书毫无防备的转过身蜷起准备直接睡觉。厉焕看着他,将他的衣物叠后,搭在衣架之上,却并未走,又坐了回来。
    等到约莫一个时辰后,他拿手背去碰方宁书的脸颊,声音低哑:方宁书?
    方宁书被惊醒,皱皱眉继续睡。但厉焕却不饶人,手指碰来碰去,最后硬生生将方宁书闹醒,他朦朦胧胧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绷着嘴巴,干什么?
    你看看我,恩?厉焕出声。
    方宁书茫然的看过去,目光一定,微微睁大了些眼睛,想要伸手去碰。
    厉焕低下头,脸颊主动碰到方宁书的手,任由他摸来摸去,直到半会儿后,这人声音带着不清醒的迷茫和沙哑响起,我又梦到小七了?
    唇角勾起一个弧度,厉焕握住方宁书的手,将他的手放到自己唇边,声音很低,带着蛊惑:少族长。
    不,不是小七。
    方宁书极力睁开眼睛,让自己清醒,却还是没有任何用,脑袋里仿佛就像被塞了浆糊搅拌,怎么转都转不动,感觉到那里奇怪,又察觉不出来,试探一样轻轻揽住他的脖子哼哼了几声。
    厉焕偏过头,与方宁书衣物接触的感觉让他整个人亢奋非常,按住他的后背,抚摸道:少族长。
    方宁书不应。
    厉焕低低的,学着孩童无邪一样撒娇道,少族长,理理我。
    犹豫的方宁书终于回话了。
    他声音闷闷的,带着郁闷道:你长大了。
    厉焕一滞,立马道:什么?
    肩膀变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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