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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早虐文里飞[穿书]——人间观众(49)

    但卞成刚毕竟是高手,早晚是要杀了他对不对?姜缇也很过分,居然当着我的面要抢你。我都不想再见到他们。柳观晴委屈的瘪瘪嘴。
    你自己好好练功啊,和姜缇过个几百招应该没问题,而且她看见美男子就腿软。你若肯出卖色相,说不定也不用动真的刀枪。谢无药揶揄。
    换成柳观晴瑟瑟发抖:无药,不,我可没你那么会忍。那女人看我的眼神太可怕了。
    反正将来你少不了要与她交手,实在打不过,你也要使诈啊。
    柳观晴说:她万一真是你姐,知道你在我这里过的不好,压根就不打算给我活路呢?
    护身符你带着了吧?谢无药不置可否的说,听说灵隐山的神仙都挺灵的,临时抱佛脚吧。
    你求神拜佛哪有求你管用,你到时候可要将我从妖女手里救出来。柳观晴一翻身,将谢无药压到身下。
    谢无药温柔笑着欲拒还迎:你先将我服侍舒服了,否则才不要理你。
    次日一早,影七就见仆役抬了一大桶热水进了柳观晴的房间。昨晚上能隐约听到房间内的羞耻声音,等着柳观晴衣冠楚楚的出门,影七果然瞥见无药还在那桶里泡着,也不知道是否太过疲惫还是伤痛难支撑。当然可能是柳观晴身为主子先洗了,才准许无药再用那桶水。
    其实是无药与柳观晴一起洗的,洗的时候还不安分,又被柳观晴给办了。如今他让柳观晴去拿餐饭,自己餍足的泡在已经有点凉的水里反而比刚才那种燥热舒服许多。
    吃了几次千霜的解药之后,谢无药已经确认那解药里掺了别的东西。那东西在他的身体里慢慢积累,到最近越发不好压制了。虽然他这个身体百毒不侵,不过像千霜解药里掺杂的这种特别的媚药,仍是无法完全免疫。发作的时候总是让他贪恋那种亲密的事,身体燥热难安,不被抚摸使用,就只能是浸泡在冷水里才能稍稍舒服一些。
    好在这种发作也只是偶尔,他也与柳观晴在一起,随时能得到所需的安抚。
    无药,你没事吧?影七隔着房门问了一句,我看水都凉了,要不我让人来再给你换一桶热水。
    没事,凉的也挺舒服。谢无药如实的答了一句,每个月吃的解药里可能掺了别的东西,药性发作的时候泡在冷水里会好一点。
    影七暗自心惊。
    他作为影卫训练的时候听人说过,有一些主人为了训练那种近身服侍人的奴仆细作,会给他们吃一种媚药,让他们的身体变得敏.感而yin荡,免得他们放不开手脚不能全身心的伺候好目标。无药不会也是那种药发作了吧。所以无药为了缓解身体的不适,才任由柳观晴的欺负,而非那些道貌岸然的江湖客讥讽的自甘下贱。
    第58章 盛京雪景
    有了北国的护卫队, 南朝的使团行动范围被严格的控制了起来。使团一共将近三百人,护卫队是四百人,人盯人还有富余, 日夜监督着南朝人的一举一动。
    姜缇负责柳观晴这边几个江湖客, 她带着的侍从也都是魔教里的好手,卞成刚却不知去了哪里, 一直没有公开露面。
    柳观晴总觉得这其中有些问题,怀疑每天晚上在使团行李车附近溜达的那些人里就有卞成刚改扮的人。他们的目标是寻找青丝剑。比起北国新帝给的那些优厚条件,魔教的中层以上更期待的是青丝剑。只有得不到权的人,才会对钱更执着,而有了权, 钱就不再是问题。
    魔教能在西域缓过来,一点点又发展出如今这么多教众,无非是用钱权两样东西, 武功只是暴力的约束手法。魔教愿意来到苦寒之地的北国, 为的也不是在西域时龟缩的目的,而是看中了北国想要南下的野心。
    卞成刚自认为是魔教之中眼光最长远的一个,他的野心是当教主, 带领教众杀回中原,成为能堂堂正正在人前的一方势力的首领。当然若是能将魔教改为国教, 他也能成为名垂青史的国师,这才是终极目标。
    姜渺没有做到事,却成为卞成刚印刻在骨子里的念想。比起姜缇的随性, 比起右护法杜沁的保守, 卞成刚更渴望成功,渴望被更多的人顶礼膜拜。
    谢无药当然也知道卞成刚的这些想法,才更容易用对方渴求的东西作为操纵的手段。卞成刚比任何其他人, 更希望得到青丝剑,成为教主,而且他自负的认为没有人比他更适合教主的位置,包括姜缇。
    而姜缇走了更加随性的路线,年幼时的她在中原也有过锦衣玉食的日子,逃去了西域,千里戈壁百里黄沙,吃穿用度虽然也不是很差,却没有中原的繁华。她只是想要回到中原,她甚至可以抛却以前的身份,只要有美男子陪伴,不愁吃穿就好。可她是教主姜渺唯一的血脉,教中圣女,别人还可以不思进取,她必须在人前装成沉稳老练,一心为教众谋算的样子。很累,越来越大的压力迫使她沉迷在与各种男人的肉.体交流中。
    突破口选谁,怎么栽赃?
    谢无药在漫长无聊的路途中仔细思索过这个问题。按照原书剧情太虐,他轻易是不会去主动尝试。现在这个样子,他能与柳观晴亲密无间的在一起,耳鬓厮磨甚至玩玩情趣都能及时被满足,已经比原书的境遇好了太多。
    可是他之前见识过剧情的顽固,如今过的舒服,并不代表将来不会吃苦。杀人行刺,是力气活。好在他知道先机,知道为什么以前那么多行刺纯怡太后的人都会失败。
    纯怡太后是天麓派的秘传弟子,在嫁给北国先帝之前,她已经是派内数一数二的高手。天麓派不仅是北国武林最有名的大门派,也不只是在武学一途有深厚的积淀。纯怡还擅长摄魂术,是门中少数几个习成了此秘术的高手。若非纯怡嫁入帝王家,将来天麓派的掌门说不得她也能手到擒来。
    放到现代科学知识领域去理解,纯怡练的所谓摄魂术,应该就是某种高级的催眠术。并不是谁都适合习练,也不是对什么目标这种催眠术都能立刻见效。
    不过纯怡已经用这套不二法门将先帝和新帝牢牢控制住了。断腕太后,能那么受到拥戴,也不排除她对臣下长年累月的洗脑和心理暗示。至于那些想要行刺她的杀手,武功低的根本近不了她的身,武功高的也少有能敌得过她亲自出手的。
    她还喜欢将刺客捉了之后,用摄魂术洗脑控制,让那些高手成为她予取予求的工具人。喂招也好暖床也罢,反正是人尽其用。
    当年邢子卉能从纯怡身边逃出来,只是偶然。是他心中对柳开山的情,打破了她施加给他的禁咒。可惜几年时光的洗脑,让邢子卉已经回不到从前。他的头脑中仿佛存在两个人格,一个是被纯怡奴役的卑微的他,一个是高高在上曾经骄傲的他。对过去所有的情与爱,已经变得模糊且支离破碎。
    原书主角受去行刺纯怡,按照虐文的套路自然不会成功,必然是沦为了纯怡的玩物,被洗脑后自认为是最低贱的奴隶受尽屈辱。还是柳观晴察觉到了主角受的状态不对,以真爱锲而不舍的呼唤,主角受才从奴役状态中挣脱出来,给了纯怡致命一击。
    谢无药觉得自己再怎么小心也绕不开纯怡会摄魂术这件事。在催眠大师的面前,谢无药和柳观晴两人的秘密是瞒不住的。他们之间的感情甚至会成为纯怡捆绑他们精神的枷锁。
    原书情节纯怡太后没有质疑柳观晴,是因为柳观晴对主角受的虐待伤害,各种复杂情绪是实打实的,没有做假。所以主角受沦为卑贱玩具的时候,纯怡才会邀请柳观晴一起观摩欣赏主角受被人凌虐的场面。
    当然柳观晴也是长的很英俊的一款,符合纯怡的审美,想要尝尝滋味。可惜柳观晴对女人毫无感觉,怎么撩拨都没法用,只能将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主角受丢给合欢香发作的柳观晴,安抚那躁动的野兽。
    谢无药对于抵制摄魂术的科学方法是有一点概念的,不过在虐文世界里很少有能讲科学的机会。他以为自己准备的天衣无缝,在真正的高手面前很可能破绽百出。他只能是尽量避免自己和柳观晴太早的进入到纯怡太后的视野里,再留下更多的提示,让柳观晴可以早做准备。
    比如提前和柳观晴讲讲摄魂术的神奇之处,灌输一下稳固心神免遭操控的科学手法。至于书中人物柳观晴能否逃开这个虐文世界的规律,会不会用科学方法就能抵抗摄魂术,他无法保证。
    而且他深切怀疑,如果自己的主意识被催眠,那么主角受的意识会否觉醒呢?
    谢无药无法与沉睡的主角受意识沟通,只能将线索留给柳观晴。
    柳大哥,如果突然有一天你发现我与现在的性情不一样了,对你陌生而防备,不像我现在这样乐观开朗,那我一定是被人控制了。我算过纯怡太后活不过这两个月,但行刺的过程很是曲折。目前我们得到的消息,纯怡不仅武功极高不弱于邢子卉,还会摄魂术。谢无药循序渐进的给柳观晴渗透后续的情节。
    你前几日提到的那种摄魂术?我以前听爹说过。爹知道的也是从长辈们讲的江湖故事里听来的。说是前朝的时候,天麓派就辅佐如今北国的皇室称霸一方,当时他们仰仗的除了武功,还有各种禁术。摄魂术只是其中一种,他们还会做一些厉害的机关。这也是当初邢前辈在去北国前就要走了天丝宝甲的原因。他们当时认为纯怡太后起居出行的地方都有机关守护,如果没有护身的宝甲,武功再高也敌不过机关暗算。
    纯怡太后日常居所确实有机关,只是他们的机关对真正的高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厉害。谢无药叹了一口气,我担心的是摄魂术。只要被纯怡太后盯上的目标,或许一早就被她施术而不自知。此番我们随使团来,纯怡太后对我们肯定是格外的重视。我们行刺是一个任务,护送太子回国是另一个任务。行刺可以失败,护送太子回国不允许失败,那才是重中之重。
    营救太子的事情,段公公他们不是已经做了周全的准备么?方叔叔和周舅舅他们也都是各有擅长的,我们专心顾着行刺的事情,一看事情不妙,先溜走吧。柳观晴在旁人面前肯定不会这样说,可他不怕无药看不起他的胆怯。既然护送太子是最重要的事,行刺不成又何必死磕丢了性命?
    你说的对。本来我还想劝你切记保命第一,别总是想逞英雄,现在看来你觉悟还挺高的。反正若是确认那纯怡太后不好杀,我肯定不会硬拼。不过若我被摄魂术所害,我就指望你能拉我一把了。
    你放心,不过,我怎么判断你是装的还是真被人祸害了?你平时在人前一副卑微的被我欺负的样子那么惟妙惟肖,将我的名声毁的一塌糊涂。唉,你不知道影七看我的眼神,杀气极重。我已经有点吃不消了。柳观晴撒娇诉苦。
    谢无药笑道:我相信你能分辨的,举个例子,正月初一,我急匆匆离开你家回京中谢府,你是不是觉得我与往常不太一样。对你很冷很生分?
    柳观晴细细回想那时候的情况。那一天的无药的确与往日不同,比往日伪装出的样子还卑微,而且对他的称呼都变了。无药那么熟悉摄魂术,那是不是其实他也被摄魂术控制过?虽然有怀疑,不过柳观晴没有着急质问,而是郑重答道:无药,我懂了。但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哪怕忘了我,我也不会放弃你。
    不够,你一定要将我变回现在的样子才行。记住我与你在一起的那些美好的时光,如果我忘了,你就一点点讲给我听,让我想起来。谢无药说这些话的时候是以防万一,提前打预防针,却不想在未来某天真的能救了自己的命。
    在进入盛京的那天,下起了大雪。
    柳观晴这批江湖人都是骑马,顶风冒雪的行路着实难熬。
    谢无药当初为了装惨逼真,是硬挺着只穿一套下仆衣裳,全身上下最厚的不过是一件夹袄,里衣之外就是单衣,也没有斗篷和遮蔽雨雪的东西。如今只能缩在柳观晴的怀中,偏偏那药又突然发作了。
    闻着喜欢的男人的气息,两人同乘一骑,身体贴的那么近,彼此的心跳都能清晰的听到。粗布衣料摩擦着谢无药的肌肤,马儿又有节奏的上下起伏,隐秘之处一阵阵酥麻,越发难熬了。
    无药,你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烫?是发烧了么?柳观晴摸了摸谢无药的额头。
    肢体上的碰触,让谢无药的嘴里下意识的溢出了一声羞耻而压抑的口申口今:柳大哥,是那药发作了。
    什么药?柳观晴大吃一惊。
    大概是每月吃的千霜解药里加入了那种药,以前我对那种药都没感觉的,可能是他们又做出了什么新的药,拿我试药。嗯,啊
    我怎么帮你?柳观晴心疼的搂紧那清瘦的人。
    别,不要碰我。再碰我可能就失去理智,大庭广众之下,在你的马上,我才不要做那么丢脸的事。谢无药强忍着身体燥热的折磨,恳求道,你将我丢下马去,我自己在雪里走走。寒冷的东西能让我好受些。
    不行,这么大的雪怎么能让你在下面走,你只穿了布履,衣服又太单薄。影七看了会骂死我。
    这一次药性发作比前几次更猛烈,谢无药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要与男人做那种事。再这样下去,他真的可能会在马上与柳观晴搞起来。他索性把心一横,自己脱掉了上衣,露出了满是伤痕的脊背,跳下马去,迎着风雪跟着马儿疾行。
    柳观晴知道这是谢无药的选择,他虽然很想将他拉回马上,可无药身体的异样他也很清楚。多少个夜晚,他们纠缠在一起,无药有的时候索求的特别疯狂,甚至在浴桶中还撩拨他,或许那也只是药的作用。无药,他实在太辛苦了。
    远远跟着的影七,只看到柳观晴在马上对无药动手动脚,无药似乎在抗拒什么,最终竟然脱掉上衣,下了马,赤着上身走在风雪之中。是那可恶的药发作了么?一定是柳观晴想趁机占无药的便宜,无药却选择了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无声的反抗。
    雪片如鹅毛一样大,铺天盖地的袭来,天色昏黄渐渐已经看不清前路。众人的斗篷上落满了雪,功力浅的早就被寒风暴雪冻的瑟瑟发抖。谢无药却赤着上身,任由风雪刮过燥热的身体,虽然很冷,但是能让他更清醒一些。
    谢无药咬牙切齿的诅咒着那个让人在解药里试验这种药的人,不过骂了也没用,那人和主角受还是近亲。问候那人上下十八代,等于连自己也骂了。
    可是风雪天里两条腿走这么久,全身都冻僵了,那里还是那么热,稍一走神脑子里想的都是柳观晴强壮的身体。他可不想下衣也脱了,亲测一下能否让药性缓解。
    他的手,有点控制不住的摸上了自己的裤子。如果是主角受,一定能忍得住这种痛yu交加的难过,可他真的有点支撑不住了。
    他故意跌在地上,让自己在雪地之中滚了一圈。他的鞋袜早就湿透了,跌倒后全身都沾上了冰冷的雪水,果然比只晾着上身似乎又舒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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