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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早虐文里飞[穿书]——人间观众(45)

    果不其然,没多久,影七就听到了无药略隐忍的喘息声。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影七听无药说:嗯求你,松一些绑的太紧了。
    影七心中恼恨,柳观晴居然绑着无药行事,是怕动作太粗暴,无药会反抗么?还是柳观晴就喜欢这种调调,无药便也由着柳观晴如此欺负?
    事实上,房间内的柳观晴正在给谢无药穿那个腰缠。
    温泉水比较热,两人毫无遮拦的泡了一阵自然就发生了什么。不过到底并不是客房内,周遭总有人来人往,他们不敢玩的太放肆,很有节制的早早就结束战斗,开始穿衣服。
    柳观晴自告奋勇帮着无药穿那件特殊的腰缠,一开始他看着无药的腰比自己细,将带子勒的紧了一些,于是被抱怨。他又只好乖乖放开了一点带子,来回调节了半天。
    最后搞得谢无药都穿好了衣服,柳观晴自己还只是穿了里衣,裤带都没有系好。
    谢无药看着衣衫不整的柳观晴坐在矮榻上,衣服半遮不遮,周身水汽湿漉漉的在漂亮的肌肉上透着致命的诱惑,他又忍不住来了兴致,将柳观晴扑倒在了矮榻上,从上到下吻了一路。
    影七推门进来,看到的正是这场面之后更劲爆一点的内容。
    柳观晴双手向后撑在矮榻上,双腿分开仰面坐着敞着怀,一脸享受的样子。谢无药则跪在他腿间,顺从的埋首。两人贴的太近,姿势太过暧昧。影七又突然闯进来,柳观晴一阵羞涩和紧张,那里还被拿捏着,顿时忍不住,匆忙将谢无药推开却还是晚了。
    影七心疼极了,却只见谢无药沉默不语的用手抹了抹唇畔脸上那些可疑的液体,像是习以为常有点平静到麻木的样子走到内间温泉池那里,打水洗脸漱口。
    影七单膝跪地,找借口说道:柳少侠,刚才有可疑的人在您的客房附近探查。属下怀疑是魔教的探子。等离开了边境,恐怕魔教的人就会出现了。
    柳观晴故作镇定,急匆匆将衣物穿戴整齐,一脸被打扰了雅兴的厌烦道:就这点事,什么时候说不行?还是你也想来服侍本少爷?你长的比无药差远了,就算主动投怀,本少爷还真看不上。
    影七忍了忍自己的火气,瞥见无药低眉顺目的跪在矮榻边上,又说道,刚才段公公给我传了话,今晚三更要单独见一下无药。可能主人有事交代,无药往后几个月的解药应该都是段公公给他。
    哦,那三更的时候我会将无药放出屋子。柳观晴又扭头看了一眼无药,凉凉道,无药,你见完了人,快点回来,爷在被子里等你。
    如果眼神能杀人,影七已经将柳观晴杀死好几遍了。
    当天晚上不到三更,谢无药从柳观晴的屋里出来,影七站在门外为他指了指段公公所在的方向,谢无药便施展轻功飞身离开。
    影七自己却守在了柳观晴的房子外边,心里再是恼恨这个衣冠禽兽,也不敢忤逆主人的命令还要暂时充作影卫。他不免盘算着等到了北国地界魔教的人若来真格的,他大不了先观望着,等晚点出手,借别人的手让柳观晴吃点苦头。
    按照原书剧情,这位段公公虽然不在使团内担任职务,却是行刺纯怡太后加接回太子行动的最高指挥官。段七言出身微寒,五岁净身入宫,后来受到谢浩然庇护和教导,一步步爬上了高位。在段七言的心目中,谢浩然绝对是谁也取代不了的师父、恩人和偶像。用现代人的话说,段七言就是谢浩然的重度脑残粉。
    段七言的言行举止都可以模仿谢浩然,谢浩然的好恶就是段七言的好恶。在段七言的认知中,谢浩然说的一定都是对的,就算不对那也是别人错了。谢浩然遭遇过的那些事,段七言大略上都是知道的,也能猜到无药的来历。但谢浩然不说破,段七言也就假装糊涂。可是对无药的态度,也与谢浩然一样。那些让谢浩然受到伤害的人,段七言也会恨之入骨。
    因此当初比试武功,段七言败给了主角受,受到的打击非常大。论入门习武的时间,段七言比主角受早了十年不止,可是论武学修为居然输给了算不得谢浩然正式弟子的主角受,他怎能不气?
    好在这一趟去北国,大局为重,段七言暂时并不会明目张胆公报私仇,但对主角受的态度也延续了谢浩然当年那一套,算是后妈作者为了实现虐文情节的另一只触手。
    谢无药看到段七言等在一棵大树下,手里还拎着一根鞭子,月黑风高乌云遮住星光,周遭景致越发阴森。
    段七言穿的是内侍官的服色,又是幼年入宫身形相貌更偏阴柔,嗓音尖细,见无药来了,便冷冷问道:无药,今日见你在柳少侠身边过的好像还不错?
    谢无药虽然能在武功上占上风,不过段七言是行动总指挥,稍微给他穿小鞋,他行刺之后还能否活着回来就不好说了。经过之前那么长时间的实践,谢无药认为对付谢浩然的脑残粉,绝对不能逞一时之勇。他依着规矩跪伏在地,维持着主角受人设,且听听段七言要说什么。
    没想到段七言不讲正事,只挥了挥手中那根混了金属丝的鞭子,狠狠说道:师父交代说你还欠了二百鞭责罚,怕一次都打了你受不住,让我分几次罚你。我想了想,不如每天晚上打你二十鞭,十天功夫就能完事,也不耽误去北国的任务。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是想看看大家留言想看啥,打还是不打?
    第54章 那根刑鞭
    我艹, 早知道不来了。按照原书剧情,今晚上段七言明明只是来说去北国的任务啊,代谢浩然实施鞭打是以后几天的事。谢无药心说, 难道是此前他改变了一些剧情, 导致主角受受伤次数减少,所以才会又被加戏, 以维持虐文世界观?他现在扭头就走还来得及么?
    谢无药衡量了一下段七言与谢浩然的关系,与无医或影七不同,段七言对谢浩然有着超出理性的崇拜。谢无药有把握去争取无医的支持,能利用影七的愚忠,却不敢轻易挑战段七言的信念。在段七言心目中谢浩然就是完美的神邸, 任何有违神邸意志的人都是仇敌。
    从谢浩然还是少年时就与段七言相识,两人之间说是师徒,其实更像是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中某种相互依存的亲人关系, 只是他们之间并没有那么清醒的认识。
    谢浩然心有所属, 段七言也从来不敢表露出对谢浩然的不敬。所有感情都转化为脑残粉那套,极致的模仿与复刻,本来开朗阳光的段七言, 生生活成了沉稳而冷静的老成样子,走路的姿势说话的声音语调每一个细节都要学到极致。若不是两人容貌半点不像, 说是亲兄弟亲父子都有人信。
    也正是因为极力模仿另一个人,段七言早就丢失了自我。他更像是谢浩然的影子或者替身。
    既来之则安之,扭头跑了后患无穷, 谢无药想着要不今晚就从段七言这里, 试试谢浩然的想法和态度。段七言肯定被谢浩然耳提面命过,除了详细了解任务计划、拿到千霜的解药和透骨钉,一定还有谢浩然对一些事一些人的特别叮嘱。段七言也是认识原书主角受的, 谢无药不敢冒进露出破绽,让段七言发现他与之前的主角受有什么不同,话越多越容易出错。
    于是他默默解开了上身的衣服,两层外袍和腰缠以及里衣全都脱掉,露出了遍布各种疤痕的脊背,肌肤上尚有刚才与柳观晴温存后的可疑痕迹。他以最标准的姿势伏跪,双臂支撑在地,平静从容的说道:请段公公开始吧,若有其他吩咐一边打一边说。柳少侠还在床上等着下奴去服侍,耽搁太久会有额外的责罚。
    段七言回忆着谢浩然叮嘱的那些话,不用问就已经完全相信,无药在柳观晴身边遭的那些罪,不过他心中也有自己的情绪在,最终一咬牙,第一鞭带着强劲的内力狠狠挥了出去。
    谢无药像当初对付谢浩然一样,将护体内力强行都卸去。与普通的鞭子不同,混着金属丝的皮鞭能一下子割出更多的血口。那一鞭重重砸在脊背上,割裂肌肤,他眼前金星乱冒几乎都跪不住了,喉头腥甜胸腹翻腾,痛的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他心头暗暗后悔,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自己还是太高估了段七言的道德。这人不会真的想假公济私的整人吧?
    一口血从唇畔溢出,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又紧紧咬住嘴唇。下一鞭若还是这么重,他肯定要用内力抗刑。
    段七言也没想到谢无药根本不用内力招架,生生受了一鞭,皮肉翻卷血花飞溅,伤口最深处几乎可见白骨。他顿时有点慌了。莫非这孩子真的是受了太多委屈,盼着早点被打死早点解脱么?那怎么行?行刺之事,光指望武林盟那几个江湖高手根本没戏。无药作为最锋利的一把剑,一定要用在最关键的地方。
    于是接下来十九鞭,段七言收了内力,打的浮皮潦草。
    谢无药能明显感觉到段七言下手的前后差异,不过就算是打的轻也还是打了,没有第一鞭那么重,也还是在脊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痛的窒息。他此时觉得自己还是图样图森破,高估了谢浩然和段七言的良心。或许是谢浩然根本没变,心病反复无常甚至加重了,又或者谢浩然并没有对段七言提起什么,段七言还记着当年被打败的仇。
    不,谢浩然一定是已经暗示了什么,否则段七言绝对不会私自放水如此手软。
    无论如何,接下来那一百八十鞭谢无药肯定不打算再挨了,明天一定要想个法子,给段七言找点别的事情忙。
    段七言是谢浩然的首徒,那些江湖高手应该很想与他切磋吧?今晚上回到房内,他也要与柳观晴串通好。既然段七言已经相信他的凄惨人设,那就让柳观晴直接将那余下的一百八十鞭帮忙给打了,反正柳观晴早就上了好几个人的黑名单,也豁出去了名声。他们大不了明天再卖力气的秀一番演技。
    打的过程中,段七言竟然一个字没说,不会真的只是叫他来打一顿鞭子吧?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原书情节,主角受那时候被连番折磨不得休养,身心俱损气色极差,段七言直接没舍得打?而现在谢无药的气色比想象中要好一点,所以反而挨打了?
    这就是典型的虐文逻辑,正经事不说上来先一顿打。
    谢无药忽然明白了,也可能段七言本来要说的那套计划,之前在谢府刑房的时候已经被谢无药提前说给了谢浩然。这一次行动计划的大方向与他说的没有任何变化,而那些具体实施细节都需要到了北国之后随机应变,现在肯定也没什么好说的。所以剧情生生变成了这样,段七言第一面就带着鞭子来了。
    段七言当时听师父说起整个去北国的计划时万分的崇拜,末了他还问何时将这计划告诉无药,以便执行的时候能有侧重,谁料师父说不必讲,因为这计划就是无药设计的。原本以为无药只是一把锋利的剑,没想他还如此聪明。
    可即便是这样出色的无药,此时此刻还不是温顺而卑微的跪在地上挨鞭子。
    打完了二十鞭,望着无药鲜血淋漓的脊背,段七言心头的怒意被某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挫败感取代。身为师父的首徒,竟然比不得这个下奴,论武功不如,论智谋也差得远。若不是因为无药有那样一个人渣父亲,或许无药才是师父最喜欢的弟子。
    段公公,请问主人是否有什么其他的吩咐。此去北国,下奴该做什么?谢无药一边咳血,一边虚弱的问。
    事关机密,到时候自会吩咐你去做事。使团会在这里停留四天,明晚上同样时间,你来这里继续受罚。段七言冷冷的说了一句。
    谢无药心说段七言大半夜不让人睡觉,自己也不需要睡觉休息么?他小心答道:段公公,下奴每晚都需服侍柳少侠,若要受领刑罚,是否可以改个时间,免得影响了柳少侠休息?
    你若不想服侍他,那我找他去说,让你这段时间先跟着我,我再好好教导你规矩如何?段七言这句绝对是好意,既然跟在柳观晴身边会吃苦头,他也不能见无药太过损伤身体。
    谢无药听得心一凉,唯恐真就被段七言扣下天天挨打受罚,于是说道:下奴知错,段公公若无别的事,下奴先告辞了。
    说完这句,谢无药捡起地上的衣物并没有穿上,只是抱在手里,起身往回走。
    段七言讥讽道:怎么,还要找人帮你穿衣服么?
    下奴就这一套衣物,反正一会儿也是服侍柳少侠不用穿的。谢无药听段七言那意思是不会阻拦他离开,他也不再废话,施展轻功回到了柳观晴的房间外边。
    影七正等在那里,见谢无药抱着衣物赤着上身回来,脊背上遍布新伤,不免关切道:段公公责罚你了?
    是之前我欠的二百鞭,段公公代主人责罚,每晚打二十鞭,十天就还清了。谢无药特意控制了一下声音,不过他确信柳观晴一定醒着,支棱着耳朵听呢。
    他喊你去就为这个事?影七愤愤不平,握紧拳头,复又松开,叹息了一声,我先帮你治疗包扎一下吧。
    不用了,一会儿还要服侍柳少侠。谢无药被疼痛消磨着精力,也没想费脑子再编什么其他的说辞,表情冷淡,内心其实对影七还有点小愧疚。
    门口聊天几句话给了柳观晴充分的准备时间,再推开门果然看到柳观晴的表情已经调整到位,语气声音切换成那种拽拽的少爷样:无药,你还知道回来?影七,去把我的马鞭拿来。
    影七取了鞭子回来,柳观晴和谢无药两人也已经趁机商量妥当。
    柳观晴拿了鞭子,邪魅一笑,吩咐道:影七你在外边守着,别让人打扰我。你也不要闯进来坏了我的兴致,否则我就将无药拴到院子里让大家一起看他挨罚。
    影七看了一眼勉强支撑伏跪在地的无药,忍着恨意应诺,退出了房外。
    不一会儿房间内传出了鞭子挥动的声音,以及无药压抑着咳嗽虚弱报数的声音。偶尔无药或许因为痛,一时喘息中断了报数,那鞭子声音却没有停,显然没报数的鞭子挨了也不作数。
    影七听得心焦。无药数到一百多鞭的时候,柳观晴将断了的鞭子扔出房间,感叹道:这鞭子怎么如此不结实,明天还是问段公公要那根特制的刑鞭来玩玩。无药,你觉得呢?别装死,好好将爷伺候舒服了!
    影七捡起了鲜血淋漓支离破碎的断鞭,耳听无药发出了痛苦的口申口今声,他的心也莫名难受。
    第二天一早,柳观晴就像没事人一样衣冠楚楚出门去吃饭,房门开合的瞬间,影七看到无药蜷缩在床边地上,周身只裹了一件血渍斑驳的袍子,下衣都没穿,赤着脚,看起来已经昏迷。
    柳观晴却反手将房门锁了,对影七说:你去趟段公公那里,问他将昨晚上打无药的那根刑鞭借来。
    影七大着胆子问道:柳少侠,无药欠的责罚,昨晚上在您这里也已经还清了吧?
    柳观晴心说不将那根鞭子销毁掉不踏实啊,表面上却凉凉说道:谢前辈对无药的责罚怎么能与我这里混为一谈?少啰嗦,快去借鞭子。对了,段公公是谢前辈的首徒吧?他的武功是不是比你高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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