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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一笔三

    你要是这么走了,我还挺可惜的,贺济悯转了脚尖,对着张雯妮笑,要不再想想?
    张雯妮看见贺济悯现在的口气,自己心里就明白,感情贺济悯对着邢濯还是怕了,果然就是一个唬人的皮囊实际上还是窝囊,自己就更加不耐烦,用不着。
    看你形象挺好,工资翻倍,再考虑下?贺济悯在那头继续加着筹码。
    张雯妮在鼻子里笑了一声,没回话。
    这样年休假三十天,贺济悯说着话的时候,人已经拿着张雯妮打印的辞职申请往最近的桌子上走了,年薪三十万呢。
    张雯妮张了张嘴,最后看着自己身边的邢濯最后还是撇着嘴,您这打发狗呢,话出了口是比刚才更不屑。
    连趴在一边儿的王姐听见了,都朝周围的人用嘴比划。
    凭什么。
    张雯妮从入职以来,用她那张脸不知道往多少人床上躺过,现在傍上了邢濯直接连这种钱都开始不放眼里了,几个进来交单子的女生听着直接连道都走不动了,等着看张雯妮怎么野鸡脱毛变凤凰。
    贺济悯自己看着那张辞职申请,叹了口气,既然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那我也就不留你了,贺济悯边说边摇头,最后在董事长签字的地方把名儿划上,然后夹着往王姐那儿一甩,你们同事一场,找几个人把她桌上的东西收拾收拾。
    然后站起来的时候胳膊往玻璃隔板上一搭,补了一句,记得用垃圾桶。
    王姐正瞧着热闹,被贺济悯怼了一张脸过来,自己急忙拿文件本往鼻子上遮,知知知道了。
    签完字的贺济悯眼神变了,王姐瞧人多,知道贺董现在藏着别的心思,自然就按他的话做。
    只是现在明显就是针对张雯妮,但是旁边的邢濯想怎么样不好说,王姐就叫了项目上的几个人,扯着嗓子喊,张雯妮要离职,把门口儿那种绿色带轮的给你张姐姐装上。
    贺济悯你什么意思?张雯妮往前站了一步,对着贺济悯不满,我劝你注意一下你现在的行为。
    贺济悯自己往人力部门口儿的长条沙发上一坐,翘了个二郎腿,握拳弯曲的指骨撑着自己的腮帮,我怎么了?说完突然对着邢濯乐,邢爷你评评理,我哪儿做错了?
    现在贺济悯话搭上邢濯,周围彻底不出声儿。
    连气儿都不敢喘了。
    王姐喊人的手还停在中间,现在都不敢朝回收。
    估计一会儿贺济悯跟邢濯在天华科技的办公室就得闹起来。
    边儿上几个现在都考虑要不要去把贺老搬出来。
    那边还是商量,后脚儿就有人悄摸摸开始看着形势从后门溜走了。
    张雯妮看着形势撒娇道,邢爷,您说说,贺济悯现在是不给谁面子。
    贺董的名字邢濯张了口,对着张雯妮说,你也配叫。
    张雯妮一愣,不是,邢爷,这个是我做的不对,但是贺济...贺董把我的东西往垃圾桶里扔是不是有点儿过分。
    是挺过分,邢濯说,然后对着外头正在推着垃圾桶的人动了动手指,那头还在往里扔东西的人就过来了,点头冲邢濯笑,邢爷。
    垃圾得先装大件儿,邢濯站着安排,等人把垃圾桶推过来的时候,邢濯站得远了点儿,然后指着抱着胳膊站着等话的张雯妮,
    垃圾的话,
    先装她。
    邢爷?!张雯妮往前小走了两步,不是,都这时候了您别开我的玩笑,我平时也不这样儿,我现在主要是替您过意不去,毕竟现在贺董明知我是您的人,这样难为我。
    张雯妮对着手指小声,他难为我,不就是难为您嘛,我是这样考虑的,所以
    你好像误会了,邢濯自己往贺济悯旁边儿一坐,你是你,我是我,我跟你之间,
    没关系。
    张雯妮看着现在的邢濯一点儿看玩笑的迹象都没有也慌了,不是,刚刚您不是说要
    我没说,邢濯往沙发上一靠,对着贺济悯说,你的事情处理的利索点儿,等会儿有事。
    张雯妮站在那儿有点儿手足无措,她现在才意识到刚才邢濯说不过是没有任何凭据的一句话。
    也只是一句话而已。
    张雯妮掐着自己的指甲盖儿,口气收敛了不少对着贺济悯叫了一声,贺董,刚才我跟您开玩笑呢。
    我是觉得挺好笑的,贺济悯耸耸肩,站起来,对着邢濯伸了手,邢爷请。
    邢濯看着贺济悯,最后还是伸手,被贺济悯连带着的那股劲儿拽起来。
    张雯妮看着两个人的关系,心里就更嘀咕,等人走到自己的前头的时候,还想着舔着脸搭话。
    就听见贺济悯轻声说了一句,我到忘了。
    然后贺济悯转了个弯儿,扯着张雯妮的胳膊,轻轻一拽。
    那双细长的跟儿就这么歪了,加上张雯妮轻轻一叫,贺济悯就盯着歪在垃圾桶里的张雯妮嘱咐了一句,
    这地方倒是挺配你。
    然后对着门口项目部刚摸过来看热闹闹的人招了招手,顺道往嘴上夹了根烟,记得把今天的垃圾扔了。
    然后邢爷邢爷的叫,扯呼这人走了。
    贺济悯走的时候,胳膊就挨着邢濯,觉得身边的人没往回抽距离,自然就多往那头蹭了蹭,说实话,张雯妮那样儿的卸了妆不错,而且我看了她厚涂的那层底下的皮面也不差,这么个水灵人,你就舍得让她往垃圾堆里躺?
    邢濯走着抽时间回他,不错?
    这样儿的真不好找,贺济悯还在回想张雯妮那张脸,你见过还好看的么?
    谈到这儿的时候,邢濯就停了脚。
    贺济悯跟着自然也停了,顺手把自己手里的烟从嘴上拿下来,舌头轻抬,一撮青团就氤氲在两人中间。
    在那团雾气里,贺济悯盯着那对瞳色。
    然后就听对面同样瞧着自己的邢濯轻轻扔了一句,
    我见过。
    第29章
    贺济悯听见这话就笑了。
    剩下的没多问。
    也没法儿问。
    两人刚走到门口儿的时候,贺远卓就堵在楼梯口,脸色不好,话出来也干巴,邢老师,他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叫的老师。
    说,邢濯停住了。
    刚才是我不小心,端茶的手没稳,贺远卓说到这儿的时候,就看了贺济悯一眼,然后对着邢濯笑,我就是想请您晚上吃顿饭。
    今天晚上没时间,邢濯绕开贺远卓继续往前走。
    那明天晚上贺远卓还想坚持一会儿。
    没有,但是邢濯话扔的利索,出了门。
    贺济悯抱着胳膊对着贺远卓笑,你邢老师也不记仇啊。
    贺济悯,贺远卓看着邢濯走远了,才转身对着贺济悯咬牙,你到底想干嘛?
    贺济悯捏着袖子上的褶子,撞着贺远卓的肩膀过去,没想干嘛,说到这儿的时候人就停住了,然后在贺远卓耳朵边儿上轻声说,
    就是想搞死你。
    说完没管贺远卓多跳脚,自己转身也跟着出去了。
    *
    贺济悯晚上一直陪着贺国齐,从傍边帮衬一直到了晚上才抽身。
    中间一直没见贺远卓跟汪春丽,也是从贺国齐的嘴里打听到,汪春丽连夜飞回C省,贺远卓早早回了学校。
    到底这顿团圆饭没吃成,晚上贺济悯在饭桌上伺候着贺国齐,看着人半熏半醒的时候,就吩咐人安排贺国齐去自家宅子里住下了。
    然后才摸着黑叫上文恩去消遣,但是消息都是兜着,没往外头放。
    对外说是谈业务,出了市中心。
    最近忙着工作,贺济悯有日子没往外头跑。
    晚上还特地挑了件儿休闲夹克套上,头上压了顶帽子。
    因为清闲的时候不多,所以等他找了清吧,屁股坐在里头的软垫儿高脚椅上的时候,考虑的是怎么回去。
    这个清吧书里也有介绍,贺远卓常来。
    所以贺济悯说是放松倒不如说盯梢,来碰碰运气,所以桌子选得也靠里,做着两手准备。
    然后就盯着来来回回的侍者瞧了一会儿,这里也玩儿情调,因为侍者嘴里都含着口|球,两根皮带朝后一绑,还挺像这么回事儿,加上干这行的年纪都不大,就算看着也赏心悦目。
    贺济悯瞧着,脑子琢磨,穿书这件事对他的影响不是没有,毕竟现实生活中的日子也才过到一半,当了大半辈子医生,现在就有点儿想老本行。
    贺济悯掐着烟,手背顶着下巴,盯着黑地儿瞧。
    琢磨既然是书的话,总有结局,他本能的认为。
    书的尽头,就是能回去的办法。
    而且打最坏的主意,一辈子在书里出不去,至少也得让自己在书里的后半辈子过得舒坦点儿,贺济悯把烟吐了,零星冒火的烟头撞进平透的玻璃上。
    烟就在烟灰缸里灭了。
    贺董,文恩在旁边添了句,您有心事?
    贺济悯没遮拦,顺手给文恩嘴里插上一根,忙我出去捎件东西。
    您说,文恩漫不经心搭着话。
    贺济悯指了指刚刚走过去的端酒的小哥,他嘴里的东西,出去买个差不多的,给送过来。
    那个是文恩看见送酒的小孩儿一个个嘴里含着的物件,还仔细确认了一遍,那是个什么?
    贺济悯乐了,口|球不知道?
    文恩诚实摇头,那东西放在嘴里怎么说话。
    戴上那个东西,就是为了不让说话,贺济悯随手拦下一个,对方就乖乖停下,然后就蹲下,乖巧至极。
    贺济悯用手沿着小孩儿在的嘴划了一圈儿,看着这么个尤物,你应该想的是,怎么让他爽到说不出话。
    文恩现在瞧明白了,那种软皮上钳上的微小齿轮切合皮肤的时候,那种触感,文恩这个时候也跟着贺济悯伸手。
    他手指才碰到固定口球的皮带,对面端酒的人就轻轻喘了一下。
    文恩突然收手。
    贺济悯看着文恩脸上蹿红,就笑他,现在知道这是做什么的了,出去买一个回来。
    可是文恩站着跺脚。
    去,贺济悯松了手,让送酒的走了。
    然后看着文恩朝外走,自己往嘴里送了几口酒。
    不久之后贺济悯看见文恩还是红着脸进来的,把袋子往桌上一放,买...买回来了。
    瞧你这清纯样儿,贺济悯开了他几句玩笑。
    您要这个干吗?文恩没敢再瞧第二眼,直接别过头说话。
    自己用,贺济悯用手指拨弄着,怎么了。贺济悯说着话又给文恩嘴上添烟。
    最近公司有点儿您的闲话,文恩嘴里虽然接了烟,但是微微弯腰,又给贺济悯嘴上伺候上,然后先点的是贺济悯嘴里的火。
    贺济悯嗯了一声,意思是让文恩把话说完。
    说邢濯难为您,文恩说话的时候一直瞧着贺济悯的脸色,然后才继续,还说
    天华科技早晚是贺远卓的,贺济悯扭头朝文恩瞧,催他,以后说话利索点。
    是,文恩低头,还有,之前我听说
    听说
    我刚才怎么教育你的,贺济悯看着文恩现在这个墨迹样儿,笑着拽着他胳膊往自己边儿上坐,说。
    文恩沉了口气,开口,话从津南嘴里敲的,说邢濯强迫您
    贺济悯抖了抖烟,快点儿。
    发生关系。这四个字出来的时候,文恩的头已经抬不起来了,但是话还是趁着最后从牙缝儿里挤出来了。
    是有这么回事,贺济悯点头,我以为多大点儿事。
    不是,姓邢的强迫您做这种事,还在公司对您不敬,这说不过去,文恩话到这儿的时候已经有点儿生气了,那根烟就一直被夹在手上烧,也不忘嘴里放,要不我找个人去
    你说这个贺济悯自己把领子扯给文恩瞧。
    文恩看着里头已经泛青的印字,直接站起来吼,他怎么敢!
    贺济悯盯着文恩瞧了一会儿,才说,不是打的。
    那文恩皱着眉头想继续问。
    贺济悯想说话的时候就瞧见对面进来两个人,贺济悯把自己的身子往下挪了挪,也伸手拉着文恩往下。
    文恩先是嗯了一声,然后反应过来,人都差点儿蹦起来,愣是被贺济悯压着肩膀才没出声儿。
    别动,你看看,刚进门的两个人脸熟么?贺济悯微微抬着头,你瞧着像谁?
    侯方元还有
    贺远卓?文恩嘀咕,他俩怎么文恩话没说完,贺济悯就自己往一边儿让,然后把帽子往下压了压,在这盯着。
    贺济悯后脚跟着送酒的侍者往里走,等摸清了门牌,贺济悯直接往边儿上一闪,看着正在正胸牌的小哥,伸手就往肩膀上搭,来了,天儿还挺热。
    贺济悯话说着,人就往前凑,直接进了里间。
    被拍的酒保脑子没反应过来,但是嘴上已经加上应承话,挠着头继续朝外走。
    贺济悯盯了一会儿就算好了这地方的交接时间,里面还有今天没有班值的空闲衣裳,贺济悯扯了一件,往身上比量,然后对着镜子把口球往嘴上戴,最后自己捏了自己点的酒往屋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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