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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一笔三

    有的时候话是比出来的。
    贺国齐好面儿,正因为邢濯在B省有点儿脸面,他就更不愿意贴上去,至少自己现在是客,怎么着也得遮掩几分,才不掉段儿。
    那也成,贺国齐招人过来,自己搀了一把,等着瞧好了,就领过来,我亲自再见见。
    贺济悯点头答是,贺远卓就没出声儿。
    等贺国齐走远了,贺远卓才对着贺济悯呛,你在爸面前装的还真像个人。
    贺济悯这时候,脸就抬起来了,他比贺远卓高半头,现在视线就蔑着往下,那我不如你,当畜生都不用装。
    贺济悯扔完这句话就摸烟往前走,后头贺远卓反映过来,就扯着贺济悯的袖子追上来,你他妈再说一句?
    贺家还真是兄友弟恭,津南从楼梯口儿冒出个脑袋,然后瞧见贺济悯就往他边儿上凑,感冒了?
    贺济悯往后退了一步,可不是,这玩意儿还传染。
    贺远卓看见津南,就问,邢爷来了没?
    津南瞧着贺家小子,回他,怎么,我就没名没姓?
    他到底来没来,贺远卓早就磨没了耐心,你哪儿这么多废话。
    你话也多了,楼梯拐角说着话,邢濯跟着从后头上来,他来的时候先朝贺济悯身上打量,然后盯着对方的鼻子,瞧了一会儿。
    邢哥,贺远卓瞧见邢濯人就往那儿去,等快挨近了,就想着之前那几茬儿,自己估摸着距离就没再靠近,但是嘴上还是兴奋,我爸要见你,我说了,你是我大学导师,他也挺高兴的,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
    邢濯站着没动,道个歉。
    贺远卓懵了一下,什么?
    津总是我兄弟,刚才你那话不合适,邢濯说完就绕过贺远卓,到了捂着嘴的贺济悯边儿上。
    贺济悯瞧见他来,自己又朝后几步,嘴里叨念,传染。但是嘴上那根烟照抽不误,末了添了句,味儿也冲。
    说话的视时候,后头上来几个人,飘黑的领带都规矩挂着,贺济悯就知道他是冲着生意来的。
    贺济悯找了个由头,指着外头的走廊,去撒个尿,转身勾着眼神到了个别,您先请着。
    邢濯站在原地回头等着贺远卓说话,那头迫于压力,朝着津南延腰鞠躬,赔了不是。
    邢濯才抬脚,贺远卓以为对方是冲着他爸去的,想走在头里带路,但是人跟着前头的贺济悯转弯儿也往洗手间走。
    贺远卓自己抱着胳膊站在走廊口儿,站着笑。
    津南凑过去问,你乐什么?
    你没瞧见吗,邢爷摆明了是去找他麻烦的呗,贺远卓自己抱着胳膊往里瞧,对津南笑了一声,对了,你还不知道吧
    邢爷到底有多讨厌贺济悯。贺远卓话说出来嘴角都忍不住往上扬,邢爷B省的门道贺济悯根本压不住,天华科技到底是谁的,现在不好说。
    津南瞧着贺远卓魔怔似的自言自语,心理也嘲,贺远卓毕竟还是太小,这种世故都更是连门道都瞧不出来。
    津南往最后看着邢濯的后脚跟儿在转弯的时候没了,但是对邢濯现在的态度根本摸不透,尤其是遇上贺济悯之后。
    所以他就往走廊那儿一站,蹭着墙开始抽烟,中间有人想拐,瞧见门口儿的架势就又停住了。
    几个挂着工牌的部门负责人老远就瞧见贺济悯跟邢濯一前一后朝里进,门口儿还有邢濯的人杵着,脸色还铁青,看着心情就不好,所以他们心里也都在犯嘀咕。
    贺董没事吧,怎么看着邢爷这次来有蹊跷呢?说话的人自己扯着领带,歪着身子,尽量不让门口儿的人往这儿注意,压低了声音,天华现在刚易主,邢濯后脚就跟来了,明显有有问题。
    旁边儿的人也瞄了一眼,他俩原本就不对付,估计邢濯来就是冲着难为贺董来的。
    靠谱么?说话的人貌似不信,你怎么知道是难为?
    你知道邢濯还是前董事的老师,说到这儿的时候,那人声音小了点儿,所以论辈分,跟贺远卓还是师生,这回知道他跟谁应该走得更近了吧?
    那,要不要去看看,万一贺董在里头出了什么事儿也
    那头话还没说完就被从中间骂着掐了,你傻啊,是,刚才大董事贺老爷说了,天华的现任董事是贺济悯,但是现在不是有了一个叫邢濯的变数吗?所以最后时局不明朗,你就赶着去站队,你是不是活腻了。
    那人被这么一点拨,就一个劲儿的点头,这话在理,那现在怎么办?
    等着呗,等着两个人出来,看着状态怎么样,你心里不就有数了,那人拍拍对方的肩膀,要不我也不会一年就朝中层爬了,今年不出意外,估计晋升人员里头得有我名儿。
    两个人就这么聊了几句,就佯装做事,但是两个人的视线就盯在津南站着的走廊口儿。
    天华生物位置好,贺济悯就算是趴在洗手间单拎出来的窗口儿上,都能欣赏B省大部分的景色。
    这里属于办公区距离市区近,生物科技的研究所独立于几十公里之外的郊区,中间专门儿有企业运输道路,绵延弯曲,景色正好。
    贺济悯到了窗户边儿上就自己停了脚,然后蹭了根烟,就听见后头跟上来的皮鞋声,自己跟着笑了,邢爷眼神还算好使。
    邢濯就站在门口,没朝里进,我送你的衣服没穿?
    贺济悯捏着烟正瞧风景呢,自己嘴里的话都已经准备好接了,没成想对方冒出来的是这么一句,就问,怎么,邢爷现在也喜欢玩儿欠人情的游戏了?
    不穿,就还我,邢濯这次抬脚,在距离贺济悯还有半米的距离,停住了,我的要求,你有多少把握。
    贺济悯嫌热,现在身上就挂了件儿白衬衫,习惯性的把袖口往上撸,自己往窗口边儿上又挨了挨,右手捏烟,左手让邢濯再往前。
    意思是,这种事还是得往保险了说。
    对面的邢濯就又往前一步,现在是在外头。
    你注意点儿。
    贺济悯半扣在窗户上的身子,现在翻了面儿,你要是再不近点儿,这种事要是让人听去了怎么办?
    邢濯就又往前一步。
    但是这一步的距离,就足够贺济悯抬着胳膊两边儿一滑,自下巴就往邢濯肩头上搁。
    然后贺济悯就扭着脖子歪脸,唇就若有若无蹭着对方脖子上的皮肤过去。
    最近我想了想,贺济悯搂着人,察觉对方想推人,贺济悯就把自己又贴的近了点儿,邢爷再这么弄,我就喊人了。
    贺济悯,邢濯沉着声,我来找你说正事。
    我现在也是正事,贺济悯把自己的脸慢慢贴着对方的身子朝下,最后定在邢濯的心口上,透过胸腔传递出来的震动很有力。
    但是贺济悯还是有点儿失望,自己伸手把邢濯的手往镜子的腰上搁,对于这种程度的接触你还是受不了么?
    邢濯嘴上反驳,还可以。
    那不对,贺济悯嘴上说着话,但是由于邢濯身上太热,就顺便把自己的领带脖子上抽出来,自己直身往上,瞧着邢濯的眼睛,问,脱敏需要循序渐进,你要是在这个过程中有任何不合适都得说。
    我没有,邢濯还是坚持。
    贺济悯抓着邢濯的手把掌心先是往他自己心口上一扣,然后贺济悯整个人又粘着上去,那你自己听听,
    现在心跳的有多快。
    第27章
    正经点,邢濯手指敲在贺济悯手背上,我现在没时间跟你搞这些,邢濯退了一步,后脚跟儿磕在门口台阶的上的时候失了平衡,人没站稳,但是嘴上口气还是稳,如果你现在没时间,我就直接去找贺国齐。
    贺济悯收敛表情,把手里的烟掐了,对着邢濯就说了几个字,这事儿能成。
    只要说话的时候,顺着我的话往下接。
    但是在这之前,我想拜托你件事儿,贺济悯轻扣着鞋尖儿,对着地面哒哒两声,指了指里头单间的方向,说,进去聊。
    邢濯沉了口气,但是对贺济悯的要求也没拒绝,只是中间一直用拇指敲着自己手表上的镜面。
    意思是他现在赶时间。
    贺济悯自然也领了意思,就利索扯了自己领子,扒露出一节儿脖子,做点儿对替身应该做的事。
    邢濯一只手已经往门上放了,警告他,贺济悯。
    低低浅浅一句,贺济悯就听出情绪来了。
    关于邢濯身上的火星味儿,贺济悯闻得到,男人是理性动物,也就是外界条件达到,想让他现在产生冲动也不是难事儿,贺济悯就又多解释了一句,主要我得有点儿东西给侯方元瞧,不然他怎么能想知道,你在他不在的时候,
    有多想占有我。
    贺济悯姿势摆好,还怕邢濯不明白意思,还想着交代几句,等回头的时候脑勺后头就裹了一只手。
    还是记忆力里一样的冰凉。
    跟接着贴上来的身体形成反差。
    之后贺济悯就开始半推半就,我让你捏我下巴了么。
    闭嘴,邢濯闷着口气,咬在贺济悯身上。
    贺济悯一开始对邢濯的配合感到不可思议,而且在这个过程当中贺济悯一直在确认邢濯身体有没有不舒服,但是都没有得到回应。
    直到触感开始顺着贺济悯往下,以至于贺济悯能感受到每一个骨凹被填满的细节,贺济悯才没忍住说了句操。
    结果就是引的后面那人更加具有报复性的力道。
    贺济悯衬衫原本还只是褪了肩膀一个角,现在人被邢濯拽着,往墙上贴,贺济悯就算想动,那双凉手总是让他没法儿动。
    你意思意思就成,也别,贺济悯腰上温软,最后吃痛。
    那个地方能要他的命。
    结果就导致贺济悯人整个没法儿站,想往下滑,偏偏邢濯还兜得及时,行了,你他妈不是赶时间
    贺济悯现在说不了多完整的话,最后只能弓着背往下蜷。
    等开始含糊的人成了贺济悯,他才觉得后头的邢濯有收手的趋势,然后自己转头问看着明明一脸禁\欲但是又干着这种荒唐事儿的邢濯,你以前估计没少玩儿男人,贺济悯扯着自己的衬衫往身上靠,自己低头往身上瞧。
    活像被狗咬过,但是他想要的效果还成。
    贺济悯冲邢濯一乐,自己想推门的时候,还打算回个头给邢濯道声谢,但是自己人刚扭头,脸上就又多了一只手,最后放在自己嘴上的触感也是冰冰凉凉,盯着对方眼睛的时候,贺济悯下意识想说话,但是最后也没出声儿。
    对方也没说话,两个人就莫名对视着。
    直到邢濯的手机响了。
    贺济悯听着电话里头的人说了句,邢爷,贺国齐说在办公室等着了。
    知道了,邢濯扣上电话,瞧了一眼自己低头还在扣扣子的贺济悯,就把手机往兜里揣,用手臂把贺济悯碍眼的下巴顶上来,帮着贺济悯把细白小粒的四孔圆口,一颗一颗塞进去。
    末了自己解释,看不惯杂乱的东西。
    贺济悯歪着脑袋瞧了邢濯一会儿,然后就说,既然邢爷这么够意思,甘愿在我这儿磨蹭这么多时间,那等会儿我就尽量三句之内
    搞定贺国齐。
    等着邢濯跟贺济悯两人一前一后出来,等在外头的津南先围上去,怎么这么久
    津南话只说到这儿就看见贺济悯嘴角破了皮,等人站到自己边儿上,就看见领子里头多了不少泛青的淤痕。
    加上之前邢濯在酒吧的转变,他也就自然知道邢濯在贺济悯身上都做了点儿什么。
    也就信了邢爷想玩儿真的。
    津南瞧完,自己就没了说话的欲/望,对着还在前头朝会议室走的邢濯喊了句,我下去蹭根烟,等谈完,车上找我,走了。
    邢濯对着津南点头,但是又多瞧了一眼,就抬脚往里走。
    到了会议室,上头坐着贺国齐。
    邢濯后脚刚到就坐在对面,贺国齐身边现在就站着贺远卓。
    只有贺济悯没在。
    五分钟之后,贺济悯才进了会议室的门。
    失礼失礼,知道见客,特地去换了件衣裳,贺济悯一脸春风,话说得自然,对着贺国齐抬手介绍,贺董,这是邢董,之前也都打过照面,要是轮年龄还比我小上几岁,要说是青年才俊都还不够夸的,贺济悯夸到这儿,话锋一转,到了贺国齐身上。
    这位,贺氏集团创始人,邢爷见了贺董,估计还是得叫一声前辈,贺济悯盯着邢濯乐,是不是?
    贺国齐听着贺济悯的恭维很受用,眼角弯着往邢濯那儿看。
    就等着邢濯在他面前服个软。
    自然,邢濯开了口,做生意,还是贺董行家。
    场面话一说,分出了个长幼尊卑,以后谁想再张口也就摸清了现在的状况。
    邢濯自愿把自己的身段儿拿低,对着贺国齐摆了好脾气,给足了贺国齐面子。
    所以一时间谈话前的氛围都算好看。
    贺济悯邢濯那头没什么担心,眼睛就只往贺国齐脸上看,现在贺国齐的嘴都张了一半儿,眼看着话就这么出来,但是会场中间突然有人抢了话。
    都是生意买卖,邢爷也得算的上传奇了。
    说话的是站在贺国齐身后的贺远卓,贺总,他故意在贺国齐面前把贺济悯往矮了叫,不必一捧一踩。
    贺济悯笑着,自己刚坐下,对贺远卓这种蠢话,他自然没接。
    贺远卓因为一直贴着贺国齐站,所以他现在根本就没瞧见贺国齐现在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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