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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一笔三

    那头看着对方是邢濯,吴昊楠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插兜儿尴尬的在上头站着,最近距离欣赏那两个人现在的没羞没臊。
    而且貌似邢濯手法不错,贺济悯整个人都站不大稳,饶是像吴昊楠这种大风大浪都见过人的都有点儿不好意思。
    主要邢濯的动作。
    很、色。
    操。
    贺济悯原本只打算玩玩儿,在他看见邢濯上来的时候,并没有太惊讶,这个合同牵扯的人多,自然在B省算的上大头的邢家也不会白送了机会,来之前除了打听吴昊楠,贺济悯留了个心眼儿,也就知道邢濯也确实在这。
    唯一让他有点儿以外的就是,这个较真的触感会这么长。
    中间有几次对方明显就是挑衅。
    啧,轻点儿,贺济悯被捏得开始咬舌头,但是自己的后脑勺就被对方执拗的兜着,后果就是比刚才更加用力的报复。
    想拿合同是么,邢濯趁着间隙在贺济悯耳朵上贴了一句。
    贺济悯听着这一声儿,就苏了一边儿身子。
    邢濯的声音挠得他心里痒,主要低音在哪里都吃香。
    不分男女。
    我想不想,你这不瞧的挺清楚,不然,贺济悯说着把自己往邢濯身上贴,你也不会来搅我的好事。
    贺济悯声音也没调子,但是为了让邢濯听清楚,他故意放低放沉,嘴就碰到了对方的耳朵上。
    贺济悯,邢濯把人拉开,闷着朝后退了一步。
    但是这次算贺济悯扒着人不放,揩完油就想走?黄了我的单子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贺济悯得了理,先开始胡搅蛮缠。
    这事儿摆在这种没有多少边界的酒吧里都算稀奇
    吴昊楠站在一边儿瞧明白了,他现在是惹了一身的麻烦。
    之前他就听他爸说过,这笔生意邢贺两家都想插手,但是哪个又都得罪不起,干脆就等,等着两家先用手段,最后观望着以至于两头都不得罪。
    但是看着对面的贺济悯心里又有点儿不甘心。
    他活了这么长时间,还是头一回见这么、骚的主顾,贺济悯比起他见过圈儿里会玩的,都要高个档次。
    所以就算知道贺济悯这次是带着目的来的,吴昊楠其实也不怎么在意,所以他趁着现在的空档就插了句话,既然都认识,那干脆这次我做东,开个清净地儿一块玩玩儿呗。
    贺济悯松了挂在邢濯身上的手,先开口答应,你带个路。
    然后冲邢濯勾手指,来么?
    来,干嘛不来,这个热闹得凑,是吧邢爷,津南从后面跟上,眼看就打上邢濯的肩膀,但是最后手就悬在上头,最后也没往下放,反而是过去扯了吴昊楠的脖子,熟络道,既然你请客,就大方点儿,光谈生意多无聊,找点儿乐子。
    吴昊楠会意,眼神瞄在贺济悯身上,边说边引着往前走,那是那是,邢爷跟贺总能来都算是我脸上有光,我哪儿敢让两位破费。
    吴昊楠嘴滑,一路上愣是断断续续没停过,津南站在一边儿上插嘴都不容易。
    贺济悯就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路就笑着听吴昊楠讲,只不过让文恩拿了自己的衣服跟过来。
    大家好不容易能凑一块儿,我说干脆今天晚上就别管什么项目,咱们就痛痛快快的玩儿一圈儿。吴昊楠还在那儿解尴尬场子。
    但是站在一边儿的贺济悯就已经找了地方坐下,然后后背在舒坦的软皮沙发里蹭下了,一只手就勾在自己的领口儿上,嘴里还轻轻不舒服地哼着。
    文恩低头凑过去问,需不需要我帮您要杯水。
    贺济悯眼神回绝,又瞧着在整个房间里,选了个离他最远座位的邢濯,就忍不住想笑。
    贺济悯也确实这么做了。
    再添点儿亮,这么黑黢黢的,闷得慌,贺济悯对着吴昊楠晃了晃胳膊,谢了。
    吴昊楠瞧了一眼贺济悯就移不开眼了,这会儿瞧的更清楚,他心里只说这他妈是什么人间尤物,这眼神要不是现在碍着人多,吴昊楠都怀疑,这种□□邀请的眼神,明显就是对自己有意思。
    没一会儿屋里就亮堂不少。
    贺济悯跟坐在对面的邢濯极为短暂的对视了一眼,然后自己又往软和的皮面上窝了窝,又伸了两条腿出来,搭在矮桌上。
    津南在边儿上看着,就想了个活跃活跃场子的说辞,不说是来找乐子的,乐子在哪儿呢?
    吴昊楠这回会儿还等着半眯着眼的贺济悯瞧,等被问了话才一个激灵接话,你瞧瞧,我这脑子,都在外头等着了。
    说着吴昊楠就搓响了两根手指头,外头的门就开了,之后进来一排细嫩的小孩儿,大部分都低着头,瞧着怯生的很。
    吴昊楠随手掰着站在边儿上的小孩,拉着往前,别看现在一个个这么老实,实际上,吴昊楠把手指轻轻放进小孩儿嘴里,动作也是家常便饭。
    贺济悯听着声音抬眼,就看见那张红唇白齿动作熟练,像是故意招引客人的注意,做的动作故作纯情,实则暗示明显。
    贺济悯打了个哈欠,又把眼睛眯上了,然后眼皮底下的眼球轻轻往房间里头的邢濯那儿瞧了一眼,眉毛就没忍住往上挑了挑。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这年头,居然还会有人因为这个红耳朵?
    贺济悯困意消了不少,就开始正大光明的去看半隐在黑暗里的邢濯。
    不光是脑袋,邢濯是连身子都转过去了,只露了一直暴露情绪的耳朵。
    耳皮上已经红透了,贺济悯正好也能看清邢濯的侧脸,对方抿着唇的样子,现在才有点儿他现在这个年纪该有的少年气。
    谈到年龄,贺济悯还特地伸了手指头算了算。
    按照书里的算法,邢濯比贺济悯要小三岁。
    而且邢濯生日一直要到正月,也就严格来说,现在的邢濯也就二十六。
    啧,故作老成。
    模样还有活计都是这儿顶尖好的,看上哪个直接指就成,吴海南还在紧着地主之谊。
    贺济悯抬眼瞧了一眼,就指了指中间。
    那个小孩儿一直抬着头,眼里都是精明,而且说实话。
    他的嘴角弧度,瞧着眼熟。
    被指着的小孩儿看见贺济悯先是一笑,然后就自然走过去。
    贺济悯也自然伸手把人朝怀里揽,然后他就听见屋子角落里头有一声根本没想收敛的不满。
    贺济悯没看声音的来向,但是话是对着那声的主人说的,邢爷来这一趟,不也挑几个玩玩儿?
    不用,邢濯顺着自己的领子,对着吴昊楠说,不用留我的人。
    贺济悯玩儿着手里的小孩儿,手就在小孩儿身上走来走去,别,人手一个,聊天儿也有意思,是不是有点儿不给小吴总面子。
    而且小孩儿干的就是这一行儿,自然也懂规矩,听着主顾聊天的同时,知道什么时候叫两声更能激发主顾的兴致,所以自然在闹动静上极尽自己的本事。
    小孩儿一开始想配合表演,但是越到后来自己的声音就开始不受控制,他还没见过这么会弄的主顾,每揉每捏的一下,都让他精神在理性上更偏一点儿,然后开始撒起娇来,您真会。
    他说到最后直接额头顶在贺济悯的肩头上,浑身也不知道是哪里痒,但是就想找个人蹭蹭,之后他的行为也开始变得更大胆,扒着贺济悯的脖子就想吻。
    贺济悯。
    就在这种腻昧的气氛里,贺济悯仰着的头上放了一只手。
    不过不是小孩儿的。
    贺济悯睁眼的时候,先看见的是邢濯的眼睛。
    还是同样的琥珀色。
    怎么,这会儿觉得好了,贺济悯懒着声,把小孩儿扯着领子往邢濯面前凑,借你会儿?
    邢濯沉吸了口气,不用。
    那你又来搅我做什么?贺济悯话说出来的时候,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话里笑意会这么明显,但是就是收敛不住。
    尤其是看见邢濯一张没儿那自己的怎么办的一张气脸,贺济悯就是想笑。
    那我知道了,你嫌弃他们不好看,贺济悯还在做着自我分析,那你喜欢什么样儿的,小吴总藏着的美人多着呢。
    吴昊楠原本还想上去凑个圆场,一开始以为邢濯和贺济悯是对相好,但是现在看明显就是往死里掐的不对付。
    那个,邢爷想要什么样儿的你尽管说,我这儿还有吴昊楠一边儿扯一边儿想还有多少能拉出来见人的小妖精。
    就听邢濯指着窝在沙发上一脸无赖的贺济悯说,
    这样儿的有么。
    第14章
    吴昊楠嘴里叼的烟都差点儿掉了。
    这这这,邢爷玩笑了,想贺总这么标志的,哪儿能干这个,他为了保全贺济悯的面子就脱嘴说了,但是说完就感觉更不对。
    这话的意思不就是。
    想泡贺济悯。
    妈的就独此一份,
    那个吴昊楠现在汗都下来了,话也开始说不利索,他捏着烟开搁在嘴上嫌烫,想扔都没地儿扔,干脆直接了当,来玩儿的,别这么严肃,那个什么,赶紧给邢爷找一个。吴昊楠给旁边站的人使了眼色,招呼着去找人。
    别了,贺济悯撑着两只手,把现在身上的人赶了赶,既然邢爷喜欢我这样儿的,那我也得表博表态,贺济悯嘴里说着鬼都不信的说辞,把自己手里的小孩儿往边儿上一杵,然后自己对着小孩儿笑,刚才那两声儿不错,就是听着假。
    贺济悯刚伸了手,对面的就邢濯背着手往后退了一步。
    贺济悯自顾压着人往前走,要我说,邢爷眼光就是刁。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之间有点儿微妙,贺济悯跟邢濯两个人都站起来了,这样的站位看着就更有种剑拔弩张的架势,文恩站在一边儿想插一脚进去,但是被贺济悯伸手拦了。
    贺济悯伸手给邢濯递烟,手里点着火儿就蹭着邢濯的侧脸过去,谄媚又殷勤,知道我叫的比他好听。
    邢濯就这么看着贺济悯,最后鼻腔里轻轻一闻,然后挪了脚尖儿,朝着门口的方向招呼津南,走了。
    津南这会儿正靠在沙发上尝酒,好戏看得他正上头,听见这声招呼自己还有点儿不乐意,磨蹭着身子问,再待会儿呗。
    等着对面的邢濯已经出了门,津南也已经走到门口儿,脸上特抱歉地朝屋里蹭了个手礼,抱歉,邢爷倔着呢,他走夜路我不放心,等下次再约。
    津南临走还用后脚跟儿把门带上,就给屋里的人留了吱呀一声。
    等人走了,文恩瞧见贺济悯的背影抖个没完,以为是被气着了,赶紧多站过来想说点儿话让贺济悯宽心,但是等他过来的时候,发现贺济悯纯粹是笑得。
    甚至已经笑到直不起腰,文恩过去正好被对方扶了一把。
    您没事文恩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笑得连肺部气音都飘出来的贺济悯抬头擦着笑泪问,哈哈哈哈,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人,哈哈哈哈
    文恩现在完全不知道能说点儿什么,最后只是沉默的站着。
    那个,刚才一直在看的小孩儿凑过来,想着刚才这个长得好看又有钱的主顾对自己的笑,心里拿捏了七八分的把握,能被瞧上,所以趁现在是个机会,干脆大着胆子上去,先帮这个姓贺的主顾擦擦眼泪。
    但是他的手还没蹭到边儿的时候,就停住了。
    你朝我伸手?贺济悯突然说了一句。
    小孩儿没仔细思考这句话的意思,单纯只是被他的眼神吓到,我只是想帮你擦擦眼泪。
    小孩儿说话怯生生的,眼里没了刚才的锐利,让我安慰安慰您。
    这话到了后边儿底气就泄了一半,最后连贺济悯的眼睛补不敢看了。
    贺济悯自己摸到座位上自己摸了烟,自己做正了,朝着还在门口儿站的吴昊楠说,既然碍事的都走了,那就把剩下不该在的人清清。
    吴昊楠先是一愣,然后把这话在脑子里转了个弯儿才猛然对着还在站着的小孩儿叫唤, 滚滚滚,现在没你们的事儿了。
    几个小孩儿反应最快,听见吴昊楠赶人自己就识趣走了,但是有一个人例外。
    就是站在贺济悯旁边的小孩儿,看起来虽然紧张但是就是搓着自己的衣角站着没动。
    让我陪陪你,他说。
    贺济悯这次抬起头来瞧他,多问了一句,叫什么?
    沈子复。
    沈子复,贺济悯在嘴里又嚼了一遍,然后抬头说了句。
    那现在可以滚了。
    这次沈子复没留,说了句知道,自己又退出去了。
    屋子里现在清净了,贺济悯撑着半边而脸,示意文恩过来点火儿,然后自己撑着两条胳膊在膝盖上,说了今天晚上唯一一句正经话。
    小吴总,那咱们开始。
    吴昊楠亮了眼,刚想说话,就看见贺济悯往桌上甩了沓纸。
    你瞧瞧,保准比邢爷出价要实在,贺济悯说。
    屋里现在灯光亮得很,贺济悯自己也捡了一只在文恩胳膊上挂着的西转套上了,脸上没了刚才的放浪,就像现在坐在办公室一样。
    规规矩矩开始谈业务。
    这次找的是一批医疗器材的国内供应商,照常理是走标,贺济悯这次就带着吴家之前公开的投标书,自己开始摊了面儿讲自己的条件。
    这次一直谈到后半夜,贺济悯瞧了眼时间,就自己起了身,打扰小吴总睡觉了,今天先到这儿。
    吴昊楠盯着贺济悯的脸,嘴里说着,没有的事儿,以后还得多仰仗贺总。
    两个人互相寒暄,知道贺济悯出了酒吧被粘风吹了一脸,吴昊楠还弯腰给贺济悯开车门,所以文恩伸出去开门的手,现在又收回来了。
    贺济悯跟着文恩上了车,就窝在后座按太阳穴。
    吴昊楠算什么东西,回去的路上是文恩开车,顺便把头顶的天窗开了条缝,对您的觊觎这么明目张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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