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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一笔三

    沈天光的自我介绍还没完,就看见文先生的眼神一直往贺济悯身上瞄,他自然以为是贺济悯碍眼,等他自我介绍完,就冲着贺济悯说,你不是辞职了么,那还站在这儿干嘛,滚滚滚。
    沈天光是吧,对面的文先生快一步站在两个人中间,自然从手里摸了烟朝外递。
    沈天光脸上笑意更深,我不抽,您留着。
    文先生也笑了,正巧,也不是给您的,文恩对着贺济悯微微低头躬身,谦卑道,少爷平日最喜欢这个,这次来就捎带着了,尝尝?
    贺济悯伸手拿了,对着沈天光问,我事儿还没交办完,一时半会儿怕是走不了,你不介意吧?
    沈天光这次彻底愣了,连身上被贺济悯拉扯出来的大口袋都顾不上捂了,瞪着眼睛问,你你文先生,怎么回事,他
    文恩对着沈天光变了脸,沈院长可能上了年纪,也怪我刚才没介绍清楚,今天来谈合作的是贺家大少爷。
    贺家,产业跨了半个地图,平常人人只知道贺家有个贺远卓,但是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贺济悯这号人。
    沈天光反应过来,立马转身薅着沈秋阳的头发就往前头拽,你个死东西,还不还没抓紧给贺爷赔不是。
    秋阳还不懂事,就一毛孩子,沈天光现在是彻底没了脸皮说话,他现在什么都不要了,这个项目他也跟进了大半年,要是今天折在他这儿,那他这个院长也就算干到头了。
    贺大夫,你这么年在这儿也是学了不少本事沈天光现在拉下脸算是求贺济悯,指望最后他能念及旧情,今天这事儿多少能给个面子。
    贺大夫,沈秋阳还想再说话。
    但是贺济悯没兴趣听他说话,他自己插兜逛荡着往四周瞧了瞧,问他,合同的事儿可以先放放,你刚才说我们这种人,恕我认识浅薄,您说的这种是哪种?
    沈秋阳听他这么问,自己彻底识趣,嘴抿成一条线,最后彻底不出声儿了。
    他知道要是贺济悯都开始算旧账,那就是彻底没戏了。
    贺济悯看沈天光不说话了,也觉得这会儿无聊,就叫着身边的文恩,走了,没戏可看。
    文恩领了话,自己帮着开路。
    早上的这一通操作彻底把市医院里的人搞蒙了,感情贺济悯是个富二代,还是超夸张的那种,早上的戏看得所有人都一愣一愣的,而且谁都没想到最后的结果会是以沈天光的狼狈收场。
    出了市医院,贺济悯上车顺便朝文恩问了一嘴,早上我让你送的人回去了吗?
    您说邢濯,文恩看着贺济悯犹豫了一会儿,刚才我特地核实了一遍,邢家已经接到人了,但是我不明白,您为什么在这件好事儿上不坦白啊?
    要是能得了邢家恩情,多少算得上一份大礼,虽然贺家平日走动不多,但是多少也有业务往来,对邢家不久之后接班的问题也有耳闻。
    邢家就一个儿子,换句话说,贺济悯现在明显就能借着这件事促使两家关系升级,以后再买卖上也能更好走。
    贺济悯撑着腮帮,手里还捏着刚才文恩递给自己的那根烟,反复在骨节上搓搓捻捻,最后连带外头那层泛白的卷纸都翘起来了,才又接着这个话题往下说,这事儿保密,以后也别提。
    最后贺济悯又强调了一句,也别问。
    文恩听了话,也就压着好奇不再多问,之后他又说,下午您先回去,我下午在这里还有业务要处理,我最晚第二天到。
    贺济悯拢了拢身上的烟灰,侧脸笑着,怎么,我自己回家你还担心啊?
    文恩只是侧过头仔仔细细瞧了贺济悯一眼,然后特认真的问贺济悯,您变化太大了。
    可能老好人当够了,贺济悯最后把手里还剩的烟渣都捻碎了放手心里放,转头又交代文恩,还有,着烟换个牌子,要金鼎的。
    文恩听着,接着就把嘴上的烟掐了,然后又更好奇,少爷,真的我现在是越来越瞧不透你了。
    好好开车,贺济悯在文恩脑袋上戳了一下。
    在去机场的路上,贺济悯又听着文恩说了不少关于最近贺家的大事。
    第一件,就是贺远卓最终还是磨破了嘴皮子劝动了贺先生不出国留学,最后花了大钱上了国内私立。
    第二件,贺远卓的生母也就是汪春丽,跟贺济悯是同一天的飞机,她和闺蜜刚结束了半个月的旅游,今天回家。
    第三件,贺先生现在手里有个项目着急找个放心人去办,早先内定的贺远卓,但是因为贺济悯选择这个时候回来,所以事情又开始变得有点儿扑朔。
    这三件事,是今天下午贺济悯回家之后立马就要面临的问题,文恩提前打听好,这才讲给贺济悯听。
    贺济悯弓着食指往下巴上垫,文恩说的这些他都知道,除了自己现在回去这件事,原著里有写。
    文恩点头,最后看着人登机。
    国内航线,两个小时,贺济悯下飞机的时候正赶上太阳下山。
    一团红色渐变,周遭压了不少厚实水汽的积云,贺济悯身上的衣服立马就黏在自己身上。
    还没等出了机场,贺家派来接机的人就已经开始主动联系。
    那个大少爷,您出了机场稍等一会儿,正好夫人的时间也差不多,我先在那等着,麻烦您出了门等我一下,那头说话的人口气像是捎带着。
    夫人到了么,贺济悯慢慢扯着领子往前走。
    还没呢,那人说着想挂电话,然后就被贺济悯打断。
    那你听好,我现在三十秒内要见到你的人,否则,
    就给我滚。
    第11章
    下马威贺济悯没想给的这么快。
    但是区区一个司机都敢怠慢贺济悯,可见原主现在本家的地位。
    一个嫡出的少爷,比不上二奶。
    贺济悯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掏出手机在屏幕上掐秒。
    没一会儿人群里就着急跑进来一个人,一边儿擦着脑门上的汗,一边儿伸着脖子往出口找人。
    贺济悯就插兜朝前走,对方先是一愣,然后才把人认出来,少爷,少爷...那什么,我来接您了...
    估计是来的路上跑的急,原本插在西装和衬衫中间的领带先在都飞到脸上了。
    叫什么?贺济悯照旧微笑。
    对面气喘吁吁的人看见贺济悯脸上带着的和煦的表情,心里的石头就放下的一大半儿,我叫何曙目,大少爷好,大少爷行李呢,我帮您拎。
    跟着夫人几年了,贺济悯就像聊天似的跟何曙目聊得自然。
    对方想也没想,就自然脱口,五年多。
    哦,贺济悯掐着表,拿着手机在他脸前晃了晃,那时间算挺久了可惜,也就一秒,然后伸手勾着那条领带帮他往一边撇,别忘了把这身工作服交回去。
    啊?何曙目有点儿晃,但是还是不大信,要是贺远卓说这话他能理解,但是贺济悯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好,今天这种事放在以前他从来不会追究,所以何曙目还是带着侥幸笑着问,贺爷别拿我看玩笑了,我这还得赶着脚程去接夫人。
    贺济悯把胳膊搭在何曙目肩膀上,扯着嘴角问他,开玩笑。
    你拿我的话当玩笑。贺济悯每说一个字,话里就开始降温,这句话到了最后,贺济悯已经一定点儿笑的模样的都没有了。
    何曙目这才感觉贺济悯是认真的,几年没见的大少爷倒是涨了脾气,自己也就干酒低头认错,贺爷,我就是混口饭吃,这次是我错了,我的不对,我
    小何,不去接我,跟谁磕闲呱呢,女人音调高,插、在两个男人的对话里有点儿突兀。
    贺济悯转头露笑,汪姨。
    对面女人正用手勾着耳朵上不听话的耳饰,明显气色就不好。
    一声汪姨入了耳,她就给贺济悯露了个正脸。
    毕竟,已经七年没人这么叫过她。
    贺济悯先说了话,我真是不敢想这几年还养着一帮这样的东西,您日子过的可真难,贺济悯伸手在何曙目身上把工牌摘下来,两边一捏,就从中间断了,
    这种东西,养着只够惹您生气,既然我回来了,哪能让您受这份气。
    贺济悯清扫了扫何曙目肩膀上的灰,脸上又挂上礼貌的微笑,但是嘴里说的话很是赶客,
    现在可以滚了。
    汪春丽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感情贺济悯才下飞机就要找茬,她把身上顶亮的软皮包往上一搭,轻着口气,小何跟我这么多年了,就算是个东西用也用习惯了,我这眼皮都睁不开,现在就像回家先看看卓远,有事儿回去再说。
    贺济悯伸手帮着汪春丽拎行李,我开车送您回去。
    行李不算沉,还有单独一个精致挎包,因为汪春丽包没封上,贺济悯就看见里头的白盒儿包装。
    利尿剂、钙拮抗剂,都是降压药。
    贺济悯,那头汪春丽直接用牙尖儿咬着他的名字,没多少耐心,现在贺国齐还没在这儿呢,也倒不必做样子给我看,我今天就一句话,小何得留下。
    贺济悯搓手笑了笑,既然您说了,那就留下,我个晚辈后生也讲规矩。
    那头汪春丽脸上的表情才算好看,自然伸手把圆肩上的带子自然往何瞩目手里放,然后捏了捏眉心,行了赶紧回去。
    何瞩目这次接包的时候还往贺济悯脸上看,然后才战战兢兢的接了夫人手里递过来的东西,一个劲儿点头。
    贺济悯和汪春丽两个人路上没再有什么过节,回了家,贺国齐已经坐在沙发等着人回来了。
    贺济悯在门口被佣人收了身上多余的物件儿,习惯还是跟之前离开的时候一样,自己换鞋。
    这个细节原书里写过,贺济悯的生母也是个低调温柔的女人,她就算成了贺国齐的妻子以后,也没有多少凌人气势,换鞋的事儿从来不经下人的手,都是自己捏着鞋边儿两侧,顺齐了自己搁到外头的架子上。
    贺济悯心里记着,手上也是有意为之。
    而且还偏要让贺国齐看见。
    然后他就听见贺国齐在回来的两个人身上首先找自己说了话,你这孩子,有些事儿还是没变。
    没变也挺好,还有个人情样,贺国齐冲他招手,都处理完了。
    贺济悯知道贺国齐真正想了解的事情是什么,就自己点着沙发坐下,帮着贺国齐桌上一把干茶叶灌水,那边已经没有人能再联系到我,我也不会再回去。
    贺国齐这次的情绪已经摆在脸上,他开始晃荡着茶杯,把门口的汪春丽叫住,怎么回个家连招呼都不打。
    你们父子团聚,我站在这儿是不是挺多余的,汪春丽说话的时候还站在门口儿,她身上勾勾扯扯的小袋子多,光是从包里往外拿的功夫都还没挪脚,我累了,远卓呢?
    小妈,贺济悯帮贺国齐泡好茶之后就站起来,完了袖子伸手去帮汪春丽的忙,我正好也想找他,上次见见他我就还有好多话没说呢。
    汪春丽下意识问他,你叫我什么?
    春丽,贺国齐点了她一句。
    就这一句,汪春丽就没继续往下再问,转而压着火气回贺济悯的话,等会儿我给你个号儿,你自己打听去。
    说完也没管这趟出门买的珠宝抖搂利索了没有,就自己抬脚上楼。
    贺济悯装模作样的低头,好长时间没说话。
    你不用往心里去,她就这脾气,贺国齐难得说话宽慰了几句。
    贺济悯才笑着抬头,认真叫了句,爸。
    贺国齐有一瞬间恍惚,眼里也多了光彩。
    来接的司机挺机灵的,四肢勤快,贺济悯又重新往沙发上坐,唯一的不同是这次离着贺国齐近了一点儿,长得也周正,看他手腕上那根百达翡丽的表带子,还真像这么回事儿。
    哪个司机,贺国齐喝着茶,嘴里嘬着茶叶子问了一句。
    贺济悯回答得也随意,半弯着腰,又给贺国齐添了半杯茶,姓何。
    嗯,贺国齐又应了一声,然后致使贺济悯说道,今天晚了,早点睡,房间已经收拾出来了,明天见见卓远,顺便看看他书读成什么样儿了。
    贺济悯领了话,自己从客厅退出去。
    回了自己的房间先伸了个懒腰,然后往床上一趟,就接到文恩的电话。
    爷,B省我交待的差不多了。
    贺济悯歪着脑袋用肩膀夹着手机,正往自己衣间里走,这个房间足足有小一百平,墙上钳的柜子种类杂,数量多,门口儿甚至都装了一台查询目录,贺济悯这会儿正琢磨这个显示屛,听见那头说了这事儿,就自己用手扶正了话筒,邢濯那头帮我打听着,我一时回不去。
    晚上洗了个澡,等自己光着往镜子前头站的时候,他瞧见这个身体的全貌。
    肤色暗浅,要不是现在脸上被热水呲的红,整个人白的吓人,但是就是这样的身段儿别有韵味,贺济悯的睫毛现在挂着水,眼骨撑着的眼皮随着眼眶往下凹。
    盯久了有种深邃温情。
    这也是贺济悯第一次审视书里的贺济悯。
    书里的贺济悯虽然乍一看跟自己的五官差别不大,但是往细节里瞅,还是有不少细节差别。
    这用细微的调动,削弱了贺济悯原本五官的攻击性,现在这张脸,稍微一笑。
    就装满了亲和。
    也就怪不得自己稍微再贺家老人面前一服软,贺国齐自然也就没多少差脸色。
    毕竟贺济悯是长子,单纯这个身份贺远卓就没法儿企及。
    第二天早上,贺济悯被文恩喊着吃早饭,这次他站在镜子前头,选了一身儿显精神的衣服,捏平了两边儿的领子就这么下了楼,他算好了时间,在家里其他人去之前先到了桌子跟儿上,然后自己帮着在把银丝瓷碗挪了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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