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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千金在线种田[重生](GL)——初又又(5

    她嗯地点了点头。
    任金乘也松口气。
    虽然他是拜托了兰老请人来,但他想请的是苏久央。
    苏久央在圈子里名声大噪,但他当年却因为一些事得罪了人,所以求到兰老这里的时候,兰老也没办法。
    又给他推荐了明卿。
    任金乘当然也知道明卿,只是和苏久央比起来,他也没多重视罢了,也只当是给兰老一个面子。
    饭菜上齐,任金乘又招呼大家一起吃饭。
    兰老心里没说,但面子上始终有些不愉快。
    不过任金乘还是乐意做面子功夫,又再三讨好兰老,没一会儿兰老也就跟人说开了。
    我这啊,都已经失眠好久了,白天睡吧,又睡不着,晚上睡吧,唉....任金乘拉着兰老诉苦,兰老也想到了什么,面上也不好过。
    吃过饭,没多久,天就黑了,晚风呜呜地吹着,给荒凉的老宅又增添了一丝诡秘感。
    任家在郊区的住宅很大,经过几代的修建人的努力,才有了现在这个样子。
    只是现在子孙都大了,城里方便,谁还住老宅。
    任金乘也是今年才回来的,因为实在是晚上睡不好,以为是房子的问题,但现在看来又不是。涂先生已经在任维碌的帮助下,摆好了坛。
    大门口,灯光大亮,一张铺着明黄色的绸布的桌子上放满了东西。
    明卿坐在一边儿看,这涂先生和电视上演的那些装神弄鬼的都差不多,也不知道有几分本事。
    正想着,涂先生就要开始做法了。
    他手里拿着三支香,点燃,拿在手里,嘴里念念有词来白忌登天门,勾玄忌居地户..当道士的都有传承,明卿也见过普通的道士,就以前他们村哪家死了,办白事的时候,就会道士先生登门。
    那道士们就会念唱好几天,那波罗经一样的,寻常人都听不懂。
    而涂先生显然和他们有异曲同工之妙。
    任维碌根本没注意,倒是全身心的都在涂先生身上。
    看着人点香,念经,再将香插入香炉。
    正此时,一道风从侧面刮过,吹得树叶刷拉做响。
    兰老倒没觉得有什么,只当是在乘凉,而明卿却眼疾手快,拉了兰老一把。
    同时,任维碌又大惊小怪了一把。
    涂先生!香断了!任维碌突然道。
    涂先生此时也反应过来,他本还老神在在的拿着桃木剑准备开始跳舞。
    他顺着人的视线一看,香炉的三根香,从中断得整整齐齐。
    这、这、这....涂先生有些懵,他可是买的好香啊!
    这是怎么回事?!任金乘显然也有些惊讶,他看着儿子和涂先生。
    恐怕是这里的地仙有规矩,不接受供奉,我再试试。
    涂先生说。说着,他又重新表演了一番,风声猎猎,将他的道袍也吹得翻飞。
    黄纸符飞了满地,涂先生一鼓作气,好不容易将香点燃,还坚定的要往香炉里插。
    待那香插进去的一瞬间,香炉嘭的一声碎裂开。
    而涂先生也猛然大叫一声。
    有鬼!!!这一声让本就有些惴惴不安的任维碌给吓精神了,他跟着涂先生,此时涂先生被吓着,一转身,两人就撞了个正着。
    涂先生根本就不敢看,身体本能地循着屋里的方向就往里面闯。
    鬼,什么鬼!哪儿来的鬼!任维碌的声音也开始颤抖。
    任维碌嚎完,也跟着涂先生往屋里跑。
    任金乘这会儿也坐不住了,身体也不住地颤抖。
    任金乘说:跑什么!哪儿有鬼了,自己吓自己!但很快,任金乘也说不出话来,身体一个劲儿的跟筛糠一样地抖动,他的目光看着旁人,眼里越发的惊惧。
    兰老被这阵仗给吓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如果不是明卿及时地把他给摁回了屋里,他这会儿也得跳脚。
    明卿就站在大门口,看着面前荒诞的一幕。
    兰老抖抖索索地,一手扒着门框,一手小心翼翼地揪着明卿的衣袖。
    这、这是真有啊啊后面一句差点儿给喊劈了。
    因为兰老看见任金乘突然扭曲了面貌,一个凶恶的表情显现,配着他那瘦削的身体和脸,活像是从地狱里刚爬出来的厉鬼。
    明卿淡淡地口气:你怕就不该来。
    兰老听到明卿的声音,也镇定了些:多看看,长点儿见识,总是有好处的。
    明卿心想,有什么好处?难不成是以后死了,有了见鬼的经验?
    兰老又问:走不走,小明啊,这怎么办?明卿语气里带了几分笑:这不表演得挺精彩的吗?你说好看不好看。
    兰老一看明卿,这还笑得出来!
    第58章
    任金乘被吓了个够呛,他腿脚不好,想要跑快点,又根本走不动。
    他转头,向儿子求助,又根本不见儿子的踪影。
    此时,任维碌一早就跑进了门,此时和那位半仙儿抱在了一起,抖抖索索。
    任金乘看见了兰老,想要向兰老求助。
    但兰老也怕,他对上人的视线时,脸一下子就白了。
    任金乘大约不知道,比起刚刚发生的事,他本人更让人觉得像鬼。
    瘦骨嶙峋的身板,再配一张狰狞的面孔。
    小兰,你躲那么远干嘛,来扶我一下。任金乘开口,又伸手冲着兰老。
    兰老突然被点名,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这活像是鬼片里常有的画面,突然在现实给还原了。
    若真是来看戏的,他还觉得这一家子人真有意思,装神弄鬼的。但现在,对方却叫到了他。
    兰老躲在明卿的身后,声音有些抖的,说:我老头一个,扶不动你,你叫你儿子啊。
    任金乘见兰老不肯过去,他也走不动,又叫屋里的儿子。
    但往里面一看,只有一个老管家,站在厨房门口,看样子想上来又不敢上来的样子。
    任金乘又喊:任维碌,你在哪儿?你怎么不过来扶我。任维碌到屋里躲了一会儿,也就过了那害怕的劲儿。
    他和涂先生趴在沙发边儿上,一听任金乘的声音,任维碌也探出了个脑袋。
    爸任维碌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发现什么都没有。
    任金乘说:你还不过来,把你老爸丢那么远,自己倒是先跑了。任维碌没理,起身理了理衣服,又瑞了躲着的涂先生一脚。
    他刚刚是跟着涂先生跑的,中间又撞到什么,他以为是不干净的东西,但现在看来,屁事儿没有。
    任维碌心想自己丢了丑,也不太高兴道:涂先生,哪儿有鬼呢。
    真、真的有啊!你别不信!涂先生依旧把头埋得低低的,为自己辩解:我感觉到了,真的感觉到了!任维碌转头又去扶他爸,到了跟前,他一抬眼,就对上他爸的脸。
    有些狰狞的,恐怖干瘪的老人脸,一点儿活范儿都没有,像是行走的干尸,浑身散发着复仇。
    任维碌停止了动作,此时,连呼吸也一并暂停了。
    你走不走啊你。任金乘道。
    任维碌的心脏猛烈跳动:爸?叫什么?任金乘问。
    没来由的,任维碌一阵鸡皮疙瘩冒起,他把那只皮包骨的手拨开,又大喊大叫起来。
    你不是我爸!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任维碌叫得比刚刚还要大声,大约是因为有身体碰触,那像是直接碰到了骨头的感觉。
    任金乘也被任维碌的鬼吼鬼叫给吓到了。
    我不是你爸还是是?任金乘说着,话音刚落,灯光就突然闪了一下。
    屋内再次响起了任维碌的喊叫声。
    又是一阵乒乒乓乓,明卿转头,就见黑暗中,任维碌的人影循着记忆的方向,一头扎进了桌子下。
    室内陷入一片黑暗,只时不时传来涂先生嘀嘀咕咕念经的声音。
    兰老手指一直拽着明卿的衣角,心里挺有底,但也怕万一自己一睁眼,面前就是个什么东西,到时候没心脏病也得给吓去见祖宗,索性一并把眼睛给闭上了。
    兰老问:小明,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明卿说:收债的来了。
    黑暗中,任金乘的身体被撕扯着,像是有两个灵魂正在争夺着那具身体的控制权。
    她倚靠着墙面,冷眼旁观着。
    真是遇上麻烦了。
    她本以为顺着这线查下去,兴许会查到这些人家的气运会被剥夺的原因,但却没想到,任家早已经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在涂先生听不懂的念经中,灯光又突然点亮。
    几人适应了一下灯光,重见光亮的感觉让几人面上都有些惊喜。
    但等到任维碌再哆哆嗦嗦地看过去的时候,就见,本来还站在一边的老头,突然就栽倒在地。
    爸任维碌在桌脚干喊着,根本不敢动弹。
    他像是被卸了浑身力气,只剩下恐惧的皮囊,有力的心脏在这皮囊中跳动,将每一个鼓点都敲得耳膜生疼。
    我爸他怎么了?这样几次三番,任维碌也觉察出了什么。
    不管屋里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刚刚是不是自己吓自己,他都确定了,老头现在可能又犯病了。
    你赶紧救他啊!任维碌说着,看向明卿:那是我爸,算我求你了,你不是来给我爸看病的吗?你不是还拿了钱的吗?任维碌着急道: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明卿啧了一声,没想到任维碌这个时候会想起她来。
    她看了一眼任维碌的表情。
    胆小懦弱,倒是和任金乘一脉相承。
    任维碌以为明卿嫌钱少,又说道:我爸给你多少,我给你两倍,只要你能治好他。
    明卿说: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救不了。
    任维碌说:那你把他给扶起来啊,你不是被请来帮忙的吗?明卿道:我现在反悔了。
    任维碌也不再掩饰,面容愤怒道:你不要给脸不要脸,顺着台阶下就得了,你把他带上去,治好了给钱。
    你怎么说话的,你在我面前你还横起来了啊。兰老说着,就要打电话给司机。
    明卿拦住了兰老的手,说:再等等,今晚就会有结果。兰老问:什么结果?明卿叹口气:冤有头债有主。
    兰老愣愣地张了张口,问:那
    而任维碌也把明卿的话给听了进去,什么冤有头债有主,我爸又没杀人放火,怎么就冤有头债有主了?明卿抬眸,施舍给了人一个眼神。
    任维碌还想说什么,结果地上的人就突然动了动,此时的任金乘不像是那个瘦不拉几的老头,反而像是有了很大的力气。
    任维碌高兴地喊了两声,结果就看见了让他永生难忘的画面。
    他爸起身,突然开始撕扯自己的腿,咔擦一声,脚掌被他掰断。
    紧接着又是拉扯的声音,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任金乘的脚开始渐渐脱离他的小腿。地面,是溅起的腐臭的血液,像是画出的诡异阵法。
    呕兰老有些反胃,他别过头去。
    任维碌再次惊声尖叫了起来,边叫又边喊他爸。
    明卿揉了揉眉心,你能不能闭嘴!你赶紧的,要是没事儿就把这段视频给录下来,万一到时候有警察来,大家都是嫌疑人。
    任维碌叫归叫,怎么会有警察来!明卿心想,这怨灵气息如此强悍,她也只能冷眼旁观,救不下来,不就只有等死吗?
    任维碌也察觉到了老头的不正常,自己不敢去,喊了几声管家,也没见着人,他又踢了涂先生两脚。
    涂先生依旧趴着装鹤鹑,跟我无关跟我无关啊。冤有头债有主,冤有头债有主。
    而老头似乎在此时给痛醒,他啊地一声,又开始在地上翻滚着。
    任金乘看着自己的手,疯狂地喊:停下,快停下,我求求你了。
    老头喊得声嘶力竭,但手却一点都不停下,反而还有加快的趋势。
    任维碌本来还在录视频,听到任金乘说话,整个人都精神了。
    他哭着喊任金乘:爸,你在做什么啊。
    任金乘目眦欲裂地看着儿子:维碌啊任维碌不敢动,站在旁边差点儿吓尿。
    先生、先生啊,救救我。任金乘突然转头,看向了明卿。
    明卿问:现在人来找你报仇,我帮不了你。
    任金乘说:先生,你要多少钱,多少我都给啊。你自己缺了什么德,你应该很清楚。明卿说。任金乘还是一个劲儿地求救。
    除了出轨了一次,他也根本没做过什么缺德事,他一辈子谨小慎微除了有一次。
    他生病了,他醒来之后,突然发现有些记忆丢失,反而多了另一个人的记忆。
    几十年过去了,最近几年,他每天都梦到自己以前那场大病。
    然后他就每夜每夜得睡不着。
    任金乘恐惧道:不,我不是,我没有做。明卿淡淡道:你自己跟他说去吧。
    直到任金乘把自己的双腿都给掰断了,这才算完。
    兰老看了个心惊胆战,他还是头一次知道,人的潜力可怕到如此地步。
    明卿见状,又看向任维碌:你自己看着办吧。
    任维碌此时已经被吓傻了,他怕任金乘被他自己搞死,为了撇清干系,录视频录到麻木。
    明卿出门,兰老也跟着她走,直到两人走到了一棵树下。
    树的年龄似乎有些大了,抬眼,便是遮天蔽日的黑。
    待两人靠近,那棵树却像是受到了感知,突然倾塌。
    兰老退了一步,明卿半步不让,那树也似有灵性,往后仰去,一点都没有要砸过来的意思。
    树根被拔起,拔地而起的时候,地面也跟着颤了颤,发出稀稀疏疏枝丫摩擦的声音,带起泥土无数。
    兰老见识到这神奇的场面,又看了看明卿,以为是她做的。
    明卿拿出手机,把眼前的这一幕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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