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病娇的白月光

第3页

    甚至在她进府当天,叶淮还抢了个男人回来,百般拷打,逼他就范。
    为了保命,文晚晚筹划逃跑。
    后宅里除了她,还有一个病弱乖戾的美少年,文晚晚看他浑身伤痕,就知他是被抢回来的男宠,顿时起了恻隐之心:要不,一起逃?
    少年抹掉唇边的血,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好。
    恢复记忆后的文晚晚看着真病娇·假男宠·叶·弱不禁风·淮,嘴角抽了抽:
    镇南王殿下,咱别装了行吗?
    叶淮从来都知道文晚晚是他那皇帝侄儿派来的探子。
    她失了忆邀他一起逃跑时,他想,皇帝蠢,派来探子也蠢。
    后来他掐着她的细腰流连忘返时,又想:不蠢,真香。
    2.古穿,《我在后宫做美容》:
    整形医生燕卿穿成了被罚没入宫的罪臣之女,幸运的是,她的医美实验室也跟着来了。
    在这个男人女人都极度看脸的时代,凭借医美神技,燕卿迅速在宫中站稳脚跟。
    今天给贵妃水光针,明天给皇后热玛吉,皮秒去掉了皇帝脸上的伤疤后,更是被御口亲封,成了宫中第二大红人,燕尚宫。
    某天,宫中第一红人,她的死对头,掌印太监顾思礼找上门:“听闻尚宫的医术能补天缺,在下有一事相求。”
    燕卿偷瞄着某处,心中忐忑。
    那地方的缺,怕是补不了……吧?
    心机美貌女大夫×只手遮天大权宦
    第2章
    退思。
    这缠绵悱恻的两个字趁着春风,丝丝缕缕地钻进魏谦耳中,他苍白紧绷的脸上,乖戾的神色有一丝丝松动。
    紧握着刀柄的左手慢慢松开,魏谦走近一步,抬眼看向顾惜惜。
    她一双眸子湿漉漉的,含着雾气,带着水色,哀哀地向着他,他只看了一眼,原本冷硬的心肠便不由自主地酸了软了。
    可她站立的姿势又带着戒备,像只受惊的猫,即便恐惧到了极点,却依旧露着爪牙,威胁着不让敌人靠近。
    魏谦不由得起了疑心。他默默上前一步,与她四目相对,想从她眼中看出点端倪。
    一触到他探究锐利的目光,顾惜惜难以控制地打了个寒噤。
    在那个漫长的梦里,在他送来那碗要了她命的药之前,他就是这么冷淡的、一言不发地死死盯着她,看得她心里直发毛。
    再之后,她就收到了那碗药,死于非命。
    一念至此,刚刚体验过的,临死前的剧痛重新卷住了顾惜惜,一时之间,她连呼吸都停住了。
    肯定是他杀了她!虽然她并没有亲眼看见他下毒,但那碗药是他命人送来的,肯定是他察觉到她想杀他,所以抢先下了手。
    而他现在这副模样,就跟他杀她之前,一模一样。
    他又对她起了疑心,要是她惹恼了他,他肯定就要对她下手!
    她不想死,而且那样的死法,真是太疼了。
    该怎么办?
    眼前忽然又闪过梦中的片段,顾惜惜下意识地向魏谦走近一步,害怕着迟疑着伸出手,颤颤地抓住了他红袍的一角,含着眼泪叫他:“退思。”
    在那个梦里,但凡她这样对他,都能把他哄得很欢喜。
    纤细白嫩的两根手指,只是怯生生地捏着袖子的边缘,无法抑制的厌憎却突然攫住了魏谦。
    他从来就受不了女人碰他。
    一刹那间,魏谦头疼欲裂,眼前突然出现铺天盖地的血色,红得就像当年那场巨变一样。
    他厌憎之极,立刻握住刀柄,就要动手。
    可血色很快散尽,眼前又出现了一副全然不同的旖旎画面。
    帘幕低垂,红烛摇曳,顾惜惜赤着身子在他怀中,低低声地叫他:“退思。”
    她潋滟的眉眼带着红,腮上也是红,就连嫩白的耳垂也是红,她的声音涩涩的,却又黏得紧,从耳边钻进心里,粘牢了,让他一时一刻也不舍得放下。
    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情形。从前只要有女人碰到他,他就会看见那片血色,可他从不知道,被她碰到后,竟是这样的风光。
    满心的厌憎被硬生生压住,某个隐秘的角落,突然又蠢蠢欲动起来,魏谦目光晦涩地盯着顾惜惜,左手抽刀,擦着她触碰到他的边缘,割下了那片衣袖。
    冰凉的刀锋擦着她的手指掠过,那股子毛骨悚然的感觉迅速从指尖延展到全身,顾惜惜虽然早有准备,还是吃了一惊,叫出了声。
    随即而来的,是一阵松快,又夹杂着一阵惊疑。
    她竟然赌对了。
    在那个梦里,她见过魏谦这幅模样,他不知道是哪里有问题,但凡有女人碰他,他就满眼赤红着,恨不得将人一刀剁翻。
    起初他掳走她后,也是这么一边抗拒她,一边又想占有她,他是一次次尝试,一次次失败,脾气越来越暴躁。
    终于有一次,他握着她没有放手,而且,也没有发疯。从此以后,他就像食髓知味一般,夜夜都来纠缠,枕席之间越发不知道羞耻。
    她厌恶他这种怪癖,可她也慢慢地学会了怎么去利用这种怪癖——但凡有什么事要求他,她就会抓着他,低低地叫他一声退思,他多半都会答应。
    刚才她就这么做了,他虽然抽刀割断了袍袖,可他这会子看她的眼神,已经不再是先前那副审视怀疑的样子,他的目光灼热得很,也没羞臊的很,像是能穿透她身上的衣服似的,将她整个人剥光拆开,连皮带骨地吞下去,一口也不剩。
    --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