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 和离后,前夫说我才是他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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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珈若呼吸急促,微不可闻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做什么?
    萧融突然笑了笑,在黑夜里,仿佛有回声。
    他顺着手腕往下,抓着了珈若的手指。
    珈若下意识的要甩开,他慢慢道:胧胧,你要是不愿,大可以甩开我。
    珈若听得他呼吸声,听得他故意压低的笑声,一字一句都在耳边。明知道他故意的,可手上却使不出丝毫力气。
    你要是不甩开我,那我就抓住了,一辈子抓着。
    珈若气的一脚踩在了他鞋子上,重重的碾了碾。
    萧融当然也知道不能太过分,松开了手。
    珈若松了一口气,仿佛避开了什么极大的诱惑。可又有丝丝的恋恋不舍。
    萧融收敛了笑,正色道:从前,我受陛下之命,接管镇北军起,我就知道,有你这么一个小姑娘。你没见过我,我也只在你小时候见过你一眼。
    珈若早不记得了。
    但从我知道,你伤重回京,我就曾想过,甚至俗气的像神佛祈求,希望这个小姑娘一辈子顺心顺意,有人能护她一生一世。
    珈若虽然看不见他,但能从声音里听出,他此刻有多认真。
    突然,萧融从衣袖里,掏出一把芫荽来。
    珈若还没来得及阻拦,萧融就咬了一口,生吞了,继续道:你知道我对芫荽过敏,其实,我也不爱吃芫荽,闻到就觉得臭不可言。
    珈若脑中都已经空白一片,茫茫然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
    萧融继续:我就是要你知道,不吃芫荽的人,有多恨芫荽。但我可以!
    他又说了一句,胧胧,我来疼你,我来护你,我只想你一辈子顺心顺意。
    然后,突然倒了下来。
    珈若急忙上前,把人扶了一把,这才发觉,他似乎晕过去了。
    竞秀今晚守夜,本来就十分警惕,又总听见郡主房中有些窸窣之声,因此也没睡着。
    正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郡主房中突然亮了灯,门帘高高挑起,郡主面沉似水站着,让她立即去长宁王府,请大夫过来。
    竞秀都来不及问,出了何事,即刻去请,小老头儿被快马架了来。唐濡絮絮叨叨的跟在后面,不久就冲到她前面去,率先带着丘大夫进了镇北侯府。
    竞秀回到府中,才知道,长宁王不知为什么缘故,到了她家郡主的闺房之中。又不知为了什么缘故,晕倒了。
    正满脑子浆糊,秦鸾喊她一声,让将热水送进来。
    竞秀进了内室,丘大夫捏着一颗黑乎乎的药丸,挤开了长宁王的嘴。唐濡铁塔一样站在一边,碎碎叨叨:
    王爷,您怎么这么想不开!
    至于长宁王,他脸色通红,被郡主才换的嫩芽绿锦被簇拥着,居然还显得有几分娇弱。
    竞秀木然的倒了水,看丘大夫给他灌了药,片刻,长宁王脸也不红了,人也慢慢清醒了。
    竞秀木然的出去了。
    秦鸾也退了出去,只有唐濡还在嚎,王爷您这是犯的哪门子傻?
    隐约的,听见长宁王冷静的道了一句滚。
    珈若正立在门口呢。
    竞秀啥也不敢想,啥也不敢问,憋了半晌:郡主,您不去看看王爷吗?
    珈若又气又笑:我若进去,怕他当场自尽。
    秦鸾过来,说偏院收拾好了,珈若打了个呵欠,就去隔壁睡了。
    第二日,珈若起身时,就听说长宁郡王早就走了。
    随后,一连好几日都没有露面。
    竞秀去向唐濡打听了,说人早就没事了,只是当时吓人,及时用了药,翌日一早就好了。又奉陛下之命,去将邕城郡王接进城。
    邕城郡王回来,垂危的太后娘娘,也不药而愈了。
    珈若放心了些,左等右等,也再不见萧融抽空过来,连只言片语也无。
    竞秀端正的站着:郡主,我给您讲个笑话吧!
    珈若应好,竞秀板着小脸,正经道:从前,有个甘蕉(香蕉),它觉得天气太热了,就把自己的皮给脱了,丢在地上。后来,这只甘蕉就死了,郡主,您说这是为什么?
    珈若正在捻丝线的手一顿:什么?这都什么和什么?
    秋池饶有兴趣:因为,它没有皮了?
    竞秀老成的颔首:差一点。
    秋池继续猜了几个,都不对。
    竞秀望天,无奈的叹了口气:脸皮脸皮,脸等于皮。他丢了皮,所以他丢脸死了。
    珈若:
    竞秀道:唐濡告诉我,王爷这几日都忙得脚不沾地,只有偶尔安静下来,会突然深深的叹口气。对了,唐濡还给我一串甘蕉,送给您吃的。
    秋池抿嘴一笑:唐副将真这么说?他亲口说,让你把甘蕉送给郡主?
    竞秀摇头:没有啊,我们说完话,他突然叫我等一等,一口气跑了,好一会儿气喘呼呼的跑来,甘蕉给我就又跑了。说起来,我每次去,他都要给我捎点好吃的回来。
    秋池忍住笑:郡主也不吃这个,秀儿,你拿去吃了吧,别辜负了人家一番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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