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 和离后,前夫说我才是他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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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谯看着她裙子上透出的斑斑血迹,心痛难忍。
    两个婆子扎着手:老爷,这是老夫人的意思。这女子不是个好的,还气走了夫人。老夫人刚吃了药睡下,叫传话给您。您今日要是追不回夫人,以后就不用来见她了。
    温谯将人抱起,冷冷的瞪了那婆子一眼。
    婆子唬了一跳,忙啰嗦道:老爷,这都是老夫人的意思,老奴几个,也不敢忤逆。
    温谯抱着严素榴出去,径直将人安置在了自己书房之中,命管家立刻去请大夫。
    如此,耽搁了小半个时辰,确定严素榴没有大恙之后,又让人去把她的小丫头接过来,给她上药,揉搓膝盖。全部妥当之后,温谯才去见母亲。
    这时候,麦氏已经气的砸了好几个茶盏了。
    温谯一进去,麦氏就喝了一声跪下。温谯没有犹豫,直接跪在了碎渣子上。
    麦氏直喘粗气:你和严氏成亲三年,也从来没有哪一回,你回来是先去见她的!哪一次,你不是先来给母亲请安?今天,就为了外边那个狐媚子,你给我院子里的人脸色瞧?你是不是干脆要气死我?温谯,你可从不贪色!
    温谯慢慢道:母亲,您可还记得,那一年我们母子三人,在表舅父家过不下去了,仓促离开。途经嘉陵时,恰好遇到匪乱。车夫跑了,我们母子三人被一个土匪校头目围住,要抓姐姐和母亲上山,还要杀了我这个无用之人。
    麦氏想起往事,靠在床上抹眼泪:你晓得以前的日子那么苦,怎么不知道珍惜?严氏的确不好,可她是皇后的妹妹,如今和你闹成这样,陛下怎么还会重用你?就为了外头那个女子?你连自己的前程都不要了啊!
    温谯给母亲磕头:母亲,前程固然要紧。可若没有她,我们母子三人,在匪乱之中就没命了,哪还能有今日的温谯?
    麦氏微微坐直:你是说,她就是那日救我们的女将军?
    镇北候在世时,镇北侯夫人和皇后也曾待过军中,因此,镇北军中也有女兵。但大多数还是做些医护之事,少数在前方厮杀。
    自镇北侯过身之后,这些女兵也大多退了。
    温谯道:母亲可还记得当日情形?
    我又怎会忘记?
    温谯笃定道:母亲难道就不觉得,素素有几分眼熟吗?
    麦氏吃惊的很:当时救我们的,是一行七个女将。领头的年纪却小,那些年长的都听她的话。难道,这个狐媚子就是当年救我们的小将军?
    不错。温谯的意思,很清楚明白。
    麦氏不大相信:这怎么可能?当年那小将军,飒飒朗朗,怎会是这样一幅忸忸怩怩的模样?何况,她若是会武,怎么还会任由婆子们欺负?再说,当年那小将军年少,如今过了四年,模样也有变化。我的儿,你可别被她骗了。
    温谯初见严素榴,便觉得有几分眼熟。后来,她被地痞纠缠,的的确确使出的是那几招剑法。温谯记忆非凡,当时就有几分怀疑。
    再后来,是严素榴主动问他,可曾见过她。
    温谯谨慎,旁敲侧击,才确定了,当日救他们母子三人的,正是严素榴。
    温谯微微叹气:母亲不知其中内情。她原本也是镇北侯府出来的姑娘,是镇北侯堂兄之女,也是珈若的堂姐。她父亲也在军中,三年前与镇北侯一同战死之后,她跟着大病一场,后来身体也不好,就拿不得剑了。人遭逢大变,又失去亲人,怎能不性情大变?
    母亲,无论如何,她是我们母子的救命恩人。我和珈若之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是我行事不周,全是我的错。母亲不必再迁怒她。
    温母也说不得什么。她以前或许想过,要好好的感谢这个救命恩人。可一旦知道,她居然做了儿子的外室,就十分的厌恶她了。
    但温谯已经说到这份上,温母便表态,不会再为难她。
    说了这许多,温母心神俱疲,抓着温谯的手,问:你今日上朝,陛下是不是为难你了?这可如何是好?会不会撸了你的官职?这事还有回转的余地吗?不然,我去求求严氏,求她回来。
    温谯看着跃动的烛火,沉默的摇了摇头。
    不必了。
    温母又抹泪:是啊。那是陛下的圣旨,谁敢抗旨不遵啊。
    温谯再次沉默。
    就算没有圣旨,珈若既已做下决断,就断不会再回头了。
    难怪那时候,在烟羽堤阁楼上,她提起了虞夫人。她说虞夫人绝不回头,以她之决绝,比虞夫人更胜。
    上官清鸿一旦变心,哪怕日后后悔,虞夫人也绝不回头。
    可他温谯又不是上官清鸿。
    上官清鸿会后悔,他绝不会。
    珈若被虚渊以陪伴的名义,缠了半个晚上,睡得也不大安稳。
    早上,珈若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掀掉搁在自己身上的一只脚,就一巴掌糊在了虚渊脸上。
    宋虚渊猛地惊醒:怎么了,母亲?儿媳念到哪一句了?
    珈若嫌弃的很: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快回你自己个家去。
    宋虚渊连连摇头:不成不成,怎么也不能让你自己一个人留在家里。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乍然碰到了这种惨事,我得留下来开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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