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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的炮灰男妻——稚晚(59)

    【洗白这一套,李家这套玩得很熟,翻转舆论对它们来说不要太简单。】
    【瞧瞧不怎么跟媒体打交道的其他人,都被黑成碳了。】
    【这种人给爷死!】
    【傅夏滚出来!】
    太太们则是这件事中最委屈的。
    傅夏的画,她们买了,李耀的慈善院,她们捐助过,自己的善心,完全被这两个人利用了。
    气愤之余,纷纷给顾母打电话。
    对此,顾母只能表示遗憾,是自己和丈夫看错了人。
    媒体这样对待李耀,李母在家中撒气。
    我的儿子不会这样的,一定是顾家那小子想出来的手段,你不能就这么被外人蒙蔽了。
    李父说:那些东西不是他弄的还会是谁,我早就跟你说过,让你管好他,这些年他跟那个姓曲的来往,你有没有管过。
    夫妻俩吵架的声音越来越大。
    李母冲着丈夫哭闹,都怪你平时对孩子关心太少。
    李父暴怒,你闭嘴!
    胡太太拍了一段视频放到网上,承认她就是当时出价最高的拍卖者,只是在弄清楚真正的画家另有其人后,感觉自己受了蒙骗,才放弃拍卖。
    虽然当时没有成交,但她愿意拿出十五亿来。
    我喜欢那些画,同情那位画家的遭遇,所以决定将这笔钱捐给青少年基金会,这也是受顾夫人的影响,希望孩子们能够在实现梦想的道路上,少受一点坎坷。
    至于某些人,我奉劝他一句,赶快投案自首吧。
    傅夏正好看到了这个视频,距离他从李耀手上逃走不到一天。
    做梦吧,还想让他去自首,就算是警方去查,也查不到他头上。
    那天早上,他目睹了李耀的变异,惊吓过度,表面上反而更加冷静,主动拥抱取悦李耀。
    李耀想带着他一起上船,那艘船还是林旭安排好的。
    林旭跟他大哥求了半天,才弄来一艘船,李耀感谢他的意思,只顾盯着傅夏看。
    阿耀,我想跟你一起走。林旭还在苦苦哀求。
    傅夏巴不得林旭替换了自己,李耀却伸手拉住傅夏,夏夏,该上船了。
    到了港口以后,林旭送他和李耀上船,就在李耀不注意的时候,傅夏趁机跳下车,李耀很快意识到他有没有跟上,下车追上来。
    林旭从后面抱住李耀,让他别追了:来不及了,你先上船,等我找到傅夏,我会送他去见你的。
    傅夏扯着高领毛衣蒙住半张脸,钻进一辆出租车内,返回星城。
    这种时候,只有顾偕深能救他。
    他身上还有点积蓄,以匿名方式在一家长租酒店开了间房,再三确认没有记者盯梢,才住了进去。
    傅夏在酒店里不停召唤剧情君出来,也许是他努力起了作用,消失许久的剧情君再次出现。
    为什么剧情会变成这样?他真的想不通。
    宿主,稍等。
    片刻后,剧情君说:我刚才查看了一下目录,这是一本以克苏鲁为背景的小说。
    这和傅夏穿书时接收的剧情内容有些不一样,克苏鲁是什么,傅夏在穿书前大概知道一些,但知道得不多。
    我现在该怎么办?
    剧情君再次没了踪影。
    傅夏终于觉得剧情君有些不对劲,决心不再召唤剧情君出来,傅夏努力回忆,想想谁还能帮他。
    总算让他想到一个人,顾偕深的父亲。
    为了弥补,李父前往顾宅拜访。
    在书房里,他向顾父敬礼。
    长官。
    军部的决定,我无从过问,他虽然是我儿子,可他做错了事,就一定要受惩罚,我来这里只是跟您见一面。
    顾母听说李家的人来了,沏了茶水亲自端上楼。
    她站在门口,听到顾父和李父谈到傅夏。
    李父没有替儿子求情,反而在为傅夏说好话。
    长官,傅夏毕竟是傅柔的唯一儿子,他大概是被李耀给蒙骗了,您帮帮他吧。
    顾父没有出声。
    李父走后,顾母在书房待到晚餐摆好了,她才下楼。
    偌大的餐厅里,摆上了鲜花,是很少见的情形,一般是顾父想要讨好她的时候,才会吩咐家佣这么布置。
    顾父替她拉开椅子,夸顾母今天的口红颜色好看。
    我听到你们两个在书房谈话,都谈了些什么?
    听到妻子的问话,顾父垂下眼眸,说:没什么。
    顾母轻声道:为了傅夏的事,你跟他谈了一个下午,多少得有个结果吧。
    顾父看了看妻子,她的眼底藏着怒火,只消他说错一句,就会立刻向他发动攻击。
    这件事你不用管。
    顾母握紧了手里的刀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质问道:这是我们的家事,作为你的夫人,我还不能管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顾父沉声道,他做错了事,自然会有法律处罚他,再有,你何必在意他。
    顾母却不这么认为,她将刀叉放下。
    你不要指责我,首先是他自己做错了事,我才有机会,他待在国外也就罢了,既然敢回来,就得做好准备,我是想过放了他,可是他太不懂一个母亲的心。
    他要破坏掉我儿子的幸福,我就让他尝尝这种滋味。
    你心疼也没用,他再也不会有翻身的那一天了。
    说完这几句,顾母拿起餐巾轻拭唇角,翩然起身。
    顾父伸手拉住她,大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我没有心疼别人,我是在担心你。
    顾母转身看着他冷冷一笑,那你的担心就是多余的。
    她甩开顾父的手,谁知顾父晚上却待在她的书房不肯离开,后来还在窗前的沙发上睡着了。
    顾母拿着顾父的手机,坐在书桌后面等着。
    傅夏打来了电话,接连几通电话都被顾母挂掉,傅夏发来一条信息。
    【顾伯父,是我,傅夏。】
    顾母看着这几个字,心中的怒气已经到达了顶点,她咬紧下唇,忍了很久,才回复傅夏。
    【你说你是傅夏,怎么才能确定是你本人?】
    傅夏给她发了一张照片,是在室内随手拍的,从照片上来看,他并不怎么狼狈。
    穿戴着奢侈大牌,抱着本书,脸上还有点笑意。
    【夏夏,我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你在哪里。】
    任傅夏如何猜想,都想不到手机这头,是顾母在用顾父的手机和他联络。
    毕竟顾母那么大年纪了,不至于用这种手段。
    可是顾母偏偏就是这样的人,以牙还牙她最擅长。
    在傅夏看来,顾母和顾父之间,她是弱势的一方,全凭着顾父的喜好而活,绝对不敢碰一下顾父的手机。
    傅夏回复自己在哪家酒店,求顾父送自己出国。
    一遇到事儿就想出国,回回都是这样。
    顾母怒极反笑,拨通了傅夏的号码,那头的傅夏接通电话就喊了声,顾伯父!
    这里没有顾伯父,只有顾伯母。
    听到顾母的声音,傅夏登时结结巴巴地道:顾伯母,我
    顾母却跟他说起了往事,那年夏天你到家里来做客,半夜里我抽了你的血,和他的一起送去做了鉴定,鉴定结果显示你们不是亲生父子。
    她轻轻喟叹一声:可是我没有想到,你们两个不是亲生父子,却胜似亲生父子。
    你做下这种事,就不怕我告诉顾伯父吗?听到顾母对自己做了什么事,傅夏也不想忍了。
    顾母轻声笑道,顾伯父自身难保,你的戏到此为止吧。
    她挂断电话,将傅夏现在住在哪家酒店的消息发到一个群里,没多久那家酒店大堂就挤满了记者。
    身价最高的青年画家,跟洗钱、非法人体实验联系在一起,记者们怎么会放过这样的爆点新闻。
    健身房里。
    温宛坐在划船机上,蹬腿的动作还是不够标准,顾偕深扶着他的腰腿,将一组动作拆分,给他讲解。
    不要着急蹬腿,放缓一点,运动中呼吸很重要,不要憋气。
    他用手心贴着温宛的小腹,教他更好的吐气呼吸。
    温宛把他的手推开,顾偕深又贴了上去。
    放在地上的手机屏幕亮起,顾偕深扫了一眼,是医生发来的消息。
    【军部将李耀销毁的数据恢复了一部分。】
    【糯糯的资料也在里面。】
    顾偕深回复了消息,将手机摁灭,伸手在温宛臀上一拍,这里别乱晃。
    温宛躲了一下,抓着手柄认真地练习起来。
    顾偕深凝视着温宛的侧脸,他眼睛红红的,眼角还挂着泪珠,看得他心里越发的软。
    还是那样的娇气,却也有了点变化。
    第78章 今天吃糖了吗(七十八)
    天大的事儿, 在网上也就几天的热度。
    温宛在家躺了两天,没赶上最热闹的时候,还是从阿姨嘴里听说了几句, 重点提了傅夏几句。
    傅夏洗钱也好,冒充原作画家也好,温宛不关心。
    这件事, 其他家庭暂时没有事,反而是家底最差的温家最先受到冲击, 温成因为和傅夏的来往过密, 接到了警方的传唤。
    吃完早餐,顾偕深像是有急事,在温宛脸上贴了下, 急匆匆出门。
    温宛精神好了点, 在家准备直播要用的资料, 阿姨在厨房忙碌。
    原本很是风平浪静的一天,直到温母来了。
    顾偕深预防温家的人跑来找温宛,事先跟安保交代过。
    温母每次来都会被挡在楼下, 大概担心温成当真会被抓起来, 温母也豁了出去, 在公寓大堂跟人拍桌子。
    她毕竟是温宛的亲生母亲,安保人员也不敢把她给打晕还是怎么的。
    阿姨接到了楼下安保的电话, 说是温母在楼下大堂吵着要见温宛, 赶紧给顾母打电话, 说温母在公寓大堂里闹。
    要不要让人把她赶走?
    顾母在电话里说:这两天记者多, 别让她在楼下闹, 跟他们说把人带到家里, 我正在来的路上。
    温母可以不要脸面, 但不能因此让温宛难堪。
    这套房子,温宛住了挺长时间,温母晓得他在这儿,只是以前没有机会上来看看。
    顾偕深买下了整个顶层,打造了极为私密的住宅,光是从玄关到客厅,就得经过两扇门。
    阿姨没把她往主卧这边领,而是让她到一边的会客厅坐下,温母穿着高跟鞋,踩在白色波斯地毯上,半点不心疼。
    阿姨倒了茶水放在她面前,温母碰也不碰,将手里的大牌包包一摔,温宛呢,把他给我叫出来。
    她这样说话,阿姨更不可能让温宛出来见她。
    糯糯这会儿在工作,我们夫人马上就来,您有什么事,跟夫人讲也是一样的。
    温母本来是有心撒泼,听到说顾母要来,她跟顾母接触不多,但多少听说过顾母的厉害。
    她一下收了声,在沙发上坐下。
    阿姨端上茶水,温太太,您喝口茶。
    难得到女婿的家里,温母想摆摆谱,挑剔阿姨沏茶手艺不好。
    哎哟,这茶泡坏了,我去给您换换。
    阿姨好好伺候着她,温母也在会客厅干坐了一两个小时,期间阿姨给她换了几种口味的茶水。
    温宛在工作室里把资料整理好,才起身到会客厅去。
    你还知道出来。温母。
    温母和温宛隔了一年多才见面,上回见面还是去年的事了。
    温宛之前只在有事的情况下才会回去,只是这样,温母让他别老往温家跑,那会儿温成的继承人身份还没完全确定好,至少股东那儿还有点意见。
    后来,温宛就再也没回过温家。
    温宛现在一样话少,但看穿戴和气质,跟在温家的时候完全不同,有了顾家当靠山,有点不将她放在眼里。
    这么久不见,你连一句妈都不喊?温母怄着气。
    温宛在沙发的另一边坐下,默默听她训话。
    温母没好气地道:行,不喊就不喊,反正我这个当妈的,还不如你家保姆有尊严。
    温宛叫了她一声。
    温母问他,你哥哥被警方带走了,你打算怎么救你哥哥?
    温太太,好久不见。
    顾母刚刚进门,她换了双兔毛拖鞋,将手里的包递给阿姨。
    这儿不方便,我们到旁边去聊。
    顾母示意阿姨带温宛回去,她把温母叫到旁边的休息室谈话。
    温母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坐下,急急忙忙地说:夫人,我们家温成跟那个傅夏没什么关系,就因为给他打过电话,被警察给带走了。
    顾母端起茶水递过去,喝喝茶,慢慢的说。
    温母将事情的经过跟顾母说了一遍,她担心温成,说着说着,还红了眼睛。
    顾母抽了张纸巾递给她,温太太,你有两个儿子,可是你坐下说了这么半天,连一句温宛过得好不好都没问过。
    温母小心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怕碰花自己脸上的妆。
    面对顾母的发问,她不怎么掩饰,他嫁到顾家,过得这么好,哪还用得着我担心。
    你就这么放心?
    温母笑着说:有夫人在,我是一万个放心。
    顾母也是浅浅笑着:温太太,有句话我很早就想说了,你这样对他,大概是因为你从来没有好好养育过他吧。
    这话不亚于当面一巴掌,温母的笑脸一僵,亲家母,你这话说的。
    她换了个称呼。
    顾母还是笑着说:不好听是吗,可是在外人看来,你就是这么做的。
    温母说:夫人,我也是有苦衷,温宛的脑子有点问题,连收养他的那家人都嫌弃,说他动不动就哭,只有送到寄宿学校能清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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