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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炮灰爱种田(快穿)——左木茶茶君(159

    姚大姐清咳一声,其实耳朵挺像的。
    姚二姐直接被逗笑了。
    而此时姚彦三人的气氛比刚才还要好一低。
    二姐夫可是个活跃气氛的小能手,他很会扯话题,扯出的话题也都和道观相关,朱子殊有问就有答,多余的话极少。
    姚彦一边听着,一边正大光明地打量着朱子殊。
    朱子殊能感受到他直白的目光,可见对方眼里多是好奇,又年纪比自己小许多,所以便多了几分纵容。
    怎么说也是他弟弟的小舅子。
    吃饭时,姚彦坐在朱子殊身旁。
    大姐夫拿出家里往日舍不得喝的酒,给朱子殊等人满上后,喝得脸都红了的大姐夫,大着舌头冲朱子殊表示:这个家永远是朱子殊的家。
    其实就是欢迎朱子殊回家的意思。
    朱子殊也很受触动,爷爷去世时,他没能赶回来,如今看着弟弟在自己面前红着眼说起爷爷去时的场景,握住酒碗的手微微收紧。
    辛苦你了。
    朱子殊这话让大姐夫哇地一声哭出来。
    大伙儿手忙脚乱,姚大姐哭笑不得,将其扶进房后,又对姚彦道,大哥房间床的床脚被虫蛀坏了,难为大哥昨夜勉强睡了一宿,在床没修好前,就请大哥随你回去住几日吧。
    叨扰了。
    朱子殊闻言也转头看向姚彦,轻声道。
    显然姚大姐之前就向对方提过。
    姚彦露出甜甜的笑,子殊哥哥能去我家住,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于是二人一道回了家。
    朱子殊身量高,火把被他拿在手里,照的地方也十分宽,姚彦也没和他抢。
    路过小树林时,姚彦的脚用力地踩着树叶,那挲挲声听得朱子殊侧头。
    姚彦见此笑道,可知我昨夜的感受了?
    夜深人静听到此声,确有几分骇人。
    朱子殊顺着他的话道。
    其实是我心里有鬼,姚彦想着与其日后被人挖出他的不堪之处,还不如把自己大方地展现在朱子殊面前,爹娘在时,我可威风了,觉得自己有靠山,一点都不懂事。
    听村里一个常去县城的人说,县城里的青楼是让男人长见识的地方,我就一心想去见识一番
    身旁人脚步一顿,姚彦跟着停了下来。
    朱子殊垂头看着一脸疑惑的姚彦,不会长见识,那种地方,不会。
    姚彦眨了眨眼,我后来幡然醒悟,就没去找那人,我觉得
    他的脸有低红,眸光微转,我年岁还小,等大低
    这话让朱子殊愣住了,他仔细打量着姚彦,白白嫩嫩的,瞧着十分乖巧的模样,可这脑子里怎么尽想着去青楼?
    再等十几年吧。
    朱子殊道。
    姚彦差点被这话呛死,子殊哥,十几年后,我都到了中年了。
    老年的时候,也不迟。
    朱子殊迟疑道。
    得打消对方这种念头,好歹是弟弟的小舅子。
    朱子殊看着姚彦红艳的唇,再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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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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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5章 恶毒小舅子爱种田
    姚彦:
    瞧着姚彦神情不对, 朱子殊看向前方,声音毫无起伏,走吧。
    姚彦耸肩, 一边带着朱子殊往自家方向走,一边说,我老的时候再进去,就不是少年风流了, 而是为老不尊。
    这话有理, 朱子殊点头,但少年风流这话, 并不是指进了那地方才风流
    姚彦听了一路朱子殊的劝导, 总的意思就是别总想去那种地方长见识, 真正的见识在书里,在为人处世里。
    子殊哥好厉害啊,姚彦点燃油灯, 双眼微亮地看着朱子殊, 懂得那么多,我就不行了,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认, 更不会写。
    刚挽起衣袖准备帮着姚彦打水洗澡的朱子殊听到这话,神情微怔,接着轻声回着,我师父爱读书,也就教了我许多。
    可惜那个老人已经去世了。
    那子殊哥可以在咱们村做夫子嘛, 姚彦拿出水桶,笑道。
    夫子?
    朱子殊摇头,我不可。
    为何?
    姚彦将水桶放在水缸前, 看着朱子殊拿着木勺舀水,他身形修长,暗淡的油灯下也依旧能探几分他的俊容,为师者,必有先行之风,并不是识字就能做夫子的。
    那子殊哥可以教我识字吗?
    姚彦蹲在一旁,抬起头看着他。
    朱子殊有些讶异地瞧着姚彦这孩子般的姿势,片刻后点头,好。
    二人分别洗漱后,方才各自去休息,姚家有三间卧房,姚彦自己一间,姚大姐和姚二姐在家的时候共同有一间,最后那间是姚父姚母的。
    姚彦把自己的房间让给朱子殊,自己睡在了姚大姐她们之前的房间。
    朱子殊躺在床上,没有丝毫睡意。
    他遵循师傅临去前的叮嘱,回到了村里,在这里他能感受到与道观那边不一样的生活。
    师傅的意思他明白。
    可道心已经修成,又如何能沉沦与俗欲之中呢?
    朱子殊微微一叹,刚坐起身,准备打坐到天明时,房门外传来脚步声,他睁开眼看过去。
    子殊哥,你睡了吗?
    姚彦的声音从房门外传来。
    没多久,房门便被打开了,即便是临睡前,朱子殊的衣衫也很整齐,他脸上没有被打搅的睡意,何事?
    这个,姚彦将驱蚊包递过去,驱蚊虫用的,夜里蚊虫甚多,说着,便将那驱蚊包塞到了朱子殊的手中。
    在离开前,姚彦的手指似无意间刮了一下朱子殊的手心,朱子殊眼眸微动,看了眼姚彦收回的手。
    多谢。
    朱子殊声音如常道,他能肯定对方是故意的。
    谢什么,都是一家人。
    说完,姚彦笑眯眯地离开了。
    朱子殊在房门处站了片刻,等姚彦那边关房门的声音传来时,他才抬手关了门。
    将手中的驱蚊包拿到鼻间闻了闻后,朱子殊眼里闪过惊讶,这里面的东西他竟不能完全分辨出。
    师傅教了他很多东西,其中最让师傅欣慰的便是医术。
    朱子殊有心拆开驱蚊包一探究竟,可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姚彦笑眯眯的脸,他又压住了这念头。
    好歹是弟弟小舅子的一番心意。
    想着,朱子殊便将那驱蚊包放在了枕头边上,脱鞋上床后,盘脚打坐。
    姚彦在房里嘿嘿笑着,系统,你说他现在想什么?
    系统:觉得自己遇见了一个色狼。
    呸,姚彦轻哼一声,现在觉得我是色狼,以后想要我色他,我都不乐意。
    系统轻嗤一声:那可不见得。
    姚彦不和他哔哔了,抱着薄被打了个哈欠后,便闭上眼睡过去了。
    他今儿也有些累。
    想到朱子殊在家,翌日一大早,姚彦便起来了,可出了房门后,却发现堂屋门开着,而朱子殊正在院子里,手拿着一根竹竿在练武。
    姚彦揉了揉眼睛,站在堂屋门口静静地看着。
    朱子殊见到他后,收了势,将竹竿放在墙边,上前道,吵醒你了?
    没有,姚彦摇头,我自己醒的,子殊哥,你还会武功啊?
    一点皮毛,朱子殊微微一笑,见姚彦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他又道,你想学吗?
    我可以吗?
    姚彦赶忙凑到朱子殊身边,朱子殊见他这幅孩子心性,不由得提醒着,自然是可以的,但练武之事可不是儿戏,我可是很严厉的。
    不怕不怕,姚彦立马站端正,双手抱拳向朱子殊行了个礼,那就麻烦子殊哥哥了。
    不麻烦,朱子殊说到这,也提到,我准备修建新房,在新房没建好之前,就得叨扰你了。
    弟弟毕竟是成了家的人,他一个大伯在家住着,对弟妹来说也不是很方便。
    修建新房?
    姚彦瞪大眼,不用那么着急的,子殊哥刚回来就要建房出去住,那大姐夫会多想的。
    朱子殊还真没往这方面多想,会吗?
    若我有一大哥,回来后就建房出去住,那多伤我的心,我会觉得大哥是不是不愿意和我做兄弟。
    姚彦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见朱子殊陷入沉默中,姚彦又道,其实子殊的意思我明白,你是怕对我大姐产生不便是吗?
    朱子殊倒也没否认。
    那就太简单了,姚彦指了指身后的房子,我如今独自一人生活,房间也有,子殊哥要是不嫌弃我聒噪,就暂时在我家住下,等时机成熟时,再向大姐夫说明另立家门的事儿如何?
    这倒是个好计策。
    可
    瞧着姚彦干净的眼眸,朱子殊想到昨夜刮过他手心的手指,右手心便微微发痒。
    那就多谢了。
    朱子殊沉默半瞬后,点头应了姚彦的好意。
    姚彦闻言笑意更深,子殊哥教我识字,又要教我练武,说起来还是我占便宜了。
    两人达成二人都心知肚明的约定后,姚彦便收拾了自己,进灶房准备做早饭,朱子殊也跟着帮忙。
    姚彦让他帮着自己烧灶火。
    当姚彦问起朱子殊为何这般熟练时,朱子殊回着。
    在道观里我们也是自己耕种,自己做食的。
    也是,又不是去享福。
    姚彦点头,熬了粥,又煎了四个鸡蛋,再把姚母泡好的黄瓜拿出来拍碎,这早饭就好了。
    这顿饭不怎么费手艺,可粥的软糯以及刚好剪成糖心鸡蛋的手艺,可以让朱子殊肯定姚彦的厨艺是很不错的。
    可弟妹分明担心过她弟弟会饿死自己。
    对上朱子殊疑惑的目光,姚彦咧嘴笑道,我娘不爱我进灶房,说男子主外不主内,可我就是喜欢灶台之事,偷偷练过的。
    朱子殊闻言叹道,慈母之心,能理解。
    是啊,姚彦垂下眼,声音微低,以前的我太不是人了,可惜,爹娘走了后,我才明白过来。
    看着对面原本笑眯眯的姚彦,忽然阴沉了几分,朱子殊抿了抿唇,之后他想起小时候自己因练武不如师兄垂头丧气时,师傅总会给自己夹菜,那时候的自己眼睛又酸又涩,之后却更加打起精神做事。
    于是,朱子殊给姚彦夹了一大筷子的酸黄瓜。
    姚彦眨了眨眼,盯着碗里忽然出现的黄瓜,抬头对上朱子殊的视线,子殊哥哥真好。
    听到这话,再看面前十分乖巧吃着黄瓜的青年,朱子殊感觉自己的右手心又开始发烫了。
    他真的是故意的吗?
    朱子殊此刻忽然拿不准了。
    吃过饭后,朱子殊去了镇上,姚彦则是下了地。
    赵青家的地就在姚彦地的旁边,此时,他几个哥哥正在垂头不断忙着锄草,赵青把着锄头脑袋只往他这边瞧。
    听说朱老大长得俊极了,是真的吗?有隔壁村的张秀才俊吗?
    在赵青眼里,隔壁村的张秀才是长得最俊的青年了,就是没姚彦白,要说白,姚彦可以说是他们这附近几个村最白的男子。
    那肯定比张秀才俊了,姚彦大声回着,子殊哥俊得很呢!我昨儿都看呆了。
    是吗?
    赵青叹了口气。
    姚彦疑惑地看向他,你咋了?
    你说他那么俊,那梨花会不会看上他啊?
    胡说什么呢!离赵青最近的赵老三闻言立马给了赵青后脑勺一巴掌,这种败坏人家姑娘名声的话,以后万不能胡说。
    赵青与姚彦对上赵老三怒气冲冲的眼神后,顿时连连点头。
    我错了,我、我以后不说了,赵青连忙认错,赵老三见他悔改后,也很欣慰的点头,可接下来的话却让赵青魂都没了。
    再说了,人家梨花都订好人家了,不会发生你担心的事儿。
    啥?!
    赵青一脸震惊。
    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姚彦也愣住了。
    这梨花可是赵青的梦中情人。
    就昨儿,赵老三扫了赵青一眼,你也别再念着人家,娘也找人去探过梨花娘的口风,人家就没想过你。
    一个二混子,地也不种,整日不着调,谁会放心将女儿嫁给他。
    说完,又见赵青眼眶都红了,赵老三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着,没事儿没事儿,以后还有桃花,杏花。
    那也不是梨花,赵青将锄头倒在上,自己坐在锄棍上,双手环住腿,双眼通红。
    见此,姚彦赶忙向赵老三使了个眼色,自己抱着锄头凑了过去。
    赵老三惹了祸,自知理亏,拿着锄头到另一边锄草去了。
    哭吧,姚彦侧头看着赵青,哭出来就好了,我不会笑话你的。
    两人也算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关系,原主唯一的朋友,也是对原主唯一真心的朋友。
    可就是这样的朋友,被原主看不上眼,觉得丢自己的脸。
    其实我心里也有数,赵青抹了把眼睛,我这样的人呢,做啥啥不成,吃得还多,长得也不怎么样,梨花能看上我,那不是她傻了就是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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