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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炮灰爱种田(快穿)——左木茶茶君(48)

    他身上还背着东西,一只手又打着伞,确实不方便。
    马裕四处看了看,最后将姚彦放在浅水区,然后才去帮忙。
    他力气大,很快就将卡住李亭脚的石头搬开了。
    这雨太大了,也不知道村里怎么样,马裕也担心家里,那房子年岁不小了,尽管搬进去的时候修缮过,可到底担心。
    是啊,李亭也同样担心,马裕走到姚彦面前时,姚彦清咳一声。
    我自己走吧。
    马裕皱眉,前面的碎石头更多。
    姚彦看了眼尴尬的李亭别过脸。
    李亭连忙道,我先回去了,你们慢些。
    说完便赶忙离开了。
    见此,马裕瞪大眼看向姚彦,你不好意思了?
    姚彦呲牙,不可以吗?!我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大男人背着走路,还被别人看见,不该不好意思吗?
    马裕定定的看了姚彦一会儿,看得姚彦面红耳赤的,看啥?
    原来你脸皮也不是经常那么厚嘛。
    姚彦:
    最后,在马裕再三表示姚彦脸皮向来都不厚后,姚彦这才继续让他背着往村里走。
    就到这,我自己回去吧。
    到了分叉口,姚彦道。
    我送你回去再回去,马裕脚步不停,结果到了姚彦家附近,姚彦抖着手让他停下。
    马裕也愣了,他先是看了看旁边完好的胡家,又去看姚彦那一片狼藉的家,都不知道怎么安慰姚彦了。
    等天好了,我帮你重建,马裕干巴巴的安抚着。
    姚彦却一脸难过的道,我没有家了。
    马裕听得心里难受,胡说。
    接而背着姚彦往自家走,幸好你把你那体面的两套衣服放在我家,多好的事儿啊,你以后还有体面衣服穿呢。
    他不会安慰人。
    可却努力的安慰自己。
    姚彦趴在他身上,是啊,我真聪明。
    你向来聪明,闲时看过姚彦卖衣服那口才劲儿的马裕连忙道。
    他又接着说了几件自己的嗅事儿来逗姚彦,姚彦也很给面子的笑了。
    等到了马家,姚彦这才得以用自己的脚走路。
    马父老早就烧好热水了,马裕让姚彦先去洗,然后趁着这段时间对马父说,姚三郎的家没了。
    马父一愣,塌了?
    何止是塌了,马裕一脸同情,都成平地了,旁边胡家的柴房都好好的,就姚三郎家的偏房和房间都塌了。
    可怜哟。
    马父想到刚才无精打采的姚彦,叹息。
    马裕想了想后,又道,我和他都在镇上干活儿,来回都是伴儿,他现在家没了,我琢磨着要不先住在咱们家?
    成,马父连连点头,他是个好孩子,等天好了,再请些人把房子建起来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可马裕却知道姚彦是没多少银子的。
    穷得很。
    马家的院子里并没有多少积水,这都是因为村长家当初建房的时候地基是抬高了四五个阶梯的,再加上门旁边有两小洞,水自然就排出去了。
    等姚彦洗完出来时,马裕已经在火房烧了火堆,见他进屋便招手,过来。
    姚彦过去,马裕让他将头发烤干,接着自己便去清洗。
    屋外的雷声依旧,天黑沉沉的,可马父却做了一桌子的菜,让姚彦不要客气吃,先住在他们家,房子的事儿以后再说。
    姚彦感动不已,连忙道谢。
    下午雨也没停,不过雷电倒是没了。
    趁着这个机会,马裕穿上蓑衣特意出去了一趟,本想看看村里有没有房子出问题去帮帮忙,结果村长说村里就姚彦那儿塌得不成样子,其余人家最厉害的也不过是柴房落雨罢了。
    马裕心情复杂的回到家,瞧着和马父有说有笑的小家伙,他又松了口气。
    能笑就好。
    可马家就两间房,于是晚上马裕和姚彦睡在了一块儿。
    床不大,两人并排睡着双臂之间贴得紧紧的,没有一点缝隙。
    咳,寂静之后,马裕开始找话题,是不是有点热啊?我去开窗。
    姚彦:
    当马裕打开窗,风雨飘到他脸上时,他沉默了一瞬,默默关上,尴尬道,不热哈。
    马哥,姚彦所想侧过身,单手撑住下巴看着他,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什么?
    马裕的直觉告诉他,姚彦不会说出什么好话。
    像个智障。
    马裕:
    他气鼓鼓的看着姚彦,本想回句你才像个智障时,却在看见姚彦脸上的笑时,脑子一片空白。
    看着同手同脚走过来躺下的马裕,姚彦也不逗他了,打了个哈欠,睡了。
    啊。
    马裕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就突然心跳加速,眼睛和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此时更是没有半点睡意。
    姚彦的呼吸已经平稳,马裕小心翼翼的侧过头,黑里吧唧的啥也瞧不见,可是他就好像能看清对方熟睡的模样一般。
    奇了怪了。
    马裕感觉到自己身体变化后脸色一变,接着小心翼翼的侧着身体,背对着姚彦。
    明明几天前对方还是个讨人厌的偷鸡贼,咋现在住进家里了不说,他、他还对人家起了反应?
    莫非自己真如爹所说的,年纪大了不成亲,看啥都火大了?
    不对啊,马裕有些委屈,他自认不是那种人!
    可
    他起身出去了一刻钟后带着一身凉气,小心翼翼的躺下,熟睡的姚彦似乎感觉到冷意,一转身就是一被子。
    没被子盖的马裕也不觉得冷,他侧着身,等身体暖和后才平躺着。
    可刚躺好,一颗脑袋便耷拉在他手臂上。
    马裕浑身一抖,更不敢动。
    一直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
    习惯了早起的马裕第二天一睁眼便发现自己将姚彦抱在怀里,下巴抵在人家的脑袋上。
    姚彦在他醒来的时候也醒了,马裕连忙松开手,装作才醒的样子看着他,你压着我的手了?
    姚彦嘴角微抽,往旁边移了移,为避免马裕不自在,姚彦看向窗户处,听着那下雨声,还没停啊。
    是啊,马裕见他没起疑,也松了口气,接着赶紧下床将窗户打开,看着外面连绵不断的细雨,他道,比起昨儿的雨小了许多,不过河里肯定涨了水,这两天是去不了镇上了。
    姚彦打了个哈欠,那我再睡一会儿。
    马裕回头,看着将脑袋埋在被子里的姚彦,眼里有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好,我去做早饭,做好了叫你。
    嗯。
    姚彦应了一声。
    马裕立马去洗漱,等他将粥和煎蛋端上桌时,又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咋了,瞧你那脸黑的样儿,马父不解的看着他。
    马裕蹭到他身旁,低声问道,爹,久了不成亲,是不是真对身体有啥影响?
    啥意思?
    马父可不是一般的小老头,他立马看了眼马裕的房门,接着道,你、你们昨晚干啥了?
    啥也没干!马裕涨红着一张脸,我就是问问。
    马父沉默了一会儿,拿起帕子一边洗脸一边回道,这事儿我也说不清。
    就在此时,姚彦出来了,马父扬起笑,三郎啊,过来洗脸。
    好勒叔。
    姚彦也笑着过来。
    马裕赶紧溜了。
    吃过早饭后,大伙儿便闲了下来,马父畏寒,所以去了火房,姚彦倒不觉得冷,这样的初秋天气温刚刚好。
    你的鞋不能穿了,马裕想到昨儿姚彦那双破破烂烂的鞋,皱起眉,我的你也穿不上,试试我爹的?
    不用,姚彦扬起下巴,我会做鞋,你有纳鞋的布吗?
    有,听姚彦说自己会做鞋,马裕也来了兴趣,他回房拿来针线以及纳鞋用的东西。
    接着坐在一旁看姚彦动手,见他如云流水般的动作,马裕是真信了,你一个大男人,还会这些啊。
    男人也分粗,细的好吗?
    马裕的脸红了红,偷偷看了一眼脸色平静的姚彦,你属于哪种?
    当然是细心的那种了!姚彦笃定。
    马裕清咳一声,我猜也是。
    见姚彦没反应过来,马裕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占一次便宜,可不能错过了,于是大声道,我属于粗的那种!超粗!
    刚踏出火房门准备去灶房喝水的马父:
    这会儿姚彦也反应过来了,他啪地用布打在马裕肩膀处,这便宜你也占!
    马父:
    好不容易扳回一局,马裕可怜巴巴的揉了揉肩膀,再说了,就咱们这身板,明眼人一看也知道啊。
    你还说!
    姚彦脚下穿着的是马裕的鞋,大了几个尺码,他都当拖鞋穿,索性脱掉一只准备往马裕身上招呼。
    咳咳,马父的声音让姚彦将鞋子赶紧穿了回去。
    爹?不舒服了?我给你熬药去。
    马裕紧张的往火房那边走,马父一看见他就把人逮到了灶房。
    你们刚才说啥呢?
    马裕清咳一声,您都听见了?
    马父看着他。
    马裕别过脸,那不是三郎会做鞋吗?我和他就说起男人粗心和细心的问题,他说他是细心的那种男人,我就趁机占了一把便宜,没其他意思。
    你如今几岁了?
    马父一言难尽的看着儿子。
    啊?
    马裕疑惑的看着父亲,这粗。细和他年龄有啥关系?
    咋就知道欺负三郎呢?
    他欺负我的时候,您没看见。
    他那个儿也能欺负你?
    他那张嘴可以欺负我。
    马裕被马父打了回去。
    坐在姚彦身旁,姚彦看着揉手的他,笑道,挨打了吧?活该。
    说完又笑了。
    看着浅笑的姚彦,马裕的眼睛不知不觉的锁定在姚彦红艳艳的唇上。
    他那张嘴可以欺负我
    想到刚才在灶房说的话,马裕的脸越来越红,最后直接穿上蓑衣出去了,我去看看你家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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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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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号下午开始就昏昏沉沉的睡着,晚上开始吐,吃了感冒药,结果肚子剧痛,直不起身那种,我以为是阑尾炎,就赶紧去了医院,结果一通折腾一直到21号上午十点过才知道是什么酮症酸中毒?大概就是血糖过高引起的,再不注意饮食和血糖,就很可能得糖尿病
    就很烦,就很暴躁,不要说码字了,吃饭都吃不下,不过昨天回家打了几把游戏,口吐芬芳后,舒坦了不少,我又行了,可以码字了,爱你们,你们也一定要注意身体啊,笔芯。
    第49章 恶毒混混爱种田
    当马裕到姚彦那塌了的院前时, 胡大哥也穿着蓑衣出来,两人正好遇上。
    马大郎,你这是去哪儿啊?
    胡大哥惊讶的看向马裕。
    毕竟这雨水那么大, 只要没事儿都不会出来。
    马裕指了指姚彦屋子那边,我来看看三郎的房屋情况,胡大哥这是去哪儿呢?
    巧了,胡大哥笑道, 我也是去看看, 昨儿雨太大,我们只听见旁边有大动静, 傍晚估摸着三郎快回来的时候在院门口等了会, 也不见人回来, 后来去村长那儿,正好听别人说三郎在你那,我们才放下心。
    不想姚彦还有这么担心他的邻居, 马裕为他高兴, 拱手对着胡大哥,三郎若是知道你们这般关心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胡大哥闻言神情有些微妙, 这话怎么有种那味儿呢?
    马裕说完也觉得自己好像以一种姚彦家人自居的感觉,顿时尴尬的清咳一声,先一步往那边走,胡大哥见此跟上。
    房子塌得很整齐,就好像整个屋子倒在地上了似的, 至少在马裕和胡大哥看来,房屋的大结构是这样的,只不过经过了昨天的大雨冲刷, 将小物件冲开了一些,看着十分杂乱。
    胡大哥看完后叹了口气,幸亏三郎不在家,否则在劫难逃啊。
    马裕点头,那小家伙的运气确实不错。
    胡大哥看完后,再得知姚彦会常住在马家,也放下心回去了,而马裕则是在现场翻翻找找了一会儿,最后啥也没找到,看来小家伙是真的穷。
    也得亏你担心自己的衣服被偷提前放在我这,不然你啥也捞不着,我回去看了看,你以前那些衣服都找不到了,看来是被雨水冲走了。
    现在地上多是积水,泥尘较多,要想找衣服或者小一些的家具,还得伸手摸索才行。
    我真是幸运啊。
    姚彦发出一声感慨。
    可不,马裕也跟着点头,也不知道走了啥狗屎运了。
    姚彦:
    不过这雨虽然大,可我往田地那边走了一遭,发现庄稼倒是没啥影响,真是怪了。
    马裕摸着下巴微微皱眉,庄稼都没遭难,别的人家也没遭难,就你家房屋塌得一塌糊涂,也是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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