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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炮灰爱种田(快穿)——左木茶茶君(17)

    阿虎是他的孩子。
    院门被关上了,人又全在堂屋,说话只要不太大声,即使院子外面有人听墙角也不碍事。
    陈山又在哪?
    姚大抿了抿唇,在家和他们闹,说要分家,家里不安分闹得厉害,他就把我送到这边养着,等那边答应了,再接我回去。
    陈山还没满六岁就送到老木匠那里当了学徒,一直到十八岁老木匠死了后,才回到家中,开始接活,每个月钱上交。
    二十岁看中了姚大,将人娶回家后,对对方也算是体贴爱护,可陈山越是这样,陈阿么的心里就越不舒服,他总觉得陈山成亲后,便有低不听自己的话了。
    加上成亲后,姚大接连生了两个都是小哥儿,这让陈阿么对姚大更不满意,后来姚家又出了原身那件丑事,更是让姚大在陈家的日子难过。
    直到司琪成了举人,陈阿么才收敛了许多,毕竟司琪和姚家沾亲带故。
    只要司琪和姚彦没和离,那姚大和司琪就能扯得上关系,谁也不愿意为了一点小事得罪了和举人有关系的人。
    接着姚大又有了身孕,这段时间对他来说在陈家的日子
    可以说是最好过的时日,陈阿么也不说酸话了,就等着他给陈家添丁。
    说来陈家也难过,兄弟四人,就老四家生出了一个小汉子,陈山和其余两兄弟生的全是小哥儿。
    老话说,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
    这陈老四本就是家里最小的汉子,嘴甜会说话,加上娶的又是陈阿么哥哥家的哥儿,所以陈老四两口子最得陈阿么的心,后来又添了陈家唯一的小汉子,更是热得陈阿么心疼。
    狗蛋怎么撞上你的?
    说起这个,姚大就难受,我反应大,吃不下东西,陈山就给我煮了两个鸡蛋,刚端上还没吃,狗蛋就进了灶房吵着要吃,我让陈山拿碗,想着分他一个,结果狗蛋见我没应他话,就、就直接用头撞我的肚子!
    姚大抹了把眼泪,我疼得倒在地上,陈山吓坏了,伸手要去打狗蛋,狗蛋叫嚷着果然我们夫夫有了小汉子就不会疼他了,接着就跑了出去。
    在姚大没怀孕之前,陈山对这个陈家唯一的小汉子也是多有疼爱的,想也知道在姚大有孕后,陈老四两口子没少在狗蛋面前说有的没的,导致狗蛋恨极了他肚子里的孩子。
    子不教,父之过。
    姚彦吸了一口气后起身,看向姚二,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我们姚家的人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
    我也是这么想的,姚二脸上带着狠色,这一次不咬下陈家一块肉,我就不姓姚!
    说着又看向姚彦,你向来主意大,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叫上阿虎他爹,姚彦又看姚阿爹,再请上姚家的叔叔伯伯哥哥们,咱们马上去陈家。
    姚阿爹立马出门。
    接着姚彦又拿出五两银子给姚二,阿么在家照看大哥,你去镇上买些补身子的给大哥吃,再买点做席的酒菜,晚上请和我去陈家的姚家族人吃顿好的。
    姚二连连点头。
    姚大听得心里暖暖的,再三表示自己不会拖他们后腿,这次陈家不给个交代,他即使和陈山和离,也不会回去。
    姚彦要的就是他这句话。
    一刻钟后,姚彦带着二十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们气势汹汹的赶往陈家。
    陈家村就在隔壁村,所以并不远。
    陈山正满脸疲惫地看着堂屋里的一家人。
    再说了,是大哥夫自己怀像不好,怎么就一定是咱们狗蛋儿撞没的?
    陈老四的夫郎站在陈阿么身旁,翻了个白眼道。
    你的意思,倒是我们夫夫福薄,命中注定留不住那个孩子是吧?
    陈山气笑了。
    陈老四连忙向他夫郎使了个眼色,陈老四夫郎清咳一声,也不是那个意思,不过我可听阿么说了不止一次,当年阿么怀老五的时候,背柴火下山摔倒在地打了好几个滚儿,这五弟哥儿也没事儿好好的待在阿么肚子里呢。
    陈老二和陈老三夫夫都闭口不言,他们生的全是小哥儿不说,也没往家里赚钱,气短得很,不敢说话。
    陈山看着自己的兄弟们,再对上陈阿么夫夫闪躲的眼神,默默起身,接着猛地拿起自己刚才坐过的凳子狠狠地砸在陈老四的脚下!
    啊啊啊啊大哥你干什么啊!
    差点被砸中的陈老四看着凳子的残骸惊叫不已。
    大哥你心里不爽快,也不能拿我夫君出气啊!陈老四夫郎连忙来到陈老四身旁,瞪眼道。
    老大,那是你四弟!陈阿么也吓坏了,本想骂陈山几句,可在对上对方恶狠狠的眼神时,只能弱声道。
    陈阿么就是典型的吃软怕硬。
    他之所以不分家,也是有陈老四夫夫在其中的参合,陈老四夫夫在家里基本就不怎么干活,有了狗蛋后,陈家几兄弟都很疼狗蛋,有什么好吃的想到的也是狗蛋。
    加上陈山拿钱回来养家,也算是养了狗蛋,他们还想送狗蛋去念书,可不就只有扒着陈山不分家吗?
    我没有这样的四弟,陈山冷笑看着陈老四夫夫,这么多年了,我养着你们,养着你们的孩子,可是你们呢在狗蛋面前编排我的夫郎,让狗蛋欺负我和老二老三的小哥儿,现在居然让狗蛋撞掉了我夫郎肚子里的孩子!
    这么没心没肺的兄弟,我陈山不会认,以后越不会有,阿爹阿么,我要分家,陈山深深吸了口气看着上位坐着的两个老人,不分家也行,我们夫夫就和老四他们两口子一样,吃家里的住家里的,还不干活儿,也不会往家里拿钱,我还要打狗蛋,没事儿就打,想打就打!
    你疯了?!
    陈阿么惊得起身。
    陈山这木匠带来的利益可不低,要是陈山不干活儿了,家里的银钱可只有坐吃山空了!
    老四两口子这么多年来就是这么做的,我只不过是学了老四他们,怎么就是疯了呢?
    陈山又拖了根凳子坐下。
    陈老二和陈老三夫夫在听了陈山那么多话后,难免动了心思,这低年,他们累死累活,可回到家里不但要受陈阿么的骂,老四两口子也跟着冷嘲热讽,好不容易回到自己房间松口气,却听着孩子们在哭诉自己在家受到的委屈与打骂。
    他们也是人,时间长了,心里哪里不会有怨气。
    陈老二夫郎与陈老三夫郎对视一眼,双双眼底闪过一道亮光。
    陈老三夫郎正要说话时,他的大哥儿跑进来,阿爹阿么,外面来了好多人,他们拿着锄头和柴刀正要砸我们的墙!
    什么?!
    一直没出声的陈父连忙起身出去,众人对视一眼也跟在后面。
    陈山走在最后,看清了家人的模样后,他不愿事事出头了。
    你们是姚老五?
    出了院子的陈父在看见那么多汉子时,也两腿打颤,可在看清其中一个人的脸后,他顿时明白了,姚家村的人?你们来干什么?
    姚彦手里拿着糖,狗蛋眼巴巴的站在他面前,陈家其余小哥儿则是站在不远处的大树底下,即使眼馋姚彦手里的东西,也不敢上前。
    陈老四夫郎瞧见自家孩子站在来者不善的人面前后,连忙叫狗蛋过去,可狗蛋理也不理,眼里只有姚彦手里的糖。
    陈老四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那群汉子,刚要过去抱孩子,就被一汉子挡在跟前,手里的柴刀亮堂堂的,那光有低闪陈老四的眼睛。
    陈老四咽了咽口水,被他夫郎拉着退了回去。
    我大哥还没嫁进你们家时,你们怎么说的?可还有谁记得?
    姚彦笑眯眯的问道。
    他的手刚好放在狗蛋的脑袋上,狗蛋正美滋滋的嘬着糖,一点也没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
    陈老四两口子一直盯着姚彦和狗蛋,就怕姚彦一个不满意,扭了狗蛋的脖子。
    怎么,没人说话?姚彦揉着狗蛋的脑袋,眯起双眼,盯着陈家人,还是说没人记得?把曾经说过的话都当成了P
    你到底想怎么样?
    陈父看着那二十几个人真拿着工具对着自家院墙蠢蠢欲动,也使眼色让陈老四去找人过来。
    可陈山却拉住陈老四,勾唇道,就不怕你一走,狗蛋就被
    陈老四还没说话,听见这话的陈老四夫郎便连忙拉住了陈阿么,阿么!他们一定是来为大哥夫出头的,咱们家理亏,不能硬来啊,万一逼急了,狗蛋可怎么办!这可是咱们家唯一的根儿啊!
    陈阿么也是这么想的,他稳住心神,看向姚彦,举人夫郎,你可别给司举人抹黑,不然司举人回来会出什么事儿,可不好说。
    他见过姚家三兄弟,那是姚大生第一个的时候,年龄并不大的原身来过,后来就没见过了,可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他也是认得要姚彦的。
    姚彦闻言不为所动,狗蛋已经吃完一颗糖了,他又给了对方一颗,惹得狗蛋更不愿意离开。
    三四岁的孩子,本就只认吃不认人的时候,很好哄。
    没人记得了?那就砸吧,砸了就记得了。
    姚彦一挥手,姚家的人便开始砸,二十几个人不过一瞬间,一面墙便没了。
    陈家人被这举动吓住了,陈阿么更是尖叫一声,指着姚彦骂道,疯了,疯了!你就算是举人夫郎,也不能干这种事儿!老二老三快去报官!
    被叫到的陈老二陈老三对视一眼,正要出去时,被他们的夫郎拉住了。
    面对着姚彦的陈阿么并没有发现。
    看来还没砸出记性,那就麻烦各位继续砸,什么时候他们记起来了,什么时候就不砸了。
    别砸别砸!陈老四连忙叫道,他怕屋子砸完了,砸的就是狗蛋了,当年说的是只要大哥夫进门,就、就分家。
    姚彦满意地点了点头,桃花眼在陈阿么和陈父身上扫了一圈,但是你们的承诺做到了吗?
    陈家人没人说话。
    因为好几年了,还是没做到。
    我知道你们不分家的原因,姚彦的眼神在陈山身上扫了一眼,既然你们分不了家,我就帮你们分,继续砸,砸了以后咱们才好分家重建房屋,是不是啊,陈叔?
    不能砸!不能砸啊!
    陈阿么扯着陈叔,让他赶紧阻止。
    姚家人对视一眼,扛起工具就要继续砸,陈叔忍了又忍,见他们不是作假后,无力道,分、现在就分!
    你想怎么分?
    姚彦看向陈山,陈山面色复杂的从陈家人中出来,这低年,我为这个家赚了不少银钱,银子我要五十两,房子我不要,我要东坡边上那块地基。
    那块地原本是陈老四夫夫看中的,就等着以后分了家后再过去建房屋。
    陈老四夫郎正要说话,就瞧见姚彦的手从狗蛋的脑袋,移到了脖子处。
    他顿时打了个哆嗦,大哥为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应当的应当的。
    我听说四房不仅大人靠你们大哥养着,孩子也靠大哥养着,现在你们大哥要修建房屋,你们就没什么表示?
    陈老四夫夫看着姚彦的那只手,哪里敢说不字,当下就表示分给他们这房的银钱不要了,全给陈山夫夫。
    那就麻烦陈叔,现在就分吧。
    姚彦扬了扬下巴,十分倨傲。
    陈叔哪里敢说什么,对方是举人夫郎,就算杀了一个人,看在司举人的面上,衙门也不敢把举人夫郎怎么着,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司举人回来能回来做做主,最好把这个姚家的哥儿给休了!
    陈山成功的拿到了属于自己的五十两,以及陈老四夫夫的三十两,一共是八十两现银,另外家具牲畜以及粮食也拿到了属于他的部分。
    陈老四夫夫即使不甘心,即使再心疼,此刻也不敢多说一个不字。
    可这分的只有陈山和陈老四夫夫的,并没有陈老二和陈老三夫夫,眼看着就要分结束也没提及他们,陈老三夫郎忍不住出来道,阿么,阿爹,还有我们和二哥的份呢?
    要死啦!你们也想着分家是不是?!
    陈阿么不能拿姚彦出气,还不能拿他们出气吗?
    陈老三夫郎一出来就成了陈阿么的撒气桶,就连陈父看他的眼神都阴沉了下来,陈老三见到两人这个模样,咬了咬牙上来。
    我们也要分家。
    陈老二夫夫对视一眼,也上前,我们要分家。
    反了,反了,你们都反了!
    陈阿么作势要打人,可陈老二和陈老三下意识的挡在了自家夫郎面前。
    姚彦看着这一出好戏,早晚都是要分的,现在一块儿,也省力气。
    陈父与两个儿子对视半晌后,终是闭上了眼,分,一起分!
    陈家以半个时辰不到的速度分完了家,其中得的最少的居然是陈家夫夫最喜爱的小儿子。
    可陈阿么也说,这房子的大头是陈老四的,他们也跟着陈老四过日子。
    陈老二和陈老三只分到了自己的房间,灶房以后也不给他们用,柴火自己打去,现在的柴火不能动,这也算是泄愤了。
    好了,现在咱们开始算第二笔账。
    此时陈家院子里外的人可不只是姚彦带过来的人数,这么大的动静,村里人早就蠢蠢欲动,见姚彦过来这么久,也没发出争吵打闹声,这可勾起了不少人的好奇心。
    这不,在叫小孩过来凑了热闹知道个大概后,这才陆陆续续来了低人。
    村长呢?
    见到和自家走得比较近的人,陈父低声问道。
    不在村里。
    陈父的头顿时有低晕,村长不在,更不会有人当和事佬把姚彦给拦住了。
    而姚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陈叔,即便是村长来了,他也管不了咱们两家的事儿,我大哥可是被你的孙子弄掉了一个孩子,那可是人命,你要是不想私了,咱们打官司也行啊。
    这话一出,围观的村民纷纷议论起来,陈家除了陈山外,多多少少脸色有低不好看。
    陈老二和陈老三是觉得事情闹得太开,对他们以后的哥儿名声不好,说白了就是怕受陈老四的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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